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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上书:药仙已自行回府,却不宣扬,兀自闭关。
  “果然同我我们所料的一样。”土生喃喃道。
  那日法障之内张玉庄究竟同谢逢野说了什么才能造成如今的局面,土生被隔绝在外,自然是无法得知。
  便是玉兰也早已昏睡了过去,醒来才听闻说是魔族残党在幽都之内盘旋,伤了冥王,又害了药仙。
  这种话拿去敷衍应付外间不晓得事情的其他神仙便罢了,玉兰是断断不肯信的。
  他此刻瞧了让尘偷偷递来的消息,心中也觉是在情理之中。
  “我不知那东西是威胁了他什么,但若是药仙这般回了不世天,却封锁了消息不让外间知道,定是他有什么愧疚亦或是难言的地方。”
  自玉兰清醒过来,凡是提及张玉庄都不肯再说他的名字,一概用“东西”来替代。
  土生听多了,也就习惯了,只顺着话说:“看这架势,他即便有什么私情,也不会来同我们说明了。”
  “是,当下之急,我们还是要尽快把他的精神给养好。”
  这次的“他”也只有谢逢野了。
  且本尊说话之间就慢慢地挪着步子来到了玉兰身边,俊艳的脸上却有种独特的纯真。
  自从和张玉庄谈话过后,法障消失伊始,他便如此。
  与其说是失了一段记忆,倒不如说是连神志都被蛮横地夺去了。
  如今的冥王,言谈举止同人间的稚子无意。
  还是年纪尚小的那种。
  他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还会被幽都之中形态各异的鬼众吓到。
  一时间大家忧心如焚,
  尺岩兴冲冲去看望,试图用熟悉的身份让尊上想起来丢失的记忆。
  彼时谢逢野正懵懂万分地盘腿坐在软塌上,手里只管死死地揪着一旁玉兰的袖子。
  瞧着这个兽首人身的高大身影晃到面前,再大着嗓门半跪请安。
  谢逢野嘴巴竟半张了半晌,没能对这番热情地请安说出半个字来,只管对着面前的“怪物”眨巴眼睛。
  原本高傲飞扬的长眸此刻蹬得溜圆,眨了几下,已囤满了两眶泪花。
  随后高喊了声“怕”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哭了起来……
  此境引渡亡魂无数,而谢逢野这一嗓子,却是幽都成境以来,观感上最为毛骨悚然的一声哭。
  西方无世祖啊,在场鬼众们只觉寒意一路从脚心冲闯至天灵盖,各个寒毛竖起如针刺在身。
  尺岩凭一己之力吓哭了尊上,害得玉兰哄了许久,结局自然是免不了大伙的一顿好打。
  且,不知为何,诺大幽都之中,冥王如今只信任冥君。
  六亲不认的那种。
  若说是害怕奇形怪状的妖鬼,可连梁辰和土生几次靠近他都要畏畏缩缩地躲在玉兰身后。
  便是孟婆哄声上前,谢逢野见了也只敢多看两眼,又着急忙慌地
  可玉兰身量纤瘦,压根挡不住他的大块头,尽管可以看得出来谢逢野已经在全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于观者看来,谢逢野不过是把脑袋如骆驼埋沙一般缩到玉兰颈后,那平宽健硕的肩膀还无知无畏地漏在外面。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显露着魁梧的恐惧。
  观感着实诡异至极,可本尊毫不在意,恰如此时土生正和玉兰商议着事项。
  玉兰才离开了片刻,也不知谢逢野这祖宗是如何搜找过来的,剑眉紧蹙不说,还死死地咬着嘴,时不时用余光战战兢兢地瞥一眼司命,凡有眼神接触,就像被烫到了一般匆忙别开脸。
  好似瞧了土生一眼,就是受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终于历经千难万险如愿地去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甚至不忘害羞腼腆地扯住玉兰的袖子。
  谢逢野全程战战兢兢不置一词,却完美地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
  鬼众大多哀叹一声,继而神色复杂地离去,玉兰则伸出手往那边过去几步,主动接住了这个胆小的“娃娃”。
  土生默声瞧在眼中,难以自抑地想起害得谢逢野这样的始作俑者。
  除此之外,后牙也被咬得发酸。
  不过,既然正聊到该如何恢复谢逢野神智一事,恰好他也来了,土生也就顺着说:“如今还有一法,便是取回他的真身了。”
  玉兰双臂向后,不轻不重地环住身后的大块头,闻言面上泛起些愁色。
  他思量着说:“可如今龙神真身在司家秘境之中,想来,是处顶顶难寻的地方,不然那东西定然早就冲进去抢了,唔……”
  玉兰话未说完,一双爪子从他身后伸出来,牢牢地圈住他的腰。
  他见怪不怪,安慰似的往谢逢野手上拍了拍,又轻声地哄说:“一会就回去了,好不好?”
