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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染上霸总了!(近代现代)——无水不渡

时间:2024-09-29 08:09:08  作者:无水不渡
  这个提问是光想起都会泪流满面的程度。
  都会感觉心脏缺了一块恐惧害怕的程度。
  我……
  那人张张嘴。
  一定会在你的身边。
  没有例外。
  不论生与死,张别鹤都会在王点点身边。生同眠,死同棺。只要能在一起,只要有你,对我而言都是喜剧收场。
  *
  *
  医院内。
  早知拦下张家人艰难的邢文缘带着队员们,挡住了只有看上去异常冷静的人。
  “抱歉张先生,我不能让你靠近。”
  “躲开。”
  张别鹤说了两个字。
  “我不能。”
  邢文缘暗示队员们准备好,随后严肃的看着双眸赤红却没有表情的人。
  “里面是我的合法妻子。”
  “我知道,但在王队重伤昏迷前,他亲口嘱托我,谁都可以唯独你——张先生,王一点不允许你靠近他,哪怕从抢救室出来,他也不允许你探视。”
  “………………”
  他说完的那瞬间,桀骜张扬的人就被抽走了灵魂。
  男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苍白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碎裂。
  “……他觉得,是我做的……?”
  高傲的天才小心问出来。
  他怕是自己听错了。
  但他又想到,如果伤害王一点的人用什么办法能让王一点都会动摇相信自己是凶手。
  那……
  王点点被伤害时该多伤心?
  他的点点该多害怕?
  “王点点很笨的。”突然,人们听见苍白的人突兀地、迷茫的说:“要是他真信了怎么办啊。”
  “……”
  如果王点点永远没醒来,那是不是王点点死时,还在因为张别鹤的背叛而难过?
  哪怕被猜忌遇到一件件接踵而来的噩耗,张别鹤还清醒着。
  可想到这个,却让张别鹤不知道怎么做了。
  “我要尽快进去……”
  张别鹤喃喃。
  他得陪着王点点。
  邢文缘同样承受着挚友命悬一线的悲伤。
  但他还是职责所在的,把那颗已经四分五裂的心再次踩过。
  “……因为王队的嘱托,现在我们不仅不会让你靠近他,你还成为了这次案件的重点嫌疑人,我们怀疑你涉嫌谋杀调查局队长王一点和他队员赵小宝,张先生,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
  “躲开。”
  “我不能让……何况他在抢救,就算我让开张先生难道还要闯进抢救室吗。”
  “我要离的更近一些。”
  ?邢文缘皱眉不明白。
  然后对方抬眼露出疯狂的表情和猩红的眼眶,平静道:“这样他走了,我还来得及追上去。”
  邢文缘:“……”
  走去哪儿,又怎么追上去。
  邢文缘被对方注视着竟冷的头皮发麻。
  *
  “那个小警察真的这么说?不允许张别鹤探视?”
  程之宽挑眉。
  “是的,我们在医院蹲守的人清楚看到张家人在抢救室门前,跟警察们大打出手,闹出很大动静,而警察们说张家少爷是嫌疑人,还要带走调查。”
  “很好!”
  手下离开后程之宽忍不住痛快大笑。
  他愉悦到在办公室踱步,唇角上扬,腔调充满恨意和畅快:“我等了多少年……为今天设想过多少次!张别鹤——我当年的恐惧和失去诗柔的痛苦,终于也让你也尝到了!!”
  最喜欢最重要的人命悬一线的滋味不好受吧?
  哈哈哈哈哈——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
  “我为什么留他一条命呢?当然是因为我想折磨、想杀的人从头到尾只有你!我要让你爱的人亲手杀了你!让你比我还痛苦、让你死也不能瞑目!”
