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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黄金座(GL百合)——好取白鹤歌

时间:2024-10-06 09:49:12  作者:好取白鹤歌
  她当然无法出声,小女孩因为恐惧而大张的嘴里没有舌头的存在,身体被麻绳牢牢捆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食尸鬼将她提起。
  哐啷!
  萨娜瞳孔骤缩,猛扑到栏杆前,嘶吼:“住手!停下!”
  食尸鬼转头看她,并不动。
  萨娜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撕裂了,她恐惧于邪秽对她残忍的渴求,但她更害怕看见即将发生的事情,那双稚气的棕色眼中不断有泪水滚落,满是惊怖和无助的绝望。
  她才几岁?六岁还是更小?
  萨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食尸鬼身上浓郁的邪气让她感到仿佛来自天敌的恐惧,当她想要去面对它的时候,这种恐惧几乎要压垮她胆怯的内心,将她将双眼闭上。
  但是没有比从小就被邪秽视为目标的人更明白它们的恶劣,正因为清楚,她无法让这种事情在她眼前发生,尤其是发生在另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上。
  “你、你过来……”
  萨娜的声音在发颤,她把双手从栏杆狭窄缝隙伸出,努力盯着食尸鬼满布血丝的眼,崩裂的伤口染红了缠在手臂上的布带,新鲜的血气弥散在污浊的空气里。
  “我让你吃……手不够,腿也可以给你,我的肉比较多……”
  食尸鬼动摇了,萨娜的姿势仿佛是张开双臂来拥抱它似的,而融金的双眼、飘着香味的血液无疑不让它的肚子更加饥饿了,可是刚才灼痛它的栏杆又让它迟疑。
  萨娜用温柔的声音引诱它:“我才十四岁,被养得很好,是女孩子,还是处女,肉质很细嫩,而且你们最喜欢神圣的血了不是么,我是金眼睛,来,你应该到这里来享受大餐,要那块没多少的烂肉干嘛。”
  滴滴答答……
  食尸鬼的口水不断滴落,它松开手,小女孩跌落在地上,恐惧地缩成一个小团,食尸鬼双手撑地,四肢并用地朝萨娜爬过去,它不敢离笼子太近,对着她伸出笼子的右手一口咬下去。
  刺痛随着强烈的烧灼感一同从手臂上炸开,萨娜咬紧牙关,猛然收紧手臂,用力抱住食尸鬼的脑袋往栏杆上按去。
  呯!
  刺啦——
  光芒从怀里炸开,腥臭炙热的白雾熏烤萨娜的脸,她闭着眼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她从没有这么用力地抱过谁,可笑的是第一次拥抱居然给了一头食尸鬼。
  食尸鬼奋力挣扎着,它的脑袋不断脱离栏杆又被压回去,双手用力往萨娜脸上抓去,萨娜任由它攻击,任由身体被锋利的爪子划得得皮开肉绽也不敢有一点点松懈。她很惊讶自己虚弱的身体里还有这么多力气可以让她挥霍,居然能和一只食尸鬼硬拼,她更惊讶自己骨头居然这么硬,食尸鬼咬不烂它,砸不碎它,最终只能含着她的血肉不甘地死在她的拥抱里。
  食尸鬼的脑袋被栏杆压出了三道焦糊的缺口,溢出的污浊弄脏了萨娜的胸口,她被那些污浊的气熏得头晕气闷,想要稳一稳身体,但是这个念头刚起来,脑袋中的某根弦就啪得一断,像是被吹灭的灯火一样,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佐伊·劳特,年轻的半精灵盗贼,姓氏来源不明,有【影界行者】的天赋能力,不属于施法者,这种能力来自于异族血统,使用时如同本能,消耗的是体力精神而非魔力。
  *锐眼,活动于格兰特的某个秘密盗贼组织。
  *刀耳,对混血精灵的代称,有些轻蔑的意味。
  *黑发双生子,指阿兰王的小女儿西格丽德和小儿子黎凡特,是阿兰王的第三任王妃辛迪妮·荷尔·西奥多所生,她来自于塞叶斯神圣帝国的西奥多家族,婚姻是战争交易的产物,龙凤胎遗传了西奥多家族的黑头发,在以淡色头发为主的奥修斯中很罕见,成为有趣的谈资。
  *苏特的月夜蔷薇,西格丽德公主的外号,游吟诗人们称赞她的优雅与美貌宛如月夜下绽放的蔷薇之花。
  *群星之冠,全称是陨落群星之冠,传说中某把将山峰压做平地的古剑,王城苏特在这片平地上建立,是公开的秘宝之一,就大大咧咧地放在王城的角斗场中央,材质是重逾山峰的亚伦钢,至今没人能移动它分毫。
  *雷切尔,佐伊·劳特的导师,性别不明,正体不明,因为上个宿体死亡和男人共享一个身体,正影响侵蚀对方的灵魂夺取身体控制权,佐伊私底下认为她是某种不死不灭的邪恶存在。
  *银雾之森,银雾族的居住地,是人类世界唯一能确认存在的精灵聚居地,传闻在绝境山脉。
  *邪秽,是魔物在奥修斯周边的特有称呼,奥修斯的魔物和内陆不同自成体系,它们是第二纪元中期旧神失落后堕落的仙子、仆从、从兽以及被诅咒者,自有一套行为模式。而内陆的魔物是感染深渊的生物及其后代,土生土长,更为凶暴。
