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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果然从裴彻怀中退开。
  这无声的一举一动,便是对这句话的回应。
  裴彻怔怔地看着他,舌尖泛起一点苦涩,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时机不对。
  以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合时宜的挽留既是负担,也是逼迫。
  黑夜制造了失序的混乱与放纵,却不是能正经放在台面上做出承诺的筹码,朦胧未明的暧昧和直白挑明的陈白对于闵琢舟来说是不同的接受尺度,操之过急的恳求只会得到拒绝。
  于是裴彻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小心翼翼的商量:“对不起,是我太急躁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能不能就当没听过?”
  闵琢舟没说话,以黑暗微掩护,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回应只是抛却理智之后的沉沦,是暂时性追逐身体最本源的渴望——可一旦回归现实,他仍然下意识去回避裴彻所表露出的爱意,那份感情太过灼热疯狂,而他隐伤未愈,难以做出抉择。
  “如果我现在拒绝你,告诉你刚刚那些只是成年人的正常调情,算不得数,”闵琢舟问,“你会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吗?”
  裴彻闻声,如同兜头被泼一盆冷水,沸热的心绪悄无声息地溢散干净。然而这种求而不得痛苦在他的身上驻扎已久,所以当他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又莫名有种习以为常的自嘲与苦涩。
  “不会。”纵使已经预料到了结局,他依然开口,表情认真声音郑重,没有半分含混敷衍的意思。
  沉默再次降临,黑夜仿佛虚无的躯壳。
  良久,闵琢舟才抬手揉了揉自己微皱的眉心,声音淡得如一抹浅墨划过的水痕:“可你也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你。”
  “……”
  裴彻瞳孔微微张大了,寂寂的耳边响起无垠的风。
  他就像是一个原本已经坚信自己被即将被处以极刑的罪犯,在漫长而阴冷的黑暗中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猛然睁眼却发现眼前根本没有焚烧的火刑架,取而代之的是一寸浅淡如水的微光抚过发梢,落入眸底。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问:“你说什么?”
  闵琢舟的回答是凑上前,捧住对方的脸,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在他额前触碰一下。
  那是一个完全不带任何欲望和绮念的吻,更像个心照不宣的契约。
  “我没办法拒绝一个为了救我差点死了两次的人。”
  裴彻眼中刚燃起的微光忽然消散了一半。
  此时此刻,就算在这里向闵琢舟提出祈求的人不是他,或者那份祈求不是“别再离开”,他都会因为两次舍生忘死的“救命之恩”答应——无论是谁,无论任何事情。
  得偿所愿,裴彻却没有半分的如释重负,他抬眼和闵琢舟对视,看他眸光平淡得如烧开后又晾凉的温水,某一瞬间的裴彻有种被看穿的狼狈,只好仓促而潦草地移开视线。
  闵琢舟:“我能给的只有这么多。”
  那声音轻得如同无奈的叹息,不知在说给谁听。
  后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裴彻也没回那比普通病床贵几十倍的多功能床上躺着,两人就各自躺在套间卧房的大床一角,连呼吸都刻意放低。
  不知是不是麻药劲儿过了,裴彻受伤的那半条胳膊疼得磨人,他一直没睡,强忍着辗转的冲动,视线静悄悄地落在闵琢舟清瘦的略微起伏的背脊上,似有几分挣扎。
  时光的指针在黑夜中颤颤巍巍地轮转,他最终还是伸出自己那只没伤的手臂,挖宝似的将睡着的闵琢舟揽进自己怀里。
  “那天你说我们回不去了……那我们就不回去了,好不好?过去太辛苦了。”
  黑暗中,回答他的只有怀中平稳而规律的呼吸声。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声音原本轻得如同呓语,怀中淡然起伏的呼吸却停止了一瞬。
 
 
第95章 皮肤饥渴
  卧室窗外,静夜沉沉。
  那句询问最终没有得到回应,怀中人呼吸的停顿转瞬即逝,快得像是裴彻一刹那的幻觉。
  裴彻的视线温吞又固执的落在闵琢舟起伏的身体上,良久,无声屏住的鼻息才渐渐松开,他极轻地从胸腔中呼出一口气,说服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
  “那好吧……琢舟,晚安。”
  黑夜如涨潮般将紧紧相贴的两人淹没浸透,伤口的一轮阵痛过去,迟顿的困意无声攀上裴彻的神经。他眼皮沉下去,呼吸逐渐变得迟缓而均匀,表情宁静得如坠酣甜的深梦。
  直到卧室内钟表的时针“滴滴答答”将将转满一圈,一直背对着裴彻的闵琢舟才翻过身来,他像是一尾被云朵拖住的矜持游鱼,动作轻盈得只有极其细微的声响。
  黑暗之中,他不错眼珠地盯着面前这个熟睡的人看了一会儿,确认裴彻现在的姿势不会牵动受伤的手臂,才伸出手臂回搂在他的腰侧。
  闵琢舟浓长的睫毛下匿着一双清醒又宁静的瞳子,眸底浮动着一点微光。
  沉默片刻,他喉咙轻微地上下一滑,也无声闭上了眼睛:“晚安。”
  ……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能穿透遮光性极佳的窗帘,床上的两人谁也没想起定闹钟,都极其罕见地睡过了点。
  一早前来寻访的云揭按了几次铃都没等到回应,担心裴彻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就从护士长那里要来了病房的门禁卡。
  “咔哒”一声,高级病房的门被由外向内地推开,他缓步走进来,脸上的神色在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之时越发凝重。
  不在?
