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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让尘不解:“如何说?”
  “活一个念想啊。”谢逢野咽下口中花叶,“所有的祈求祷告,若能有只耳朵静静聆听,便是这世间三千红尘中,顶顶温柔的事了。”
  “你就好好听,莫要再为一人一物做什么丧命的傻事了。”
  “让自己死的值得些,若有那日天地遭难,我辈自该挡在众生前面,皆时少一个自以为是灰飞烟灭的蠢货,就能多一分力,多一分胜算。”
  谢逢野如是说,让尘眸带惊愕耳中似闻震震轰鸣丝竹,眸里隐约能见鎏光映转。
  他认命一般叹气道:“竟不知冥王如此通透……受教了。”
  “昂,我向来都知道,只是如今心境开阔,愿意跟你多说几个字罢了。”
  让尘想了想,还是问:“冥王说得有理,可……若是有朝一日你因情劫而身陷囹圄。”
  “那我甘愿赴死。”谢逢野含笑,一口气推翻了之前的高谈阔论,他说得斩钉截铁,以致于让尘脸上的感动还没消散下去。
  孟婆则是在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让尘皱眉问:“那你刚才还说那些!”
  谢逢野听他声音都高了几分,且精神气十足,不由被引得哈哈大笑。
  “你能跟我比吗?我能为了爱人去死,你这么兜兜转转绕一大圈,胸口处放的还是别人的命缘线!”
  “连个爱人都没有,你跟我絮絮叨叨。”
  变脸之快,众人叹为观止:“……”
  让尘一阵气噎,恍惚又头晕。
  “冥王当真三界说话不算话第一人。”
  谢逢野好性子地跟他聊了半晌,才等到姗姗来迟的药仙。
  老神仙一脸疲相,纵使从头到脚都有灵光缭绕,可也不难看出他为这个徒弟奔走多时。
  初见谢逢野,约莫又想起当日砸殿砸府之仇,脸色稍暗一瞬,才说:“即便冥王曾经荒唐闹事。”
  他顿了顿,却见白发垂垂的老神仙躬身行礼:“老仙谢过冥王救我爱徒。”
  让尘眼眶泛红跪在一旁,不吭声。
  谢逢野大度地挥挥手:“你这老头弄那么严肃,倒叫我不会说话了。”
  药仙孙祈成瞧见他手上还捏着花叶,时不时嗑瓜子一般往嘴里递去,问:“冥王如今……还吃草呢?”
  谢逢野随口说:“已经吃成习惯了,难改。再说了,这法子当年可是你教给我的。”
  孙祈成听罢,脸上又是一暗。
  他们药仙府上下可如何都忘不了,冥王当年劫成归来,非要来求药,可他们知道那药之珍之贵,可生幻像满足当时心愿,自然可见心心念念之人。
  但更重要的,那味药早已流落人界,可解顽疾,延寿命。
  最后一次有过记载的,便是在良家人手里,到了百安城之后就再寻不得。
  如今说来,谢逢野却忽地想起彼时风雪满城,柴江书突起恶疾,良密之兄带药前来,没用多久便药到病除。
  “你当时怎么不说。”
  孙祈成白发流银,满脸长辈慈爱之相,胡乱扯了个理由:“因为你当时说话太冲,我药师府不爽快。”
  谢逢野眨了眨眼,再咂咂嘴,最后点点头,才笑说:“老东西,你骨头还挺倔哈。”
  孙祈成面不改色惭愧道:“彼此彼此。”
  “这个不提,那他。”谢逢野猛地指向地上跪着的让尘,“他为何要说这辈子来良家做孙子都是司命因我而为?”
  孙祈成闻言,抬头看来:“你不知道?”
  谢逢野:“知道我还问?”
  “当年你幼时病重被送去昆仑虚之前,司命曾喊打喊杀的带着你幼时那群小仙童玩伴来讨药。”孙祈成回忆着说,“他一人高高瘦瘦于仙童之间,显得……”药仙顿了顿,评价道,“尤为忠肝义胆。”
  “当时我府乃是让尘在守,故而打了照面,没取到药,司命自然记恨。”
  “哦?”谢逢野问,“那为何不救我?那药又流落人间了?”
