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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染上霸总了!(近代现代)——无水不渡

时间:2024-09-29 08:09:08  作者:无水不渡
  小胖子笨,胆小。
  其实他干不了警察。
  最开始赵小宝来调查局,同事被他胖成球的体型和唯唯诺诺的样子吓退,没有人收他。
  小胖子就蹲在调查局的台阶上,孤零零的,如同进不去家门的小狗。
  有人不忍心和路过的小王队聊起,“看,多可怜啊,他爸妈非让他混编制,可他这样谁要呀。”
  小王队隔着透明门帘看着背影圆润又寂寞孤单的小胖子,在局里绕了绕,最后绕到王副局办公室。
  “老王,跟你说个事儿呗,我刚升队长队里差队员,也不多要,今天不是新来了一个小胖子吗?叫什么来着,赵、赵,嘶,赵……”
  .
  “小宝!!!起来啊,别睡,哥会救你的!!哥一定会的——别睡、别睡——!”
  躺在地上的赵小宝张着嘴,却无法呼吸。
  他很疼很怕。
  可看到流泪的他哥,弥留之际的赵小宝手指扣紧了手里的枪,在杀手已经不在在意自己时,虚弱的抬起胳膊对准了其中一个的后背。
  他拼尽全力,似乎也按不下扳机。
  “哥……”
  我也想保护你。
  哪怕就一次。
  “砰——”
  其中一个杀手惨叫倒地,肺的位置晕开湿润。
  其余四人惊骇回头,赵小宝手摊在地上,睁着眼,但里面的光已经散了。
  王一点张张嘴,世界仿佛在他耳朵里关掉了声音,又在他眼前拉上了黑布,拿走了他的意识。
  “妈的,老三、老三!?该死!”
  带头的杀手气得够呛,只是现在一个死了一个晕过去快死了,按照命令他不可以继续动手。
  其他几人很想杀了王一点报仇泄恨,可被大哥呵斥。
  “走,带上老三尸体我们……”
  还没说完,警笛声由远及近。
  王一点在来的路上给邢文缘发了求助语音,担心自己出意外交代了所有情报。而半夜收到王一点求助短信的邢文缘没有一丝丝犹豫,立马带上人手赶往荷碧别墅区。
  “警察!怎么办大哥!?”
  带头的杀手听着刺耳的警笛,咬咬牙,“不要管老三的尸体了,我们走。”
  “可是老三的样子被警察知道,我们不也暴露了吗。”
  “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放心,后面的人不会让我们出事的!”
  做了决定,四人立刻从别墅后门逃走,只留下满地血腥。
  王一点可以等邢文缘来再一起行动,然而薇薇生死不知,他知道是圈套后薇薇的生存几率很大,他必须争分夺秒。
  救人质。
  身为警察保护人质安全是他的天职。
  他能拖到邢文缘来,就算一打五。
  可看他难对付,他们拿出了足以动摇王一点内心的东西。
  而王一点明明没叫赵小宝,赵小宝却出现在这里,只可能是这群人故意的……
  他们要青年亲眼看到自己当弟弟庇护的赵小宝,以惨烈的方式死在眼前。
  杀人诛心。
  ……
  ……
  “他一定很痛苦吧。”
  “就像我当年一样。”
  散场的会场,台下空荡荡的成排椅子密密麻麻,台上却在正中央放了把椅子。
  男人坐在那上面手里端着红酒,扯开规矩的西装领口,阴鸷而愉快地享受着头顶投下的唯一灯光。
  他背后有轮椅推动的声音,很快,温柔如水的嗓音响起,“你还真是残忍。”
  程之宽鼻腔哼出一声轻笑。
  “游戏和经济就是一环套一环的陷阱,这次我只开了个头。薇薇、求助电话、名单……”
  “一个女人为什么能在这么多杀手下躲藏起来?为什么王一点进别墅区没有遭到保安的拦截?为什么他的队员会突然赶来?为什么杀手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队员被割喉而死?当然是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
  “我让他人活着,却杀掉他的心。我留下王一点的命,是为了让我们共同的敌人自己跌入我给他准备好的深渊。”
  坐轮椅的人勾唇。
  “是步好棋,你答应我的确实做到了,我可以给你最后一张牌——香江第一女富豪岳雅芝。她的女儿在我监控下,她会帮你完成实现接下来的计划。”
  程之宽闻言冲他举杯,笑着饮下鲜红如血的酒。
  ……
  ……
  死亡像坠入深海。
  声音和光线随沉没而消失。
  他只能听见朦胧的杂音,鸣笛,各种仪器的噪音,还有无数人奔跑大喊。
  “王一点?”
