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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闵修竹看着江浪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担心地叹了一口气,转而对旁边一直沉默着的沈初雪心急地道,“师父,你再不看着点,江浪哥要跟别人跑了。”
  回应闵修竹的,依旧是沉默。
  正当闵修竹以为他师父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他却听见沈初雪嗓音微沉,略带着些许暗哑,缓缓道,“修竹,我有什么资格去阻拦他认识其他更好的人?”
  他闭上眼去,喃喃道,“这样便好。”
  却不知,他这话是说给闵修竹听的,还是给他自己听的。深夜夜风卷着落叶荡入院门。
  沈初雪坐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轮椅把手。
  皎洁的月光洒在他清瘦的身上,他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江浪还没有回来。
  最终,沈初雪还是从轮椅上起了身,衣摆染了尘,他却不在意,抬脚离开。
  花灯游行是桃花乡最盛大的庆典活动。
  平日早早就陷入黑暗的桃花乡此时已至半夜,却依旧灯火通明。
  沈初雪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坡上,他垂眸望向底下游行的人群,准确无误地认出了人群中的江浪。
  江浪此时正吃着糖葫芦,笑着,身旁还跟着那个生得好看的教书先生凤易。
  沈初雪安静又近乎痴迷地望着江浪。
  他不敢靠太近,生怕江浪发现他的气息,只能远远地看着。
  他看着江浪和凤易相谈甚欢,一起在摊子前挑选给丫丫的钿花,一起放花灯,又一起猜灯谜,他们看起来很般配。
  当沈初雪脑袋里蹦出“般配”二字的时候,他扯着嘴角笑了出来。是啊他们真是般配。
  而他这个和江浪并不般配的人,只能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他爱的人与别人在一起。
  沈初雪没有离开。
  他留了下来,自虐一般看着江浪和凤易亲密无间的相处。
  哪怕是他,都看得出来,凤易对江浪是有好感的。
  而江浪并没有拒绝。
  因为凤易的模样生得极好,恰好是江浪喜欢的类型。
  沈初雪清楚着这一点。
  庆典开始放起了烟火。
  江浪他们二人挑了个无人之处看烟火。
  随着隆隆烟火声,朵朵绚丽漂亮的烟火升上夜空,然后骤然绽放开来。
  烟火下,凤易动了动,然后轻轻吻了吻江浪。
  凤易迅速离开,红着脸转身急匆匆要走。
  江浪却伸手拉住了凤易,告知,“我不会留在这里很久。”
  凤易道,“我不介意。”
  江浪没有再说什么,只见他长发随风而动,身上鹅黄的衣袍衬得他是那么的明朗,他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那双乌黑的眼睛,他靠了过去,主动亲上凤易。
  沈初雪看着那一幕,不由瞪大了眼睛,眼球颤动,丝丝缕缕的血意爬上眼球,最终,他疼得闭上眼去。
  耳边的烟火声隆隆,几乎要将他心脏震碎。
  烟火声恰如鼓点,刚开始激昂,却逐渐偃旗息鼓,越来越小。
  江浪缓缓睁开眼,他摸了摸凤易的脸,笑了笑。
  似乎,接吻就是这么一回事。
  跟谁都差不多。
  但挺有意思的。他很喜欢。
  江浪写信告诉段厌,他认识了个生得很好看的男子,那是个凡人,他与那个男子相处很融洽,有机会就带回去让段厌瞧瞧。
  段厌许久才回了信。
  信上只有一行张牙舞爪的字——“你敢带他回来,我就把他剁了丢万毒窟里喂虫子!”
  没过几日,段厌又写了一封信过来。
  这次信上的内容明显温和了不少,——“凡人寿命太短,他要是死了,你说不定会很难过,换一个吧。”
  江浪乐到不行。
  沈初雪买了许多布料,不知道从哪学的做衣裳,隔三差五就给他们做新衣裳。
  丫丫有,修竹也有。
  但大多数都是做给江浪的。
  时而是绣着浪花的浅蓝色圆领袍,时而又是件素净的长袍。
  每一件都很适合江浪。
  有一段时间,江浪的新衣裳多到一个月下来都不带重样的。
  每次,沈初雪就看着江浪换上他做的新衣裳出门去跟凤易踏青游玩。
  凤易总会在家门口等着江浪。
  看到江浪出来的时候眼睛会微微一亮,然后红着脸夸江浪好看。
  江浪笑得明朗。
  然后,他们二人一块离去。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沈初雪从未阻拦。
  闵修竹走了出来,无奈地看着神色黯然的沈初雪,不由道,“师父,您这是何苦呢?”
