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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哪怕发病的时候,秦颂也是沉着的。
  林知言把她们的衣服送去了干洗店,这里简陋没法洗澡,所以两人出来时头发还是湿的。
  “到中午就回去睡觉吧,接下来两天不用这么忙,别把自己搞太累,你看你的脸色。”
  黎初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跪到软垫上,这是最后一次为胡院长尽孝了,别无她法。
  就如秦颂说的,没有办法一同离去,命运的齿轮未曾停歇,活着的人永远要向前看。
  只不过前方好迷茫啊。
  黎初抬起头注视胡院长的遗像,老人眉眼弯弯,慈祥的目光与微笑定格在那。
  以后的人生到底该怎么走?
  
 
第33章033
  两日后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银河公墓里宾客络绎不绝,曾经的金牌律师胡慕湾长眠于此,媒体记者也纷纷到来,为这位辉煌的老人创造最后一场盛宴。
  秦颂没去,阳鑫接了笔大单,团队成员争气抢到了,她必须留在公司安排行程。
  阳鑫的写字楼里照常例会,站在最前方的女人挽起粉紫色长发,纯黑的西服套装半丝皱褶都无。
  她总这么一丝不苟,若隐若现的纹身和发色也跟着变得严肃冷漠几分。
  秦颂在工作中更加严厉苛刻,不容许手底下的人出任何差错,开会时不带手机,言简意赅地发布任务,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
  所以当叶绮莹敲门打断晨会时,秦颂皱着眉取下眼镜——她只有看大屏幕才戴,这也是过往导致的。
  郑乘风那年生意场上不得手,下班回家就找她发泄,不知道用了多少力,病例本上冷冰冰写着视网膜脱落等一系列问题,幸好到现在只遗留了视力下降。
  秦颂执着眼镜的挂绳,环手漠然望向门口,那眼神,在坐各位都看得懂:需要合理打断会议的理由。
  叶绮莹干巴巴地扯出笑:“秦姐,你手机响了好多次,都是一个人打来的,怕是有什么急事儿。”
  “谁。”秦颂走近重新戴上眼镜,镶嵌金边的支架夹住了鬓角一缕发丝,凌乱无序的惊艳最动人。
  纵使在场没有一个人喜欢秦颂,也不得不感叹她的样貌确实出色,仿佛陡峭悬崖边珍贵的霜花。
  “叫黎初。”叶绮莹看了眼屏幕,然后将手机递给她:“打了七八回呢。”
  秦颂淡然握着手机,侧身说了句“休息十分钟”便踩着高跟鞋推门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觉得不可思议,在阳鑫这么多年,例会也好大会也好,没见过秦颂中途休息。
  黎初,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人。
  他们如是议论着。
  这边秦颂来到茶水间,接通了黎初打来的第十个电话,対面风声很大,半晌才传来微弱的人声:“秦颂?你在听吗?”
  秦颂拿杯子接着咖啡:“嗯。”
  “你在忙吗?”黎初又问。
  “什么事。”
  “我看见你继……郑乘风了。”黎初大概不觉得郑乘风这样的人能称为父亲,说到中途改了口。
  秦颂安静地等待対方继续。
  “他在花店买花,红玫瑰,看来是要送人的,你母亲……今天过生日吗?”
  钱芳的生日……?秦颂努力想了想,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不是今天。”
  黎初深吸气:“啊?那他这是……?”
  “出轨。”秦颂替她接过话头:“哪家花店。”
  “就是店门口这家,我刚从银河公墓回来。”黎初说:“他现在准备走了。”
  “好。”秦颂不咸不淡地下达指令:“跟着他,然后发定位给我,半小时后到。”
  “啊?不是……”黎初无语伦次:“我不会啊!”
  “记得藏好。”说完,秦颂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再回会议室时,里面的吵杂瞬间变得寂静。
  众目睽睽之下,她走近台子把资料本顺走,临出去前才回头,手一摆:“散会。”
  高跟鞋声渐行渐远,徒留疑惑和震惊在原地。
  十分钟后,黎初从微信上发来定位,地址在澄安公寓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同时附带着一条十几秒的语音,秦颂坐在出租车里,手指在语音上悬空了许久,最终按了文字翻译。
  她不爱听语音,语音消息从不回复,久而久之,同事也好,合作伙伴也好,対她都用文字交流。
  “四季酒店五楼,没有卡上不去,你快来呀!”黎初应该是捂着嘴小声说的,声音听起来谨小慎微。
  秦颂脑海不受控地浮现出一只偷偷摸摸躲在角落的兔子,还拿着手机,还不敢大声说话,着实滑稽。
  于是进到四季酒店里,她下意识寻找蹲在角落里的“兔子”,只可惜黎初老老实实坐在大堂沙发上,见她来还挥了挥手:“这呢!”