  备注:光明与邪恶相互克制,压制情况是可逆的。
 
 
第15章Chapter15 卑劣
  叮……叮……叮……
  细微的铃声由远而近,穿过黑沉的幕布,钻到沉睡的意识深处。
  黑暗中出现白色的斑点,起初只有几粒,眨眼再一看就是满天的风雪了,萨娜茫然地站在空旷的雪地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房屋随着铃声出现了,树木随着铃声密集了,人影随着铃声靠近了。
  幸福的一家七口从远方的地平线出现。母亲与父亲走在前方带路,后面跟了一连串小崽子,雷欧和雷纳背着装得满满的草筐一边斗嘴一边打架,旁边的伊曼的厌烦无奈都快溢出来,身后的多拉毫不掩饰眼中的嫌弃,对着两人的屁股一人就是一脚,直把两个高大的男孩踹进了雪堆里。
  多拉得意地哼了一声,两个兄长敢怒不敢言,她转过头,呼唤道:“你还跑得动吗,小莎娜。”
  她在叫我?萨娜刚刚迈出一步的脚顿住了,她看见一个比她膝盖高不了多少的小小身影从她身边踉踉跄跄地跑过,手里还抓着一根牵着小雪橇的细绳。
  “跑得动,你们不要停下来等我。”
  嘴里这样说着,小莎娜还是因为大家等她而高兴,可是很快又因为自己拖慢了大家的脚步而不安,主动提出被带着走,然后在雷欧和雷纳争着谁来抱妹妹的时候而打起来的时候被父亲抱起架在了他宽厚的双肩上,不太习惯的她一不小心揉乱了父亲打理地整整齐齐的金发,然后一路上都在努力把它们变回原样。
  一家人消失在风雪里,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雪橇在萨娜面前。
  原来是忘在了这里,难怪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了。
  萨娜木愣愣地看着小雪橇,突然听到身后响起多拉的声音。
  “小莎娜,这次有什么想要的吗?先说好哦,不能太贵也不能太重哦。”
  背着装满毛皮的草筐的多拉笑着望着她,干净齐整的浅金色发辫盘在脑后,她还是那么漂亮。
  萨娜看到多拉的打扮,心里突然恐慌起来,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嘴不受控制,它自作主张地张开,发出被宠爱着的孩子才会有的任性的声音。
  “我想要一把剑,不要拉文叔叔的那种,要会发光的,像罗格骑士的那把永恒光辉。”
  不,不对!多拉!我不要那什么会发光的剑!你不要去城里!我只要你好好呆在家里!
  “唉~会发光的剑啊,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不过如果我能办到的话,小莎娜你要答应我三件事情哦。”
  “我不要剑!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你不要去城里!”
  说出来了,听到自己嘶哑声音的萨娜愣住了,她呆呆的抬头,却发现多拉的表情凝固在那个苦恼的瞬间,壁炉中跳跃的火焰静默了,天上飞舞的雪花也不动了,世界都停止了,只有她是异类。
  异类,对了,多拉、多拉已经不在了……这是假的,都是假的,只剩下我了。
  萨娜攥紧拳头浑身颤抖,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可是还是有潮湿的抽吸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她眼前满是水雾,水雾把光线折射,模糊了一切,但模糊不了撕扯着心口的剧痛和让灵魂都开始颤抖的愤怒。
  叮……叮……叮……
  萨娜吐出嘶哑的颤音:“够了……已经够了……”她闭上眼睛用力咽下喉间的哽咽,遏下身体的颤抖,再睁开双眼时,所有的痛苦与愤怒都凝成了锐利的冷光,她手上没有武器,心中却已然拔出了剑。
  “滚出来,鸦女士!”
  一个矮小的人影从雪色中出现,它佝偻着背,全身被厚重的黑色鸦羽包裹,只露出一截干枯的手,手上举着一盏边缘挂着铃铛的四角小灯,灯里没有火光,空荡荡的。
  鸦女士有意外好听的声音,它温柔地说:“你很痛苦,孩子,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萨娜却一把揪着它的羽毛把它提起来,另一只手并指成掌,毫不犹豫地刺向它疑似头部的部分,如果她手上的真的是一个人,也许下一秒就被她洞穿眼睛,受到致命的伤害。
  但是她手上的是鸦女士,童话中会实现孩童愿望的鸦女士。
  鸦女士化作一片黑雾散开,又在离萨娜不远处凝聚,它有些疑惑:“你不希望家人回来吗,孩子?”
  萨娜眼中的怒火清晰可见,悬在半空的手猛然攥紧挥斥,扬起一片虚假的雪尘。
  “让你叫来同类分食她们吗?死而复生的谎言到此为止吧!你们就是一群肮脏的骗子、小偷、杀人鬼!只会用暴力和谎言欺负弱小!此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杂碎!愿望?如果愿望就是毁灭!那我就许愿:你们这些家伙全都从这个在世界上消失!”
