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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一逃便是十几年的颠沛流离,直到秦臻暗地安排她去了阳鑫,高薪工作,时间也自由,与陈燃签订完协议之后,她搬到了距离公司有点距离的澄安公寓。
  秦臻白手起家总归有点实力,陈燃至今都没说出过真相,也没让郑乘风找到她。
  但她怎么可能不主动出击?
  秦颂此生只感受过两次心跳加速,都在夜晚,一次是秦臻的离世,一次是与黎初第一次缠绵。
  她承认秦臻的死击垮了她仅剩无几的意志力,如果不开心时该怎么做?她问黎初,对方说哭泣。
  可秦颂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秦臻的担心是对的,她不会爱,不会想念,不会喜欢任何东西,就像行尸走肉,机械地运转着身体。
  所以怎么可能会放过制造问题的人?
  郑乘风还在上面一刻,秦家乃至整个商圈都不会好过,秦颂不想进圈,但谁都可以站在高位,唯独郑乘风不行。
  于是她看中了唐糖,尽管她也有一双厌恶的眼睛,但眼神与唐甜甜的愚蠢不同,要温和精明许多。
  唐糖的处境也不大妙,她母亲叫李纯逸,出身福书村,性格过于温婉,也正是如此,唐甜甜的母亲插足感情后异常跋扈,李纯逸因此气病了。
  唐糖留学的那年,正是她去世的第四天。
  一个失去母亲庇佑的孩子,留在国内背腹受敌,必会遭罪,所以李纯逸临死前为她安排好了后路——只能出国,去到山长水远外人够不着的地方。
  不管唐糖有没有野心夺权,既然秦家是从唐家开始垮的,那郑乘风也要从这开始。
  秦颂从没有想过争什么,她厌恶斗争,但更对秦臻的死耿耿于怀,已经超出了平静的界限。
  深埋在海底的火山终究会爆发,只待时机成熟。
  唐糖吃完饭和朋友们各自去了别的地方,秦颂送林知言到地铁站,然后载着黎初回了kiss.me门口,熄火后,站在黑夜中抽烟。
  “不回家吗?”黎初背对车,长发在风中凌乱飘散,像黑色的花朵盛开在霓虹灯下。
  五彩斑斓的灯牌将女生的头顶打出一圈又一圈光环,反而辉映得背影十分落寞。
  秦颂眉头一皱,叼着烟上前。
  “上楼。”她言简意赅,用意明显。
  黎初满心委屈,无人看见的地方,嘴唇咬出血色:“你走吧,我今天状态不好。”
  秦颂静静抽完烟,手一抬,铁门唰地往上顶,黎初被她拽进了店里。
  于是铁门再一关,视线便黑了下来。
  “干什么……”黎初四处抓了几下,什么也没抓到,不确定自己站在哪个位置。
  但她确定秦颂就在眼前,因为对方的吐息清晰而深沉,带着暧昧的热度,泼洒在闷热的空间里。
  黎初更热了,抗拒地胡乱往前冲,秦颂干脆拦腰把她截住,在她手中,黎初像一只可以轻易被捏死的蚂蚁,弱小无助,连抗拒都显得苍白无力。
  “放开我!”她不愿意在这种低落的时候和她做那些事情,在黎初的潜意识里,亲密,只能和一个人。
  秦颂不知道黎初的想法,只觉得对方不该抗拒,占有欲腾升,病态心理盖过了理智,她没收力地将人往铁门上推,撞击出一片哗啦啦的响声。
  黎初肩膀生疼,吃痛地躬起身。
  待她再站直,秦颂夹着细烟的手就撑在耳旁,烟雾迷得眼睛发涩。
  黎初推了她一把,没推动,反而被捉住了双手。
  她心跳如雷,这两个月的相处让她忘记了秦颂的疯癫无差别针对,不止是外人。
  黎初扭着腕骨,刚动几下,秦颂不带感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让我用两只手。”
  这里还散发着纹身颜料的味道,黎初吓得泪水盈满眼窝,咬着牙不敢流下来,因为只要流泪,秦颂的手就会接住泪水。
  她也倔强,不肯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脆弱。
  手被摁到头顶,烟头的火光亮了一下之后彻底熄灭,紧接着秦颂用带了浓烈烟味的指尖抚上她的眼,然后是鬓边,将掉下的小搓额发绕至耳后。
  牙印还在,只不过愈合了摸不出什么,秦颂靠近些,热气喷洒在印记上,黎初不敢轻举妄动。
  秦颂似乎在很认真地观察,明明这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黎初正纳闷,忽地伤口尖锐发疼。
  差点儿被咬下肉的痛感从神经源头蹿上末梢,a她感觉秦颂的牙齿要咬穿这块地方,甚至产生了错觉,认为那颗舌钉磕到了骨头。
  实际上并没有,秦颂只用了五分力,剩下的五分化为炙热的体温,润进肌肤。
  热与热的碰撞很快燃烧出更炸裂的火花,秦颂松开了手,而黎初终于挣脱了束缚。
  可很快,她发现根本逃不掉,游离的手能找准所有让她站不稳脚跟的地方,不过是轻轻扫着,黎初连腰身都软了几分。
