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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综爆红后豪门火葬场了(近代现代)——山所

时间:2024-10-11 09:19:41  作者:山所
  闵琢舟无声将视线转移到“伤者”的身上,而裴彻欲言又止地张口,眼底闪过一点惊诧。
  “作战部部长”这个名头太过响亮,很难让人想到还有拒绝的余地。
  云揭:“作战部那边的意思是这件事完全遵循伤者的意愿就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你们或许可以听完再做决定。”
  裴彻和闵琢舟同时做出认真聆听的姿态。
  “这件事是关于你的。”云揭将视线投在闵琢舟的身上。
  “我们在调查魏家的过程中,还发现魏家旗下的秣云传媒存在针对宁川娱乐的恶意竞争行为,具体做法包括抄袭诋毁、操盘水军、恶意抹黑、非法侵犯艺人著作权和隐私权等。”
  云揭语气停顿一下,随后无论是声线还是目光都放轻了些许:
  “我知道这些事情对你造成严重的恶劣影响,没人能够感同身受。但我能想到的补救方法是警方发布官方声明澄清——然而结合过往经验和饭圈极端乱象的情况,我认为就算给出一个江航分局的调查声明,也不能完全避免网络杠精的攻讦……如果能加上老部长的亲自慰问,那些电子疯狗们在狂吠之前,也要先考虑一下上方权威的撼动难度。”
  “我们有时间,”裴彻闻言,忽然握住闵琢舟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随时有空。”
  云揭原本还有话想说,闻声一顿,先点头应下,后面又补完了自己未竟的话语:
  “这也是宁城调查组一直以来在追求的事情。我们希望所有的真相都能够天青日白,水落石出。”
  闵琢舟抬眸看向他,见云揭眼中似有流光熠然闪动,微微一怔。
  ……
  又过了几天,在裴彻手臂上的伤口排除了感染风险、身体各项指标趋于稳定后,云揭口中的老部长亲自前来拜访。
  那是一个春雨潇潇的午后。
  这天云揭罕见地穿了一身笔挺的正式警服,整个人显得冷硬高挺,而他身旁的年长者就随和很多,迈着四方步缓而有力地走进来,看向病房中两人的眼神全然是对待小辈的内敛温和。
  他们身后跟着几个护卫队的警卫员,而后又缀着一批媒体的长枪短炮,老部长明显不想太叨扰伤员,就让新闻中心的负责人公事公办地拍了几张照片,随后挥退了所有人。
  警卫员接受到指令,恭敬有序地敬礼转身,云揭原本准备跟着他们一起退出病房,结果被老部长点名留下了。
  “两个人看着脸色都好多了,伤口恢复得还好吧,医生怎么说?”
  老部长语气关心地开口问。
  裴彻和闵琢舟脸上挂着相似而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回了句不出错的场面话。
  纵使眼前这位长辈已经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温和友善一面展现出来,他们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拘束。
  老部长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清瘦挺拔,他面部轮廓英挺深邃,连皱纹都自发循着“不怒自威”的方向去长,身上还有一种长期作为上位者所形成的气势,深沉得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直到他竖起眉毛瞪了云揭一眼。
  老部长大手一挥:“看看你把俩孩子搞成什么样,我看你也别干一线了,还是回警队大食堂做饭去吧!”
  云揭站着听训,往常清冷如淡笔水墨的人,此时却像是个踢球踢碎别人家玻璃肇事逃跑、又被家长提溜过来道歉的捣蛋孩子。
  闵琢舟见此场景,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色,目光轻如点水在两人脸上一掠而过,看着他们依稀相似的眉眼,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云揭的姓氏。
  宁城四家之中,云家位列头名一直无可争议,他也曾听肖祁提过一嘴“云老将军”和云揭的独子身份……只是云揭和光同尘,向来表现得十分低调,一般人很少会将“正部级将军”和“宁城辖属分局调研员”两个身份联系在一起。
  云老部长又冲着自家孩子喊了一声:“你哑巴了?”
  云揭抿了下嘴唇:“没有。”
  有一瞬间云老似乎很想骂一句“三句话踹不出个屁”,但是碍于还有小辈在场,只好颇为和蔼地笑了笑,相当时髦地挤出一句:
  “他社恐晚期,还得请你们多担待一下。”
  闵琢舟一边礼貌回应“哪里”一边暗想云将军还挺跟得上年代,但随后云老就向他展示了什么才是真正不被时代潮流打败的将军。
  事情大概是从云老秉着那张风清气正的脸,矜持开口说“小闵同志是个很有想法的演员”开始逐渐变得不对。
  他一本正经地从“电影史”讲到了“传播学”又讲到了“当代娱乐圈乱象治理”乃至“粉丝群体的认同建构”,中间还理论联系实际地将闵琢舟过往的作品甚至综艺都掺进去当例子——
  通篇听下来的核心大概是:孩子你大有可为,虽然被小人绊住了手脚,但前途依旧一片光明,所以请尽情地闯荡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过往的近三十年中,闵琢舟很少有接不上话的场子。但他此时此刻坐在病房套间的接待室里,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的得体微笑,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几乎快要被扣掉一层皮。
  裴彻反复拉他演过的片子也就算了,为什么云老说起来也这么如数家珍!