  叮叮叮叮……
  鸦女士提灯四角的铃铛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铃音,只听噗呲一声,空荡荡的提灯里突然冒出了火光。
  萨娜和鸦女士都愣住了,和萨娜小时候见到红色的火花不同,这是一朵银色的火花,火花飞快扩散,很快将整个提灯都烧起来。
  鸦女士连忙丢掉提灯,提灯落在雪地上,火焰也随着漫延,烧穿了这层虚假的梦境帷幕,鸦女士发出惨叫声,再次化作黑烟消失了。
  砰!
  虚阖的厚重木门被看不见的力量轰开,扑入室内的稀薄晨光里显出一个瘦长的人影,从噩梦中惊醒的莎娜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的,来者双肩架着弯弯的像是山羊角的东西,身上散发着比食人鬼增加浓郁的邪气,不知他是人还是另一个邪祟。
  萨娜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意识像是陷入雾中,只抬头看了一眼又昏了过去。
  “哈,看看眼前的这景色,这次的羔羊可真是厉害呢。”
  身披斗篷式法袍的细长眼男人迈步走入,他目光忽然在脚下停住,抬起鞋底一看,是几片散发着幽蓝光泽的透明碎片,他俯身拾起它们。
  “水晶片?哼,总算有个正经客人。”细长眼男人对身后的人昂昂脑袋,语气低沉道:“把那个丢人的偷吃贼处理了。”
  他身后跟着四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个个神色轻快,面色红润,很快将食尸鬼的尸体拖出门外,有一个年轻人发现墙角蜷缩的那一团,问:“洛卡卡大人,那个幼崽也处理了吗?”
  细长眼男人瞥向墙角,森冷目光让小女孩不住颤抖,他抬起碎片示意,问:“你许的愿?”
  小女孩僵做一团,不敢吭声。年轻人蠢蠢欲动,不住望向细长眼男人。
  细长眼男人啧了一声,开口:“把羔羊带给奴隶医师,绵羊送到我那里,告诉约克,仪式暂停,我要去拜访神秘女巫。”他目光如电,在四人以及门外阴影处略过,语气森然:“别让我回来后发现你们有人给那个东方人弄坏了身体。”
  几人诺诺称是,低头垂目看似乖巧,心中却因为话里透出的消息蠢蠢欲动。
  &&&
  血狼奴隶营地里每日受伤的奴隶不计其数,但真正能送来奴隶医师这里的却是屈指可数,奴隶头头们牢牢把握着医疗资源,治疗是具有价值或是很讨他们欢心的奴隶才有的殊荣,其他人一概发点草药让他们自生自灭,被他们厌恶的奴隶甚至连草药都不会有。
  但是奴隶医师的工作依旧不清闲,原因无他,新上任不久的奴隶医师斯缪尔是个同情心泛滥的精灵,捡奴隶带回来治疗对她来说已经是和吃饭喝水等同的日常了,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总有些走投无路或是另有图谋的奴隶故意倒在她眼前,斯缪尔也没让他们失望,给他们最大努力的帮助,因为她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微笑,所以被大家称为微笑的斯缪尔。
  “让开,让开,让开……”
  只听得一串中气十足的呼喝声,跟在洛卡卡身边四个年轻人中的一个冲进了医疗区,斯缪尔正给一个不慎被倒下的树压坏了手臂的伤患完成包扎,微笑着接受他受宠若惊的谢意。
  年轻人把手上的人往边上的藤床一撂,扭头便走,撩开帐篷的劲风里卷来一句话。
  “洛卡卡大人要她活着,别搞砸了。”
  斯缪尔闻到浓郁的血腥味和污浊的邪气,心中一凛,疾步走到藤床前,看见了之前在船上叫嚣着给她把武器就能杀死奴隶主的小姑娘。
  她呼吸微弱,肤色青白,左脸和左臂的被抓挠得皮肉翻卷,肉色发乌,右手更为严重,小臂缺了大块的肉,一眼就能看见骨头的裂纹和创口处污浊的青黑色。
  斯缪尔立刻意识到女孩是在食尸鬼搏斗中了尸毒,她早就料到这个场景,从看见这女孩眼神的瞬间时,她知道这个场景迟早会出现在她面前。
  一个倔强的傻孩子,乖乖呆在笼子里的话至少不会受伤,它给你带来灾祸,但不至于让你死去。
  斯缪尔感觉心头发颤,她深深吐息,先取了瓶苏醒药剂和治疗药剂给女孩灌下,并在等待中开始着手准备。
  魔药让萨娜强行苏醒过来,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枯萎细藤,直到视野被更加鲜嫩的绿色填满。
  绿发的女精灵有比她头发颜色更加清亮的绿色眼睛,宛如林间啄饮溪水的小鹿,可嘴里却吐出了残酷的言语。
  “我没办法治好你。”
  治什么?萨娜搞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迟钝的思维跟不上女精灵的话。
  “你中了食尸鬼的毒,右手,左脸部和左臂小臂很严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从此安睡或是消去感染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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