  沈初雪眼里如死水一般波澜无惊,他抠着手腕上刚刚结痂的疤,把痂抠破,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袍袖。
  他轻声道,“他最近很开心,我希望他可以更开心。”
  江浪玩到傍晚才回来。
  闵修竹给江浪温了爱吃的桂花蜜藕。
  江浪立马高兴地坐下来,拿起筷子就要吃。
  闵修竹在一旁坐下,给江浪倒了一杯温水,推到江浪面前,温柔询问,“江浪哥,你和凤先生在一起了?”
  江浪咬着桂花蜜藕,腮帮子鼓鼓囊囊地摇了摇头,“没有啊!”
  “我们只是兴致相投而已。”
  兴致相投,但不一定要在一起的。
  闵修竹眨了眨眼,问,“那江浪哥你是喜欢凤先生?”
  “喜欢啊。”
  江浪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挺好看的。”
  闵修竹又问,“那师父呢?”
  江浪却是一怔,好半晌才道,“沈初雪只是朋友。”
 
 
第213章 早知当初就该杀了他
  是啊对江浪而言,喜欢沈初雪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而现在,沈初雪不过是朋友。
  江浪和凤易就这样来往了一个月,凤易辞去了先生的工作,准备上京赶考了。
  离开那天,凤易对江浪道,“等我考取功名回来,我就……”
  江浪笑着打断,“不必找我。”
  凤易一愣,江浪真心诚意地祝福道,“祝你金榜题名,前程似锦,官运亨通。”
  凤易终究是明白了什么,他温和地笑了笑,“好,也祝你以后岁纳永康,遇上良人。”
  江浪没有再说什么,他目送着凤易离开。
  等他送完人,欢欢喜喜地回了家,却迎上闵修竹牵着丫丫的手站在家里担忧地望着他。
  沈初雪还在一旁沉默不语。
  江浪正纳闷,丫丫走了过来,张开双手一把抱住了他,仰起小脸,瓮声瓮气地对他道,“浪哥哥,不要难过,我们永远不会离开你。”
  江浪一头雾水,“我为什么会难过?”
  闵修竹抿了抿唇,解释,“凤先生此番上京赶考,恐怕你们二人会断了联系吧?江浪哥你又挺喜欢凤先生的,所以我们想着,你会不会难过……”
  闻言,江浪哈哈大笑起来,“可我这段时间过的很开心啊,更何况他又不是死了,他是去考取功名了,这是好事,我为什么要难过? ”闵修竹一怔。
  江浪完全不在意,他笑着朝丫丫伸出手去,  “丫丫,走,我们去院子里放纸鸢。”
  丫丫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到江浪笑,她也开心了起来,一大一小就高高兴兴地手牵手去后院玩了。
  看着那一大一小欢脱着离开的背影,闵修竹叹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对一旁一直沉默着的沈初雪道,  “师父,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顿了顿,他又道,“也不用去把凤易绑回来了。”是的,没错。
  当沈初雪得知凤易要上京赶考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庆幸,而是打算把凤易绑回来,让凤易永远留在江浪身边。
  比起庆幸凤离开。
  沈初雪更担心江浪会难过。
  只见沈初雪用力攥拳,太过用力,腕上伤口生生裂开,他目光冷冽,低声道,“果然是凡人,目光短浅,区区功名怎么比得上江浪?”
  “是我看走了眼,他与江浪并不般配。”
  言罢,沈初雪眼神冷了下去,阴冷的狠色在那双漂亮的眼眸中流转,“还以为他能有些用处,看来不过如此,早知当初就该杀了他……”
  淡不可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闵修竹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师父,您方才说了什么?”
  沈初雪神色淡然,转瞬又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一般,他取了条方巾轻轻覆在腕上伤口上,轻描淡写道,“没什么。”
  说完,沈初雪驱着轮椅离开。
  闵修竹望着沈初雪离去的清瘦身影,眉头不由一皱。
  他觉得他师父很不对。
  闵修竹思索了许久,最终还是觉得此事不对劲,于是他特意寻江浪谈了此事。
  江浪听完闵修竹的转述,神色一凝,“你师父真这样说?”
