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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对。”谢逢野点头,“可我们这么囫囵闹了一场,就认识了个司危止。”
  那司危止再三说明了,他们一族若是要后辈接受秘境,必得下凡历劫圆满。
  可他如今还在人间做着皇帝,中途还被魔族以及问花妖南絮折腾得够呛,此来可能得圆满还尚且未知。
  最重要的,他如今正是壮年,按人间历来算,且不知这司危止还要做几年的皇帝才能终此一命。
  若要谢逢野等,太过被动了些。
  “所以你就想顺着张玉庄的心思,倒不如看看他去了你的记忆是要做些什么?”玉兰问道,可隐隐察觉出有些不对,眉头轻蹙抬眼凝视谢逢野。
  谢逢野被瞧得有些心虚,忍住了摸鼻尖的冲动,清了清嗓才说:“是这样的。”
  完全不是。
  谢逢野压根不敢在这个时候说他当时已经准备销魂做境,好歹能关张玉庄一天是一天。
  泛黄陈旧的故事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牺牲自己去挣一丝半点的机缘。
  至于关键时刻祭出司氏法鼎,不过是赌了一把,为的就是让张玉庄也痛快不到哪里去。
  却误打误撞地消了张玉庄的法诀,让谢逢野毫发无损。
  至于张玉庄离开之前可知自己法诀失效,谢逢野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对方心思诡谲,且如今已昭告三界,不论是新的天帝,还是冥界尚有魔族余孽未得消灭干净。
  虽然都是屁话,偏偏此刻三界上下就属玉庄最为得势。经他口出,这些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可谢逢野没那胆量这会告诉玉兰自己原是打算要玉石俱焚的,他只敢小心翼翼地问:“你还生气吗?”
  他知道这是问了句废话,但若是不问出来,他必得抓心挠肝不得安宁。
  答案显而易见,玉兰没有回答。
  谢逢野忙不迭把余下未说的都说给他听,尽量表明自己不加隐瞒的决心。
  解释到这步,就只剩下药仙和青岁了。
  “至于药仙,且不提所谓毒杀我一族这类笑谈实属儿戏了些,其中必有隐情,当日张玉庄就是将刀递来我手上,再把那药仙老儿按到案板上待我夺去他性命,我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况且龙族被屠戮之事,自该青岁定夺。”
  回想当日情境,张玉庄口舌断案,言说药仙背负大罪,乃至一个言说要杀,一个言说要死,谢逢野怎可能顺他意思去做。
  干脆趁着开障之时,将药仙秘密送回药仙府,以待后日。
  玉兰听明白这个,面色还是没好看多少,连问话都颇为公事公办。
  “那天帝呢?可有危难?此刻又身在何处?”
  “按我们的关系,你也得叫他兄长的。”谢逢野厚着脸皮,小声嘟囔。
  玉兰皱眉瞪他,可也稍微松了口气。
  若是如今还能用青岁来逗趣说玩笑话,可见他们兄弟之间自有打算。
  只是……
  玉兰心情大起大落,并不愉快。
  只是谢逢野不愿意说出口罢了。
  他也不想再逼迫他全盘托出,再思及谢逢野顺着张玉庄的图谋装傻充愣,连现在提起也都遮遮掩掩。
  玉兰明白,他不想说,只会是为了保护自己,亦或是幽都。
  总归这份深情相许是有默契的。
  可越是明白这个,他心口就总是酸痛难忍。
  “下次。”玉兰出声,轻轻两个字已不带半分怒意。
  听见了好转的希望,谢逢野的双眼立时亮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把尾巴化出来,摇他个十万八千圈以示心情。
  玉兰瞥了眼他这些欢欣,遂闭目叹气道:“若我再问什么你不想回答的话,你就干脆什么都不要讲,总好过骗我。”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神仙不得轻易说谎,还要遭反噬,为着骗我不值当。”
  兜兜转转一圈过来,还是没哄好……
  谢逢野正要开口,便听身后几声脚步沉重,不用回头都晓得这是尺岩。
  他急急停在几步之外,颇为不解地挠着毛耳朵往这里探看,魁梧硕大的身形上下都充满了疑惑。
  土生脚快,取了骨留梦都奔着幽冥殿去了,想来已召集好梁辰等鬼众,只等尊上和冥君过来一同查看昆仑君留下的玉扳指究竟记录了什么。
  却迟迟不见那二位的身影,于是热心肠的尺岩二话不说就出殿来寻。
