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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愣了一下,随后坦诚地摇了摇头。
  他这些天过得太紧绷,每天睁眼都会有种“今夕不知何夕”的混乱感——参与娃综录制、接受警方调查、被魏长钧下药乃至和裴彻离婚,从这些事中任意挑出一件都不是小事,但它们却挤压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全部爆发了。
  “整整一周,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也是够能耐的。”
  肖祁语气不似平常,阴阳怪气中带着一层薄怒。
  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网上有关他的负面消息也太多,闵琢舟本就心力憔悴,无暇再顾忌网络上的舆论或者别,于是干脆任性了一把,晾着手机上的消息没看,就连身边的亲友也没顾得上联系。
  “以你手眼通天的本事,我出什么事你能不知道吗?”
  闵琢舟听出他的不满,却不想吵架,往身后车椅上一靠,声音平淡。
  没人希望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一览无余,闵琢舟知道肖祁是出于担心,但对于肖祁能够随时随地查出自己动向这件事,始终心存芥蒂。
  没听见肖祁搭话,闵琢舟便接着自己的话轻声说:“否则你今天来这边干什么,心血来潮,沿湖遛弯儿?”
  “我是有消息来源,”肖祁握着档杆的手紧了紧,转过头问,“但你不觉得,我在手里握着很多渠道的情况下,仍然丧失了你行踪这件事情,比单纯联系不到你更恐怖吗?”
  伴随着肖祁的声音,过去一周的记忆像是漫无边际的黑潮被风吹地皱起,隐约有掀涌与翻滚的趋势,闵琢舟及时闭了下眼睛,截断那些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的记忆。
  他沉默一下,自己把那篇掀过去:“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现在好好的?”
  肖祁像听到什么笑话,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唇角。
  闵琢舟侧过脸看他,微微歪头:“你还想不想聊?”
  肖祁闻声,抿住嘴唇不再说话,他自默默挂档松手刹,一脚油门把车送了出去。
  认出汽车行驶的路线不是往闵宅开的环山路,闵琢舟问:“你带我去哪?”
  肖祁冷哼一声,晾了闵琢舟三秒后才纡尊降贵地开口:“闵家暂时回不去了,前几天分局的人过来封了,理由是涉案。”
  闵琢舟眉心微皱,他没想到警方的动作那么快。
  肖祁欲言又止,想着车后座还有闵画,没把刚刚关于闵家的话题继续下去。
  闵琢舟见他沉默,心领神会,也不再说话,侧头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窗外是一泽大湖,冬日晚起的太阳会一点一点晕开水面,浩渺的烟波翻滚时会被镀上一层金鳞,微风拂过,仿佛潜底的龙露出背脊。
  汽车沿着湖滨大道拐上水上公路,往湖中心的人工岛屿上径直开去。
  肖祁把闵琢舟带去湖中心的私家庄园。
  下了车,先把闵画安顿好,他们走到湖边栈道,在座椅上并排坐下。
  肖祁没问闵琢舟为什么从裴家搬出来,只说:
  “这块是宁城最早开发的富人区,这个岛是当年我家买下来的,现在没人住,但是有人定期打扫,你要是暂时没地方去,这里安全又清净。”
  闵琢舟轻轻摇头:“有地方住,就是需要几天时间收拾,我是不想折腾闵画住酒店才回的闵家,等收拾好了就搬过去。”
  他名下的确有套房产,是个面积不大的二居室,学区房,用这些年工作攒下来的钱给闵画准备的。
  那套房子装修水电齐备,只是一直没人住,需要腾出几天时间收拾。
  “不,我建议你不要。”肖祁声音比平常严肃,“你得住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没有完善安保设施的小区居民楼不行。”
  闵琢舟无声看向肖祁。
  他乌黑的眉角不解地蹙着,淡薄的天光为他脸部轮廓勾勒出一道朦胧的边。
  “我不知道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多少,我就先从闵家说起。”
  肖祁深深吸了口冬季的凉风,让自己的思绪清楚一些:
  “闵家涉及假药案这件事我很早之前就给你打过预防针,这件事情是上方点名要查的大案,因为那种假药来源已经确定是涉及境外。
  而闵宅被封的原因是调查组在闵宅地下室发现了暗门,暗门里面还连着一个屋子,里面全空了,但是留下了一些没来得及清理的纸质材料——除了制备假药的化学式方程,还有一些生物体实验记录,包括一些动物实验的记录……甚至还有人体。
  所以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从‘假药’案转成了闵家涉不涉及间谍活动和非法实验——而即使这些都是你爷爷把控悯术时的事情,闵行守了这么多年的宅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密室的存在,屋子里有没有他的指纹调查组一查就知道,闵家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低,或者说,接近于零。”
  “……”
  过多的信息一齐涌入闵琢舟的耳朵里,差点没把他的脑子给干烧了,那台居于颅内运作的精密仪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闵琢舟第一个反应是不可置信,但过往的记忆又一点一点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他想起早年闵行为了让他更“听话”一点,诱导他抽自制的、更具成瘾性的烟卷,以及后来为了强迫他继续和裴家的婚事,扬言要把闵画“掐死再扔到马路上任人碾”或者“用药毒死”的事情。
  湖风泠冽,闵琢舟背后攀上一点冷意,露在大衣外的指尖因为受冷而轻颤。
  如果闵宅真的存在那样一个“密室”,就像是蓝胡子家里上锁的房间,只有用那把施加了魔法的钥匙打开紧闭的门,才能发现满屋的血迹和躺成一排的尸体。
  “第二件事有关唐琉,”肖祁知道这事像个越想越毛的恐怖故事,话锋一转,沉声问:“你知道唐琉被捕了吗?”