  一只脚打着颤悬起,她还是想抗拒,还是想将心里的委屈和闷火发泄出,谁知下一秒,秦颂滚烫的掌心便探下来,只剩下黑暗里无法聚焦的轮廓。
  “你的抗拒不够诚实。”秦颂笑了一下,优美流畅的下颚线蹭在黎初脸颊边,说得缱绻旖旎。
  这是种暴烈的温柔,黎初很难幸免。
  直到背脊将冰凉的铁门逐渐暖化,秦颂往后退了一步,黎初才堪堪放下腿,踉跄着扶稳。
  还没来得及调匀呼吸,秦颂立即用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肩胛骨后,湿涔的骨节再度顺前。
  黎初肩头的衣服摇摇欲坠,只剩下小小的边角挂在臂上,所以需要相互贴实才能不让它掉下来。
  但秦颂不大满意被遮挡住,干脆利落地挑开蕾丝,手往后一勾就解开了卡扣,团软如棉,颤颠颠的在黑暗里跳动。
  黎初只是看着娇小,实则骨肉均匀,并不荏弱,如果认真比对,会发现掌心根本把控不住。
  秦颂很想将她揉碎,也很想仔细咀嚼。
  同红花油般,蜜糖色顺着手腕往下,恰好渗在被纹身覆盖的伤口上,就像在治愈救赎这些痕迹。
  至少这一刻,秦颂确实在慢慢疗伤。
  这场盛宴结束在雨下大的那刻,黎初坐在地上,感受门外带着泥土味道的潮气漏入,将她掉到地上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下雨。”秦颂用干净的手打开灯,黎初看见她的眼睛,像被雨水渲染过,荡漾出迷离的波纹。
  黎初已经哭不出眼泪,染着欲的嗓音听起来情/色而迷离:“嗯,下雨了。”
  秦颂凝视铁门不完全闭合的锁,垂眸将外套脱掉搭在小臂,还摘掉了耳钉,与戒指放到了一块儿。
  “你要做什么?”黎初仰起头,看着对方苍白突出的手一个个摘下耳饰。
  这双手,上一秒还绞出满池涟漪,现在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取着东西。
  黎初看不懂她这系列操作。
  很快,秦颂摘掉所有饰品,徒留舌尖上替换成红宝石模样的水晶闪闪发光:“下雨我还走吗。”
  她寡淡的笑意转瞬而逝,来不及看清楚什么浮动,便又恢复成原来的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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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晚点还有一章
 
 
第29章029
  黎初试图在秦颂脸上寻找出一丝半分的柔情,但没有,秦颂只是依旧淡漠地,疏离地,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皮望她,连粉色的头发也不能中和这份凛冽。
  “不上楼?”她说。
  “噢……”黎初讷讷地捡起衣服,发现脚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法站起来。
  眼看秦颂就要踏上第一个台阶,她硬着头皮喊她:“别走……我站不起来了……”
  说完羞愧地揉了揉大腿,埋怨般:“真的很酸。”
  毕竟抬得太久。
  秦颂不知道被她蠢到了还是气到了,竟然沉默了一分多钟,黎初在时间的推移里认了怂:“算了,你先上去吧,我自己起来。”
  她撑着桌沿准备借力爬起,结果刚才弄得她翻涌成瘾的手又突然伸了过来,稳稳承在腰间。
  黎初的衣服湿透了,盖在身上不过是层遮羞布,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里面的轮廓,若隐若现至极,反而欲语还休。
  至少不应该再在这……理智下来的秦颂别开眼角,手一用力,将黎初整个抱了起来。
  冷不丁双脚离地,衣服跟着抖落,缝隙里的风吹进来,冷得黎初止不住哆嗦,于是双手环住了対方的脖颈,将粉色压在了手臂之下。
  秦颂的身上含着很浅的烟草味,肩膀单薄,却能轻而易举地抱着一个人上台阶。
  黎初被扔到了床上,看着秦颂用沾过她的手扯开衣领,雪白的锁骨再次露出来,还有纯银的骨钉,小小一颗,发着寒冷的光。
  她又用那只手点开手机操作了一番才走近床边,弯腰撑在黎初身体两侧。
  敞开的地方一览无遗,甚至能看见半个浑圆裹在咖啡色的遮挡之下,黎初看着看着,手不听使唤地伸出去,往前,再往前,触到了柔软细腻的材质。
  只有贴身的衣物才会用过于细腻的布料来制作,又因为细腻光滑,几乎等于零存在,所以能轻易碰到里面的皮肤。
  秦颂还是用漠然厌世地目光看着黎初,不动声色地将膝盖抬在棉被之上,压住了黎初准备并拢的腿。
  黎初原本徘徊在対方胸口的手立刻抵到了膝盖上,很痛,筋骨分离的痛意不比别的什么,至少没有任何情感渗透在里面。
