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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重生以后(穿越重生)——布偶鸟手记

时间:2024-09-29 09:42:38  作者:布偶鸟手记
  这应当就是合欢宗的那个宗主。不得不说,被师兄觊觎的合欢宗秘法似乎真的很好用,竹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居然是个男人乔装。
  似乎是感觉到了打量的目光,那少女仰起脸,朝竹景谄媚一笑。
  竹景脸一黑,直接转过了头。
  严莫谙:“。”
  死装。
  好在因为召集令关系重大,十个关门弟子都在一炷香内赶了过来。
  李梦浮立于台前,面容端方,微笑颔首,忽而他问道:“无双呢?”
  竹景心里一紧。
  大师兄的伪装不似严莫谙那般天衣无缝,在大乘期的窥视下不可能不出差错,因此为了避免直接当场被抓,可能索性破罐子破摔不来了。
  他下意识起身,想要给师兄找补。
  然而有人比他还快一步。
  “师尊,”李醇熙站了出来,“小师妹她前两天闹了事情,被我重重教训了一顿,现下怕是起不了身。”
  李梦浮似乎被这个有些滑稽的理由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因为是自家徒弟的缘故,他轻飘飘地说道:“我知道了。”
  李梦浮又再度扫视了一圈关门弟子。
  “这些天,我做了个决定。”男人平和地说道。
  “逆徒岑远之不知悔改,多次打着无涯派的名号在外面肆意不堪。如今,我派神器在昨日失踪,你们可知,我在失踪的神器处发现了什么?”
  他忽而伸手,灵力化成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碧色的玉簪。玉簪顶部被雕刻成一个含苞待放的凌霄花样式。
  竹景猛地睁大了双眼。
  他认得这东西。因为师兄对这物很是宝贵,曾经说过这是平远侯夫人的遗物。
  但他和师兄甚至还没有找到神器啊!
  竹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如何看不出来李梦浮是在故意找借口向岑旧发难!
  岑旧和师弟师妹们关系都很不错,因此他珍藏的母亲遗物顿时被在场所有人认了出来,引发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平远侯夫人对岑旧来说意义非凡,这簪子他一直不离身地贴身携带,如此遗落在神器失踪的地方,便仿佛真的是因为他脱困而不小心掉的。
  “可能是假的,有人在构陷大师兄吧?”
  有人忍不住说道。
  李梦浮目光投去,便瞧见了满脸狐疑的吟怀空。
  他微微一笑:“是或不是,等我们抓住岑远之审问一番不就得知?我要你们把这消息散播出去,并且缉拿叛徒,可有不情愿?”
  众弟子眉头蹙得紧紧的,似乎还是不愿意相信大师兄会干出这等事情。
  李醇熙本想出声反驳拒绝,却被竹景猛地扯了下,她本来一头雾水,见三师弟冲自己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李醇熙还是下意识地跟着照做了。
  竹景却想的是,这簪子似乎是真的。应当是大师兄当日被抓进地牢时,被李梦浮趁机窃走。后来师兄一心逃脱,便似乎没再想起这东西。他没想到李梦浮还有这等底牌,着实是失算。
  只因为竹景清楚岑旧的性情。
  假若让他知道母亲遗物,是一定会现身在李梦浮面前的。
  而届时不管是不是大师兄对神器动的手,便已经落定成了百口莫辩的结局。李梦浮要的从来不是答案,而是为了抓住岑旧之后的事情。
  他能为了什么?
  先天的无情道骨?
  竹景脸色愈发沉了下去,恨不得现在就一剑捅死这个一本正经的伪君子。
  而排在最角落的严莫谙本来都做好听一大堆正道无聊的长篇大论的准备,开始昏昏欲睡地打起盹来,如今猛然被惊雷似的消息炸醒。
  他差点以为自己一觉睡成了个傻子。
  要不怎么听见无涯派这个傻逼掌门让他去抓岑旧。
  啊?他打岑旧,真的假的?
  严莫谙从未觉得无涯派如此弱智过,直接让他两眼一黑。
 
 
第060章 锁灵藤(20)
  李醇熙本来想要站直身体, 质问她的师尊,虽然她一向尊师重道,但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 如今乍然听见李梦浮不分青红皂白, 连证据也没有便要宣布与大师兄为敌,她自然有些按捺不住。
  纵然是师尊, 她也要拒绝。
  但是三师弟却拦住了她。
  李醇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底也因此积攒了一些火气,只不过是对师尊的。她死死咬住下唇, 不明白自己只是出去外面历练了几年, 为何门派竟会变得如此这般……可以称得上糟糕。从未见过的人心阴暗被铺陈在李醇熙面前,让她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会,李醇熙本想拉着三师弟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却发现竹景似乎很慌忙地朝着什么方向离开了。
  李醇熙慢了一步, 便没拦住。
  站在正殿外面,暑夏的阳光打在身上,令她耳目有一种灼热的昏沉感觉。
  太多事情了。
  韩无双身上的蛊虫, 师尊对大师兄过分敌意的态度,还有哪怕李醇熙心性再率直,这几日在暗中调查时感觉到的门派平静表象下的暗潮涌动。
  桩桩件件,好像和扑面的阳光一起化成了某种黏腻沉重的东西,压得李醇熙有些喘不过气来。
  该怎么办?