  被贴上“社恐”标签的云揭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眼前这样的结果,尽职尽责地扮演一尊安静的雕像。
  原本在正襟危坐的裴彻同样没想到云老是这个画风,但他所谈的都是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最终没忍住加入到讨论,而云老在得到回应后,又如法炮制地将话题引向裴彻,将裴氏的发展历程从头到尾地夸了一遍,表达了对裴彻这样的青年才俊的大加赞赏。
  话题歪倒最后,云老竟然又自说自话地将主题圆了回来,郑重开口向他们道歉:“你们都是好孩子,但当时调查组却把你们推到那么危险的情况里,将你们置于险境里,让你们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伤……”
  他声音沉顿下去,吐出一口发自肺腑的叹息:“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
  房间内原本跳脱又轻快的古怪气氛忽然一滞,裴彻和闵琢舟从这个年迈的长辈眼中看见一份深入骨髓的悲伤。
  很久之后他们才知道,云老将军从来都不是个具有诡异话痨属性的“弄潮儿”。他只是不希望在面对年轻的、被坏人伤害的孩子们的时候,自己古板得让人战战兢兢、无话可说。
  后来云老离开时还留下了一个礼物,质朴低调的礼盒打开后是一幅亲自书写的墨宝,白色的宣纸上笔墨横姿,气度不凡地写着四个大字——
  钟鸣鼎食。
  勤劳致富、智慧发家,它来自一个在经年风雨中走过的年长者的祝福。
 
 
第97章 一犬吠形百犬吠声
  有了宁城警方的声明以及云老的亲自出面,那些在闵琢舟身上被恶意颠倒的黑白终于迎来扭转:官媒亲自下场报道了这个乱象,而云老在后续的媒体采访中用了“一犬吠形,百犬吠声”八个大字,一针见血地给整件事定镇全了场。
  至此,真相水落而出,事实拨云见日。
  曾经狂欢一般的诋毁与谩骂在强光之下消散无形,那些手握键盘大肆指责的跟风者们集体失声,选择不予置评的路人唏嘘感叹,而选择始终坚信会有反转的支持者则一路高歌——
  唯有处于风暴正中心的闵琢舟,心平气和地在认证账号上发了一则声明后,选择了淡圈退网。
  有关宁川娱乐经营异常的经济侦查处于调查进程之中,闵琢舟遵循签约合同走了解约程序。他前脚刚恢复“自由人”的身份,业界内其他经纪公司便蜂拥而至,他们争先恐后地开出了诱人条件,却被他一一婉拒。
  经此一役旦夕祸福,闵琢舟暂时没有再在娱乐圈抛头露面的打算,他准备重新捋顺自己的未来规划,以不至于再次成为圈内风起云涌的牺牲品。
  肖祁闻音知雅意,及时送来了东风。
  “我几年前有个本,属于主旋律题材,当时是被我爸压着写的,最近被郑导看上了……就是你知道的那个郑导,郑楚风,国内话剧界的大拿,咱们原来在学校还听过他的讲座。”
  在闵琢舟买的小二居内,肖大少爷亲切得仿佛雪中送炭的扶贫大使,他亲自推着大大小小几个箱子进来,一边将各种补品堆满整个房间,一边说明情况:
  “他们现在有个非盈利性的项目,就是准备打造一系列正剧类话剧小精品,在全国贫困山区的学校巡演,并且公开募券,用款费设立基金,专门用于资助留守儿童上学……这个事情筹划了不少时间,今年刚获得□□的批示,正在招募话剧演员。”
  闵琢舟弯腰在茶几上倒好茶,闻声起身,掀起眼帘看向肖祁。
  肖祁将手边的一盒礼品摆正放好,说:“我想你要是不想沾娱乐圈的糟乱事、又放不下演绎事业,或许可以往公益这方面走。”
  闵琢舟把泡好的茶递给肖祁,坐在沙发上,语气迟疑地开口:
  “演话剧?毕业之后我就跟着糖糖进了影视行业,很多年没碰话剧表演……这两项是一枝树上分叉的两脉,以郑导的标准,怎么挑也挑不到我。”
  肖祁斜身靠在沙发一靠,语气懒散地扶了自己不常戴出来显摆的眼镜:“可我是编剧啊,总有向导演推荐角色的权利吧。”
  闵琢舟看他一眼:“郑导能由着你胡来?”
