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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你听听你描述得像话吗?我说的‘以身相许’你理解的什么玩意儿?”
  肖祁很没攻击性地对闵琢舟的曲解发出了声讨,随后就跟提前准备好似的,很有套路地把“感谢”的程度往下降了一格:
  “好好好,那我换一个行吗?那你答应我……这些天先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
  闵琢舟微微眯起眼睛,看他这种早有准备的样子,问:“你何必和我兜圈子?”
  肖祁扯起唇角,像只不把事情说破的年轻狐狸。
  但随后,在对面势在必得的笑容里,闵琢舟平静地摇了下头:“我不该住在这里,不合适。”
  肖祁的扬起嘴角忽然垮下去一点。
  闵琢舟双手交叠在胸前,目光平和地望着不远处撒着碎金地的光:“你应该很了解我。”
  肖祁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他其实知道闵琢舟的性子,就这么给他一座岛住,只会令他感到负担,所以他铺垫了很久,却依然毫无用处。
  “我可能没说到重点上。”
  肖祁忽然觉得头疼,他伸手把自己一直挂在脸上的墨镜摘了,手指抵住眉心,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按着:“魏家人下手很黑,你一个人和闵画住在外面会不安全。”
  如果没有经历过魏长钧给他下药那件事情,闵琢舟或许不能理解肖祁说的“下手很黑”是什么意思,但他现在理解得很透彻。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住在肖祁的房子里。
  一个裴彻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已经无力再和别人纠缠不清。
  闵琢舟说:“我以后会注意这些,我那个房子虽然没有严格的安保系统,但是在学区,周边都是人,他们就算想动手也得顾忌会不会闹大……更何况,以我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何必耗费人力再跟我过不去?”
  因为魏家想要拿捏的不止是裴家一个。
  肖祁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和牙尖,将想要说的话憋进嘴里,然后顺着喉咙咽下,死死地藏进心里。
  魏家想要在宁城一手遮天,又怎么可能会只鼓捣裴家这样的后起之秀?无论是云家、颜家还是肖家都是他所觊觎的肥肉,而显然肖家的把柄更加明显——从某种程度上肖祁和裴彻面临的选择是一样的。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肖祁在联系不到闵琢舟的这些天里,最担心的不是裴彻闹出什么幺蛾子,而是他落进了魏家的手里。
  魏长钧只要一点小小的试探就能知道他对闵琢舟的态度,而倘使魏家用闵琢舟的生命、安全或者其他什么作为拿捏肖家的威胁,他没法选。
  把闵琢舟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放在一个魏家触手伸不进去的地方,是肖祁现在唯一觉得安心的方法。
  可他虽然坦诚,但也没坦诚到把整颗心都剖开给闵琢舟看的程度——因为这么做太难堪了,向一个自己所爱却不爱自己之人。
  “反正我不管,”肖祁那股子少爷脾气来,不容拒绝地说,“这个岛,你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不住我就把你关在这里。”
  闵琢舟安静听他的胡搅蛮缠,随后扯动唇角笑了一下:“你多大了?”
  肖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闵琢舟,看他微笑着的拒绝的神情,眼角眉梢维持在他习以为常的弧度。
  因为眼前这个人,总是在拒绝他。
  心中忽然翻出一涌怒气,肖祁开口时声调比刚刚高出很多,几乎像是在吼:
  “因为我他妈不想再一个星期没有你一点消息,然后担心你怎么样了行吗?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形势,闵琢舟!”
  闵琢舟眼睫一颤,肖祁这种“逼他一定要去做些什么”的行为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但他并未急赤白脸地和对方争执,反而看着肖祁颧骨处的一点肿胀的淤青皱起了眉。
  “你脸怎么了?”
  肖祁就像是个正在发散怒气的喷火龙忽然被浇了一捧冷水,抬手挡住了自己脸上的那块淤青。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把墨镜给摘了——而不久前被裴彻推出门外、结果没站稳磕到颧骨的狼狈,终于被闵琢舟看进了眼里。
  “没事,一个傻逼整的。”
  肖祁捂着自己的脸,刚才那点不忿不知怎么就泄了,他将头撇在一边不再看闵琢舟,像一只气鼓了的河豚。
  “如果你真不想欠我什么,不想住在这里……”
  沉默很久,肖祁才缓缓转过头来,做出了最后的让步:“你知道湖西吗?”
  闵琢舟不明所以,顺着回答:“邻市的自然风景区?”
