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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毫无意味毫无目的的接触,裴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念,当他触碰到闵琢舟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无感就像被浸在漫无边际的温水之中,除了沉沦,别无他物。
  闵琢舟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唇角先是扬起几分招牌式的暧昧而玩味的笑,但渐渐地,那笑容如退潮一般散去,只剩下一点无奈混杂着几许苦涩,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裴彻亦沉沉地看他。
  这个被外人称之为“玫瑰”一样的华美而富有攻击性的男人此时却温和得像是一片羽,或许这样的状态才是他原初的模样,那些自以为是的画工匠人在他的身上涂抹了太多浓艳的重色。
  十指分开,手掌放平,裴彻低头在闵琢舟的掌心写字。
  指腹触及掌心时略有些痒,闵琢舟手无意识地一缩,裴彻便停了一下,抬起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闵琢舟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起来,似乎没有明白这种几乎算得上是幼稚的行为为什么会发生在裴彻的身上。
  黑暗是妥协的温床,在一阵气息交错的沉默之后,闵琢舟有些无奈地接受了这种做法,心甘情愿地再次摊开手,任裴彻在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地描摹。
  第一个字是“我”。
  黑暗中闵琢舟其实不太能看清裴彻手指移动的行迹,但此时的裴彻没有半分不耐,一笔一笔写得格外认真。
  整个世界仿佛都漂浮起来了,回家的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开到尽头,这场一旦开始就没有转圜余地的游戏格外漫长,等闵琢舟意识到裴彻在写什么的时候,再想抽手便已经晚了。
  我都知道,别再担心。
  裴彻在描完最后一个笔画的时候,忽然俯身,在他的掌心印下一枚温热的吻。
  亲吻的动作是那样流畅,既是水到渠成,也是难以自抑。
  “这些天我看过了你过往的每一部戏、演出或者电影,”裴彻声气和缓得不像他,用一种仅仅局限于他们之间的耳语声说,“从大学时期的戏剧到最近的综艺都看了,但我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很久之前,单方面陪你走了一遍这一切。”
  闵琢舟怔怔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懂裴彻在说什么一样。
  他在说什么?看谁的片子?
  裴彻的声音低沉却清晰,落在闵琢舟的耳中却成了晦涩难懂的音符。
  这怎么可能呢?这绝不是裴彻的作风……从出生起就站在塔尖上的男人怎会屑于分出宝贵的精力去了解别人,去看自己原本没任何兴趣的戏剧、电影,甚至综艺?
  “这些天我看见了很多辉煌,不仅仅局限于奖项、粉丝数量以及作品是否叫座,更多的是不自觉混淆你和剧中角色的震撼,看见屏幕里的你哭会想吻你,看见你笑也会跟着你笑。”
  性格使然,裴彻很少说这么一大段话,他截住话音,任字节在舌尖滚了一圈才接着说:“也看见很多不好的东西……很多你从未对我启口过的恶意。”
  “裴……”
  就像是被猛然揭开那层包裹在真实血肉上的护膜,闵琢舟向来井然有序的大脑紧跟着宕了机,某一刻他感到一种安全圈被骤然侵入的恐慌和颤栗,一出声几乎破了音。
  为什么要去了解?为什么要剖开?
  闵琢舟心中猛然升起一堆疑问,他看着裴彻的眼睛无声睁大,压着细光的瞳仁在无声颤抖。
  他的疑问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有裴彻凑过来,落在他发间的一个吻。
  那是发生在静寂无声的包厢里,除了他们彼此谁都没有察觉到的一个吻。
  太温柔了。像假的一样,像第二天醒来就会被戳破的气泡一样。
  “不……裴先生,你没必要这么做。”
  闵琢舟想要避开这一切,嘴唇无意识地开合,想要将自己最冷静也最平和的一面调出来:
  “你,我……那天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本来就不是你感兴趣的圈子,你也没必要因为我涉足,真的不用。”
  “的确,我对娱乐圈不感兴趣,但你以为我感兴趣的是谁?”
  裴彻深深看着闵琢舟,再次将他的手拢入自己的掌心,以最平静的语气,再次向闵琢舟投下一枚炸弹:“我们公开吧。”
  “公开……什么?”
  闵琢舟听不懂裴彻在说什么一样,僵硬地和他对视。
  “公开五年前裴闵两家联姻的事实,这是网上那些谣言不攻自破最好的方法……无论金主、金丝雀还是别的什么,我们公开已婚关系,没人再敢置喙什么。”
  裴彻的神情格外郑重而认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这是他自虐一般看了网上针对闵琢舟如潮的揣摩与恶意,深思熟虑后做出的结果。
  闵琢舟却只觉得在看一个疯子。
  “你喝醉了,裴先生,你现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切伪装都难以为继,裴彻在闵琢舟的脸上清晰而生动地看见了什么叫做“惊愕”,他想解释什么,余光扫过车窗时,看见宾利已经稳稳地拐进了地库,这场归途终于接近尾声。
  前排的司机小哥作为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代驾,秉持着竖起耳朵但闭嘴的原则,情绪稳定地开口询问:
  “先生,导航显示的就是这里,您看对吧?”
