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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已经拦了几次,最后还是没防住,不由分说地抓住肖祁的手,以一种警告的语气:“你非得揭开是不是?”
  肖祁:“我就想看看闵行能有多混蛋。”
  闵琢舟冷眉冷眼:“那你现在看过了吗?”
  肖祁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闵琢舟,那双精致漂亮又极富攻击性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复杂的情绪,他在圈子里面浸淫久了,一眼就能认出来闵琢舟嘴角这种痕迹不是单单被扇一下能呈现出来的效果。
  他原本只是想看伤的,没想到口罩下面还藏着一份标记一般的“惊喜”。
  良久,他倏然一笑,眼中没有半分温度:“这么精美漂亮的琢舟宝贝儿,我碰一下都舍不得,哪个傻逼敢咬你?”
  闵琢舟乌黑的眼睫颤动一下,重新低头把口罩带上,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你出去国外晃悠一圈,素质简直直线下降。”
  肖祁先是很给面子地笑了一声,随后笑容淡去,他无声用牙齿磨了磨舌尖,问:“你就那么由着他?”
  闵琢舟眼中浮起几分倦意:“这是我和他的事。”
  肖祁的心往下沉了一些,他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怀疑,瞳孔深处藏着一瞬不可置信的寒光,又具像化地转化成一句试探:“你喜欢他?”
  这四个字措不及防地砸在了闵琢舟的面前,他整个人仿佛静止一般,对面的男人眼中尽是锋芒,一眨不眨地和他对视——在某一刻,他就像是被剖开了心脏血肉般惊慌失措,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
  肖祁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精彩,他眉头微妙蹙起,刚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不远处走近的人,话音倏然一顿。
 
 
第33章 玫瑰色的月光
  狭长的走廊上,一个人影缓缓走进。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走廊尽头正在说话的两个人,原本平稳的步伐变得有些迟缓。
  “闵……老师?”
  闵琢舟未见其人,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
  季苏白拎着食盒走近,他在认清闵琢舟时面皮有一瞬间的绷紧,那双眼睛里好似被镀上层霜色,隐隐折射出怀疑和防备的光芒,但转瞬之后,那种冰冷就被一种严丝合缝的妥帖所取代了,他关切地问:“画画也生病了吗?”
  闵琢舟并不意外季苏白会出现在这里,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表情规整到“礼貌”的区间之内,简单寒暄了几句。
  肖祁双手抱臂在一遍看着,他的视线落在季苏白的眼睛上——季苏白大概是刚刚参加完活动,脸上画着的造型妆还没来得及卸,一双眼睛被妆容刻意突出得越发精致,眼尾小痣鲜红,仿佛渡上了一层桃花似的流光。
  肖祁眼睫无声垂下去,心里涌起一点不适的念头,觉得季苏白自从回国以后,那双原本就和闵琢舟有七八分相似的眼睛是越发相近了。
  季苏白对肖祁颇有忌惮,但很有分寸地并没有表现出来,抬脸看向他的时候几乎显出一种懵懂的天真意味,格外尊敬地叫了一声:“肖先生好。”
  肖祁没什么表示,或者说流露出一种近乎漠视的平静,间杂着因为谈话被打断而产生的不满。
  季苏白没等到回应,唇角的微笑在一个尴尬的弧度僵持不下。
  闵琢舟适时开口:“季老师要不先进去,楠楠在里面休息。”
  季苏白应了声,抬脚欲走,却又悄无声息地将脚步给折回来,清秀的神情间拢着恰到好处的愁绪:“对了闵老师,你听说咱们节目改版的事情了吗?”
  闵琢舟看他折返,并不意外他会问这个,颔首:“我也刚听说。”
  “是么?”季苏白眼珠微微转动,在电光火石间和肖祁短暂相碰,又无比流畅地垂下眸,若有所思地说,“我也是,现在网上讨论的热度还挺大的,毕竟也没听说节目组和赵导有什么矛盾。”
  闵琢舟知是试探,眉眼之间神情淡漠,不动声色:“也许是正常的人事调动也说不定,赵导能力出众,金子在哪里也会发光。”
  季苏白:“闵老师说得也是,很多捕风捉影的事情都是没边的事情。”
  闵琢舟但笑不语,却掀起眼皮很隐晦地看了肖祁一眼。
  他曾听唐琉说过,捧季苏白的人和赵桐言最近巴结上的人是同一系的,这回肖祁插手,绝对把那一整支都惹得不清。
  宁城作为一个老牌城市,各种龙蟠虎踞的世家关系错综复杂,但是闵家自身难保、裴家又遗世独立,闵琢舟说到底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沾的边缘私生子,他虽然听出唐琉的意思,却不知其中关系利害。
  而肖祁……就算此时他就站在这里,却仍然什么也没有说。
  “我说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吱呀”一声病房们从内向外推开,唐琉从里面放低声音走进来,看见季苏白也是一愣,她的反应和肖祁如出一辙,视线先落在季苏白那双格外有存在感的眼瞳之上,随后扬起一个非常职业化的外交笑容,叫了一声“季老师”。
  唐琉虽然年轻,但在经纪人却是很有名的,季苏白回以微笑,对闵琢舟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进去看孩子。”
  闵琢舟目送他进去,等门关上,才侧头看向唐琉,问:“小崽睡了?”
