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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回南天气晴(近代现代)——落九盏

时间:2024-10-16 21:46:18  作者:落九盏
  余回倚于门框,将向南珺电话堪堪举在他触不到的高度,笑看他一脸窘迫,乐在其中:“网上找来的资料怎么看得明白,都是乱讲。刚刚不是还认我做老师,这么好的资源,怎么现在又不肯用?”
  他若给自己打九十九分,流氓自诩不敢多要那一分。
  一人紧张一人放松,一场爱注定做不痛快。
  只是如果紧张的那个是向南珺,就都未必。
  【作者有话说】
  明天嗷。预告:余回很dom,对向小少爷讲,应该算玩蛮大。
  求求海星老板们(磕头,九子也只敢在这个时候才不要脸来求一波了,敲盆打碗。
  -
  给审核霸霸的话:不是师生恋!我打个比方,不是真老师和学生谈乱爱TTTTTTTT,审核霸霸麻烦看下放了我。磕头。
  PS(9.11修改添加):章节内容未变更,只修改部分粤语对话,请审核细查通过,谢谢!
 
 
第66章 “天都要亮了。”
  向南珺面红无可红,再耗下去恐死于床上之前先殉在浴室。
  于是趁余回不备,愤然跃起抢走他手中电话。好在速度尚快,不至于走光,却能见一片嫩白肤色,被热气蒸得透红。
  余回功成身退,电话不在手也无理由再纠缠,于是后撤一步,任人把门关上:“羞成呢个样,你同人happy唔脱衫?向南珺,到你出来之前,任意时间都可以反悔,我给足机会你。”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向南珺动作磨磨唧唧,近一个钟过后,才慢吞吞从浴室蹭出,带入一屋水汽。
  余回靠在床头,一只脚垂落地面。床头的烟灰缸中铺陈一层细细烟灰,香烟已成残骸,被碾出的温度却久不散。
  他就这样问道:“要唔要反悔?”
  向南珺摇摇头。
  ……
  空气安静了几秒,面前被丢来一管透明液体,包装全英文印刷,高级货。
  刚刚返屋路过进口店购入,向南珺面对外国收银妹没有丝毫回避意思,大方介绍:“My boyfriend,handsome?”
  金发碧眼靓女笑得眼都眯起来,连连称:“Yes,Yes,Of course!”
  她确实这样觉得。面前两人随便挑一个出来都可以靓煞中环整条街,强强联合,路人目光更无处可去。
  此时其中一个竟还讲他们是一对?
  那更好,这样出风头,明日见报都唔系问题啦。
  外国妹将二位靓仔选购的计生用品装入纸袋,亲切讲See you,goodbye。
  向南珺思绪回潮,一瞬怔住。无论前后,哪一项他都不是很熟,更何况双管齐下。
  难堪至似有千斤巨石悬于颈上,压得他抬不起头来,声音都放软:“你唔打算...帮下我咩?”
  却不想首次遭到余回拒绝:“我讲过,你自己来。”
  有人铁了心恶劣,冷血铁面,自不动摇。
  向南珺惨遭滑铁卢,脸几乎要埋到地里去,久无声响,也无动作。
  余回也不催,靠在床头,目光落上他身就未离开过。
  不出声,眼神里却已满是催促。
  ……
  ……
  ……
  楼下坚尼地湾涨起了潮,一点点一寸寸涌到岸上,又不疾不徐地退去。
  潮水变得汹涌,不及岸的浪狠狠冲来,一波又一波打上悬崖与礁石,混着狂风同暴雨,海面上的孤船说话间就要倾翻。
  但这是坚尼地,哪里有高耸悬崖,徒有海边公路而已。
  那孤船也不是真正孤船,不过是向南珺选择投降,自愿在爱里倾翻。
  他终于同余回彼此拥有,似做过多年的美梦终得圆满。
  原本简单束起的发也散开,混着汗糊在脸侧。偏过头,隔一层潮湿发丝,寻到余回的唇,同他接吻。
  迷蒙间,视线也模糊,余回的面孔明明就近在咫尺,却被彼此间升腾的热气氤氲模糊。
  过往四年里许多个潮湿的梦里,就是这样一副模糊身影,令他挂念、魂牵梦萦。
  他想起委托的那位大陆朋友查到的一切。
  报复般地,他张口咬上余回耳朵,用了力气,留下一排牙印。又急着伸舌舔过,抚慰余回那一声吃痛。
  近乎讨好,他也不知自己怎么,贴近余回的耳道,轻轻一声:“老公...”