  此刻见到了这对紧紧相拥的身影,再联想近日幽都上下是如何饱经风霜,只轻叹了声:“感情真好。”
  随后又念及正事要紧,尺岩硬着头皮“吭”了声。
  其实大可不必这般,他这么一路过来尊上背对着看不见,但冥君双眼刚好能从尊上肩膀那处探出来。
  “属下奉副使之命。”尺岩开口,“请二位过去相谈要事。”
  未等玉兰回复什么,谢逢野立时警惕不已地弓起腰背,俯身把脑袋埋去玉兰颈窝,像只没有神智野狼受了惊吓。
  这幅作态落在尺岩眼中,不过是尊上失了记忆谁也不认,是以他稍稍撤步,让出些看似安心的距离。
  玉兰却心知肚明谢逢野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一如先那般温声哄了几句,再抬眼朝尺岩看去:“你先行一步,我稍后就带你们尊上过来。”
  冥君说话总是这么礼貌克制,对于幽都鬼众都是一视同仁地友好,相比不世天上那些总是颐气指使用鼻孔俯瞰众生的神仙,冥君当真出淤泥而不染。
  为此,尺岩对这位清冷神仙愈发尊重礼待。
  思及自家尊上实在体型硕大,又担心冥君纤瘦,恐怕扛不动这样的大块头。
  尺岩稍作犹豫,还是毕恭毕敬地建议道:“要不还是让属下帮您……”
  好歹是把那个将要出口的“抗”字咽了回去,改口道:“帮扶尊上过去吧。”
  谢逢野迅速抬脸惊呼道:“我不要你碰我!你坏蛋!”他狠狠地瞪了尺岩一眼,又连忙把脸埋回原位。
  至少这句是真情实意的。
  傻子尺岩,没有一点眼力见。
  谁知这下没说开,玉兰什么时候才肯单独聊他装傻这个问题。
  面对如此孩童行径的尊上,尺岩不免语塞,看向冥君的目光中敬佩之情愈发浓重。
  玉兰轻煽长睫,不置可否。却转头去向谢逢野悄声说:“走吧,正事要紧。”
  “小古。”谢逢野用嘴巴贴着玉兰颈窝,委屈地说,“小古一早就跟着青岁去了。”
  “青岁应当早有准备,我也不知他如何应对的,总归他没事,其余的我也得等他来了才知道。”
  玉兰忍耐终于告竭,他一停一顿地说:“为何一早不说,为何连一同殉命的机会都不给我?”
  “为何……”
  明明都那样央求,他还是会选自己一个赴死。
  谢逢野。
  好得很。
  玉兰声音微颤:“你不愿让我和你一处。”
  这明明是句饱含失望的话,偏生让谢逢野又听出许多情意来,他又悄悄地看了眼尺岩,偷情一样。
  伪装好了所有的欢欣,小心翼翼地问:“原来你是气这个啊?”
  可惜冥王那善于钻研人性的功夫在此刻消散了不少。
  玉兰猛地发力,把这个傻子从自己颈窝拔了出来,随后四目相对。
  谢逢野还在暗喜,看玉兰双眸静潭无波,倒影只有自己。
  忽而,玉面白霜上绽出一笑,恍若春阳抚雪,无限温柔。
  于是冥王殿也痴痴地笑了。
  玉兰见他这样,笑得更开了。
  他是气笑的。
  随后也不再多言,扭身往尺岩的方向过去。
  谢逢野立时恢复了痴傻模样,战战兢兢地扯住玉兰的衣袖,也跟着一道去了。
  尺岩连忙退开几步,不停地在心中自我安慰道:“这个不是尊上,这个不是尊上,尊上不会是这样的,他只是病了,我不能多想。”
  或许是谢逢野入戏太真,以至于尺岩都忘了,天地万物生灵,除冥君之外,他们尊上可听一切行心声。
  所以尺岩的最后一句心里话还是顺利地传到了谢逢野耳朵里。
  “可是……尊上这样,好像一条狗啊。”
  谢逢野听得掌心发痒,很是起了些动手的想法,但再抬头看看前头一身烟绿,还有那头顶上自己亲手装饰上的玉兰簪。
  他就都畅快了。
  旁人知道什么,他本就是要花一切代价护住玉兰的,这几乎成了习惯,成了不可违背的本能。
  像狗就像狗吧。
  即便前途凶险,即便张玉庄深不可测。
  可经此一劫,谢逢野频频自省,果然及时行乐才是要紧。
  他可以筹谋算计,他可以以命拼敌。
  但至少在这路上的每一刻,玉兰都在自己这里的。
  这就足够了。
  至少,他不要死到临头,还有满腔滚烫的情意尚未倾诉殆尽。
  爱不该那么委屈,上天入地,他就是要爱得坦荡直接。
  谢逢野就这么跟在后头,盯着那簪玉兰,把自己给想开心了。
  有个生死不离的爱人,多么难得,荣幸无比。
  旁人懂什么。
  反正,玉兰总是在自己身边的,再寻机会哄好便是。
  谢逢野心情愈发地好了起来,忽看那玉兰簪子转了个方向,面向尺岩。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不能老是这么哄着你家尊上。”
  尺岩忽而被冥君这般发问,尚有些受宠若惊,遑论此话还涉及了人家夫夫俩的私事,更是不知如何回答。
  便堆着笑拍马屁:“冥君和我家尊上,历尽磨难,情谊深重,我们都看在眼里,很是是羡慕!”
