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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裴彻在听到那一声柔肠百结的“琢舟”时,脸色瞬间黑到了极致。
  闵琢舟面无表情地回头看肖祁一眼,仿佛在问他“这个浑你是不是就非得犯”?
  然而在裴彻的眼里,这个举动却成了他们之间无声的、心照不宣的对视。
  肖祁风度翩翩地弯了弯眼尾,他想要看裴彻不痛快的目标已经达到,便不再逗留,单独给闵琢舟说了“下次见”,又孔雀开屏一般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直到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尽头,门口站着的两个人谁都没开口说话。
  无声对视片刻,裴彻先开口问:“你刚刚没回消息,是因为他在这里?”
  虽然是问句,但他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闵琢舟轻轻点头又摇头,莫名觉得这句话问得很有歧义。
  他没回消息是因为“有客人在而没来得及看手机”,而不是因为“肖祁在这里”。
  裴彻一双深瞳如化不开的浓墨,视线沉沉地落在闵琢舟的脸上,而就在后者以为他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若无其事错开了视线。
  “现在有时间吗?我以为你会想早点看见闵画,才提早过来,车就在楼下。”
  他声线柔和得没有一丝具有攻击性的棱角……即使肖祁的出现让他如鲠在喉。
  闵琢舟似是没猜到裴彻这样的反应,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后才说:“有时间,我去换个衣服。”
  他转身进卧室将贴身的家居服换了下来,刚打开柜子把里面熨烫好的衬衫拿出来套上,还没系好扣子,一双手却忽然从他的背后环了上来,肩膀也微微一沉。
  闵琢舟动作一顿,视线落在了自己腰间那双修长匀停的手。
  他背后的裴彻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呆了一会,忽然埋头蹭了蹭他的肩窝,轻声问:“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对吗?”
 
 
第98章 合格检查
  裴彻口中的“他”是谁,闵琢舟再清楚不过。
  他抬手按住男人搭在他腰上并且不够安分的手,语气如常地说:“什么开心不开心……肖祁只是过来暖房。”
  “暖房”是亲友备礼祝贺乔迁的传统讲究,但裴彻心中却有无尽的焦灼与烦躁升起。
  他一言不发地揽着怀中的人,垂眸看他流畅的侧脸轮廓,那一段优美的线条顺着闵琢舟的脖颈漫延到深陷的肩窝里,淡青色的血管微微颤抖,无声诱人发狠啃咬。
  闵琢舟将声音放轻了些,尾音平和得就像在安抚一只躁动的野兽:“松开我,你搂得太紧了。”
  裴彻闻声犹豫一瞬,还是放开他,默默站到一边,低垂着眼睫,肩胛骨抵在衣柜一侧。
  闵琢舟低头将衬衫扣子扣好,打开抽屉取出一枚金属领针,他正准备自己别上,余光却扫到了旁边无声看他的裴彻。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就像一只极度缺失安全感的、随时都在害怕被抛弃、又不得不小心翼翼藏起心思并不想被看穿的大型猫科动物。
  闵琢舟动作微顿,随后向裴彻勾了下手,而后者微微一怔,随后起身凑近了些许,又被闵琢舟自然而然地勾住手腕。
  他展开裴彻缠着白色绷带的右手,问:“你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医生怎么说?”
  裴彻气息停顿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地开口:“伤口恢复得比较乐观,后期需要积极复健。”
  闵琢舟顺手将那枚领针放在他的掌心,语气慵倦:“听起来还可以,我检查一下……把这个帮我戴上。”
  裴彻视线地落在那枚闪烁着银色光泽的领针上,又径直看向闵琢舟温润漂亮的眸子,他喉结极快地上下一滚,不知是咽下哪种心猿意马的滋味。
  男人近乎屏着呼吸略俯下身,将针拖从闵琢舟的衣领处穿过,从衣领底部刺入表面。
  衬衫驳领因为那枚精致的领针更显笔挺整洁,也衬得闵琢舟的脖子线条愈发立体修长,裴彻的眸色愈发深沉,最终却克制地退出一点距离。
  然而下一刻闵琢舟伸手将他拉近,那眸光浅淡如散开的水墨,却带着不自知的撩拨意味,他嘴唇一翕一张,声音沉缓而平和地向裴彻解释:“我和肖祁只是朋友,没别的关系,别多想。”
  裴彻眸底微暗,忽然抬起闵琢舟的下颌,一言不发地压着他吻了下去。
  “那他说了什么事情,是你需要‘考虑’的?”
  裴彻充满惕意的声音尽数藏在喉间,揉碎在两片嘴唇的厮磨之间。
  闵琢舟微微眯起眼睛,默许了这个吻的存在,但他目前还在犹豫肖祁的那个提议,就没正面回答,只说:
  “好好复健,等哪天情况到了我满意的程度,酌情再说。”
  “刚刚检查不合格吗?”
