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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双手颤抖至极,点开,瞳孔如同被锋利的针锋刺痛,猛然一缩。
  尽管视频中的人头戴鸭舌帽,浑身上下全部武装,闵琢舟还是认出了他的身份——他妹妹郭艾琳的丈夫蒋南河,闵画的亲生父亲。
 
 
第78章 孤儿
  在太阳破过晏潭山岗的那个时刻,闵琢舟接到了郭艾琳发给自己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我们在孤儿院等你,不许报警”。
  是敲诈、是勒索,是软硬兼施的威逼利诱还是走投无路后的孤注一掷,闵琢舟无法想象。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原点,蒋南河与郭艾琳这对没有向自己孩子尽过半分责任的父母,从哪里遗弃闵画,又要从哪里作为了结。
  从晏潭到宁城那座废弃的福利院大概有三个半小时的路程,裴彻的车就像是白昼里划过的流星与电光,在风中飞驰穿梭,挑战着速度的极限。
  他们身后还跟着尚老板的车,但是因为两辆车天堑般的性能差异和裴彻那种近乎不要命的开法,尚老板那一车人被甩出去了十几公里远。
  郭艾琳的短信里面说“不准报警”,但闵琢舟还是第一时间报了,鉴于“父母绑架儿子威胁舅舅”这种前所未见的特殊情况,警方虽然在第一时间派出了警力跟随,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将蒋南河夫妇和闵画列入“嫌疑人”和“人质”的范畴。
  废弃多年的孤儿院门窗破烂,不久前的大雪将一座建筑半个房顶压得坍塌,破碎的玻璃满地都是,曾经斑斓浓郁的墙体彩绘凝成了扭曲斑驳的诡异色块,长长的走廊巷道里垃圾遍布,能隐约看出流浪汉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咔嚓”一声踩中玻璃的碎响,在空寂的孤儿院内触碰到破旧不堪的墙壁,发出哭号一般的回声。
  闵琢舟上一秒心神不宁地踩到玻璃,下一秒脖子和手臂就如同被细小针尖戳过,一阵颤栗。
  走在旁边的裴彻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了闵琢舟的手臂,充满安抚意味地用手指按压他的腕骨,声音低沉温柔:“别害怕,会没事的。”
  闵琢舟脸色前所未有得差,嘴唇血色褪尽,混乱之中,他甚至不再介怀裴彻碰他,甚至没有推开他的手。
  一声又一声仓促的足音在废弃的空间内回响,一下又一下地加剧着闵琢舟的焦虑,这地方比五年前更加破旧,危机四伏,黑暗深处仿佛有一只沉睡的恶兽,在此时此刻缓缓地睁开了他猩红的兽眼。
  心中的惶然与紧张在某一时刻到达了极致,闵琢舟无意识地向身边的裴彻宣泄着自己的不安,声音几不可闻:“郭艾琳和蒋南河……他们两个谁没有这样的胆子,更也没有那种亡命徒的气质……他们原本不应该这样的。”
  裴彻明白闵琢舟想说什么,现在的情形更像是一场偌大的阴谋之中破绽百出的阵脚,环环相扣中的一环……他在镇上看见的那个盯梢闵琢舟的男人和蒋南河完全不是一个体特征格,却穿着相同的装束——鸭舌帽、口罩、浑身黑衣、全副武装。
  他们是一伙的,并且分工明确、预谋已久……或许这场绑架本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如果闵琢舟没有去晏潭,他们会更早地开始行动。
  裴彻将闵琢舟的手握得更紧,那双手仿佛被放在寒冬晚夜的笠湖里面冰镇过,冷得钻心,怎么也捂不暖似的。
  他侧头,心疼地看着对方没有一点血色的面容,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语气坚定而冷静:“我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出事的,别担心。”
  闵琢舟眸中闪过一瞬复杂的光,心脏将血液泵压到全身,脉搏忽然跳动得极快。
  无论如何,在如今这种危机境况之下,是裴彻最先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说不感动是假的,可现在的情形也无暇让他思考其他,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纷杂的情绪,哑声说:“注意安全。”
  裴彻呼吸一顿,不可置信地侧头看向闵琢舟。
  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闵琢舟用正常语气和他说话,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却感觉到自己地眼眶有些发紧,涌起一腔汹涌绵长的酸热。
  “好。”裴彻郑重其事地答应。
  走过长长的连廊,拐了不知几个弯,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那是一个半露天下陷的环形剧院,一排排的座椅外包着红丝绒材质的布料,经过经年的风吹日晒,呈现出一种暗红的铁锈色,一眼望去,像是一池血水。
  那是闵琢舟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剧场年久失修的音响里,在放着欢快又粗粝的童谣,舞台的正中央,闵画眼睛不安地紧闭着。
  他生死不明小小一只,似乎被童锁强行禁锢在一个儿童摇摇椅上,而他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他的爸爸妈妈,郭艾琳穿着一身精致又繁琐的洋娃娃套裙,蒋南河却穿着一身五彩斑斓的小丑服装,他的鼻子上顶着一个巨大的红鼻头,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远远望去,他们像是在剧场正中心的聚光灯下,扮演无比幸福快乐的一家。
  诡谲又荒诞,华丽而扭曲。
  闵琢舟浑身都冷了,被站在他身后的裴彻一把兜住了腰。
  他转头看向身后之人,声音一出就破碎在风里:“我得下去。”
  裴彻眉心皱起,轻声和他商量:“我们先联系警方,这情景……下面太危险了。”
  “我得下去,”闵琢舟重复一遍,声音全哑了,“闵画在那边。”
  关心则乱,更何况那可是闵画。
  裴彻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深吸一口气,沉声答应:“我先联系在外面蹲点的警方,说明情况,马上下去找你……答应我,有危险立刻回来,好不好?”
