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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宿主不入爱河,淹死概不负责!/狐狸主司腰太软,主神大人请心动/疯批宿主甜诱撩,冷舔主神又撒娇(穿越重生)——九溪霜月

时间:2024-09-25 09:51:12  作者:九溪霜月
  顾嘉言以一种莫名赞赏,‘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眼光看了邹晏知一眼。
  “呃,那我来介绍一下,晏知,这位是黎砚——”他与黎砚是前不久才认识的,说起来没有多熟,不过也是个点头谈笑的关系,自己这次办画展,没多想就请了。
  “不用了,”但他话没说完便被黎砚打断了,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在对面人身上打量,片刻笑吟吟地说:“我怎么会不认识邹神呢。”
  “啊,那你们……”说不上来,顾嘉言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
  可能这就是一山不容二虎?
  这两人的名气在圈里是相当的,没有人不知道。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修罗场,顾嘉言抿着唇线,感觉自己都快被这种低气压搞的喘不过气。
  索性,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匆匆远离了。
  黎砚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落在司秣身上欣赏的目光,甚至这次邹晏知在旁边,他就更想跟司秣发生点什么……
  前天被司秣看见了那副近乎失控的样子,此刻就像是没发生过一样,他心理素质还是挺强大的。
  “遇见了就是缘分,待会儿结束,我请二位吃饭怎么样。”
 
 
第525章 针尖对麦芒
  等顾嘉言忙完那边的事,回头发现原本站那的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正纳闷着打开手机给邹晏知发消息,发现一条来自五分钟前的未读:
  [Z:你怎么还认识黎砚?]
  顾嘉言:“啊?”
  明显兴师问罪的语气,他思索着该怎么回,最终语音:我又不知道你们不对付啊,就前两天无意间……不过我跟他不熟,你要不高兴的话以后我不跟他来往就是喽,诶你们去哪了?
  消息刚发出一秒,语音条之后的加载键转了几圈,倏地变成了一个鲜红的感叹号。
  “…………”
  野蔷薇餐厅。
  黎砚提前订好了位置,就像是知道两人会答应过来似的,服务员恭敬地将他们迎入包厢。
  黎砚刻意忽略邹晏知瘆人的眼神,兀自坐的离司秣很近,一只胳膊搭在人椅背后,笑道:“司责编,其实上次我与你说的话,依旧有效。”
  “如果你后悔了,我随时恭候。”
  “黎砚。”邹晏知慢慢抬眼,漆黑的眸找那个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你当着我的面公然挖人,是当我不存在?”
  他一手握上木椅把手,轻易而强势地把被挤在中间的司秣拉到自己身边。
  凳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响彻周边,两人第一次正面凑到一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剑拔弩张的气氛。
  宛如深林中盘旋领地的两头雄狮,偏偏看上了同一只猎物,但猎物注定只会属于他们其中一位。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此时‘猎物’却率先脱离了修罗场,司秣半弯唇角,露出个得体礼貌的微笑:“我去洗手间。”
  起身的刹那,他状似无意的用手指勾了勾男人的掌心,示意他忍耐,一切按计划进行。
  邹晏知脸色白了几分,勉强将心底的火压了下去。
  这是难得的机会。
  等人走后,黎砚突然不装了,他坐正了身子,鼻腔傲慢地冷哼一声,并不惜看向隔座的人。
  邹晏知不留痕迹地将桌面倒扣着的手机遮挡,屏幕显示通话中。
  “真的是太久没关注过了,前段时间我才从他那里听说,你竟然来了慕云写?怎么,你就这么喜欢背叛的刺激吗?”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心里都清楚不过,黎砚眉心跳了跳,交叠的双手指节泛白:“哼,人都是被利益驱使的动物罢了,谈什么背叛不背叛的。”
  “你是气我的编辑是司秣,还是气我即将取代你的位置啊?”
  邹晏知云淡风轻的扫了他一眼,笑了:“我有什么可气的,取代我,就目前你的水平还远远不够。
  以后咱们可就是同事关系了,我就是替你惋惜。”
  黎砚问:“惋惜什么??”
  “当然是,”顿了顿,邹晏知才道:“歪心思多的人错付了真心,背叛的滋味很快就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黎砚听的云里雾里,却下意识因为他那酷寒的笑意激的蹙起了眉。
  邹晏知却没有为他解惑,而是问道:“黎砚,你说要取代我,你拿什么?”