  是裴彻闲心大起在清晨出门散步,还是魏家尚未来得及清除的漏网之鱼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云揭心绪仿佛被利器一刺,习惯性地开始用最坏的结果来推测现在的情况,他微微蹙起眉,眯起眼睛谨慎地环视病房周遭。
  然而当他轻手轻脚推开套间内的卧室门时,脸上的戒备变成了茫然。
  卧室内,厚重的布帘几乎遮住了窗外的所有阳光,只有一线晨曦从缝隙间流泻而下,在床上波荡出一条光的河流。
  宽阔的床面上,被子堆压出凌乱的褶皱,而细微起伏的被子轮廓勾勒出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形,闵琢舟无意识地蜷缩在裴彻没受伤的臂弯之中,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他听见推开门的声音,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而裴彻似乎是觉察到了怀里人的不安与挣动,闭着眼睛地低头凑过去,温柔又熟练地在他的发梢落下一吻。
  眼睁睁目睹一切的云揭:“…………”
  那个瞬间他的眼神简直不可形容,但好在云警官是个脱离情海、一心把工作当终身伴侣的人,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受到暴击,相反那颗警惕高悬的心平缓落地,安心落意地轻舒一口气。
  云揭的表情恢复到惯常的冷静平淡,他意识到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很不合时宜的事情,于是咽下自己通宵达旦调查出来的事件进展,正准备深藏功与名地转身离开,却被身后发出的声音叫住了——
  “谁?”
  闵琢舟对周遭环境非常敏感,就连细微地呼吸变动也能使他惊醒,他睁开眼睛后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警惕地从喉咙中吐出一个音节。
  云揭将身子默默地转了回来,看向他,不尴不尬地打了声招呼:“是我,我按铃没有人应,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闵琢舟认出是谁后,脸上出现了和刚刚云揭同款的茫然神色。
  云揭表情微妙和他对视,忽然看见了闵琢舟明显被反复蹂躏后的嘴唇,他脸上冷瓷般的平静忽然裂开,想要出口的话被忘了干净。
  闵琢舟那两瓣微肿的嘴唇泛着微光,呈现出一种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之下仍然红得近乎明艳的色泽,而冷白的皮肤和如同被水洗过的黑眸又将整个色彩调到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内,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之上,似乎在明晃晃地昭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混乱而失序的事情。
  云揭欲盖弥彰地将视线游离在除了床以外任何地方,抬手掩唇咳嗽一声:“那个,我什么也没看到。”
  闵琢舟:“……”
  他正想解释些什么,身旁察觉到自己怀里空了的裴彻也醒了过来。
  裴彻:“……?”
  于是现场的情况演变成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微妙而尴尬的沉默在昏暗的卧室内弥漫。
  云揭深深觉得自己大清早来扰人清梦是一个异常严峻的错误,解释:
  “抱歉,是这样的,我一会儿还要回局里继续调查,所以提前来找你、你们,其实是想来说一下目前的情况,你们是想在这里直接听,还是想收拾好先出去再听?”