  闵修竹点了点头,试探着询问,“师父最近有些奇怪,江浪哥你没发觉吗?”
  其实,江浪还真是难以发觉,因为沈初雪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温润尔雅、不紧不慢的样子。
  像修竹所说的沈初雪,他更是从来没见过。
  不过,江浪想起来,沈初雪近来的确过分的安静,越来越沉默寡言。
  哪怕沈初雪从前就是不善言辞的性格,与现在也是有所不同的。
  现在的沈初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和,却死气沉沉,仿佛是一具空有美丽皮囊的行尸走肉。
  江浪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会留意的。”
  为此,江浪特意去寻了沈初雪一趟。
  他找到沈初雪的时候,沈初雪正坐在轮椅上安静地擦着“初出茅庐”,月光洒下来,落在沈初雪身上,衬得他肤色几乎透明的苍白。
  听到声音,沈初雪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来,朝江浪方向望去,见是江浪,他一如既往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怎么了?”
  江浪抬手,晃了晃手上的一坛酒,“没什么,酒肆的张掌柜送了我一坛酒,修竹他在陪丫丫温书,抽不出空,你陪我出去喝几杯?”
  沈初雪从来不喝酒,但因为是江浪,所以他还是眉眼温柔似水地应了一声好。夜色凉如水小桥流水,四周人家灯火昏暗。
  月光落在河水上,泛起丝丝缕缕银光。
  江浪和沈初雪一块坐在小河边,听着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江浪仰头饮了一大口烈酒。
  说是陪他喝酒,江浪却没让沈初雪喝,一个劲地自己喝。
  月下,江浪喝得脸颊都慢慢浮上一抹醉意的红。
  沈初雪看着有些担忧,忍不住轻声劝阻,“你身上带伤,应该少喝些的。”
  江浪没看沈初雪,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嗯。”
  顿了顿,沈初雪又怕江浪生气,垂下眼眸去,再道,“我不是想管你,我只是担心你。”
  他的语气卑微中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嗯。”
  江浪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
  沈初雪犹豫着再问,“凤易离开,你可是不开心?”
  这一次,江浪沉默着没回答。
  空气就此寂静了下来,沈初雪抿了抿唇,思索了许久,方才是谨慎地轻声宽慰,“凤易舍了你,那是他的损失,你不必难过。”
  “段厌待你也很好。”
  “若他愿意金盆洗手,陪你隐居山林,倒也是极好的。”
  “若他不愿意,那也没关系,你很好,值得更好的。”
  “修竹也是个好孩子,但,修竹终究年纪太小,无法担事,你与他怕也走不长久,所以……”
  向来沉默寡言的沈初雪很反常地一口气说了许多,他冷静而理智地为江浪衡量着利弊,仿佛他根本不在乎了一般。
  假如江浪没看到沈初雪那低垂下去的眼眸中那难以压抑翻涌着的隐忍的话。
  江浪叹了一口气,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道,“沈初雪,你知道你现在很像是快要死了,所以急切地为前任物色下一任吗?”
  闻言,沈初雪一怔,眸光在抖,呼吸微颤,半晌,他才攥着袖袍,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夜风吹过,空气中是淡淡的酒味。
  酒味有些辛辣刺鼻。
  江浪望向沈初雪,毫不犹豫地回答,“小雪,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他一直在往前走。
  只有沈初雪还一直停留在过去止步不前。
 
 
第214章 丫丫不见了
  微风过,吹起沈初雪垂落身后的长发。
  沈初雪思索着,下意识地掐着手腕上的伤口,不动声色地把那块伤抠得血肉模糊。
  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他低垂着眼眸,睫羽在风中轻颤,他轻声道,“我现在很好。”
  可江浪注意到了沈初雪那几乎成习惯的小动作,他不明白,如果沈初雪很好,手腕上的伤怎么现在都还没好?
  那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那是长起来了再抠、抠了又长起来的结果。
  沈初雪早不知道这般自虐自己多少回。
  江浪不知道沈初雪为什么要频繁地伤害自己,更不希望沈初雪继续伤害自己。
  江浪突然抬起手,一把攥住沈初雪的手。
  温热的皮肤冷不丁地贴上来,像是一个火球骤然靠近一滩死水一般,死水一下子沸腾了起来。
  沈初雪一怔,立马抬起头,正好和江浪目光对上,原本平静的心神瞬间慌了,似滚滚波涛在心中翻涌,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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