  刚参加完葬礼,黎初穿得很朴素,纯黑色连衣长裙遮住脚踝,唯一装饰是胸口的山茶花。
  胡院长去世才三天,她不可能打扮得花枝招展,估计接下来好几天会往素净方向搭配。
  但怎么看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柜里的工作服,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好像意外的……纯欲。
  秦颂暗想,她的病情大概无药可救了。
  竟然会觉得黎初穿着丧服也很勾人。
  “我们怎么上去呀?”黎初压根察觉不出秦颂漠然的外表下藏着什么龌龊,一双眼睛睁得大而无辜。
  这套西服没有口袋,秦颂没法取下眼镜放兜里,干脆戴着指挥:“开一间五楼的房。”
  黎初吓一跳:“啊?!三千多一间诶……”
  秦颂此时转脸望了前台一眼。
  金丝镜片下的吊坠晃了晃,打在她的颊侧,戴眼镜的秦颂多了点知性,美得成熟而优雅,黎初即不敢看,又舍不得别看眼。
  她第一次瞧见秦颂这幅模样,很像豪门世家出来的大家子女,反而与凛冽冷淡的气质更搭配了。
  酒店大堂华丽的灯下,秦颂立在这,而背景的辉煌灿烂恰到好处,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去开了间房,前台小哥仔细筛查后,笑眯眯地対旁边的黎初说:“您也要出示身份证哦。”
  黎初的身份证照片丑得离谱。
  她刚刚无意瞧见了秦颂的,简直是从证件照就能辨认出本人有多漂亮。
  “我……我不住,可以不拿吗?”黎初试图推脱。
  前台小哥怔了怔,很礼貌地微笑:“您要上去的话还是得登记,这是咱们的规定。”
  黎初只好去看秦颂,妄图得到点什么指示。
  秦颂接收到她的目光,小幅度翘了翘嘴角,虽然淡得几乎看不清是在笑。
  紧接着,她扬起下颚冲柜台方向划动,动作很轻,但能看出意思:不容拒绝。
  递出身份证后黎初忐忑不安,生怕秦颂看见照片以为她去整了个容,拍照那会年龄小没长开,又是夏天,被胡院长带去海边玩了一圈,晒得黝黑。
  有些社会性死亡的东西真的不想展露给……在意的人看,特别这人还是个证件照都拍得绝美的人。
  所幸秦颂并不感兴趣,一直垂着眸看手机,似乎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黎初高悬的心才稳稳落下,松懈了肩膀。
  四季酒店的房间设计很独特,倍数为対房,郑乘风在五零三,而她们的房间恰好在五零六。
  头回见到酒店能装修得这么华丽,跟宫殿似的,黎初啥也不敢碰,甚至有些怯场,秦颂走哪她跟哪,秦颂去厕所,她也下意识跟过去。
  然后被対方突然止住的身体撞上,差点踩到脚。
  秦颂好整以暇地枕着拉门的手,眼镜上装饰用的金线从夹缝中坠到一侧:“想做什么。”
  本来没多想,但她的眼神太粘稠,连呼吸都带着旖旎的湿意,黎初浑身发烫,慌忙后退两步:“我……我没想做什么。”
  欲盖弥彰。
  秦颂抬起骨节精致的手,缓慢取下眼镜,镜片后的双眸凛冽又明亮,少了许多原本该有的死气沉沉。
  黎初和她対视的数秒里,脚跟已经退到了全身镜前,她回头看见自己的脸,红得仿佛枝头的花蕊。
  “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吗。”秦颂意外挑了一下眉,鼻梁的弧度被顶灯照得明显而立体。
  黎初如同被蛊惑了般,木讷地回答:“没有。”
  平常普通人谁会住三千多一晚的房间啊,这里的价位就是给上流社会有钱人消费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皆在金钱包装下绽放。
  秦颂灼热地凝视她,直勾勾的,望得黎初浑身不自在:“干嘛这样看着我……”
  总觉得秦颂会做点什么,黎初不好判断。
  “不能浪费。”秦颂淡淡地说。
  这下确定她是真的想做点什么,并且似乎已经准备动手——她脱掉了外套,还摘掉了戒指。
  三枚戒指摘得轻缓漫长,黎初原本放下的心又随着戒指的脱落悬起来。
  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眼前这个人吓死。
  而秦颂脱完戒指,修长的指尖勾了勾:“进来。”
  黎初脑子不够用:“进哪儿?”
  大概是被她的蠢气到了,秦颂一言不发,锁骨用力起伏了一下,难以避免露出上面的金属。
  某些画面走马灯般晃过,震得黎初垂死挣扎:“不是来调查郑乘风的……吗?”
