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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逃生游戏(穿越重生)——镇中雪

时间:2024-10-12 18:52:40  作者:镇中雪
  奇奇怪怪。
  不大不小的粮草区,暗处藏了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陈岁里藏在黑暗里,猝不及防间被人拉进角落。
  殷惟州在人耳边耳语:“是我。”
  “你怎么过来了?”
  陈岁里说:“多个人多点机会,能不死咱们就不死,队长我想过了,重要的是粮草不是奸细,奸细的事情我们可以先放一放,今晚一定要保护好粮草。”
  他们身体紧贴,偏生没有半分旖旎。
  殷惟州:“姜亦和我说,他今天下午特地试过南羽,没有问题。”
  “别担心,粮草一周都藏了人,今晚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我们还有反应的时间。”
  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话是这样说,可陈岁里从殷惟州的掌心感受到一阵凉意。
  他在紧张。
  厮杀声震天,微小的风极易牵动人的情绪。
  “着火了——!着火了——!”,急切的叫喊声不断,陈岁里和殷惟州对视后,殷惟州垂首跟在他后面走了过去。
  姜亦已经叫人开始灭火,由于此次提前有准备,所以比起昨日的猝不及防,什么都没有,今天的火灭的尤其快。
  陈岁里怒喝一声:“谁都不许动!”
  火救下来以后,场面便不再混乱,陈岁里这一声附近的士兵都能听见,尤其姜亦还叫了人去拦路。
  姜亦和陈岁里想到了一处,他们先前一直以为奸细是趁巡逻的士兵不注意,偷偷放的火,可今晚他们将外面围成了这样,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奸细又怎么可能趁士兵不注意!
  那只能说明他们完全就是想错了方向,奸细应该是早就混进了粮草区,并且一直潜伏,等待着晚上图人给他制造机会,好趁乱逃跑。
  并且很有可能,现在就混在他们这些人之中。
 
 
第112章 骨生垣(4)
  焦灼不解的眉眼、郁闷担忧的神情,空气中弥漫着大火烧过的味道,所有人面上的紧张一览无余。
  陈岁里和姜亦分别走向留在原地的士兵,一一排除他们的嫌疑,直到姜亦问出了那句:“怎么见你眼生的紧?”
  不得不说,这次分配的人物角色和他们自己本身的性格就很相似,姜亦在军中的嘴毒是出了名的,那名士兵被姜亦提问,肉眼可见的慌张。
  “军师需要挂心的事多,可能…没留意到。”
  姜亦走了两步,就在那名士兵刚松了口气时,又听他道:“有谁之前见过他吗?”
  这个问题像是被砸进水里,却又翻不起丝毫的浪花,没有人站出来,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怎么回事,好像没有人愿意替你作证”,姜亦说:“总不能说是因为你人缘差。”
  士兵简直想要吐血,不过心中又对姜亦很是敬畏,莫名的压力让他手心发了汗,他忐忑的答道:“因为…”
  “因为他刚从别的营地调到中央军营,你不认识也正常,再说,这么大的军营你还能每个人都认识?”,南羽走过来,替那名士兵补上了他要说的话。
  陈岁里回头,“哦?你又是为何会知道的这样清楚?”,这回终于轮到他来问人。
  “人是我调的”,南羽说。
  陈岁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身后人群传来问好的声音。
  “元帅”
  姜亦作为军师,忙绕开人群到了秦青峰身边,“元帅,您怎么也来了,我还说等抓到嫌犯再去同您汇报。”
  “图人那边处理好就听见这边的动静,我就说过来看看”,秦青峰问:“是抓到奸细了吗?”
  姜亦道:“还在确认”,不过南羽这样一跳出来,情况可能不太乐观。
  “你们俩去刚才他说的地方问问看,是不是有这么一号人”,陈岁里趁姜亦他们说话的间隙,已经向季平问过了话。
  等待的这段时间,南羽丝毫看不出心虚,以至于陈岁里都有些怀疑刚才那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奸细。
  可剩下的人又都看过,实在挑不出来什么错处。
  姜亦见陈岁里眼神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便知道他是在想事情,只是没想到收回眼神时碰巧瞥见南羽向秦青峰的方向看去。
  秦青峰好像也在看南羽。
  若是平常也就算了,人和人之间看两眼还能怎么样,可这次不同,姜亦从中品出了微妙的差异,偏生那种感觉还描述不出来。
  “回禀将军,季平说的是真的”,士兵气喘吁吁,说完这话便退至一边。
  陈岁里心口寒意笼罩,侧身才发现殷惟州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原地。
  殷惟州知晓身份尴尬,早在合适的时机溜回到陈岁里的营帐,能不惹麻烦自然最好。
  南羽轻笑一声,奸细的事情揭过去以后他的言辞更加犀利:“既然如此,我想问问陈将军,为何会出现在粮草区?”