  “嗯,”唐琉揉了揉眉心,“我看他精神不太好,就哄着他睡了……你上午说的验血报告拿到了吗?”
  “问了医生,有点贫血,但是问题不大,我准备让他再这里观察一夜,没事就领回去。”
  “领哪儿啊?”唐琉想起刚刚屋里闵画凑在她耳边说的话,有些懵地问,“小崽刚才告诉我,他现在不住在闵家了?”
  闵琢舟没打算瞒她:“和我一起住。”
  “你?”唐琉声音不自觉地抬高了一点,眼睛往肖祁那边看了一眼,问,“那裴彻那边怎么说?”
  从季苏白过来后就一直沉默的肖祁此时才给了一点反应,稍微抬了下眼皮。
  闵琢舟语气平淡:“裴彻同意了。”
  “他同意了?”唐琉有点意外,“裴家不是出了名的‘三不沾’吗,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紧接着,她想到什么似的,迟疑地问:“不是……你答应他什么了?”
  闵琢舟没接话,忽然一阵穿堂风过去,牵动了三人的衣角,短暂的风声响动后,重新坠落的空气变得冷清。
  “我没有。”半晌,他淡声否认。
  “没有,”原本在一旁当背景板的肖祁忽然开口,眼中的刺探像是裹着丝绸的华丽刀刃,切割般刺进在闵琢舟的眼瞳中:“你自己觉得这话可信吗?”
  闵琢舟没接他冷冰冰的话茬,气氛在一瞬间显露出凝肃而僵滞的端倪,仿佛有一双手将他们之间的氧气无形挤压。
  唐琉夹在两人中间,被这剑拔弩张的对峙整得有些喘不过气,便开口尝试着缓和一下气氛:“你们俩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沉默片刻,闵琢舟率先移开了视线,平静的声音中间杂着几分自嘲:“信不信由你。”
  肖祁原本站得十分慵懒,少爷似的双手环臂,一双长腿交叠,斜靠在走廊墙壁上。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手不再自然下垂,修长的手指将昂贵的衬衫攥出了褶皱,往日那双因为多情而显得格外潋滟的桃花眸此时却有一点若有似无的睥睨与怜悯,居高临下。
  空气静得能听见彼此呼吸交错的声音,漫长的对峙后,肖祁徒留一声轻哂,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哎!”唐琉伸手,却没拽住肖祁,她只好将目光转向神色泠然的闵琢舟,莫名其妙地问,“你俩什么情况?”
  闵琢舟原本不想将火气转移到一位可爱无辜女的士身上,但鉴于唐琉这位“牵线搭桥”的女士无辜得十分有限,便问:“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能先采访一下您是怎么想的吗?”
  “我……怎么想?”
  唐琉先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随后才迟钝地反应归来,平常能够舌战群甲方的糖糖女士忽然哑了火,风风火火的女孩子一瞬间变得文静了,声音低了八度:“我不是觉得……你们当年可惜么。”
  闵琢舟觉得有点好笑,抬起手挥了挥,将自己无名指上的素银婚戒展示给唐琉看,语气虽然温柔,但态度却很严肃:“你还记得我结婚了吧?”
  唐琉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给了个特“哲学”的回答:“虽然记得,但是忘记。”
  她窥着对面的表情,补充着解释:“我只是觉得你被那破协议婚约绑了五年,身心都可能需要滋润……不,都需要一个陪伴,我是认真挑过的……翻来覆去还是觉得肖祁合适,他虽然表面上有点花吧,但是不是有句话叫做‘薄情人最是钟情人’么?”
  闵琢舟垂眸看她一会儿,抬手揉按着自己的鼻翼两侧。
  唐琉手指怼在一起:“我知道你可能对他当年离开的事情心存芥蒂,但这五年前里,我翻看过他的不少作品,有成文也有单纯的手稿……”
  闵琢舟:“这有关系吗?”
