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照片逃生游戏(穿越重生)——镇中雪

时间:2024-10-12 18:52:40  作者:镇中雪
  心口浪潮一轮接着一轮,澎湃着将要决堤,就这样,冷清的眼逐渐被情|欲填满,一发不可收拾。
  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暧昧因子,叫嚣着要将他们推向新的浪潮。
  殷惟州就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只一只手臂抬起,从前面绕到陈岁里颈后,眼中仿佛含了无数星光,压着陈岁里的头往下,做了他此刻最想做的事。
  温热的唇无间隙的贴合,这次不再是某一方的角逐,两方逐鹿,有各自的攻守。
  吮吸、舔舐,这个吻比两人想象的还要绵长。
  他们仿佛分不开的鱼水,由着身体本能想要向对方靠近,近一些,再近一些。
  到了最后,局势逐渐化为一边倒,陈岁里引着殷惟州的身体向后,将他圈禁在墙角。
  伴随着手指带过殷惟州后颈皮肤,他下意识的一阵颤栗,陈岁里忽然停止了亲吻,转而紧紧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心头有一种久违的宁静。
  但陈岁里显然又不是那么老实,他伸出舌头,在殷惟州后颈打着圈儿。
  怀里的人猛地一颤,口腔里溢出些难耐的碎声。
  陈岁里在这一块吻了吻,说:“惟州,我真的,好喜欢你。”
  ……
  两人在床上没躺多久,屋里的烛火自己就灭了。
  不能着急,再等一会儿才好去洞口看。
  陈岁里于是开口问:“队长,上次去春城,你有一些原因是为了我吗?”
  殷惟州将陈岁里不安分的手打回去,说了句:“嗯。”
  “那晚我睡不着你是不是也知道?”,陈岁里说:“你还装睡。”
  “嗯?”,殷惟州倒也没有否认,只是有些纳闷的说:“你…怎么知道?”
  陈岁里笑笑,“我就说我记得自己出来是关过门的,怎么一回去门反而成了虚掩着的。”
  “队长,你一点也不老实”,陈岁里说。
  殷惟州笑:“说什么呢。”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对视一眼,蹑手蹑脚的就下了床,走到他们提前凿好的洞口,准备拿开那团布料。
  陈岁里小声说:“不会我们才刚拿开,就突然出现一张带着面具的脸吧?”
  殷惟州:“……”
  “这里不需要陈半仙,谢谢。”
  陈岁里听后低笑了两声,头在殷惟州肩膀处蹭了蹭,意满离。
  洞口凿的不大,但看外面的景色足够了,再大的话容易被发现。
  殷惟州将那团布料抽出来,外面冷感的空气进屋,猝不及防的,给他冻了一下。
  陈岁里就搁旁边不出声的笑,然后凑近了耳语:“惟州,你真是太可爱了。”
  殷惟州不满意的用手将陈岁里靠近的头往远了推,偏生那人又死皮赖脸的往跟前凑,嘴里还说着:“惟州,你不让我靠,是想让别的什么人靠吗?”
  “别闹”,殷惟州有些服气的说。
  陈岁里感受到自己头顶的动作停了,于是也正了神色,殷惟州低缓的出声:“来了。”
  透过小小的洞口往外,可以看见原本荒芜的村庄覆了浅浅一层洁色,天空还在往下飘着雪花。
  漆黑的夜色、无望的白。
  戴着面具的村民,以一种缓慢而均匀的速度,有序的排成一条长龙,规律的往前。
  明与暗的对比,都表现在村民手中高举的灯笼。
  不是几乎,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盏,长长的手柄,与地面形成接近五十度的夹角。
  可能灯笼的形态不一,寻常款、葫芦款亦或是其他花里胡哨的款式,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所有的灯笼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星星点点,让这座村子仿佛笼罩于一片血色之中。
  他们不知寒冷,不露声色,不用交流,浩浩荡荡,仿佛被人推着前往一个共同的终点。
  最近的雪山已经有了丝丝点点的红,弯弯绕绕,一圈一圈,夜的黑,雪的白和灯笼的红光渲染交织,形成一片诡异的静默。
  就在这时,这片仿若无人的队伍中,似乎有人偏转了头颅,紧跟着他,又有人将要转头。
  殷惟州连忙用布料重新将洞口堵住,和陈岁里一起靠在木质的墙壁。
  一秒,两秒。
  并没有异常。
  “今晚先不看了,队长”,陈岁里说:“再看可能会有危险。”
  手电的光有些强,陈岁里用手指捂住了些,和殷惟州借着余下的光线重新躺回到床上。
  “他们为什么要在晚上前往雪山?”,陈岁里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问殷惟州。