  谢逢野瞧不见玉兰面色如何,但这个马屁算是拍到他心坎里了。
  尺岩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为他挡掉了一顿将来的毒打。
  谢逢野总算放下心来,暗自想着,接下来还是要打通不世天如今仅有的关系链,再寻机会吩咐小古将青岁带来幽都面谈才是,还有……
  “没那么深的情意。”玉兰忽而开口,泼了盆冷水。
  尺岩笑容凝固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扫眼去看尊上。
  谢逢野险些没维持好装傻的表情。
  便听玉兰接着说:“毕竟,我和你们尊上的命缘线,早就被我砍断了,未可知他日之后,我们的命缘又会连到谁的身上呢。”
  冥君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却让尺岩听得愣神,半天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只好张着嘴支支又吾吾。
  谢逢野却是手一僵。
  前些日子太过欢快。
  把这茬忘了……
 
 
第113章 开因
  尺岩带着尊上和冥君一同入殿时,司命上仙土生正在甩袖起着光障,循法列阵,有清风绕身而动。
  阵心处流光弄影,符文翻涌,静静地簇拥着那枚玉色遗物。
  骨留梦缓缓旋转着,沉重晦暗如同昨日梦。
  月舟临走之前留下骨留梦的用意,以及当日弥留之时究竟说了什么,都可在今日一窥。
  因此事干系重大,是以殿中此刻只留有司命,副使梁辰和忘川孟婆。
  幽都鬼众皆列阵候于玄冥殿外,各个面目端肃,悲意无声蔓延,其间却有战意汹涌。
  伤矣,昆仑神君魂归天地。
  恨矣,惨战一场无果之局。
  稍远一些的地方,姻缘府的小仙官们锁着眉头围站做一堆,踮脚往玄冥殿这边望。
  气氛紧张无比。
  谢逢野扯着玉兰的袖子,一路过来都做害怕之貌,却看到幽都鬼众朝他叹气,更有扼腕摇头之辈。
  若非他能听见心声,还当这是被自己手下嫌弃了。
  “要是我平时愿意下更多心思在修炼上面,或许尊上就不用受这么重的伤了。”
  某位鼠头蛇身的鬼吏扛着长刀,满身正气缭绕,却心中的愤然全都写到了脸上。
  谢逢野则闻之欣慰,转头又听见一鬼吏在心中哀声大嚎道:“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开眼,我家尊上……
  若放在往日,众妖鬼心中再有他话,顾及着自家老大那可听天地的本事,即便再是那心潮澎湃,好歹也刻意地压着些。
  如今老大是这般神魂残缺痴傻之症,竟是叫他们也忘了这茬,再加环境使然,就是有那一分的恨,也要在心中嚎出十分的苦。
  幽都出身,向来不爱用嘴说苦,再怨再恨,心头嚎两嗓子就算完。
  谢逢野很是为他们骄傲,又生出许多无奈。
  听那鬼吏继续在心中哭道:“幽都受限于不世天法障,青岁老大哥不知所踪,连昆仑君也……”
  此番哭诉声情不并茂,但足以令谢逢野为之感慨——看来平日里没白对这些家伙好,至少受苦受难的时候,总是还有他们能一起记挂着。
  可惜情意到了真处时,总是短暂得很,冥王殿此番感慨未能持续太久,脚步刚迈过那在心中哭兮兮的鬼吏,就听得声哀叹。
  “好在如今上下还有冥君在此处把持着,希望这位仙上是个爱慕容颜的,毕竟我家老大这会只剩下这张脸中用些了。”
  中用些。
  谢逢野:“……”
  他听得一个踉跄,险些松开了强装恐惧而拽着玉兰衣袖的手,又因多样情绪翻涌,才装怪卖惨过的身子差点在悲喜怒几种作用之下呛出个鼻涕泡来。
  算是将往日种种威严,尽数毁于今日。
  谢逢野暗自加深了对这位仁兄的印象,留待他日好给这“真情流露”的家伙穿个小鞋。
  即便思及这个鬼吏憨直可爱,可于今日之境地中,这般逗趣实在无力如何。
  谢逢野的眉头只稍松了个眨眼,又重新紧锁,下意识地想起了张玉庄。
  三界易主,张玉庄高居天帝之位,所设法障密不透风,将幽都此境围了个遍,奈何冥主此刻神魂受损,做不了主。
  可鬼众向来都是横冲直闯的暴脾气,何时被限制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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