  裴彻开口,还没“嗯”完,就看见闵琢舟抱着将醒未醒的闵画下车,干脆利落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和尚跑回了庙里,裴彻这点“不去追”的忍耐力还是有的,接过代驾递来的钥匙,把后续费用付清,再确认单子结束,他才乘下一轮电梯上楼。
  脱鞋进门一气呵成,裴彻刚解了领带,就看见刚刚当了“逃兵”的闵琢舟从客卧走出来,大概是刚刚安顿好闵画,神色还有几分恍惚。
  下一刻,他们视线相交在一起,把那一瞬光阴拉得格外漫长。
  闵琢舟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裴彻,在一场无声较劲似的对峙之中,他输得格外惨烈。
  他难以承受裴彻眸中的那份认真。
  闵琢舟极轻地闭了下眼睛,将心中被掀翻的一切情绪都费力压下,眼珠在眼眶里极不安地转过一圈,随后睁开,放任光线再次涌流。
  这是他多年被各类人、各类环境训练出的条件反射,总能在最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平静和正常。
  “我去给你倒杯醒酒茶。”
  裴彻听见闵琢舟如是说。那些惊愕、疑惑以及所有鲜活的真实的情绪,已经在极轻短暂的时间段落里画上句号。
  见裴彻没有拒绝,闵琢舟转身去厨房找醒酒的茶叶。
  他在裴氏顶楼平层住久了,对厨房的构造也熟悉,刚从橱柜里找出茶叶,一双手忽然从背后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
  “琢舟,”裴彻不知什么时候跟进来的,抱着闵琢舟,又将下巴搭在肩膀上,“你真觉得我醉了?”
  闵琢舟拿着茶叶的手一顿,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因为裴彻气息的追近竖立起来。
  他不说话,裴彻也就不再说话。
  厨房陷入一阵寂静,裴彻垂下眼睫,吻了下闵琢舟的耳朵。
  一声轻到仿佛是错觉的叹息过后,裴彻无声松开闵琢舟,他兀自转身离开,走出厨房,进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
  水珠顺着他英挺的轮廓滑下,被光照得几乎有种失意的落寞。
  压下开关水流停止,裴彻起身时先是看见镜中的自己,又看见在卫生间门口站着的闵琢舟——他微怔,似乎没想到闵琢舟会跟他过来。
  闵琢舟双手环臂,安静地和镜中的裴彻对视,浓墨重彩的眉眼深处情绪却不可琢磨。
  裴彻转身看他,仿佛是预感到什么似的,心脏猛然鼓噪起来。
  然而两人相对片刻,裴彻就只等到一句“好好休息”。
  “你就想和我说这个?”
  那颗原本沸热的心脏一下被浇了冷水,裴彻的情绪随之一起下沉。
  闵琢舟有一瞬间想要开口再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头,就那么双手交叠地靠在门框上看了裴彻一会儿后,他又吝啬地补充了一句“很晚了”,和“好好休息”放在一起,将敷衍做了全套。
  随后他看见裴彻的眼睛安静垂下,罕见流露出些许失落。
  平时严厉又冷漠的男人,现在却垂眸抿唇低垂着头,一张未擦的脸尚且水淋淋的,像是被人抛弃在纸箱子里又被大雨浇透的猫。
  不……与其说是猫,裴彻是更有攻击性的大型猫科动物,平时冷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有极偶尔的瞬间会被缭乱的毛球吸引,施舍一般地纡尊降贵,去玩一下人间烟火的游戏。
  过往的所有经验让闵琢舟清醒地知道,现在最正确的做法不是去赌裴彻对这颗“毛球”的兴趣会持续多长时间,而是应该将自己手里的毛球扔得越远越好。
  可心中的另一种冲动却在叫嚣,在滋长,在沸反盈天,在甚嚣尘上。
  “裴彻……”
  明明该拒绝的话到了唇边却改了口,闵琢舟从未有此刻清醒,也从未有此刻沉沦:“你是认真的吗?”
 
 
第47章 我要你,闵琢舟
  你是认真的吗?