  “王一点!!”
  “王一点————!”
  染红了担架,正被医生护士和邢文缘狂奔着推进急救室的人猛然睁开双眼。
  接着他突然一把死死攥住了邢文缘的手腕,滑腻的血浆从他指缝挤出去,透出心惊的疯狂!
  那双丧失光亮的眸子紧紧盯着惊喜的邢文缘,一字一句:
  “……拒绝张别鹤的探视……邢文缘……记住……”
  “无论如何……不许张别鹤靠近我一步!”
  说完,青年再度昏迷。
  急诊室关闭,而渐渐停下脚步的邢文缘看着那扇门,表情惊疑不定。
  63: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
  “嗯……”
  床上入睡的张别鹤蜷缩起长手长脚,手抓紧了床单,紧闭的眼皮下眼球不断颤动透出不舒服的模样。
  汗水浸湿了褪色的银发,他口中发出梦呓声。因为少爷生病而看护在旁边的老管家听见了声音,轻轻推醒床上的少爷。
  “少爷?”
  “少爷?醒醒。”
  “……!”张别鹤双眼猛地张开,颤动的瞳孔失散了几秒。
  回神后张别鹤抓着湿透的额发做起来,身上汗湿和头疼让张别鹤蹙眉,他下意识去找那个人,“王点点呢……”
  “小王队去上班了,我看小王队昨天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您说,但您发烧折腾了很久,小王队走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生怕吵醒少爷。现在五点了,过不了多久小王队就该下班回来了。”
  老管家捡起被踹到地上的抱枕,看着张别鹤捂住头阴沉沉心情不好的样子,心底还是有点怕的。
  这个时候小王队在就好了……
  “您流了很多汗。”
  “嗯……我似乎……”张别鹤难得露出迷茫的样子,低声喃喃:“梦到了不好的事……”
  老管家闻言怔了下不禁失笑。
  所以才想找小王队吗?
  像小孩一样,因为只要对方在,抱住对方,就不会再怕了。
  为主人们的夫夫关系感到欣慰的同时,老管家也在担心。
  他们少爷是不是太依赖小王队了呢。
  虽然总体而言是他们少爷更强势,但显然感情上也是他们少爷更渴求的那方。
  要是哪天小王队离开了……老管家微怔,被自己没由来的多愁善感逗笑了,怎么会呢,依照他们少爷的缠人程度和小王队的心软,两人这辈子恐怕都拆不开了。
  “要洗个澡吗,少爷。”
  “嗯。”张别鹤不舒服的揉着头,嗓子沙哑:“我要泡澡。”
  “那我去准备安神舒缓的浴盐和香薰。”
  老管家微微鞠躬后离开,留下张别鹤面容紧绷烦躁的坐在床上。
  从窗帘缝隙进入的阳光闯进昏暗的房间,灿烂的金色烫在他的脸上、指尖、和指尖紧挨着的那块属于王一点的位置。
  张别鹤情不自禁去触碰那里。
  冰冷的触感告诉他那人已经离开了很久,没有任何残留的体温给他。
  张别鹤心情更糟糕了。
  用脑过度后的后遗症让他得忍耐着非同寻常的头疼沮丧,太阳穴似乎有钻头往里钻。
  空旷昏暗的房间,以及那唯一投进来的光线莫名让他压抑,恐慌。
  张别鹤不想继续等了,他想立刻出发去见他的王点点。
  可是想到青年在调查局见到他一定会生气,张别鹤不得不忍耐下这股冲动。
  “王点点……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在和我作对。
  张别鹤倒在那块地方,闭上眼,幻想自己掀开青年衣服下摆,将自己脸埋进青年温暖的腹部。
  他圈住他的腰,被青年的手指深-入发丝抚摸,躲避着这个无聊透顶的世界,得到一片宛如在母亲胎中的安宁。
  骨感修长的五指抓紧了胸口的衣服。
  张别鹤没有一刻比此刻更觉得难以呼吸。
  他说不准这股心神不宁是为什么。
  “少爷,热水准备好了。”
  “……”
  张别鹤张开眼皱眉坐起身,离开了房间。
  *
  晚上六点。
  张家老宅亮起温馨的灯光,厨师忙碌的准备着晚餐,佣人摆着两个人的餐具。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的张别鹤赤脚慢慢绕着客厅无意识的走。
  精致的眉心紧锁。
  他胸膛那股焦虑更甚,他开始觉得呼吸困难。