  闵琢舟的指尖缓缓握紧了,说:“我知道。”
  “你知道?”
  肖祁诧异反问,随后他用舌尖舔了舔口腔内壁黏膜,冷嗤一声:“你主动联系唐琉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把我的消息看一下呢?”
  “我不是主动联系唐琉,”闵琢舟看向肖祁,叹出一口气,“我这周末去江航分局接受调查了,调查员顺带问了我关于宁川的事情。”
  “你去……”
  肖祁无声将闵琢舟的话在嘴里漱了一遍,眉头皱得更紧。
  但他转而又觉得合理。
  那段时间,肖祁无论如何也没有闵琢舟的消息,曾一度认为裴彻把他藏起来了,就算上门找过一次也没有结果——倘若那个时候闵琢舟正在江航分局接受保密调查,查不到便是正常的。
  闵琢舟:“我虽然知道,但调查员不会告诉我细节,我只知道涉及经济类犯罪。”
  “这件案子没有闵家的案子大,算是很常见的经济案,”肖祁先定了个底调稳定对方的情绪,“我拿唐琉的案件材料咨询过相关人士,说这里面全是能操作的灰色金额,板上钉钉没跑的实判金额不算多,量刑不会太重。”
  未等闵琢舟面色缓和,肖祁话锋倏忽一转:“但是这件事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别人设的局。”
  闵琢舟刚平展些的眉心再次拧紧:“什么?”
  “你知道的,如果真的要可丁可卯地查,估计世界上没有几个企业是干干净净完全不擦边的。宁川之前的年检正常,说明有些事情被企业拿捏在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范围内。当然,这不是说宁川没有过错或者不应该被查,而是它莫名其妙被查这件事情很古怪——
  俗话说天塌了又个高的顶着,很多非法避税超额宁川几十倍都没被查,只能说明两件事,要么个高的有保护伞,要么宁川是被单拎出来的炮灰。”
  闵琢舟气息微沉,肖祁既然说“是别人设的局”,就必然已经有了猜测的人物。
 
 
第69章 自由万金不换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魏家。”
  肖祁屈起手指无声轻敲长椅的把手,在提到“魏家”的时候,语气微妙地停顿了片刻。
  “魏?”
  闵琢舟重复一遍,瞳孔深处倏然划过一道冷光——那个在餐馆用一张手帕给自己下药的男人曾自报家门,告诉他叫“魏长钧”。
  他难以忘记男人唇角挂着的那抹笑意,精致又阴冷,像是一条拥有华美花纹的毒蛇吐出自己鲜红的信子。
  肖祁琢磨着闵琢舟微变的神色,有些:“你听说过?还是碰见过谁……难道是他们家那个进娱乐圈的老幺?”
  “我不太能对上号,但应该不是。”
  魏长钧的气场绝非一般明星所有,再说他的年龄应该30靠上,并不符合“老幺”的描述。
  “魏长钧,”闵琢舟说出这个名字,问,“你知道这个人吗?”
  “魏……长钧?”肖祁匿在墨镜下面的眼角跳了一下,“你见过的是,魏长钧?”
  “见过,在一家餐馆里,”闵琢舟敏锐地察觉到肖祁声线的绷紧,转过脸问,“他是谁?”