  “非也。”孙祈成抬眸看冥王,语调微沉一瞬,“天帝有令不可给,至于你们兄弟之间如何,我便不知了。”
  他说是这般说,偏要添补一句:“我……我药师府有苦衷,想来这句话冥王已经听过多次了。”
  “这样啊。”谢逢野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药老,你年纪大,都快活成个老精怪了,容我问你个问题。”
  孙祈成额头青筋微鼓,仍不缺风度,略带些咬牙切齿:“冥王殿请问。”
  “我哥他早先和昆仑君熟吗?”谢逢野问,“私情如何?”
  “这个嘛……”他问这个问题倒让孙祈成稍显意外,“就我所知,并无甚私交。”
  “哦?”谢逢野语调奇怪地扬了一声,又问,“那昆仑君和魔族呢?熟吗?”
  孙祈成只笑:“老仙连过往几年都快数不清了,又如何知道创世之事?遑论天帝也好,昆仑君也罢,老仙同那二位,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碍于当今青岁天帝乃龙族出生,又往前推龙族当年大祸仅留下这兄弟俩为昆仑君所救。
  但青岁很快便带着弟弟奔赴不世天学道,极少来往昆仑虚。
  “直到当日金龙曜日,浮念花败,成意出世。”
  谢逢野来了兴致,又装作不在意地问:“都在讲这个故事,却都讲的没头没尾,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着,难不成月老是我生的?”
  孙祈成还是难以熟悉冥王这般说话风格,“若问这个,老仙却不熟了,既是旧仇,或许要找上古神仙。”
  “老怪物不就是上古神仙。”谢逢野说,昆仑君到底年方几何这个问题他一直都不晓得,但老怪物有意隐瞒多年确是事实了。
  “还能找谁。”谢逢野瞥着孙祈成,“白氏妖仙?”
  孙祈成不置可否,却笑出了别具一番的“孺子可教。”
  突然话头一转,问道:“对于今日此事,冥王如何看?”
  “此事?何事?”谢逢野反问道,“是你这好徒弟,还是天帝,还是那昆仑君还是……天道?”
  “但看冥王想如何作答。”孙祈成说。
  “我嘛,我没什么看法。”谢逢野淡淡地回,“知人不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孙祈成却开始高深莫测起来:“谁人不识局中人,不知已是局中人,天地一盘棋呐。”
  “听不懂你们这些老头说话。”谢逢野漠然地转身面向让尘,破指画符,隔空拍到了他额头间。
  这是血契,受制之人,不得乱说。
  孙祈成在旁未加阻拦,只是待他契成之时才开口:“我徒如今行此大祸,老仙这就要带他回去受罚,自当是没有机会到处去宣扬今日故事的。“
  “你懂什么。”谢逢野搓搓指尖,“有的是他不能讲的东西。”
  “不过,你如今要带走他,可要将良府安顿好了,毕竟良云知可是金贵公子。”
  “这是自然。”孙祈成颔首,“虽然很不想当面如此说,可冥王于我药师府有重恩,今后若有需要,直言便是。”
  “省省吧,两次求药都没给。”谢逢野不打算领这情,摆摆手道,“那你们看着办吧,再会。”
  让尘看着冥王带着一堆人人鬼鬼离去,身影投进光里,踏过海棠纷纭。
  “师父,我好像知道了,为何幽都鬼众对冥王,这般誓死衷心。”
  孙祈成晃着脑袋:“为主,掌境,冥王做的通透。”
  让尘不解扬首:“那……做人呢?”
  不待药仙再回答什么,未走远的对话传进屋里。
  俞思化被扶着往前一点点慢慢地挪,谢逢野说是让梁辰来扶,可他才将手搭上去就摸到了冥王袖口那些银贴卷云……
  此刻身后一堆鬼围着,他不好戳破,也不理解为何没有鬼戳破,就这么依着他家冥王撒谎。
  俞思化只好强找话题,小声地问:“药仙不喜欢你?”
  “别乱说,我人缘很好的,上天入地去到哪都是夹道欢迎。”
  “那他……”
  “我和他八字不合。”
  *
  从俞府出来时,日近黄昏,柔和霞色遍铺天际。
  待将俞思化送回府上,谢逢野又领着鬼众回了姻缘铺。
  才进门,孟婆先把脸贴了上来,嫌自己额前挂饰碍事,一把子掀开:“尊上!拍我!拍我拍我!”
  尺岩也不遑多让,见孟婆已有所心动,更是摘了自己的脑袋递过来:“老大!先拍我!!”