  她问自己, 却始终感觉有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这个时候, 李醇熙就有些恼怒地想,如果大师兄在就好了。假如大师兄还在, 她不必去当这无涯派万人的表率,去主动地为师弟师妹们承担难题。她也可以像从前一般, 躲在大师兄的庇护下,无忧无虑。
  可大师兄离开了,而且就是被他所庇护的门派逼迫离开的。于是扯开了青年为她织就多年的善意谎言,李醇熙顷刻间便感受了命运卡在咽喉的感受。
  她也不能退缩。
  大师兄不在,她就必须替大师兄承担起一切。
  “醇熙。”熟悉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李醇熙下意识转身,便瞧见从正殿走出来的李梦浮。李梦浮修为高深,自李醇熙上山时,就一直保持着一副从未变过的好样貌。
  但莫名地,李醇熙感觉师尊多了几丝陌生。
  师尊收她为徒,给了她往昔从来没有的宠爱,灵石、丹药,这些李醇熙从来不用操心,就连她的名字也是李梦浮赐予的。旁人都说,她这个凡人孤女是修了天大的福分,得到这么一个宛如亲父的师尊。李醇熙也一直很感激很敬重李梦浮。她十分知足,也懂得何为知恩图报。
  可此时此刻,望着那张端方的面皮,李醇熙竟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心里多了几分怨怼。她甚至有些想不管不顾地开口质问李梦浮为何要这般对待大师兄。
  分明他们都应该知道,大师兄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那抹陌生感让李醇熙总归是有些迟疑。她隐约感觉到了李梦浮一直以来的慈祥不过是某种表层上的东西,或许正如无涯派暗地的腌臜,她也并未认清过这个师尊的真面目。
  李醇熙心里面天人交战,最终只是僵硬地扯了下嘴角:“师尊。”
  她一向如此,情绪惯会表露在脸上,哪怕心里做了决定,可也没办法转瞬就恢复成那个以前敬仰李梦浮的小徒弟。
  李梦浮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怨我这般对远之。只是醇熙,你一直游历在外,并不知道这些年他所做为何。”
  李醇熙目光冷却了下来:“师尊,我虽未见,但我的心也可以判断。”
  “孩子话。”李梦浮噙了一抹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
  这让李醇熙心底的火气又升了一倍。
  “师尊要是没有其他要事,”她硬邦邦地说道,“徒儿告辞,今天还未来得及修炼。”
  李梦浮却道:“等等,去看望一下你师娘,自打你入门,还一直未曾见过她呢。”
  李醇熙愣了一下:“师娘……竟是出关了?”
  在李醇熙的记忆中,她总是听旁人说,师尊李梦浮有一个情意深重的道侣。只不过师娘早年似乎在某次秘境试炼中伤了根基,因此身体一直不大好,所以长年闭关。
  李醇熙上山这十几年里,从未见过师娘一面。如今师娘出了关,按照礼法来说,于情于理,她都得去拜见的。
  那是师尊的道侣,也是她名义上的师娘。李醇熙将李梦浮从前当做养父一般,对师娘虽未见过,可总是听闻师尊和她鹣鲽情深的逸闻,便也爱屋及乌,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娘也多了些爱戴。纵然如今和师尊意见有些相左,可这并不应该影响她对师娘的看法。
  李醇熙沉吟了一下,道:“那徒儿先去见过师娘。”
  李梦浮的洞府在穹峰旁边的另一处独峰上,两峰之间横亘着狭窄的云海,仙雾渺渺,只要御剑才能过去。
  到了独峰,李醇熙收起本命武器,漫步在葱郁林间,不一会走到林海尽头,便瞧见远山如黛,山崖峭壁,一抹瀑布自峭壁跃下,在平坦坡底积成一片大湖,湖水旁边飘着几只皮毛光滑的飞鹤。
  大湖旁边,有几个竹林小筑,小筑旁边涌翠竹铺成长长的一条窄路,直通到湖前,湖边停着一只竹木筏。上面白衣飘飘,似乎卧着一位女子。
  李醇熙脚步迟疑了一下,随即才下定决心,快步走上前去,在竹路离木筏有几步距离处停下,沉声行礼:“徒儿拜见师娘。”
  那女子似乎这才听到动静,缓步起身,身上的轻纱幔裙因此轻巧地随着动作叠落,她扭过投头来,鬓边被瀑布飞溅的水汽打得湿了些,让李醇熙看得微微一愣。
  师娘还真好看。
  像是李醇熙曾见过的远山一般,薄雾轻拢,却愁绪渺渺,一双青烟似的黛眉,一对含泪似的淡眸,身形羸弱,唇无血色。
  似乎察觉到李醇熙有些看痴的目光,那女子轻笑一声,一跃而起,从小舟跳到了她面前,那抹淡淡愁绪似乎因她这灵巧活泼的气质一下子无影无踪,这才让李醇熙有些回到现实的实感。
  “你就是梦浮收的小徒弟?”和外貌不同,她说话时声音软软糯糯,似乎带着些吴语软侬的腔调,“长这么大了啊。”
  李醇熙莫名有些害羞,她连忙后退一步,随后才讷讷地点了点头。
  “我叫白薇。”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镯子取下,随后塞进李醇熙的怀里,“给小徒弟的见面礼!”