  “魏长钧是魏家长子,也是一个非常……”
  话声一顿,肖祁似乎在寻找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这个人。半晌才开口,他的声线却仿佛凝进冰冷的湖水里泡过:
  “非常能搅动风云,同时也非常危险的人。”
  闵琢舟没说话,安静地维持着一种倾听的姿势。
  肖祁:“十几年前宁城有个说法,叫‘内城外城绕不过云颜肖魏’,这话虽然是句没什么意思的奉承,但也能反映出这几大家族的影响力。云家颜家名利双收,我家人脉最广,而魏家算是一方巨富。
  不过如今不像早些年,时兴什么地方势力龙蟠虎踞相互倾轧,现在甭管你是什么出身,总结出的生存方法就一条,那就是踏踏实实做人,勤勤恳恳做企业。
  所以呢,云家大多后辈从下沉基层干起,颜家干脆一股脑儿搞学术去了,我家呢,也逐渐从一些不那么合法的灰色领域里面退出来,现在偶尔给本地警方当当义务线人,兼职体验‘正道的光’——
  只有魏家,在其他三家不约而同收敛锋芒的情况下,反其道而行之,动了一方独大的心思。”
  四角俱全的平衡因为三家的势力收缩而变得岌岌可危,魏家,一个兼有巨额财富和勃勃野心的家族,不再心甘情愿地坐在“云颜肖魏”的老幺位置上,开始对着宁城这偌大一份没人敢动的甜羹,蠢蠢欲动。
  “话题转回到宁川出事这件事情,”肖祁把大概的情况介绍完,又说,“宁川这回出事的举报材料是‘秣云传媒’这家企业递上去的,而秣云传媒的隐形大股东,就是魏氏。”
  闵琢舟心沉了下去,眉间拢起一层淡淡的疑惑:“可是宁川的董事长王总白手起家身世清白,整个公司规模也不大,如你所言,魏氏家大业大,何必和这么小的公司过不去?”
  肖祁似乎早料到闵琢舟会这么问,话音没有停顿:“因为秣云现在的老板是季苏白。”
  “……”
  “季苏白”那三个字如同在耳边平白炸起的炮仗,直接将闵琢舟一步一步捋顺的神经再次崩得稀碎。
  闵琢舟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应激,迟疑片刻,又问了一遍:“你说谁?”
  肖祁心知闵琢舟最近也没心情关注新闻,向他解释:
  “季苏白最近被魏家收为养子,秣云传媒是魏长钧给自己新添的这个‘弟弟’的礼物。”
  所以关于秣云为什么要搞宁川,动机其实再清楚不过:季苏白想要闵琢舟身败名裂,再无翻身的余地。
  因为闵琢舟动了季苏白念念以求的裴彻,触碰到了他的利益蛋糕。
  从某种层面来说,季苏白这种人,的确很有魏家人的影子。
  “现在宁川上下乱作一团,唐琉也进去了,我估计公司还没有找出合适的人给你对接说清楚现在的情况。”
  肖祁叹了口气,决定自己亲自当那个给闵琢舟兜头浇冷水的人:
  “宁川经营情况出现问题这件事在网上闹开了,加上之前的那一系列事情,很多有合作的品牌方和剧方都在观望、并且在重新评估你的商业价值和影响力。”
  闵琢舟能听懂肖祁的意思,视线微抬,声音还算淡定:“我现在的工作是不是被全部停掉了?”
  肖祁不尴不尬地抿了下嘴唇,没说话。
  闵琢舟心领神会,他无言坐着,发梢被湖风微微吹拂。
  停掉也好。
  这半年里,他心力憔悴。
  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闵琢舟表情顿了一下,正欲开口,但肖祁提前一步替他回答:
  “违约金什么的暂时不用着急,一个是因为你上半年腰伤,唐琉就没给你安排几项工作;另一个是这件事情具体怎么样还没定论,那些品牌方也没有提出要解除合同。”
  闵琢舟点头,随后问:“你打点过了吧?”
  虽然是问句,但他的语气更接近一种陈述。
  “举手之劳。”
  肖祁肩胛骨抵上椅背,也没瞒他。
  无声放空半晌,他忽然换了一种颇具轻松的语气,转过头,对着闵琢舟说:
  “不过如果你愿意感谢我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一下。”
  闵琢舟眉梢轻轻挑起:“你想让我怎么感谢?”
  肖祁动了动嘴唇,优美饱满的唇开开合合,无声吐出四个字。
  闵琢舟意外也不意外,一语不发,径直起身作势离开。
  “喂,你让我说的,说了你还不高兴……你怎么就对我脾气这么大啊?”
  肖祁眼疾手快地扯住闵琢舟的袖子,拉着他不让他走。
  闵琢舟垂下视线,将肖祁攥在他袖口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语气冷漠:“我拿你当朋友,你只想着怎么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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