  闵琢舟同样觉得自己昨夜选择留下也是一个异常严峻的错误,回答:“我们简单收拾一下。”
  云揭点头,转身出去的同时还颇为善解人意地把门带上了,把空间留给床上的两个人。
  伴随着“咔哒”一声关门声响,闵琢舟眉眼间浮上一层罕见的难忍的窘态,他手指尴尬地陷进了被子里,想要就地消失。
  他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才忍住躺回去躺尸装死的冲动,随后一声不吭地下床,转到卫生间里洗漱,连个眼神都没有漏给一旁的男人。
  裴彻乍然从昏沉状态下转醒的大脑还没转过弯,只知道用目光追随着翻身下床的人。
  然而闵琢舟拐进卫生间后他就看不到了,他只好茫然发了几秒呆,然后梦游一般从床上爬起来,也掀开被子趿着家居鞋跟了进去。
  卫生间天花板上的嵌灯投下束束暖灯,闵琢舟沐在晕开的光辉之下,手指刚搭上自己的嘴唇,腰间忽然环上一只手。
  裴彻半闭着眼睛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迷迷瞪瞪地啄了下他的颈侧,声音沙哑地打招呼:“早。”
  闵琢舟没什么脾气地看他一眼,一边接了杯水把牙刷放在嘴里,一边顺手压了下对方睡得有些凌乱的发梢。
  裴彻将头全然埋在闵琢舟的颈间,被对方温热的体温烘着醒了几分钟神,漫长的反射弧终于跑完全程,朦胧散乱的视线逐渐清晰。
  然而他虽然醒了,但却仍然不敢置信这是真的……清晨睁眼闵琢舟就在自己身边这种场景,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闵琢舟想到裴彻的常用手伤着,先替他将牙膏毛巾一类要用的东西准备齐全,随后把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裴彻摆正,又趁男人想要再次贴过来的时候,压下眼梢冷清地扫了他一眼。
  无需多言,那个眼神已经足够管用,裴彻果然好好站在原开始洗漱,他眼眸乖巧地匿在浓长的睫毛下,看上去格外好拿捏。
  闵琢舟收拾好自己后,抬脚准备出去,忽然被刚刷完牙的裴彻勾住手腕,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温柔地抵在墙上。
  裴彻深邃的瞳仁落在光下,好看得如梦似幻,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闵琢舟,一点一点撕下温驯的标签,轻声问:“我可以亲你吗?”
  后者微微眯起眼睛,启唇:“不可以,放开我。”
  裴彻低垂着眼睛:“噢。”
  然而乖巧终究只是伪装,下一刻他再次凑上前,低头极快地在闵琢舟的嘴唇上啄了下,随后又舔开他湿润的唇缝,小心至极地试探着他的反应。
  闵琢舟眼底闪过一丝慵倦的无奈,但他似乎已经适应了仿佛身患皮肤饥渴症、只有通过实际接触才能获得安全感的裴彻,他顾及着他身上的伤,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裴彻在确定闵琢舟没有明显的生气或者抗拒迹象后,才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的嘴唇,他们接了个牙膏味的吻。
  亲到最后这个吻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闵琢舟胸腔中的氧气再次被温柔却强势地掠夺殆尽,湿润的水声在紧仄的房间里暧昧地响起。
  他微微后错身体才得到喘息的余地,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种如雾的光泽,昨夜眼尾的红还没完全消下去。
  “云揭真的要等急了。”
  他眉心微微皱紧,声音已有不悦。
  裴彻适时在闵琢舟发火的边缘放开他,抬手将他唇角润湿的水渍抹掉,动作柔和至极。
  他眼神沉甸甸的,其中尽是化不开的情意,语气却不满,带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委屈:“闵琢舟,你在这个时候喊别的人的名字?”
  闵琢舟气得有些想笑,心说自己就不该这么惯着,他推开裴彻那半拉没受伤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强压的平静和冷淡:“自己收拾好再出来。”
  裴彻轻轻应了一声,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目送闵琢舟从卫生间出去,看着他顺手将门带上。
  闭合的门阻隔了他的视线,卫生间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温暖的光线落在他刚刚为闵琢舟擦拭水痕的指梢,闪烁着潋滟的流光。
  他忽然抬起手指,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嘴唇上触碰,似乎是在回味刚刚那枚早安吻的滋味。
 
 
第96章 钟鸣鼎食
  “经过对魏家主宅留存资料的初筛之后,调查组找到了南城爆炸案中以魏长钧和季苏白为主谋进行非法跟踪、雇佣境外杀手谋杀以及实施爆炸的犯罪证据,根据这些信息,我们又顺藤摸瓜找到了魏家在境外勾结的非法势力,基本确定了魏长钧的逃跑路线。”
  病房内,云揭声音平静响起,他搭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敲了敲,接着说:
  “他从宁城水路窜逃出镜,到南洋落脚中转后,乘坐专机北上欧洲,但跨境追查并不顺利,涉外交涉也受到莫名阻拦,调查组怀疑他现在被当地的特殊势力保护起来了,后续的搜捕工作应该不会太顺利,很有可能是以年际为单位的长线通缉。”
  裴彻和闵琢舟闻声,一语不发地相互对视,病房内的气氛显得愈发凝肃。
  “魏长钧究竟从哪个渠道接到了警方行动的临时部署,我们暂时没有线索。但是结合之前已经查到的信息,这里面已经涉及到间谍、叛逃、勾结境外势力等一系列重罪,省厅对这件事高度重视,已经联合刑侦、经侦和国际合作三大总队协调处理本次事件,并且由于魏家在宁城属于有重大影响力的家族,这事情还惊动了地方作战部……”
  云揭语气微妙地停顿一下,然后脸上浮出几分征询的神色:“老部长听说这件事后很关心你们现在的情况,前来探望的想法非常强烈,于是通知我过来征求一下伤者的意见……你们如果有时间可以接待一下,如果没时间也没事,不用感觉到紧张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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