  “和明晚的祭祀有关系吗”,殷惟州只能想到这里,“看看明天,能不能找个什么人问问。”
  “有道理,那我让外婆变成族长的模样。”
  “好主意”,殷惟州说,“睡吧。”
  -
  “昨晚上竟然下了一场雪”,张雩站在屋檐下,盯着满眼的白说着这话。
  经过一晚,村子的雪已经堆了起来,不再是殷惟州他们看见的那样浅浅一层。
  陈岁里说:“我和队长商量过,这次我们分两路查消息,不然效率有些慢。”
  “那我们怎么分?”,游九于问。
  殷惟州:“就按照刚到这里的那样,万家乐加到陈教授那边,我和陈教授分别带队。”
  他们的服饰与村里人不同,所以走到哪里都很打眼,因为祭祀活动是在晚上,所以现在还不需要戴面具。
  陈岁里和殷惟州分别带着人前往雪山和在村子里转悠,新下的雪已经将原本的脚印完全覆盖。
  “你是说他们晚上会举行某种仪式?”,姜亦走在陈岁里身边,在听完他的描述之后忍不住问道。
  “是”,陈岁里说:“我和队长的房间在最边上,所以我俩昨晚上凿了个洞,就想看看族长为什么不想让我们晚上出去,然后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
  万家乐有一副和他体型不符的性子,闻言五官都快要拧到一块儿,肉眼可见的发愁。
  “十有八九,这里的人肯定有某种信仰,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好心的待客,一般像这种族群都是巴不得自己与世隔绝才好,哪里还会希望有外人到来,除非他们自己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姜亦也说:“我觉得万家乐说的有道理。”
  “那我们就顺着这一点往下打探,看看村子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陈岁里拢了拢身上的棉服,风雪仿佛都不过他的眼。
  只是还没走多远,久违的惊叫声唤醒了几人藏在血液中的记忆。
  声音是从他们前方右手边的一间屋里传出来的,游九于看向那边,问:“去不去?”
  陈岁里:“去。”
  离得越近,血腥味就越浓厚,昭示着屋内可能的惨不忍睹。
  “恩姐,这是赵刚吗,这不是赵刚对不对?你快告诉我这不是赵刚?!”
  说话的人神情激动,看起来死的也不像是他的什么人,但他就是惊恐的慌作一团。
  陈岁里几人进去之后,才发现为何会有这样浓重的血腥味,因为其中一个木制品脸上的面具已然消失,现在覆在上面的是一张血淋淋的人脸。
  鲜血顺着木制品,淌了一地。
  这应该就是他们口中唤作“赵刚”的人。
  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年轻男人。
  而刚才一直吵吵嚷嚷的则是一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被他缠住的恩姐安慰了两句没安慰明白,索性也甩开那人的手,不再管他。
  这里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对别人的生死负责。
  陈岁里也跟着啤酒肚叫了一声“恩姐。”
  女人下意识的回头,瞧见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
  “聊两句?”,陈岁里说完,指了指房子外面。
  李恩和她身边人打过招呼,跟着陈岁里他们到了门外,“想问什么?”
  陈岁里爽快的笑了笑,“就里面那赵刚,怎么回事?”
  “作为交换,我可以先告诉你,雪山脚下是塔幽族的领地。”
  游九于嘴角抽了抽,陈岁里竟然直接将族长的话原模原样搬了过来。
  不过看李恩的神情,她们应该确实是不知道这一层消息,难道族长并不是每一户人家都会进去吗。
  “还有别的吗?”,李恩问。
  陈岁里说:“当然。”
  短暂的思考过后,李恩开始缓缓说道:“昨天有人带着我们到了这边的屋子,他什么都没说,只指示说让我们住在这里。”
  “刚一进门,屋里的东西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等到晚些的时候,有村里的人来送饭,叮嘱我们晚上千万不要乱跑,更不要出去这座房子。”
  李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姜亦于是接着她的话问道:“所以,赵刚他是昨晚上偷偷溜出去了吗?”
  不得不说,他的胆子是真大。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隐约听见有开关门的声响”,李恩声音透出些不确信,面部神情又让人觉得就该是这样。
  “还有其他的吗?”,陈岁里问。
  “暂时没有了”,李恩回答。
  “你刚才说的当然是指?”