  哪怕空调开很大,可身上还是出了层薄汗,焦虑令张别鹤玩不下手机,不想说话,他压抑的就像一场山雨欲来的阴沉飓风。
  无论是老管家还是佣人们,都极力避让,小心翼翼呼吸。
  老管家用眼神安慰那些不安的佣人阿姨,又笑着宽慰主人:“马上小王队就该到家了,少爷,不然您坐一会儿歇歇,或者穿上鞋子?小王队看到您光着脚乱跑估计要生气的,您的低烧才好。”
  总会给从小照料自己的老管家面子的人却视若无睹,只有听见某人时,才露出了几分不一样的表现,绷紧的脸微微松下几分。
  “也是,被他看到又要大吵大闹。”
  张别鹤牵扯嘴角,穿上了拖鞋。
  晚上八点。
  精致的菜品凉透后被撤下。
  偌大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人讲话,穿着黑T白裤的男人站在玄关,高高的背影带着压抑无法喘息的阴翳。
  张别鹤紧盯着那扇门,手机上拨打了无数次的电话仍然是未接听,他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程序,低着头面无表情又一次机械性再次按动拨通按钮。
  老管家张张嘴,心也开始不安起来,却温声安慰:“也许,是加班了……”
  晚上九点。
  未接电话已经打了满满好几页。
  张家属于张别鹤的人已经动了起来,能联络的关系全部在运作,藏在青年手机里的定位,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无法运作。
  原来青年今天没有上班,而且是和局里的同事一起参加了程氏的发布会。
  局里的同事说他早就回家了。
  可人呢?他的王点点去哪儿了。
  为什么本该早就在家的人现在还没回家。
  ……张别鹤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
  谁都知道张别鹤是不能没有王一点的。
  失去他的王点点,留下的张别鹤就是被虫蛀成空心的城墙,不再是张家宛如基石,游刃有余的傲慢天才。
  “不会有事的。”
  旁人只能这样苍白的说。
  很快,有人带来了关于青年的消息。
  可听完电话的老管家却差点摔了手机,这样的事他该如何转告给少爷?老管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隐瞒。
  因为他们少爷会崩溃的。
  但张别鹤视线死死盯着他,那股强烈的不安达到了巅峰,心悸的感觉令张别鹤脸色苍白且阴鸷,三个字从唇缝挤出。
  “他在哪。”
  老管家:“……”
  “告诉我,他在哪儿。”
  老管家张张嘴:“……医院。”
  “小王队和他的队员……一死一伤……王队是伤的那个,在抢救……”
  “……………………”
  像在深渊投下了根蛛丝,然后在末端挂上远超它承载能力的心脏,紧张的悬停在万丈深渊之上。
  现在这根蛛丝断裂,这颗心摔成了肉泥。
  *
  “张别鹤,我说假如、假如哦,我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意,就这样正常的上班、工作、然后找个女孩子结婚,你要怎么办?”
  “呃,你为什么这个表情?我去好吓人!都说是假如啦!”
  ……这种假如根本不可能,你非要听……
  有人无奈叹口气。
  好吧。
  我可能会很难过吧。
  “然后祝福我?”
  然后在你婚礼入洞房时强*你。
  他面无表情道。
  青年顿时搞笑的捂胸惊恐的大喊大叫:“哇靠,你好变态。”
  他忍不住笑起来。
  “那……”突然,青年放下手撑着胳膊,侧躺着温柔看着他,“要是我有一天、当然也是假如啦!就是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离开你,再也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张别鹤,你会怎么办。”
  ……
  ……
  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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