  谢逢野被堵在了门槛边,就连一向沉默少言的梁辰都说:“我身为幽都副使,自该我先来。”
  “走开。”谢逢野心情大好地推开面前两张大脸,“你们当本座的血取之无竭吗?”
  孟婆见状又改换思路,扯着谢逢野的袖摆:“那好歹就让我们跟你在人间吧!行不行!行不行!!”
  谢逢野被她晃得头晕,连忙道:“别,别摇了!哎我说梁辰,你们什么时候能学学目有尊长,啊?你管不管?”
  梁辰没回答,倒是一旁的小安看得有些心慌。
  ——副使笑了哎。
  上一次看见这张脸笑,还是在良府门前,众鬼把他团团围住,逼问俞少爷的身份。
  小安:!
  尊上知道俞少爷的身份了!
  他一腔死谏之心浴火重生,当即噗通一声跪在气氛欢快的姻缘铺中。
  “尊上!成意上仙多年来未出纰漏,浮念台也井然有序,是以当年之事必有苦衷,上仙此身仍在劫中!!!万万不可伤他啊。”
  大家被他这架势劝得一愣,谢逢野越过几道身影去看那伏地而跪的小安:“他此劫若不成,或丧命于他人之手,会如何?”
  事到如今,小安不敢隐瞒:“会五感尽失!!劫毁,身亡啊尊上!!!”
  谢逢野瞳孔猛地一缩,带着疾风冲杀到他面前:“你说什么?”
  “五感,五感尽失啊尊上!”
  谢逢野怅然若失:“五感……怎会如此。”
  小安硬着头皮喊:“你千万别杀他啊!!”
  谢逢野的怅然戛然而止,一时间屋内众鬼看向小安的目光都奇异非常。
  还是尊上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后大家的嘲笑都一字不落地落进小安耳里,给他臊得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孟婆把这个忠肝义胆的小仙童扶起来,向他解释原委。
  “听明白了吗,所以方才尊上给那让尘下了血誓,是不准他出去道破俞少爷的身份,是在护着他。”
  小安闻言,恍然大悟地点了头,刚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又问:“那你们是在?”
  “我们。”孟婆扬眉道,“我们当然是在让尊上给我们也下血誓,先让尊上安心,我们就能留在俞少爷身边照顾他。”
  孟婆说着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一暗,又猛地转身而跪:“尊上!我此身此命,乃幽都所救,乃尊上所救,请尊上许我留在人间护住俞少爷!若弄丢了人,我用身死魂销来赔!”
  她这头话音未落,尺岩也跪了下来,谢逢野抬起眼皮:“都起来。”
  又猛地指向梁辰:“你也跟着胡闹是不是?”
  梁辰面无表情:“请尊上允诺。”
  “允,允允允。”谢逢野揉揉额头,无可奈何地笑起来。
  “可是……尊上。”孟婆迟疑半晌,还是决定问出来,“即便如今的俞少爷,已非当年的柴江意,您还……”
  “我还什么?”谢逢野问她,“情意如初?”
  孟婆点头:“嗯。”
  “那是自然。”谢逢野低头笑道,“月亮只有一个,阴晴圆缺,他都是我的月亮。”
  欢喜只有一次,此后清风明月远山斜照,都是他。
  孟婆怔怔地盯着尊上:“您好像变了。”
  “变什么了?”
  “变得会说人话了。”
  “……”
  “说起来也怪。”谢逢野乐事在心,不同她计较,他眸光明亮地望着外面清辉月明,梨涡里暖意止不住地往外淌,“我们每一次,都是最适合对方的样子,这可不就是命吗?”
  冥王陷入回忆,山蛮子和柴江意,姻缘铺和丧事铺。
  孟婆:“每一次,你们不就两次吗?而且,他不记得了呀。”
  “不记得又如何。”谢逢野有些急,“不急得也是我的,况且我们还有金龙……”
  他忽地转头问孟婆,“当年你为何要来幽都?”
  话题转得太快,孟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唔,是你哥告诉我那天罚落不到幽都,我可以去躲命。”
  “我哥。”谢逢野眸光暗暗地点了头,又转向尺岩。
  尺岩当即回话:“老大,我是你领进去的呀,你不是才看过一遍吗?”
  “我问你这个了吗?”谢逢野说,“你妻子当年得一位道长指点,才能留在那处,她可有说过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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