  肖祁:“我有信得过的人在那边经营民宿,你去那边住,就当散心。”
 
 
第70章 有什么资格
  湖西晏潭是宁城与林城之间的千年村落,背山面湖,景色明秀。
  冬季正好是这里旅游的淡季,刚下了一场冬霖,湖面之上笼着一层朦胧的灰白色,人烟寥寥。
  两点暖黄色的雾灯穿透云雾,一辆摇摇晃晃的大巴从环岛公路上驶来,它在站牌处停下,发出“嘁”的一声响。
  闵琢舟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闵画从车上下来,看见肖祁所说的那个“信得过”的民宿老板已经提前在这里等着。
  老板名叫尚海,年龄大概三四十岁,虽然有个挺阔的名字,人却瘦得像是冬风里古拙的梅杆儿。
  或许是知道有小孩子过来,他手里还牵着一只大金毛,那狗坐下来比闵画还猛出一点个头,但被养得非常听话,看见有来人,只友好地摇了下尾巴。
  “你好,我是,肖少爷已经提前和我打过招呼了,您就是闵先生吧?”
  尚海远远地对着闵琢舟的脸看了一下,确认和手机照片上的是一个人后,向前迎来,想要帮闵琢舟拿行李。
  闵琢舟也和他打了声招呼,但没把行李给他:“不用您麻烦,我来就行。”
  尚海点点头,随后顺手将闵画手里那个小行李箱接过来。
  闵画在车上颠了一路,正晕车晕得找不着北,没拒绝,腼腆但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尚海话不多,仅和闵琢舟略作寒暄,就拉着小行李箱,埋头往前领路。
  他经营的民宿就在村头最显眼的位置,是自建的五层小楼,苍瓦白墙,其上却镶着个“湖水湾”的闪亮标牌,雅俗共赏。
  因为是旅游淡季,民宿里面几乎没什么游客,一楼前台倒是坐着个男人,皮肤很白,脸上看不太出年纪,头上戴着个复古式耳机,嘴里面哼着不知是什么调的曲子。
  直到尚海走到他面前敲敲了桌子,他才将自己的视线从掌上的PSP中移上来,十分茫然地和抬起头来。
  尚海帮他把耳朵上带着的耳机摘了,又没收了他的游戏机放在一边,不苟言笑地说:“客人来了,办理入住。”
  “这么快就接到了?还挺快。”
  前台那人视线和闵琢舟对上,先对着面前这张过分漂亮的面孔愣了一瞬,然后一咧嘴角露出两颗虎牙,未出声先带了几分笑意,声音好听得像在唱歌:
  “你好呀,琢舟是吧?我叫肖誉,早就听肖祁那小子说过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姓肖再配上那双标志性的桃花眼,闵琢舟几乎不用猜就能知道他的身份——肖家的旁支,或许还是近亲。
  他礼节性地一颔首,出声问候:“你好,肖先生。”
  “不用那么见外,和肖祁一样叫我誉叔就成,”肖誉身上天生有种自来熟的活泼,拍了拍旁边的尚海,向闵琢舟介绍,“这个呢,是老尚,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
  闵琢舟脸上仍然保持着那抹充满友好的笑容,但却没接这亲昵得过分的称呼,只说:
  “尚老板和您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叫‘叔’是叫老了。”
  肖誉一摆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尚海,乐了:“我四十三他四十五,叫叔绝对是够了。”
  他话还没说完,注意力又忽然被别的吸引了去,视线向下,和闵画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哎,这怎么还有一个小的?”
  肖誉看着闵画,眼睛忽然亮了,他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闵画身上,似乎觉得那被羽绒服包裹成一个柔柔软软的小团子特别好玩。
  闵画有点招架不住肖誉的热情,也想打声招呼,然而当代小孩多少有些“不会叫人”的茫然,他抿了下嘴唇,犹犹豫豫地说:
  “肖伯……爷爷好?”