  这么多年的深仇没有随着时间淡去,相反它随着时间流逝每分每秒都在扭曲偏执中加倍。
  程之宽高兴许久,又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某人。
  口吻不免带上一丝得意和骄傲。
  “我说过,我的计谋不会失败。”
  “确实。”
  对方没有吝啬夸奖,还调侃道:“王一点因为张别鹤动摇内心,所以重伤。张别鹤因为王一点不再固若金汤,无暇思索其他。这两人倒是很恩爱。”
  程之宽反倒不乐意听有人在他面前夸赞两人感情了,虽然他能成功离不开对两人感情的相信,“不说这个,接下来程氏能不能趁机拿下那块地,还有实验室的事……”
  对方笑着说:“放心,安排下去了。”
  程之宽闻言眉眼舒展。
  春风得意之时,当然觉得此时的自己无所不能,能随意指使这位组织真正创建者。
  他是加入了对方组织,但程之宽从没觉得自己比对方地位低。
  听从组织因为有利可图,表面恭顺其实唯我独尊,程之宽感染病毒后类型为霸道总裁,强取豪夺是他的本性,傲慢且看不上任何人。
  他认为自己对组织不是什么依靠,不过利用而已。
  等他报完仇,管他什么组织。
  到时候没人能置喙他。
  电话挂断,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把手机递给旁边的佣人。
  “顾先生,我们凭什么这么帮他,又是对付张家,又是给他人脉帮他抢张家的资源。”而且这个姓程的野心不小,口气还没有尊卑。
  伺候的下属听着两人聊天,内心对这个程之宽充满了排斥。
  “因为对霸总光环的研究,离不开所有组织成员的配合和自愿的基因捐献,程之宽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何况对付张别鹤也是我想要的。”
  “张家只有张别鹤这么一个嫡系,如果张别鹤不在了,张家必然受到重创,张云山没了儿子,又老了,他撑不住的。”
  “至于程之宽,他是什么野心,难道我不知道?”
  男人嗓音温柔,安抚着自己的下属,脸上的笑意未能抵达弯弯的眼底。
  “再忍忍。”
  “程之宽用的人全是我给的,所有证据都在我的手中。等张家没了……程之宽?”
  男人理了下膝头的毯子。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无论是张家还是程家,我都要。”
  所以就让我们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
  ……
  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抢救,王一点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从手术室转到ICU。
  顿时无论是在外死守的警察,邢文缘,还是和企图穿进去的张家人,张别鹤,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太好了……真是万幸……”
  老管家擦擦眼泪。
  而王副局表情怪异的站在一旁,既忧心弟子,又忍不住去看他们调查局重点观察对象。
  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医院的老王,还处于忽然知道爱徒和张家大少爷,竟是夫妻关系的震惊中无法回神。
  王副局虎目微眯,紧皱眉头透过重症病房的透明玻璃,看着里面的爱徒。
  纵使吃惊,有太多问题要问,但这时候只要人没事就好。被欺骗和发火的事儿,等小兔崽子好了他自然会狠狠补上。
  而且这次他们调查局还牺牲了一名警员……
  王副局压住悲痛,叹口气。
  他作为副局长,还需要尽快通知家属,做好安抚工作和上述的报告……真不知把赵小宝当弟弟护着惯着的人醒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那小子,心太软了。
  他也失去过队友,知道那是怎样的心痛。
  王副局怕徒弟会痛苦一辈子,在愧疚中一颓到底。
  邢文缘同样有如此的忧虑,“王一点和赵小宝关系很好……王一点从来不会让赵小宝去做危险的任务,那些事都是他自己来的,而且在援救女孩薇薇时,王一点没忘记给我发消息请求支援,他既然给我发了,就不会给赵小宝发。”
  王一点不是莽夫。
  他及时报警了。
  只不过他比警察更早一步到,他自己也是警察,于是使命必然、即使危险王一点也要去拯救人质。
  而王一点相信邢文缘的能力,比起邢文缘,一个身手不好的赵小宝,王一点怎么会不加考虑就把人叫过去呢?
  “赵小宝恐怕不是王一点叫过去的。”王副局说完,终于没忍住火拳头锤在墙上,“有人故意叫赵小宝去,然后当着他的面杀了赵小宝——他们是想折磨他!该死!”
  邢文缘绷着脸攥紧拳,没有吭声。
  这场凶杀案太过恶劣。
  简直残忍的令人发指!