  “你是提前知晓有人会来烧毁粮草吗?”
  姜亦控制住了表情,却没忍住猛地转头,他将南羽不留情面的怀疑尽收眼底。
  仿佛可以听见时间流逝的声音,陈岁里先是好整以暇的用眼神瞟过南羽,随后笑出声,嗤笑道:“我有时候真是想不明白,同一个军营的人,为何要猜忌成这般。南将军,我请问呢?”
  “至于为何,南将军贵人多忘事,元帅亲自叮嘱要尤其留意粮草。所以战事一结束,我立马就赶回到粮草区,却不想救了火情,还要受你这样一顿数落。”
  南羽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谁能替你作证?”
  “我能”,谭疏回答的丝毫没有犹豫,就好像事情本该是这样。
  陈岁里有些吃惊,他本想的也是让谭疏的人情用在这次,只是没想到自己都还没眼神示意,他便主动替自己解了围。
  南羽肉眼可见的皱了眉,陈岁里说:“南将军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正好我也不是很满意,我就觉得季平应该带回去好好审问,不然你也将我一并带去?”
  不得不说,陈岁里和秦青峰骨子里是一样的人,好相处时仿佛看不见人的下限,正经时候却又字字珠玑。
  陈岁里语气轻佻,倒让人听不出他说的究竟是气话还是真话。
  军营里将领争吵是常有的事,秦青峰终于不再坐山观虎斗,而是亲自下场开始劝言。
  “今夜大捷,几位都功不可没,不该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在这里争吵。”
  “南羽是有些激进,你这性子以后也得改改,进了军营大家就是一家人。”
  秦青峰说完,南羽当即恭敬地应了声“是!”
  而后又轮到了陈岁里,秦青峰说:“你做的很好,幸而今晚粮草没有被毁,不然我们损失的可就不只是粮草了。”
  张雩心道:当然不只是粮草,被烧毁一次,他们搭进去的可是命。
  陈岁里从秦青峰的声音里听出了赞许,紧接着他又肯定了姜亦的作为。
  关键性的节点已经过去,接下来就是收尾工作,秦青峰安排好各自的任务,今晚就算是安全落幕。
  回去的路上陈岁里本来是打算同姜亦一道,谭疏却突然走过来手搭在他肩膀,一副要边走边谈的架势,姜亦他们于是便改了道。
  “陈岁里,你的人情我可是还了,今晚我愿意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做对夏营有害的事。”
  “当然”,陈岁里肯定的回答道。
  谭疏转头,突然停下来,眼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所以告诉我,你是提前知晓了那时粮草会出事对吗?”
  陈岁里一愣,后张口就说:“元帅交代过的事,我自然会放在心上,当时图人的进攻已然被我方击溃,我便想着去后方看看。”
  “我暂且相信你说的话,那我还有一个问题”,谭疏凝神,道:“陈岁里,我承认你天资卓越,但今晚你为何会对图人的布防如此了解?”
  显然,能成为秦青峰手下的将领都不是善茬,谭疏此前一直看上去有些轻率的直爽,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现问题,陈岁里低估了他。
  谭疏的眼神带有探究性,就在他以为陈岁里答不上来时,便听人张狂道:“你已经说过了,因为我天资卓越。”
  陈岁里笑,好像就本该是这样,“不信的话,等下次战场自见分晓。”
  这话让谭疏无话可接,只能被动的等着下一次。
  “行”,谭疏爽快道。
  说来也奇怪,这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谭疏十有八九会觉得可笑,可偏偏从陈岁里嘴里说出来,他就觉得无比正常。
  陈岁里坦然的让谭疏有些不自在。
  谭疏的营帐要近一些,陈岁里回去路上在心里复盘刚才的对话,思忖过后觉得没有问题。
  至于提到的下一次,若真到了那时,循环过后谭疏便会失去记忆,也就无畏介时他究竟会不会发现什么。
  帐中的灯还留着,陈岁里回去时脱下来身上的铠甲,又简单洗漱过,然后躺到了床上。
  殷惟州将被子团的暖洋洋的,躺进来很舒服,陈岁里瞧着空旷的帐顶,心中愁绪少了些。
  “队长,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殷惟州回答:“你认人那会儿。”
  他侧身动了动,将陈岁里的手捂进自己怀里,指尖触摸到的温度,他便猜的到陈岁里手早已经冻僵。
  “我只需要跟你过去看上一眼。”
  陈岁里说:“惟州,我们熬过这次了。”
  这两天整日提心吊胆,吃不好也睡不好,总算在这一刻有了回报。
  殷惟州问:“你觉得姜亦发现的那人有没有问题?”