  闵琢舟仓促地一点头,飞奔到舞台中央时,他才发现不仅仅是闵画被禁锢住了,连郭艾琳和蒋南河都一起被绑着。
  他们被固定在不稳的废弃座椅之中,冷风浮动,椅脚就会接触舞台地面,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
  在这样诡异的场景之中,闵琢舟蹲下身去解闵画身上的锁扣,却看见了一个三位数的电子密码锁,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抬起头,自己的亲妹妹四目相对,空气仿佛被无形中抽干,寂静无声。
  郭艾琳,那个始终精致又傲慢的女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狼狈,她发丝凌乱,泪水晕花了精致的眼妆和长长的睫毛,嘴唇嗫嚅发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豆大的眼泪却先一步滚落了下来。
  闵琢舟浑身就像是绷紧到极致的弦,欲言又止地发出了一个气声:“你……”
  下一刻,一个声音突兀地在舞台中央响起。
  舞台正中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被镇纸压好的文件和一部电话。
  那电话正处于一种被接通的状态。
  “好久不见,琢舟,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吗?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这应该是你做梦都在想的温馨景象吧?”
  直出原声原音——是魏长钧那个疯子。
 
 
第79章 再见了哥哥
  魏长钧仿佛一条花纹华丽繁复的毒蛇凑在闵琢舟的耳边,慢吞吞地吐出自己湿冷的舌信子,声音中带着冰冷的笑意:
  “肖家那小子把你藏在晏潭,让尚海那只光会咬人不会叫的疯狗陪着……想把你引过来,可着实废了我不少的功夫。”
  闵琢舟听见他的声音,脖子上飞速窜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周身冷得几乎丧失了活气,握着手机的掌心却起了一层薄汗。
  “魏先生,你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一声轻笑传来:“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琢舟,你应该已经看见了吧,桌子上有几份文件,只要你签一份,我就告诉你一个电子锁的密码,救一个你想救的人,好不好?”
  闵琢舟循声将视线落在那桌子上被镇纸压住的文件上面,惨白纸页边角在冷风中翻飞,像是招魂的幡。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将它们拿在手里翻阅,白纸黑字,入目却是一头雾水。
  “财产……赠予说明?”
  舞台上的灯光倒映在闵琢舟的侧脸上,勾勒出他冷硬低沉的轮廓,刹那间他的瞳孔一缩,捕捉到了某些关键信息。
  “哦?看来你还不知道?”
  电话中传来魏长钧饶有兴味的声音:“裴家的现任董事、你的前夫裴彻先生,在离婚的时候将自己名下的私人股份全部无偿赠予了你,他瞒过了我们所有人,将数十亿身家朝夕之间拱手让人……这样义无反顾的伟大选择,原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真是有趣。”
  伴随着声筒里传出的人声,闵琢舟视线飞快地把浮头的文件扫了一遍,他想要确认这件事情的真伪,脑海里却浮现出当初签署离婚协议时,裴氏那位特聘律师屡次三番的欲言又止。
  裴彻……
  闵琢舟猛然抬头,遥遥和已经联系完警方的裴彻对视,目光极复杂,带着至深的难以捉摸。
  裴彻离得太远,不知道电话里面是谁、都说了些什么,乍一对上闵琢舟的目光,有些茫然地一愣。
  他担忧出了什么事情,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舞台上,既紧张又不解地凑近闵琢舟,看见他手上拿着的文件,眼神慢慢变了。
  闵琢舟无需再问出口。
  就凭他在过去五年里对裴彻的了解,便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意味着什么——文件是真的,魏长钧的话也是真的。
  “虽然裴彻先生这种做法在极致的爱情领域着实令人动容,但是我是个商人,”魏长钧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商人重利,我们魏家和裴家联姻当然是为了寻求合作和双赢,而不是敞开怀抱接纳一个空手套白狼的心存不轨之人。”
  停顿一下,魏长钧接着说:“所以我不得不用了一点小手段,请你过来好好聊聊……在那几份的文件里,也有一份财产转让协议,只要你签了那个,把扫描件发在这部手机上,我就告诉你一个电子锁的密码怎么样?”