  “太贵重了!”刚一接手,李醇熙就被镯子上面的浓郁灵气震惊到了,哪里看不出来这是一件高级法器?她忙迭声地说道,“师娘,应该是我给你准备礼物的。”
  白薇顿时笑了:“哪有小辈给长辈礼物的道理?”
  李醇熙幼年失母,一个人摸爬滚打地侥幸活了下来,这些本该是凡人的常识,对她来说却是一无所知。
  因此,李醇熙局促道:“抱歉,我并不知道。”
  少女容貌本来就秀丽,平日只是因为说话做事太过雷厉风行,导致很多人忽视了李醇熙也是个不过刚刚十八的小姑娘。
  白薇越瞧越觉得这小姑娘讨喜得很。她一直以来的遗憾就是早年伤了根基,没办法和道侣孕育自己的儿女。如今有个乖巧可爱的小辈在面前,白薇不可自抑地生出来了些许爱惜之情。
  “你要是没有事情,”白薇笑道,“在这里陪我几天如何?”
  李醇熙一愣:“师娘好不容易出关,不外出走走吗?”
  白薇摇了摇头,面目上浮现出遗憾之色。
  “我伤了根基之后,再不能汲取灵气,梦浮便托柳剑尊这里为我建造了一个聚灵阵。”白薇苦笑道,“其实和笼中囚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我作茧自缚。”
  李醇熙听得心里一紧。她虽然自幼没有父母,但对母亲的记忆还是依稀存在的。她能把李梦浮当做父亲一般,是因为她从未见过生父。但母亲不一样,纵然已经记不清面容,但李醇熙还是记得她母亲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不过白薇她也很喜欢,而且白薇行为跳脱,倒有些更像朋友一般。
  “我……”李醇熙有些歉疚地说道,“抱歉,师娘,最近门派里有些事情。”
  白薇蹙眉:“嗯?出了变故么?怪不得梦浮在我出关后一直没有见过我。”
  李醇熙这下意外道:“师尊没来过?”
  虽然确实有事,但那是李醇熙自己心里拧巴的事情。最近无涯派的大事,除了锁灵藤失窃以外,便只有招生的事情。李梦浮甚至叮嘱李醇熙来看望白薇,他却从未来过。
  忙得没工夫见一面多年不见的道侣吗?
  李醇熙莫名心里不舒服。
  她又怕白薇详细问起李梦浮的事来,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
  注视着青衣少女匆忙离开的身影之后,白薇那笑容才一点点淡了下去。
  她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白色面具,眉毛拧成了疙瘩。
  其实白薇撒谎了。刚出关的那天晚上,李梦浮趁她入定时来过一次,想要把这画着诡异花纹的面具戴在白薇脸上。
  不过被刚好清醒的白薇发觉,她和李梦浮打了一场,将面具夺了过来。
  兴许心里有愧,李梦浮这几天便一直没有过来。白薇心里有气,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联络李梦浮。如今对方派李醇熙过来,自然是有了软化的态度,但是又拉不下自己宗门之主的脸面。
  但白薇好歹是修仙世家的贵女出身,其野心、见识比之一些大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又是怎么可能被李梦浮轻易拿捏?
  她心里清清楚楚,李梦浮只不过是怕白家倒戈,令他的掌门位置坐不稳了而已。
  白薇垂眸,摩挲着这白色面具上的鲜红花纹。
  说来也奇怪,这面具邪性得很,像是活了一样,稍有不慎便会宛如吸血虫一般黏在人的皮肤上。因此白薇给这面具下了禁制。
  当天白薇就给家族发了传信,因为知道现在家族与李梦浮乃是一丘之貉,如果陡然知道他们俩人闹掰的事情,还真不一定站在她身边,白薇现在的依仗就是家族,她和李梦浮有着同样的顾虑。白薇害怕家族把她当成弃子,因此只是询问了面具相关的信息,其他的都含糊略过。
  在李醇熙来之前,她正在看家族的来信。
  信上说,这是一个邪术,可以夺舍修士的灵魂,而且一旦戴上,再厉害的修士都无法反抗,如果不想自己的身躯被他人占据,只有玉石俱焚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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