  “有关系的,”唐琉大概是觉得这件事不该由她开口,犹犹豫豫地思索一会儿才启唇,“他创作的每一部作品里都会有一个‘原型’人物,被很多剧迷称为‘玫瑰色的月光’,这是人在创作状态下潜意识里的天然表达,我想没人会比你更清楚他心中的那抹月光是谁。”
  唐琉趁闵琢舟开口打断之前,继续说:
  “再说回这次换导演的事上,咱们暂时不提他把赵导换了这件事是不是完全正确的,但最起码以我知道的信息来看,赵桐言背后攀上的关系绝非善类,肖家深居简出已久,如此崭露锋芒,肖祁就算是他家名正言顺的二少爷,也必然承担了家族内外两方压力,但这些他全不在乎,我想……他甚至什么也没给你说过吧?”
  闵琢舟垂着眼帘,脸上浮起一点无奈与倦色。
  唐琉眼巴巴地看着他,看他乌黑的眉角微微拧紧,如蝶翼般的睫毛下目光有种隐晦的不悦。她抿紧嘴唇缩了缩脖子,担心闵琢舟埋怨她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了。
  闵琢舟许久没有说话,他看着肖祁离开的方向,在最后一丝夕阳余光烧尽的时刻,医院走廊里冷白的灯光次第亮起。
  一声不知是什么滋味的叹息过后,闵琢舟喉咙轻微地上下一滑,启唇:“我现在去找他,麻烦你帮我在这里看着闵画。”
  唐琉点点头,目送着闵琢舟向走廊对面走去,看他一边走一边拨通了电话。
  不久后闵琢舟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仔细地看了数了数穿插在狭长走廊的楼梯过道,目标明确地在第五个过道处转身上楼。
  伴随着那个清瘦而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唐琉眼中染上一点忧色,她担心自己弄巧成拙,把他们的关系推向一个裂痕更大的边缘。
  天气是越发冷了,唐琉拢了下自己身上的大衣,转头想要进病房,手指刚搭在门把手上,余光且瞥见对面的走廊尽头有出现一个男人。
  仅仅只是匆匆一眼,拥有绝佳经纪人嗅觉的唐琉还是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惊艳”,她忍不住抬起头去端详那个越发走进的男人,看他西装革履,浑身上下无不精致贵气。
  男人一边走近一边留意着病房的门牌号,走到唐琉身边的时候,目光在被女人遮挡住的门牌处停留了片刻,礼貌而疏离地询问:“请问这是114号病房吗?”
  “是的,”唐琉不自觉抬起手将脸前的发丝别在耳后,问,“请问你是?”
  男人眉心微皱,似乎不能理解为什么来探访病人还要查户口,但鉴于这里是儿童病房,对外来人员的警惕心更重也可以理解,就配合地说:
  “我是裴彻。”
  “裴……”
  唐琉忽然瞪大了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绷紧的面部肌肉抽了抽。
 
 
第34章 一枝玫瑰傲慢的自泣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裴彻觉得眼前这姑娘反应有些奇怪,便启唇问,“这里有叫‘季苏白’的病患家属吗?”
  “季……不是,你找谁?”
  唐琉被实打实地问懵了,由于闵琢舟有关“裴彻和季苏白原先认识”的一点风也没透露给她,唐琉在大前提上就已经丧失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宝贵机会,被迫沦为一问三不知的学渣型选手。
  “季苏白。”裴彻耐心有限地重复一遍。
  “哦……”唐琉神思不属,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是这里。”
  裴彻眉头蹙起,眼梢缓缓地眯成了一道锋利的形状,他将面前这位反应古怪的女士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启唇:“请问你是?”
  “啊,不好意思,我是隔壁病床的家属,今天刚过来,对这里不太熟悉。”
  毕竟是在社交场域呆惯了的人,唐琉自知失态,迅速调整了神态和表情,冲裴彻抱歉一笑。
  在裴彻注视她的同时,唐琉也不动声色地将这个男人审视了一遍,她在心里琢磨着重名的可能性,但是直觉上……又觉得能具有这种气质的“裴彻”,全宁城可能只有一个。
  裴彻向来不喜交际,只颔首,便越过唐琉,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前不久季苏白终于去看了他颅内血块的情况,今天正好是出报告的日期,裴彻提前联系他去取,季苏白便顺势约了晚饭——不过他刚刚临时发消息过来,告诉裴彻自己在医院陪床,如果不麻烦的话烦请他跑一趟。
  这家医院正好在市中心,离裴氏不过二十分钟的车程,裴彻下会后正好过来,花费不了多少时间,更何况,这份报告在他的心中分量确实很重,就算特地跑一趟也没什么。
  季苏白听见开门声,一扫脸上的冷淡,在病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适时抬起头,露出那双明亮的眼睛,冲着裴彻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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