  肖祁扬了下眉梢,把自己的背挺直了些,一本正经地说:
  “我怎么胡来了?我又不是开后门,我是秉持着伟大的剧作家精神,尽职尽责地挑选我心目中最合适的角色。”
  这点他没说谎,肖祁虽然在其他方面都透散着浑不吝的少爷脾气,但对自己的作品却是极尽推敲,一字一句都是夜以继日苦熬出的心血,容不得任何亵渎怠慢,也轻易不会拿它们开玩笑。
  闵琢舟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沉眸思考走这条路的可行性。
  随后他问:“时间周期呢?”
  肖祁实话实说:“一场话剧的排练大概四到六周,地点就在宁城本地,但巡演时间地点不定,并且很有可能长期在山区,条件会很艰苦……不过这项目和那些寻名求利、虚无缥缈的花架子不同,郑导自从出名后没少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钱是半分没攒下来,但事情却干得都是实事。”
  闵琢舟眼中浮起一丝触动。
  肖祁见他动摇,倒是没再趁热打铁地推荐下去,反而话音一转,相当体贴地替他想到各个方面:
  “不过你也要考虑一下闵画那小家伙,你要是一出去好几个月,把他搁哪儿也是个问题……对了,自从你没事后我就没太关注闵家案子的后续,你哥、闵行那个儿子有‘判头’吗?”
  虽然肖祁避重就轻地含混了闵家嫡子和闵琢舟的关系,但闵琢舟自己其实对闵再铭没有什么“恨屋及乌”的情绪,平静地开口说:
  “我听云揭说,警方已经确认闵再铭和魏家没有实际的交易关系,但是闵家主宅的那个充满非法信息的地下室,他是一直知道的。”
  闵琢舟停顿一下,声音放轻了些:“知情不报一般不构成犯罪,但是魏家的案子太过特殊,我哥估计得在里面待半年,去掉在看守所里的这两个月,应该还有四个月的刑期。”
  肖祁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又问:“那闵行呢,他的刑期有参考吗?”
  闵琢舟摇摇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案件细节还在调查,不过大概无期起步,上不封顶。”
  肖祁眼底渡上一层不加掩饰的讥诮,似乎觉得闵行就算得到个死刑的结果也太轻太体面也太不够格,但他眼中狠戾的神色随着眸光的流转飞速逝去,下一刻,肖少爷转而又面色如常地岔开了话题:
  “那小崽呢?他现在还跟着保姆住在裴家山里的庄子?”
  在裴彻受伤的这些时日之中,老裴为了稳住公司重新出山。但出于对闵画安全的考虑,那孩子还是被留在了相对僻静、还有专人看护的小田庄里。
  闵琢舟:“云揭说外围的警卫员已经撤了,我今天正好准备接他回来。”
  “接回来也好,这半年事情这么多,对那孩子也是折腾,”肖祁先是点头,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你现在有车开吗?我先借你一辆?”
  闵琢舟现在的确是无车人士,他过去开的车是闵行出于体面给他准备的“结婚礼物”,本质上还是在闵行名下,而随着闵家被清查,那辆车也被收缴到了警局。
  但今天他却是有车接送,所以欲言又止地开口:“我今天和……”
  叮铃叮铃——
  话音未落,屋外忽然传来门铃声响。
  肖祁闻声,若有所思地看过去,桃花似的眼睛忽然勾起一丝玩味,忽然轻轻地“啧”了一声。
  闵琢舟极快地瞥他一眼,紧接着视线掠过肖祁为了“庆祝乔迁”而带来的、小山堆一般的礼物补品,眼底莫名浮出一层复杂又不可言说的神色,动作仿若犹豫般停顿一瞬,依然起身前去开门。
  房门被缓缓打开,框出了裴彻那张英俊的面庞,他一双眼瞳匿在浓长的睫毛之下,眼神小心而温柔。
  他视线轻如羽毛地落在闵琢舟身上,说:“我刚刚给你发信息,没等到回复,有点不放心……就上来看看。”
  闵琢舟的手扶在门框上没动,侧头看了眼挂在玄关的表,问:“这么早?”
  裴彻:“私人医院的出院手续办得比较快。”
  闵琢舟“嗯”了一声,身后突然传出一声特别浮夸特别亲昵的“谁来了呀?”。
  声音刺入耳膜,裴彻原本温柔沉静到骨子里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肖祁慢悠悠地从客厅走到玄关,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矜贵的少爷气,他双手环臂地站在玄关里,眉眼间勾勒出一点暧昧的轻佻。
  “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了……”他这话是给闵琢舟说的,但不算友好的眼神却全然落在裴彻身上,“你别忘了考虑我给你说的事情,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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