  “是你那部抄袭的处女作么,别傻了。”
  ——轰的一声,黎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脑海中炸开了,全身的血液朝着大脑汇聚逆流,压迫着每一处能思考的神经!
  抑制不住地手抖,再也装不下去的体面……
  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只有自己跟常如歆……常如歆,黎砚脑子里冒出一个名字,那张浮现的脸也愈发清晰。
  背叛,是常如歆背叛了他,就因为他把他赶走,所以他竟然找上了邹晏知举报他?
  黎砚眼球充血,嘴唇发白——终究是自己低估了常如歆,以为他已经爱自己爱的无法自拔,所以他随意践踏他的真心,根本没想到常如歆胆子会这么大,这么不安分!!
  当初就该一辈子把这人绑在身边,即便再麻烦……
  黎砚来不及深想下去,这件事从邹砚知口中说出来,已经让他紧张的耳鸣不止。后面邹晏知再说什么话,黎砚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张合,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针尖对麦芒,这件隐藏了几年的阴暗终于被阳光沁透。黎砚就像是活在那阴暗里的过街老鼠,如今无所遁形。
  邹晏知挑眉,继续讥讽:“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害怕了?黎砚,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就是那么巧,那部作品我刚好看过而已。”
  黎砚死死盯着邹晏知的脸,满脑子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
  是的,报复。他手握名利这么多年,早就忘了初心了。欲望是被一点点叠高的,但永远不会满。
  黎砚根本想象不到再让他回到曾经一贫如洗的日子,那他还不如去死。
  但邹晏知会替他保守秘密吗?不可能的。心里的声音告诉他。等邹晏知把这事说出去,一切就都完了。
  曾经追捧他的粉丝将会倒戈,唾弃他是个抄袭狗!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知道了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以外都不会有好下场。
  黎砚不相信邹晏知说的话,他沉浸在自己的猜测里,执拗的认为这就是常如歆告的密,他现在恨不得掐死他。
  因为吸/食过毒/品的原因,黎砚如今浑身止不住地抖,情绪上来很容易躁郁失控。他很想抽一根‘烟’来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然他可能当场就要对邹晏知做些什么……
  “你,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抄袭呢。”
  他哆嗦着说完一句话已经用了全身的力气,黎砚将指甲死死插进掌心,用力到刺痛时见了红,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即便知道了又怎样,他们没有证据。
  当时他是亲眼看着常如歆把原稿从账号上删除的,包括注销,一切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会有残留的……
  咔哒——
  时间卡的刚刚好,司秣佯装从洗手间回来,轻轻推开包间的门,将黎砚红了眼睛的狼狈画面收进眼底。
  惊讶道:“怎么了?”
  “你们聊什么了,这气氛……怎么感觉不太对?”
  黎砚猛地回过头看他,一个猜疑瞬间涌上心头。
 
 
第526章 是在求婚吧?好甜!
  “你是不是也知道!”他近乎咆哮着想知道那个答案。
  此刻黎砚好像才回过味来,这两人不会一开始就是在耍他玩吧!?
  司秣丢掉手里的湿纸巾,问:“知道什么?”
  “我……”他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那不就是变相承认了。
  正纠结着,邹晏知忽地起身拉着司秣,“算了,咱们走吧,我看黎先生这顿饭应该也没什么心情吃。”
  “邹晏知!”等人走到门口了黎砚才回过神来,忙起身吼道:“没有证据,若是你敢胡乱编排我的事,我一定会告你诽谤!”
  “你猜我有没有证据?”
  邹晏知并未回头,黎砚却像是能看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似的,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会拦不住地生根发芽。
  这句话最终变成了黎砚无数次回想的梦魇,也是他走向极端的开始……
  —
  按照他们商量好的计划中,黎砚自己送上门来,邹晏知完美的用言语激怒了他,不出几天黎砚绝对会有行动。
  司秣跟邹晏知上车后不到半个小时,司秣那边果真就收到了消息——是常如歆发来的,只有短短几个字,却意外的能让人感觉到发信人的心境,常如歆有些怕的颤抖:
  [他找我了,问我在哪,我怎么回?]