  陈岁里之前本来是想说祭祀的事情,不过就刚才看来,该交代的这里的NPC还是会交代,只有张雩多问的那一句李恩她们不知情。
  雪山和面具,陈岁里想了想,最后只说了一句:“你们可以稍微留意一下这里的面具。”
  具体的他自己也还没想通透,不好误人思路。
  和李恩他们告别后,陈岁里他们继续往前走,游九于道:“所以晚上出门真的会死人?”
  “不见得”,姜亦说。
  “你也这么觉得吗”,万家乐煞有介事的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总感觉刚才那个人说话有些奇怪,就像是…”
  游九于接上他的话:“就像是刻意在把我们往某种思路上面引。”
  “你们注意到她的表情了吗?”,姜亦问。
  陈岁里回想了下,说道:“有些虚浮,还让人有些不舒服。”
  他甚至还总结了一句:“总之,和我第一次见到万家乐的感觉不一样,哪怕李恩已经维持的很好。”
  游九于:“那我去蹲那个啤酒肚的男人落单?”
  “是得去,但不急”,陈岁里说:“刚才李恩的做法虽然拂了他的面子,可为了活下去他依旧会选择跟着她。”
  “再等等,等到那个男人自己真正认识到什么,他才会和我们说实话。”
  游九于这时候突然一抬头,说心中没有触动那是假的,因为从他和陈岁里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即便一起经历了很多,但从他身上感受到这种掌控全局的冷然他还是第一次见。
  正如陈岁里自己所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绝对善良的人。
  万家乐边走便瞅,自顾自的说着:“还真是,无一例外的凶神类面具…”
  “怎么都喜欢戴凶神类面具啊,正神类的不好看吗?”
  姜亦说:“这里的人谁管戴着好不好看,恐怕是有什么特殊意义。”
  说完,他回味了片刻,后说道:“看来,今晚上我们选的面具也得有个说法了。”
  如果说这些面具都有他们各自代表的意义,那就决不能随意去挑选,他们得在晚上到来之前,找到这之中的关窍所在。
  “哎哟”,陈岁里揉揉脑袋,“怎么还越来越绕了,APP是不是在玩儿我们,这难度真的降下来了吗?!”,陈岁里吐槽道。
  游九于前一秒还存在的陈岁里滤镜赫然崩塌,还真是有些一言难尽。
  而另一边,殷惟州带着柳长映她们就着昨天的老路,重新往雪山脚下去。
  “队长,我们要上去吗?”,张雩问。
  “暂时不上去,雪下大了,我们在山脚转一圈就回去”,殷惟州说:“就是来看看昨晚上村民有没有留下来什么大雪遮盖不了的痕迹。”
  雪地上呈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巍峨的雪山将四人化为山间几乎瞧不出来的黑点。
  “哥,你们也来了”,陆良带着人从另外一边爬上来,看样子接下来的路两队人可能就要一起走了。
  殷惟州“嗯”了一声,也没说要一起走,就只是迈开了步子往前,柳长映她们也就没有犹疑。
  陆可在后面叫了一声:“大哥哥,你等等我们呀。”
  小姑娘看上去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不知怎么着竟然也被照片世界选中,卷了进来。
  陆良这次没再拦人,自己也跟着陆可的步子到了殷惟州身边,殷惟州偏头,面无表情的与两人又拉开距离。
  而楼溪清,自从照片公寓的葡萄事件之后,就对陈岁里带上了滤镜,临分别时,陈岁里悄悄叮嘱她:“要是碰上了陆良,别让他把队长给拐跑了。”
  楼溪清表示:包在我身上。
  于是她见状,越过前面几人,以一种不容阻挡的态势插入到殷惟州和陆良之间。
  引的陆良侧眸看她,楼溪清虽然冻的有些哆嗦,可嘴皮子利索着呢,她用完美的借口对殷惟州说:“队长,我记得你背包里有压缩饼干,我要饿死了。”
  殷惟州还没来得及给楼溪清往出来拿饼干,便听陆良队里有个人笑出声,他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我记得咱们是刚吃过早饭的吧?”
  楼溪清回头,因着对方的语气,她也不客气的对那人说:“没见过大胃美女吗,真是嘴臭见识短。”
  当然这话她是胡乱说的,脑子里出来什么就说了什么,她平时也不怎么骂人,都是从她和朋友的对话里捡过来一两句。
  周染闻言刚才还笑着的嘴角霎时间沉了下来,殷惟州将楼溪清拉到自己身后,眼神淡淡瞥了周染一眼,“陆良,是你队里的人先挑事,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分开走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