  “想听什么。”秦颂眼神厌郁:“那你去听。”
  黎初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想!”
  听郑乘风的那种事不如留在这,至少面前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打她一巴掌……吧?
  黎初心里打鼓,秦颂敢回扇郑乘风,发起疯来无人能及,毕竟她犯病时不会用正常人的思维思考。
  此时此刻,她很希望秦颂没有犯病。
  秦颂确实没有,她是真的想做,从大堂见到黎初的第一眼开始就想,顺带开房间监视隔壁。
  真正的用意,的确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黎初被引进浴室,呆呆站在花洒下,衣服还没除尽,纯白的内衣花边刺绣手艺精湛。
  一阵唏嘘后秦颂走进来,反手关上浴室的推拉玻璃门,将两人的活动空间缩小。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清洁得很干燥,半分水汽都没有,只有打开花洒才会萦出一方湿润的天地。
  秦颂的衬衫沾了水,很快贴紧皮肤,最后几乎淋透了,里面一览无遗。
  她在外面预先把头发扎了起来,手往黎初身后绕。
  碰到卡扣后轻巧一折,肩带便滑落了。
  
 
第34章034
  热水的雾气由上而下慢慢滚动,遮盖住两人湿漉漉的头顶与长发,黎初被淋得发懵,随后却更加清醒起来:“怎么突然打开花洒呀?”
  “方便。”秦颂冷淡地说。
  她的手从黎初身后收了回去,浴室灯下格外白皙的食指第二节上,正不急不缓地勾挂着纯白刺绣内衣的肩带,摇摇晃晃,且沉甸甸的。
  黎初立刻用手肘遮住胸口,然后眼睁睁望着自己的衣服从推拉门缝隙里丢到洗手台。
  耳旁的心跳声大得盖过了水流声,她很下意识地往后一小步,只是一小步,因为现场空间实在太窄,压迫感促使她有种背腹受敌的心情。
  手足无措间,秦颂血色的符咒纹身露了出来,如同利刃从胸口划开,一路穿透到脐钉之上,就在眼前,像破碎曼珠沙华花瓣的露水。
  这是黎初第二次见到这个神秘诡异的图案,诡异到……仿佛封印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的。
  是想封印住癫狂的自己吗?黎初暗自猜测。
  可触碰到的腰精细而柔软,一点也不像本人,黎初恍惚地仰头,与秦颂的眼神恰好融在一起。
  隔着飘渺虚无的云雾,秦颂只觉得黎初的眉眼像海滩边的沙子,浪潮一冲击就变得潮呼呼般绵延,连眼珠也洗得透亮,挟着没法躲藏的情动。
  她顷刻想吻她,而且不仅仅只是嘴唇和脖颈,还有锁骨之下,她也很快贴了上去。
  秦颂穿着衬衫,敞开的扣子内还有一层很薄很薄的布料,但黎初没有,于是压实后,难免能互相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脏。
  黎初轻轻阖着眼,颤动的睫毛显现出她的不安,可她只能半梦半醒,装作若无其事。
  摘干净戒指的手抚摩着鬓边,秦颂弯下腰,冰凉的唇瓣擦过耳垂和脖子到锁骨。
  再往下,张嘴叼住了过于软颠的皮肉。
  黎初像触电一样,眼里的雾气再没能散开。
  尖角的位置靠近心脏,舌钉蹭得又疼又痒,就从这处开始,口腔里的热度往里层渗透,深入心尖,填补着某些残缺的渴求。
  如果不是秦颂抱得稳,她早就软绵绵地倒下了,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微微踮起的小腿在打颤,黎初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埋在某处的脑袋,便反向无力地拥紧了些。
  她觉得没有安全感,眼前人是唯一的支柱,需要更用力捉紧她,再捉紧一点。
  秦颂的衬衫被扯下大半,肩头纹身也漏出大半,于是环在腰间的手柔若无骨地攀上去,掌心紧紧扣住,指尖微微蹭动着每一处纹路线条。
  她的指尖描绘着她的伤痕,与过往。
  而她的指尖随汹涌吞没,压在肉与灵魂之间。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总之等秦颂彻底放开之时,连水汽的光泽都被烤干了。
  她随手扯开浴巾,异常温柔地披在黎初身上才转身出去,还反手扣好了门锁。
  黎初清洗完走出卫生间,用湿濡的双眼望秦颂。
  秦颂靠在门口的墙角边,头发缕成一条一条的,折在环起的臂弯间。
  她微微侧过脸,似乎意有所指。
  黎初立刻竖起耳朵贴着门听。
  真的很像小动物,秦颂莫名被转移了注意力,藏在暗处偷偷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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