  裴彻声音染上几分克制的欲求不满,缠着白色绷带的手指落在那枚领针之上,又温柔至深地摩挲着闵琢舟颈部的皮肤。
  “合格,所以才会有刚刚的解释。”
  闵琢舟抓住那只在他颈间亲昵揉搓的手,贴在唇边,隔着绷带在他修长瘦削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裴彻那只手倏然一滞,些许麻意过电一般从手背贯穿到整个被绷带束缚的右臂,顺着酥麻的骨骼和澎湃的血液抵达心脏,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满眼不可置信。
  闵琢舟似乎觉得他的反应好笑,脸上闪过一点云淡风轻的无奈。
  他点到即止,转身退开一点距离,正准备去拿一边的风衣,原本安静摆在床上的手机忽然传来震动声响。
  “喂,Gloria?”闵琢舟接起电话,忽然掀起眼帘看了旁边的裴彻一眼,启唇说,“对,他在我身边,怎么了?”
  裴彻听见“Gloria”的时候神色一变,眼神忽然有些闪烁。
  “他在你身边是吧,那就好,”Gloria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在空静而紧凑的卧室内格外清晰,“裴彻今早拿到医生的出院医嘱就跑了,什么出院通知单、出院证明都没签字,出院带的药也没拿……出院手续刚刚走到一半,科室主任就发现人没了,着急忙慌地在医院里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正好和我撞了个面,刚刚给他发消息没回,我想着他可能来找你。”
  Gloria的话字句清晰地传入了闵琢舟的耳朵里,他眼皮一跳,秀挺眉梢微微挑起。
  裴彻脸上浮起几分被当场抓包的尴尬,将自己那条缠满绷带的手臂往身后藏了藏……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闵琢舟和Gloria又交谈几句,把情况了解清楚后才挂断了电话,他暗灭手机屏幕,无声将视线落在裴彻身上。
  屋内忽然变得非常安静。
  闵琢舟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半晌,才张开口将他刚刚说过的话复述一遍:“伤口恢复得比较乐观?后期需要积极复健?”
  裴彻垂着自己的眼睛,小声说:“我怕等不及来见你。”
  闵琢舟看着这幅小心翼翼的、任责任罚的道歉姿态,骤然没了脾气。
  现在裴彻身上的这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他似曾相识,这种无论怎样付出爱意试探却只能得到一个不上不下、悬浮飘忽的回应的感觉,其中滋味苦楚,他感同身受。
  无声沉默一段时间,闵琢舟拿起将手边的风衣穿在身上,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出发吧,要不然闵画该等急了。”
  裴彻站在原地没动。
  闵琢舟抬眸望他:“怎么,我都不说你什么,还不满意?”
  裴彻:“无论说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生气。”
  闵琢舟极轻地叹出一口气,妥协一般拉住裴彻没受伤的那条胳膊,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现在行了吗?”
  裴彻犹豫一下,颇为矜持地一点头。
  闵琢舟从喉咙中哼出一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喃喃了声“难哄”,和裴彻并身下楼。
  春风吹破琉璃瓦,宁城正是乍暖还寒的天气,清晨的时候还是满庭阳光匝地的晴天,到了此时天边已经凝起一团浓云,街边弱柳千条乱抖。
  闵琢舟自己买的这间小二居是位于市中心的学区房,离老裴那山里的庄子不算近,单向车程大概两个小时,再加上进山后起了雾,他们近中午出发,将近午后三点才到。
  裴来财从老远就听见了汽车轰鸣的动静,闵琢舟透过车窗看见它从漫山遍野的野花中摇尾飞驰,远远奔来时像一团荡漾的雪云。
  裴彻也看见了那只撒欢的大狗,自动放缓了车速,任裴来财颠着脚在前面带路。
  一路平稳地将车停到家门口,闵琢舟看见老裴临走时雇的专人保姆牵着闵画,似乎早早在外面等着。
  推开车门下了车,许久未见的闵画如乳燕投林,径直飞扑到闵琢舟的身上,然后被闵琢舟一把抱进了怀里。
  闵琢舟用手贴了贴小崽被风吹得有些凉的脸颊,看他眼眶红红的,温柔至深地笑了:“想我了没?”