  如果按闵琢舟和肖誉差一辈的这么算的话,闵画这叫法似乎也没问题。
  肖誉:“……”
  肖誉:“…………”
  原本还觉得“男人四十一枝花”的肖誉荣升为“爷爷辈”,突然感觉自己的神经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沉默中,肖誉屈服了,委屈巴巴地说:“那还是肖老板好听一点。”
  尚海抬手掩唇咳嗽一声,似乎已经习惯了肖老板这种放飞到湖里的画风,低声提醒他先办理入住。
  肖誉如梦方醒地“哦”了一声,随后向闵琢舟要了他的身份证和闵画的户口页,打开电脑输入了基本信息。
  办理流程走完,尚海准备领着闵琢舟他们上楼看房间。
  肖誉原本也想跟着帮忙提行李,但尚老板又面无表情地帮他把耳机带上,顺手把PSP塞回他的手里,意思是“别瞎跑别添乱”。
  肖誉回了尚海一个“那怎么好意思呢”的眼神。
  尚海:“你养的那只翠花又不见了,如果闲的话就出去找找。”
  肖誉拖长调子回了声“哦”,心想自家翠花彪悍威武,整个晏潭都没有动物可以与之比肩,便一点也不着急地坐回去,重新带上耳机玩游戏。
  尚海给闵琢舟留的是个二楼朝阳的大套间,一大一小两个卧室,大卧里还带个露台,放眼望去两千多平方公里的笠湖就铺在面前,一望无际。
  带闵琢舟看完一圈房间,尚海又向他介绍了晏潭的基本情况。
  晏潭是山的名字也是岛的名字,沿湖的岛屿岸线上连着分布着几座村落,而他们所在的是面积最大的古村落,沿用了山和岛的名字,也叫晏潭。
  尚海:“这里交通不太方便,您来的时候坐的大巴一天指不定有一趟,早点晚点的情况很挺常见,而且不凑满一波人不开,您要是想出去到镇上或者市里,直接和我打招呼,开我的车出去就成。”
  闵琢舟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晏潭交通信息都不怎么发达,像是投入沧海的一粒粟,也像个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这是肖祁十分刻意的安排,但他觉得也还不错,那些在心中重重堆压的荒唐纷扰,或许能在这里沉淀,返璞归真。
  介绍完基本情况后,尚海把钥匙给了闵琢舟,自己下了楼。
  闵琢舟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转眼看见闵画一声不吭地呆在主卧旁边的小卧室里,正趴在窗边,聚精会神地看什么东西。
  他没想惊扰小崽,压低足音走过去,看见窗台上窝了只相当漂亮的狸花猫——大概就是尚海口中的“翠花”。
  猫咪比孩子更敏锐一些,它动了下耳朵,睁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盯着屋内的一大一小看了一会儿,转身往开着通风的窗子外面纵身一跳,轻巧地落在窗台上,步履优雅地离开了。
  闵画才留意到闵琢舟进来,站起来跑到闵琢舟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也不说话,就那么轻轻抱着。
  这是小孩到了陌生环境中后因为没有安全感而下意识寻求安慰的表现,闵琢舟任他抱着,低头问:“在这里猫狗双全了,开心吗?”
  闵画点点头,问:“小舅舅有没有开心一点?”
  闵琢舟权当出来散心的,一点头:“开心。”
  看小崽眼睛倏地亮了一点,闵琢舟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伸手捏了下他的脸蛋。
  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铃声恰好响起,他转身去接电话。
  “喂,肖祁?我们到了。”
  这个时间点卡得正好,闵琢舟还以为是民宿老板和肖祁汇报完,那位操心过剩的肖少爷又打过来电话确认。
  “闵琢舟。”
  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心脏忽然一沉,闵琢舟把手机拿离耳边,看见来电人的名字,裴彻。
  “你在哪,和谁在一起?”
  电话那头,裴彻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听见闵琢舟脱口而出“肖祁”的一瞬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这件事我应该没有和你汇报的必要。”
  民宿内的隔音终究比不上家里,闵琢舟担心被小崽听见又影响他的情绪,一边说一边走到大卧的露台处。
  “你在哪里?”
  裴彻又固执地问了一遍。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
  闵琢舟将胳膊肘搭在露台的铁艺栏杆,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笠湖上的云雾逐渐被风吹开,露出几只泊在岸边的小船。
  没等那边的裴彻再说些什么,他就提前截断了对方的话音:“没事我挂了,以后别在打了。”
  闵琢舟脸上挂着一点淡淡的倦色,化在了眼瞳之中,揉进了他的声音里。
  “你听我说,现在宁城的形势不太好,”裴彻的声音陡然紧绷了起来,语气中甚至有几分不像他的不安与急躁,“我必须知道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现在是不是安全——”
  “这样有意思吗?”
  闵琢舟懒得再去分辨听筒对面的人是真情还是假意,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再一次出声打断裴彻。
  停顿须臾,他问:“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知道我的行踪?况且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安全吗……裴彻,你现在表现得这么关心,早干什么去了?你这种‘既要又要’的毛病还能不能治?”
  接二连三的问题当头砸下,对面陡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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