  待听见谢逢野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之后,玉兰这才接着转过来对一脸牙痛的土生接着说话。
  “且,司家的法鼎,我不知道当时用作了什么,之后探查整个幽都也没能找到,现下想来,其中内情,多半也和药仙有关了。”
  他说着,轻柔地按上谢逢野的手:“只要是他下的决定,我一定都跟着。”
  “现下,只有等司危止历劫回府,我们再一同去往药仙处了。”
  土生思忖着点了头,却仍然难以消下忧心:“可张玉庄,难道真的会收手一直等到司危止回界?”
  毕竟,如今之势,幽都已被限制至此,连带着谢逢野都成了这德性,莫说要商量什么,便是好好讲句话都困难。
  土生心中还有别的忧虑,可又念及苍生事大,这才一压再压。
  玉兰敲得明白他的心思,毕竟,他身为月老,可看世间命缘线。
  虽不知这份情从何起,可其中忧心如焚半点做不得假。
  玉兰道:“天帝……”他顿了顿,舒缓了下情绪接着说,“我曾听缘和提起,他和兄长之间自有一种命契,一为,龙族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两个。二为,天帝向来忧心他这个作乱三界的弟弟。”
  “还说明了,若是他们之间谁殒命了,另一个也要痛不欲生的。”
  这里的天帝,说的自然就是青岁了。
  前半句属实,谢逢野的确同玉兰说过自己和兄长之间的契约,否则如何能在各类凶险幻境之中传灵笺给青岁。
  至于后半句,就是玉兰此刻的猜想了。
  希望有用便好。
  或许土生也听出了其中安慰的意图,稍微宽了些心,打起精神说:“我们还是要尽快找到线索,张玉庄到底要做什么,昆仑君又是如何……”
  这些细节他们通通都不晓得,对抗之下实在太过被动了些。
  玉兰点头,忽而想起了什么,便稍微使了些力气,转身去看埋着脑袋的谢逢野:“骨留梦你还知道怎么拿出来吗?”
  谢逢野懵懂抬头:“那是什么,吃的么?”
  土生:“……”
  “不是。”玉兰耐心地摇了摇头,“是一个白色的石头圈圈。”还举起手环了一下给他看,“约莫这么大,你可还记得?”
  “嗯。”谢逢野想都不想就点头。
  土生起疑:“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你就点头?”
  谢逢野听得脸瞬时涨红起来,又是生气又是小心地瞪了土生一眼,直把后者瞪得不知所措。
  最后才生气地喊道:“我就是知道!!”
  话未落,他就嘟着脸运气从嘴里吐出样东西来,直直砸上土生脑门心。
  土生忍痛伸手去接。
  果然是骨留梦!
  “难道……”他捧着玉扳指分析,“老谢如今虽然不知该怎么使用灵力,可只要说起他有意识的东西,也能……能从他嘴里吐出来?”
  玉兰难得表情带了些一言难尽,点头道:“大约如此吧……”
  “罢了,还是一道回幽冥殿,唤上梁辰他们,一起看了大家出出计谋才好。”
  土生临走之前不忘揉着额头剜了一眼谢逢野:“你最好赶紧好起来。”
  只此一眼,看得堂堂冥王殿惊慌不已,如临大敌地重新抱紧玉兰,委屈道:“他好凶哦。”
  如此魁梧的撒娇,实在让土生一介文仙看得拳头发痒。
  “没眼看。”他丢下这句话就旋身去寻梁辰。
  玉兰本想迈步跟上,可身后的谢逢野却像是被铁水浇了双臂一般,死活不肯松开臂弯,牢牢地把他困再原地。
  玉兰失笑,声音依旧轻柔:“走啦。”
  “不嘛,他们都是坏蛋,我们不要过去。”谢逢野瓮声瓮气的,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般。
  “你乖,好不好?”玉兰依旧温声哄着,只是缓缓地垂下了手。
  谢逢野没有察觉,依旧是好一通撒娇,说不了几句就扭起了身子来。
  “我就不要过去嘛,你在这里陪着我,你也不许去,我们都不去。”
  按理来说,玉兰总会耐心十足地哄他。
  可这回半晌没听到回话,谢逢野又哭唧唧地哼起来。
  玉兰忽而开口,语气绝对谈不上耐心和温柔。
  “你还没装够么?”
 
 
第112章 巧怨
  短短一瞬,谢逢野清晰无比地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
  若不是还未寻回所谓的龙神真身,否则他还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战鼓被狂擂。
  真相是,他确实是在装傻。
  要命的是,玉兰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发现了?