  “小舅舅……”闵画原本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憋住的眼泪,在听见闵琢舟声音的那一瞬间夺眶而出。
  他蓦然环住他小舅舅的脖子,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间,肩膀无声颤抖着,实在是想得狠了。
  闵琢舟伸手顺着孩子的背,低头亲了亲他柔软的头发,声音同样发闷:“我也想你了,宝贝儿。”
  裴彻在一旁牵着裴来财,看着此情此景心中百感交集,偏偏天边沉云颜色愈发浓酽,他担心下雨,便开口:“琢舟,咱们先进去。”
  一旁的保姆冯嫂替他们开了门,语气温婉清和,带着些地方方言的调子:
  “小少爷自清早起来就一直等到晌午,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吃完饭也不甘味,往常的中午觉也没再睡。”
  闵琢舟将小崽抱得更紧,斯文得当地向她点头致意:“这些天麻烦您照顾了。”
  “闵先生哪里话,”冯嫂一边将他们引进屋子一边说,“小少爷性格平顺得很,我都不用费什么心的。”
  进了屋,冯嫂已经将闵画常用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打包好,但她照顾小崽这些天,打心眼里喜欢,目光一直默默跟在闵画身上,连眼角的皱纹都充满了不舍。
  于是她开口挽留:“裴总和闵先生不如再住一晚吧,山里云雨多变,看着外面的天气,或许不久要下大雨的。”
  闵琢舟看了眼窗外,的确是山雨欲来,但宁城这气候一旦下起雨不容易停,如果今天走不成,或许过几天都要困在这里。
  思来想去,他还是开口:“今天就不留了,以后有机会再过来。”
  闵画窝在闵琢舟的怀抱里,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开口对着闵琢舟说:“小舅舅,我想下来。”
  闵琢舟闻声将他放下来,那孩子熨贴而懂事地跑过去抱抱这些天一直陪着他的“冯妈妈”,声音软软地和她说再见。
  冯嫂被叫得心都酥了,见留不下来他们,连忙转身到厨房拿了好几枚新鲜的水果,她塞到闵画随身背的小包里,温温柔柔地嘱咐他记得路上吃。
  等所有行李都装箱完成,裴彻重新启动了车子,一车三人踏上归途之时,天上濛濛洒起了雨星。
 
 
第99章 亲着亲着就到了床上
  回程路上,山顶悬浮的云压着隐隐的春雷声,卷地的风骤然而起,夹杂在零碎的雨星之间,越下越大的雨水逐渐连成了线,车窗之外,满山狂翠。
  汽车大灯透过雨幕稳稳驰来,却被前方的山垭口处拉起警戒线拦住,裴彻轻踩油门降速,在山道的一侧停下。
  一个身披雨服的守山员深一脚浅一脚地踏雨而来,远远地挥了挥自己手上的强光手电。
  裴彻将车窗降下一点,听对方扯着嗓子喊:“掉头吧,前面暂时封山了!”
  守山员担心车里听不清,手脚俱动地比划:“刚刚两辆进山运石的卡车撞了,直接一起怼到山壁里了!雨天土石不稳,山体滑坡将两个大车都埋了,现在正在冒雨搜救!”
  雨声嘈杂,裴彻边听边看才理解了大概,给守山员打着下双闪作为回应,启动车子往回掉头。
  陪闵画坐在后座的闵琢舟没太听清对面说了什么,问:“怎么了?”
  “前面有事故,正在搜救,把山道封了,”裴彻边说边转把,平稳地把车身转过来,侧过头说,“咱们今天估计走不了了。”
  闵琢舟应声,他看车窗外一片朦胧不清的雨雾,想帮裴彻观察路况,开口:“我去副驾吧,外面能见度太低了。”
  “不用,我开慢一些,”裴彻心知他现在下车肯定得挨淋,轻声,“别担心。”
  山道三回九转,又有风帘雨幕,裴彻一度将汽车降到怠速,整路没停雨刷器才将车开回老裴的宅子里面,总算是四平八稳地入了库。
  院中,冯嫂正举着伞左顾右盼,她皱着眉抻着脖子,直到看到宾利的暖黄灯光穿透雨雾,脸上的焦急担忧才缓和下来。
  “你们刚走不久,这边就接到封山的通知了,但是后来信号也断了,我想联系您也没联系上……这天气反复无常的,谁能想雨越下越大。”
  冯嫂打开车门,忙不迭把闵画从车厢里抱出来,举着伞护着他一路小跑到无雨的檐下,翻来覆去检查小崽几遍,确认他浑身清爽干净,连个雨印子都没有,才呼出一口气。
  裴彻拉完手刹,从副驾手套箱里拿出把伞,他冒雨而出,下车撑伞绕到后车处,向闵琢舟伸出手。
  闵琢舟眸光微微一顿,握上他的手掌从车上下来。
  这把共撑的伞对于两个身高腿长的成年男人实在是有些局促,裴彻偏心偏得特别明显,整个伞面都在往闵琢舟那边倾斜,自己大半个身子却在露在外面,深色大衣又被雨淋暗了一度。
  冯嫂看见他们并肩走过来,眼尖瞅见,便担忧地提高声调提醒:“裴总,您的衣服淋湿了呀!”
  裴彻表情一顿,默默将自己的胳膊往身后藏了起来,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闵琢舟循声立刻将视线转过来,紧接着瞳孔微微一缩——
  他湿的是右臂。
  闵琢舟脸色一下变了,在裴彻想要拉住他的瞬间退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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