  陈岁里知道殷惟州能问出这话就已经是心中存疑,他道:“就算南羽能为他证明,并且季平呆在军营的时间不短,也不能全然判定他不是图部的奸细。”
  “毕竟有些棋子,足以让人费尽心机和时间,将之送到高处。”
  “之后我会派人盯着他。”
  殷惟州“嗯”了一声,又道:“这次涉及的人物不少,再加上图部那边可能的,重要NPC会很难界定。”
  “不急,我们还是多了解一些才好定论。虽然的话…但这次我们时间确实要多不少。”
  没有时限,这也算是照片世界做的唯一一件勉强称得上是好事的事。
  “奸细又没抓住,这放在军中始终是个隐患”,没别的事,陈岁里便开始感叹。
  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再使坏,他们这些玩家的命就又都交代进去了。
  殷惟州凑近,耳语说了什么。
  就见黑暗中陈岁里眼眸一亮,问了句:“当真?”
  “嗯”,殷惟州确认道。
  于是陈岁里又搬出来那句老话:“队长,有你真好~”
  “怎么办,我好爱你。”
  殷惟州吻上陈岁里耳垂,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那就一直在一起。”
  坚定的语气让陈岁里心口忍不住发烫,殷惟州渐渐察觉到胸口的手有了热意。
  陈岁里某一处好似被点燃,心中跳跃着遮天蔽日的火花,明知欲海,甘愿沉沦。
  他放在殷惟州胸口的手缓慢下移。
 
 
第113章 骨生垣(5)
  帐中听得见风声,夹杂着二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喘息,空气仿佛都变得躁动。
  陈岁里趴在殷惟州耳边,从耳骨一路往下,唇舌舔过光滑紧致的皮肤,绽开朵朵红梅。
  被风一吹,枝桠微抖,便好似看见一阵雪落。
  可这风好似总没有尽头,殷惟州被迫闷哼出声,唇齿间溢出的声音让他不敢直视陈岁里的眼睛。
  他想要叫停,陈岁里却仿佛提前预料到一般,在殷惟州开口之前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呼吸缠绕,肌肤相贴,是其他任何人都难以企及的亲近。
  他们共同见证了红梅诞生,又数次抖落霜雪。
  朦胧间,殷惟州好似听见陈岁里说了一句:“队长,这次可不能怪我。”
  “毕竟是你先亲我的。”
  …
  “元帅,昨夜图部损失惨重,我们何不抓住了这次机会?”,谭疏说道。
  秦青峰营帐中几位将领都在,他们就眼下的情形开始商讨接下来的行军安排。
  “蓝峪关是图人的梦魇,也是我们得天独厚的屏障,放弃蓝峪关,便意味着我们再无退路”,秦青峰拧眉:“两天,若是两天后还没有进展,我们便攻城。”
  后方诏书一封接着一封,他们身后是故土,风沙故人带来的却是横忧,秦青峰没有时间了。
  南羽忽然说道:“看陈将军这脖子,昨夜应当是过的不错,只是不知道消息问的如何?”
  话音刚落,所有人视线下意识的落到陈岁里脖颈处,陈岁里脸皮厚,不打紧,见状还伸手摸了摸。
  “迎敌半宿,回去也没剩什么时间,尚未得知。”
  “那就是还没问了?”,南羽径直说道。
  “不是”,陈岁里:“当然问了,但图部的人什么样,南将军难道不清楚?!”
  若是问了他就能说,还用得着蜗居蓝峪关数年,这些话陈岁里没胆子说出口,但在座的人心底都跟明镜儿似的。
  谈话到了这里便有了火气,秦青峰恰如其分的开口:“你说的也是,不过现在咱们时间紧,一日时间已是不少。”
  “这样吧,我再许你半日,若是半日后还什么都问不出口,那人便送去南羽那边。”
  秦青峰没有在与人讨价还价,这是给陈岁里最后的期限,陈岁里当即应道:“谢元帅!”
  “出去吧,南羽留下”,秦青峰说。
  昨日留了他和姜亦,今日又留了南羽,秦青峰这是要将他们四个挨个儿留个遍。
  离得太远,陈岁里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又有士兵把守,不好贸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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