  可要是发现了,怎的还能如此配合地陪着一道演了那么多天?
  谢逢野还维持着撒泼抱紧玉兰的姿势,脑中已百转千回。
  他喉头一滚,不确定地问:“你在说什么呀?我,我听不明白。”
  ——先浅浅演一下。
  话才落下,怀中的玉兰似是连呼吸都停了,谢逢野匆匆低头瞧去,也看不见面色如何。
  半晌,他冷冷地回:“你自然晓得我在说什么。”
  再也听不着先前的耐心以及温柔,入耳来的只有冷漠和压抑不发的怒意。
  冥王殿这才慌起神来。
  他虽料到玉兰迟早能发现,却没想到被揭开时,是这么猝不及防的方式。
  谢逢野不敢再胡言乱语,可拥着人的双臂也是不愿松开,只顾着清嗓子,像被呛着了一般,咳个半天,也没能咳出什么调调来。
  出于某种专属于他们俩的气氛作怪,玉兰虽然没有对这个拥抱给出回复,可就算在明确地展示过自己愤怒之后,他也没有推开谢逢野,就这么垂着脑袋,静静地站在谢逢野身前。
  呼吸起伏过很多回,玉兰才闷闷地开口。
  “你不是总有说法,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怎的现在笨嘴拙舌起来了?”
  这次的话音不再清冷,也不再饱含拒绝,却最为直白地表达了心中委屈翻涌如潮水。
  他抿唇而立,周身环绕着浮屠花海的灿烂霞光。
  像一棵无声的树,他做得很好,一如过去万千年来做的那样。
  这对谢逢野来说,无异于凌迟酷刑。
  “我以为……”
  短短三个字,冥王殿还咬了舌头,像是今日才学会说话,尚未熟练。
  “你以为什么?”玉兰抬起脸,双眸黑净透亮,长睫如羽绒一般轻轻煽着,受伤的目光琉璃般易碎。“你以为我发现不了,还是觉得我这个存在,完全不用冥王殿交代什么。”
  冥王殿。
  谢逢野喉口一紧,只觉得这三个字从玉兰口中说出,比当面直呼他的大名还更要命些。
  即便他平日里再怎么耀武扬威,像个不知收敛爪牙的怪物横冲直撞,此刻却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字衔住了后颈。
  谢逢野再也没胆量继续伪装下去,他温顺不已地垂下眼皮,只是手臂稍微用力,终于是把玉兰揽进了自己怀里。
  冥王和冥君相拥在一处,周围即便有鬼众路过,瞧见也只是匆匆收回目光赶路。
  若此刻有谁仔细地看,会发现两位尊上这个拥抱无比局促。
  玉兰将憋闷说了许多,才轻叹着问:“谢逢野,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呢?”
  可见当真动了气,好似下一秒就要说出“你离了我罢”这样的话。
  此问如同惊雷劈到谢逢野脑袋里,让他嘴巴发干,连发出声音都艰难无比:“我没有……”
  “你就是有。”玉兰小声嘟囔。
  好不容易闹场脾气,最后还是他自个给出台阶。
  谢逢野紧绷的情绪这才得了缓解,难免失笑,拥住玉兰的手臂稍微松了些力气,不像之前的束缚禁锢,这才成了轻轻拥着说话。
  “好,我就是那赖皮性子,我是那最混账的流氓,我成天惹你不快活,还请成意上仙莫要同我这样的计较,多包容些,好不好?”
  说再多周旋之语,不若将所谋顷盘道出来得诚心实意些。
  谢逢野顺着台阶下了,也大概把那日于法障之中对峙张玉庄时的种种说明给玉兰。
  着重讲那万人敬仰的道君恐怕正要试图收集什么,又要拼凑什么。
  “恰如魂生五感,身有四肢,他如今这么东拼西凑的,又是神骨又是美人面,乃至月舟的涅槃还有你的禅心。”谢逢野思忖着低声说,“我想,他恐怕想要逆道而行,拼凑一个已死之身,且,这位的身份,恐怕要早于我们许久许久。”
  这个猜想当日谢逢野也当着玉庄的面说来,对方不曾否认,可知属实。
  只是玉兰未曾听到,所以再说一遍是很必要的。
  “还有,司氏的宝鼎触及张玉庄肩膀时,那个烙印,正是江度和月舟当年于不沉眠崖边对抗的怪物胸前那样。”
  玉兰听明白了:“所以,司家确有能力同张玉庄抗衡,且那怪物连同你的真身一同被留在秘境之中,我们如今只能寻求司氏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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