  司秣打字过去:[别担心,你在国外好好玩,给你报的团是两个月的,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去打扰你。]
  隔了一会儿,常如歆才回复:
  [好的,谢谢。]
  [司责编你是个好人,但我还是…不想那么做,抱歉。]
  他还是没办法劝说自己背叛黎砚,即便对错已经分明。
  就算黎砚不爱他,他一个人怀着这份卑微的单恋也能活一辈子。
  常如歆唯一能为司秣他们做的就只有情愿被利用,以他自己的名义,让黎砚误会他,更加厌恶他。
  总归……那份厌恶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所以这段时间他最好是别见到黎砚,否则真的有可能被一怒之下给掐死。
  但别人口中说出的利用,和他亲口指认黎砚抄袭,终究是两种结果。常如歆只好安慰自己,只要他不出面就不算真的背叛,不过是一叶障目罢了。
  司秣却没有明确地表态,而是说:[不急,这件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谈。]
  ……
  [好吧,再次感谢你。]
  “老婆,我今天表现怎么样?”等红绿灯的时候,邹晏知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牵起司秣的左手,十指相扣。
  “嗯嗯,不错。”司秣弯了下唇,不吝啬地夸奖道:“就你说的那几句话,黎砚都要当场被气死了,效果很好。”
  “我估计,他今晚是别想睡了。”一想到这点,司秣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更大了些。
  邹晏知静静瞥了他一眼,似乎是不太满意他的回答,扯了扯嘴角。
  心想,敢把我和别的男人丢到一起不管不顾,你今晚也别想睡了。
  但邹晏知没说出来,重新启动了车子往另一个方向开:“那作为奖励,待会儿跟我去个地方?”
  “嗯……?”
  到了以后才发现,邹晏知说的是一家戒指专卖店。
  司秣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尽管这种场面经历过不少次,却总是抑制不住地红了耳根。两个人手牵着手进去,已经吸引了周围不少的目光。
  “你好,我来取一下定制。”邹晏知报了名字,朝司秣莞尔,目光温柔的似溺毙的河。
  精致的戒指盒里静静躺着两枚莫比乌斯环样式的素戒,设计的星钻是在内壁镶嵌,侧面清晰的刻了他们两人的名字。
  那一圈小小的羁绊缓缓推入指根一刻,戒指的含义貌似瞬间变得不同。
  沉甸甸的重量与爱意被浓缩在内,邹晏知指节在轻轻的颤。
  等彻底为司秣戴好的那一刻他眼尾都红的明显。
  “你抖成这样,我怎么给你戴?”司秣一把握上邹晏知的手,周围的路人有些甚至拿起手机录像也充耳不闻,此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邹晏知有些怀疑司秣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送这枚戒指的意义有多么重大……还是他表现的不明显?
  在他看来这就相当于求婚,这事除了戒指,还有什么来着?
  所以应该单膝下跪,才显得真诚吗?他这是第一次求婚,心情既紧张又隐隐兴奋。
  “秣秣,我——”
  男人喉结滚了滚,黑沉发亮的眸子透着坚定和爱意,下了决心一般,刚想要付出行动,下一刻司秣就像有预兆似的,手上使力生生抑住他。
  邹晏知没能跪下去,一贯冷静自持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巨大的委屈与失望就要涌上来……
  “你做什么??”司秣压低声音说。
  他用余光扫着周围观望的人群,感觉脸颊已经烫到不行,“别……不,不用那样!”
  来选戒指的人基本都是成双入对的恋人,见到这一幕瞬间心领神会,对视一眼便开始起哄:
  “是在求婚吧?好甜!”
  “亲一个!!”
  “亲一个!”
  “亲…………”
  店员又刚好凑上去塞给邹晏知一束鲜花,用一种‘我看好你!’的眼神使了个眼色。
  这一个下午,两人周围的气氛都冒着粉红的泡泡,把人砸的晕乎乎的,司秣甚至忘了自己是怎么到家的。
  但邹晏知一进门就把他按在玄关柜上亲他是记得清清楚楚。
  ……
  …………(一辆小车驶过)
  另一边的黎砚却没有这么幸运,他把自己锁在房间,关了所有窗帘,隔绝了那刺眼的阳光却还觉得不够,他缩在床边的角落,手边东倒西歪的都是数不清的空酒瓶,空气中刺鼻的烟气浓度足足能熏死一个人。
  但他依旧感知不到任何安全感,如果这时候能有个人给他抱一抱……有个活人的体温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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