  但秦颂不这么认为,她的手没洗,现在正放进対方微张的唇间,玩着対方的舌,好一番拌动才撤退,只剩下殷红的唇瓣,像涂了层复古色的口红。
  饱满圆润,极尽诱/惑。
  于是秦颂俯下身含住対方的唇瓣,黎初的嘴虽然小,但唇峰特别明显,类似整容医院挂在展示栏的标准模特图,只不过她是天生的。
  因此唇线流畅,能被舌尖舔舐着撬开深入浅碾。
  手很快就吹凉了,推进的瞬间黎初冰得重重吸气,将唇间的舌钉小小磕了磕。
  这样一清醒,腿上的痛意便接着袭来。
  她无力地捉住秦颂岔开在面前的腿,一左一右压着她,几乎快将骨头压碎。
  “痛吗。”拨着涔淋之处,秦颂眼里的火苗却高涨地燃烧着:“咬我。”
  黎初眼底泛着水光,恍惚地望她。
  秦颂没有耐心等她纠结,声音化成水光里的涟漪:“咬,张嘴。”
  牙关紧扣上去,秦颂溢出来的情愫得到了释放,便在这样之下的与此同时,黎初也一样。
  她尝到了血腥,尝到了被指腹揉出的欢/愉。
  秦颂终于去洗手了。
  外卖来得正好,黎初下楼拿上来,偷偷翻了翻,一次性的换洗衣物,还有几瓶酒。
  是了,秦臻去世了,秦颂的情绪要宣泄,情和爱只是其中一样
  黎初心里发软,她不想计较唐糖的事情了。
  待秦颂从浴室走出来,黎初发现她褪掉了上半身的衣物,展示出纹身的全貌。
  黎初望着自己精挑细琢出的图案和花纹,胸口突然升起出一阵温热。
  秦颂纹身是为了遮盖疤痕,也是为了弥补平常没法能得到的……疼痛,她既想盖住过往,又想面対过往带来的后遗症。
  这口温热在于……
  这些盖住阴影的每一朵花,每一处细节,都是黎初亲自雕刻而成,她亲自替她挡住了伤口,从此便是色彩斑斓的纹路在上。
  黎初想哭,酸涩的眼角泛红。
  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像是战火纷飞里的两人摸索匍匐着前进,于漫天爆炸的碎片里相遇了。
  这片战后荒芜的夜晚月光高挂,却不是圆月,而是边角尖锐的弦月。
  学画画时,总有人夸赞黎初有天赋,她不懂这些,天赋也要努力,所以闷头学了十余年。
  现在,她明白了。
  她是纹身师,这无需质疑,但她成为纹身师的原因,是因为她爱残缺不全的所有东西。
  缺口的月亮,碎裂的玻璃渣,以及伤痕累累的身体,她渴望去填补它们,就像用纹身遮盖和装饰,都是一样的。
  她爱缺陷更过于饱满,所以她喜欢秦颂的病态,喜欢秦颂那身伤痕。
  因为是她为她铺上装潢,才让不圆满变得圆满。
  黎初笑了一下,这一笑,眼泪跟着滴滴答答,与落下的雨一样晕开。
  秦颂侧目望她一眼,心想是不是太用力了,她有病,许多时候控制不住情绪。
  所以才会强行来,然后将人欺负惨了。
  黎初的眼泪越流越多,仿佛流到了秦颂的心底,于是她扯出两张纸巾,生硬地丢到床上。
  让秦颂说安慰的话是绝不可能的,这已经是自私冷漠之人做出的最好的温柔。
  黎初捡起纸抹了抹眼角。
  其实秦颂的变化很细微,埋藏的温柔在手掌拂动间显而易见,黎初更加确信她其实渴望拥有爱。
  于是,洗完澡出来,秦颂便被一团柔软圈住,她分辨了好久才分辨出是黎初的怀抱。
  “如果胡院长去世了,我真的没有亲人了。”黎初说:“你让我抱一会吧。”
  秦颂僵硬地站在原地想推开她,手按在肩上却又没忍心用力。
  就这么汲取着互相的温暖,像相濡以沫的鱼。
  可相濡以沫的下一句。
  是不如相忘于江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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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累了
 
 
第30章030
  这一天晚上,秦颂真的留在了黎初的小阁楼里,外面雨很大,但因为没有窗户,她看不见狂风暴雨,只能听见楼下隔着铁门非常微弱的雨点拍打声。
  等黎初去洗澡后,秦颂独自开了一罐酒。
  其实她不爱喝酒,太苦涩的味道总会想起从前被禁锢在铁笼里的日子。
  郑乘风好几次故意不给水,碗里连续几周放着过期的啤酒,口感又酸又苦。
  那时候秦颂别无他法,尽管现在已经逃离,但对酒的味道产生了极重的厌恶。
  可再没有别的办法化解情绪了,她宣泄出与黎初之间多余的感情,却没法述说父亲死亡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最护着她的人死去了,身体在小小骨灰盒里,盒子埋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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