  闵琢舟翻出下一份合同,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抽出来扔在了桌子上:
  “把所有股份全部赠予给魏氏?魏先生,想空手套白狼的……我看是另有其人。”
  “谁让你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魏长钧失声笑了起来,“闵画是个可爱的孩子啊……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受到一点伤害吧?”
  话筒那头的声音一字一句敲击在闵琢舟的耳膜之上,魏长钧口齿清晰声线华丽,如同恶魔低语,肆意把玩着他的软肋。
  裴彻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冲他摇了摇头,用口型说:“警方马上到。”
  纵使心如刀割火灼,闵琢舟也不会蠢到因为一通电话而任人摆布,他的视线钉在被固定在摇摇椅上的闵画身上,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你究竟对闵画做了什么?”
  “一点点迷药罢了,不会对小孩子产生实质性的影响,”魏长钧先是慢条斯理地回答,但随即他话锋一转,语气也阴冷下来,“不过,如果琢舟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保证他的安全了……哦,或许也不能保证你的,这样,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还没有答案的话,我就再送给你一份惊喜。”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寒意顺着脊骨蔓延向四肢百骸,闵琢舟面色凝重。
  他的视线掠过这个下沉式的剧场,这里空旷而寂寥,墙壁上画着圣母和天使,在经年累月的风霜之下变得面目模糊,只留下一抹斑驳的笑。
  危险如影随形,他们却难寻踪迹。
  是危险先到,还是支援先到。
  裴彻的额角跳出一根青筋,他没办法拿闵琢舟的安全去赌这个,于是率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暴露了自己的存在:“魏董,您想要裴家的股份,这件事情可以和我商量,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哦,裴彻?你也在旁边吗?”魏长钧听见裴彻的声音,语气在一瞬间变得诡异而兴奋。
  他用一种扭曲嗔怪的音调替自己的“继弟”打抱着不平:“你和前夫这么藕断丝连情深难却……被我弟弟知道了,他可是会很伤心的。”
  裴彻没有理会对面的阴阳怪气,淡声说:“联姻是促进两家的手段而不是目的,魏家想要从两家合作中占领更多的优势,您大可和我来谈,何必为难局外之人?”
  魏长钧:“裴彻啊……你当时灰头土脸来找魏家合作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傲气。不过一条丧家之犬罢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弟弟垂青而得到一块肉,你以为你是谁?你一言不发地把财产转移,藏得那么深,算计我算计魏家的时候怎么不说‘可以谈谈’……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时机有点晚了吗?”
  裴彻微微眯了眯眼睛,一双沉黑的瞳子被高挺眉骨投下的阴影淹没:
  “我转移自己的财产,何谈‘算计’魏家?魏董一言不合祸及家人,才是动了两家合作的根基。”
  话已至此已然没有回转的余地,魏长钧泠泠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那你们可别后悔。”
  “嘟嘟”的忙音传来,他竟然主动将电话给挂断了。
  容不得有更多的反应余地,闵琢舟和裴彻一同尝试去解开闵画他们身上的电子锁,却发现这种锁只有3次尝试机会——如果三次输入的号码均不正确,电子锁就会自动进入更长的冷却时间,错误次数越多,冷却时间也会相应延长。
  束手无策,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前来支援的警方身上,但支援来得似乎过于慢了。
  不远处的建筑之中忽然传来激烈炮响,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但这地方荒废已久,廖无人烟……谁会在这种地方玩点炮玩?
  裴彻最先反应过来,瞳孔一缩,猛然从背后捂住了闵琢舟的耳朵——这不是临近新年放的炮仗,而是有人正在荷枪实弹地和前来的警方交火!
  “怎么……”闵琢舟猝不及防地被裴彻捂住耳朵,还没问完,琉璃般的瞳子里面倏然映出了郭艾琳痛苦的神情。
  她的情绪崩溃了,一如当年那个年仅五岁却被沸水烧伤女孩的惊鸿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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