  邢文缘想了想,低声把王一点昏迷前的话,和在他血衣里找出的吊坠U盘告诉给了王副局。
  王副局本来对霸总们就有很深的警惕和猜疑,闻言顿时看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直勾勾盯着里面他徒弟的人充满了可疑。
  王副局走过去提醒男人,“无论是作为王队的丈夫,还是作为王队最后话里提到过的人,张别鹤,我们调查局王队的重伤和队员赵小宝的死亡,都与你有重大嫌疑,我希望你配合警局和调查局的调查。”
  张别鹤没有看他,在老管家焦急的目光中已经保持这个往里面望的动作很久了。
  王一点不让他探视也不让他靠近。
  所以他就在门口两步的位置,透过那个小小的玻璃窗望着他的王点点。
  再多的悲伤和恐慌,都压制的好好的。
  【只要你不走……】
  张别鹤抬起手,指尖虚碰过王一点沉睡的苍白的脸。
  王副局再次开口严厉的让他配合调查,气色比里面王一点好不了多少的张别鹤才转头,乌黑空空的眸子落在他身上。
  “不是我。”
  王副局:“既然不是你,那你更应该配合调查。”
  张别鹤不愿意再理睬他,他已经说完了。
  这点分神还是看在对方是王点点敬重的师父份儿上。
  王副局气的不行,邢文缘过来缓和生硬的气氛。
  但最后他们到底没能在张家的保护,和律师团的包围下将人带走,只能就地录下笔录。
  张家的监控足以证明张别鹤没离开过,而且他们的指控着证据都不足以让他们把人强行带走审问。
  第二天。
  闹哄哄的场面冷清下来。
  张别鹤就像是不声不响的一块石头,只站在那个位置,不吃饭不喝水,只有在医护人员换药时才会让开位置。
  老管家急的不行,给家主打电话,可张云山也没能说服儿子,他无奈叹息,柔声说:“那你就站着,一直站到等他醒。”
  老管家听见家主不劝,上火道:“这不行啊家主,要是少爷晕倒了或者病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倒。”
  张先生捏捏鼻梁。
  “他要是真晕倒了,倒是还能睡一会儿,总好过醒着心里难受,身体也痛苦。”
  哀大莫过于心死。
  张先生作为父亲,也无法让床上的人立刻醒来,只要王一点一天不醒,他儿子一天不会从那种状态活过来。
  老管家听完只能叹息再叹息。
  每天给少爷送饭送用品。
  那些调查局和警局派来保护王一点的警员,一左一右站在门口把张别鹤当嫌疑人杀-人犯似的紧盯着,只要张别鹤靠近一点点就要瞪过来。
  并且为了防止王一点出问题,张家请来的医生也被拒之门外,和张别鹤一样不允许进入。
  “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你们派来的杀手,医生需要离那么近,真做手脚了我们可看不出来。”
  调查局同王一点关系好的同事皮笑肉不笑的挡在前面。
  “我们局长也替小王队请医生了,所以你的好心就算了,用不上!你能不能别老站在这里,你就算站个三天三夜我们不会让你见小王队的!王队还有小宝……调查局迟早让凶手付出代价!”
  说到凶手,他红着眼狠狠盯着张别鹤。
  就差说凶手就是你。
  “……”
  张别鹤沉默不理会他人的指控。
  “王点点,他们都欺负我。”
  张别鹤小声和玻璃窗口内躺着的人告状,眼乌黑,脸却白的像鬼。
  第三天。
  王一点已经超过48小时没醒了。
  医生说他失血过多,他的脑组织处于缺氧和缺血下太久,需要做更多检查,确定没有对大脑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致使人昏迷这么久无法醒来。
  “而且手术过程中,病人一度失去心跳,这对大脑都是很致命的伤害,现在还没过72个小时,情况还算好,如果五天内一次没有苏醒,我们不排除……”
  医生说着。
  而张别鹤麻木的听。
  第四天。
  王一点还没醒。
  已经过了72个小时整了。
  水米未进的张别鹤突然弓起身,揪住胸口的衣服在王一点病房前倒了下去。
  不吃不喝不睡,一直站着,谁受得了啊。
  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的老管家抹着眼泪,无缝衔接把张别鹤送到了隔壁的病房。
  可悲伤还未走出,张家名下用来研究张别鹤霸总病毒的私人实验室,忽然失踪了两个研究员。
  现在家属连同记者堵在实验室外,大肆宣扬是实验室在进行非法实验,而两个研究员看不过去打算报警,却被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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