  裴彻在闵琢舟的注视下迟钝了三秒,任这六个字眼敲击进他的脑海神识之中。
  五年的记忆过往裹挟着无数的试探与沉沦轰然炸开,将裴彻心中那块终年冷漠的坚冰倏然传来一声脆裂的声响,随后那过往的压抑的浓稠的欲望从左胸的方寸之地轩然溢出,化作了一场经久的春汛。
  我要你。
  我要你,闵琢舟。
  一个念头前所未有的鲜明和闪烁,那些支离破碎明昧不清的感情厚重而沉甸地落下,最终只凝成了这三个字,一句话。
  “砰”的一声,原本靠在门框边的闵琢舟忽然被一把拉住,紧接着整个肩胛骨都仓促地抵在了墙壁之上,他眼神一颤,尚未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一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便以撕咬的力度落下。
  “!”闵琢舟下意识想要脱离裴彻的钳制,但后者根本不容他挣脱,一边不由分说地揽着他的腰,一边不安分地抽开他的衣服,伸手探向那截劲瘦白皙、散发着温暖热气的腰腹。
  “裴……”声音被凌乱的吻搅得细碎,闵琢舟意识到他们彼此正在以一种亲密并危险的姿势站在一起,他微微扬起头向后躲避,修长的颈勾勒出一段优美的弧度,仿佛在勾引猎者将他吞吃入腹。
  明明在晚间的宴会之上只喝了半杯酒,但裴彻此时喉咙却灼烧得厉害,蒸腾的酒气穿过喉管、透过骨骼、穿梭于四肢百骸之间,悄无声息地占领了他的所有神经,又以极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给闵琢舟。
  “裴先生……”闵琢舟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按在墙上,喉咙震颤,声音有些发紧,他想说些什么,但无数话音堵在心中,壅积至深,最终只能发出一声近乎无助的呢喃,“裴彻。”
  “我在。”裴彻揉着闵琢舟的后发,似是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他一下放轻了力度,将闵琢舟的脑袋小心细致地按进自己的怀里,让他听自己蓬勃而热烈的心声。
  “琢舟,”裴彻话音里是他自己觉察不到的亲昵、眷恋、依赖和承诺,“我会一直在。”
  我会一直在。
  闵琢舟满耳轰鸣,他分不清那如同擂鼓的心跳声到底是裴彻的还是自己的,那张漂亮到极致又向来从容不迫的脸上是一种从来没有的神情,密长的眼睫被微微润湿,如暖瓷一般的脸上滑过一瞬光。
  在一段无声的颤抖过后,闵琢舟的手缓缓抬起捧住裴彻的脸,他微扬起头来,先是充满妥协和回应意味地舔开了男人的嘴唇,气息浇渡后那枚吻便从上至下,从嘴唇到下巴,又到喉结与锁骨。
  “我爱你的,裴先生。”
  正如将自己收藏最深、最卑微也最底线的筹码全权交付出去,闵琢舟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手指抚摸过裴彻的眉眼,用一种极轻却极认真的声音说:
  “如果你要辜负我的话,我就不再爱你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恨——”
  我会恨你。
  所有的声音尚未来得及出口,便在某一刻戛然而止,一切犹疑与踯躅如同潮水一般被冲得四散。
  浴室的灯光被蒸腾的热气浸湿,模糊的水雾攀上镜子,花洒如雨塞在地上画起绚烂的螺旋,深夜中一幅模糊、赤条又坦诚的作品仓促成画,每一抹笔触都夹藏着难耐短促的喘息之声。
  黑暗漫长,长夜未央。
  ……
  昏沉,疲惫,与某处难以言喻的酸痛。
  闵琢舟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视线有些涣散,手指无力地动了动,又反被另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握住。
  视线微向上抬,能看见裴彻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心,男人扣住自己的手腕,凑在唇边充满安抚意味地吻了一下。
  “……”
  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闵琢舟足足花了两分钟才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由五脏六腑沥出的话、亲昵无间到负距离的接触如同老式胶卷一帧一帧放出,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一只手被裴彻扣在怀里,闵琢舟动作极轻地伸展另一只胳膊去够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按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6:40am。
  闵画的生物钟被闵再铭调得十分规整,每天基本固定在七点到七点半起床,周末的话则会睡个懒觉,到八点左右才会起来。
  今天正好是周六,闵琢舟不着急去叫小崽起床,原本已经“开机”的身体再次进入“待机”状态,正犹豫要不要睡个回笼觉,一瞬光忽然闪进他的眼睛里,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微微一僵。
  他的无名指上带着一枚素圈,在黯昧寂静的卧室里闪烁着细微的光点。
  这个素圈还是裴闵两家联姻之初买的,算是婚戒,闵琢舟这些年随身佩戴习惯了,但是像昨天那种宴会场合,一般都会就脱下来放在床边……昨天晚上被裴彻摸着了,混乱之中让他半哄半强迫地给自己戴上了。
  闵琢舟看向裴彻握着自己的手,盯着那什么瑕疵也没有、同样什么束缚也没有的手指看了又看,忽然凑过身去,把自己手指上的圆环摘下来,试着往裴彻的无名指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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