  余回在一刹那间倏然顿住,只剩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刚刚讲什么?”
  “老公...你唔系...中意呢样叫?”向南珺头恨不得埋进余回肩窝,想了想,又道,“仲系...你唔中意我讲这些话?”
  “谁教你呢样叫?”
  余回的声音似淬火后冷却的刀,上一秒滚烫,下一秒却冰冷坚硬,但凡落在沨他心上,必然一切两半,切面都要像镜面般完整。
  向南珺有些错愕,余回竟好似在对他发火。这样缱绻的时刻,他声线变那样凌厉。
  为什么反应这样大,难不成是前男友给过他太多,所以在伤透他的心离去后,才变得无法再听人提起过去的一切,拥有这样的应激反应。
  难不成自己的行为其实是在无意识入侵余回曾拥有的领地,而他从不许他人误入。
  向南珺竟越想越委屈。他压下心中难过,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伏在余回肩头,同他道歉:“对唔住...”
  余回一楞,环抱住他侧腰的手向内收紧,留下轻浅一道掌印。
  “同我道什么歉。”
  道歉就罢了,偏偏接受道歉的对象还要追问为什么。
  难过按不下,话里也终于带上鼻音,悄悄从向南珺唇间溢出,又消失于余回颈间:“你唔中意我同你前男友一样称呼你,我唔叫就系喇,你凶什么。”
  余回话里的冷漠终于褪去,又去含他耳垂:“如果换做系你,会呢样叫我?”
  怀里的人抬了些头,正要说话,他又沉声,似在警告:“唔要讨好我,讲实话。”
  向南珺摇摇头,长发蹭过他面颊。
  “我生气唔系因为这声称呼,系气你点要为了讨好我去学个旧人。”余回扯下他环在自己背后的手臂,将人拉开些距离,“如果系你想、你中意,那你大可以叫,叫乜我都中意听。我同你亲吻、拥抱、拖手、doi,都同第三个人无关,你明唔明?”
  向南珺咬唇,面上两道泪痕,重重点了点头。
  “哭什么,傻仔。”余回将脑袋压回怀里,他轻笑,“差点被你搞到ED啊,真吓死我。”
  其实心中有几分惊,那样私密的称呼在前一段感情并不常出现,每每被叫起,情景总是特定。
  不必再问起向南珺是从何得知,他已心里有数。只是良辰经不起第二次打断,若此时说起,方才所有的快乐都要一起清零。
  于是决定择日再讲。他总要给向南珺一个交代。
  来来回回间,换余回在床头靠坐,向南珺同余回面对着面。
  一直半挂在余回身上的浴袍终于从肩头彻底滑落,被掩在浴袍下的侧腰完全显露出来,有什么图案,一瞬闪过向南珺的眼。
  他停下来,凑过去看。
  余回也不拦,就放他去看。
  突地,向南珺成身都绷紧。余回心知,他一定是看到。
  向南珺再抬头看他,眼睛红了湿了。顾不上此时是半路急刹,他指着余回侧腰,问道:“前次到我屋,冲凉躲开我唔让我睇,系因为呢个?”
  那是一处早已恢复好的刺青。向南珺在游轮上往那一处画过什么,此时就以什么样的姿态重新展示给他看。
  Topaz,和那颗细小的稻穗,沿着马克笔的痕迹,一处都未遗落。
  很深的用色,线条也粗,一眼可睇出细密的针脚扎过不止一遍,反反复复。
  向南珺视野突然弥满了雾气。
  他无意再问余回痛或不痛,纹过再多遍,总不至于比余回面上挨那一刀更痛。
  他只知道,如果是他自己,不会轻易做出这样决定,除非是要这图案一辈子留在身上。
  “你...”
  “被你睇过之后,我突然觉得呢条疤好丑。”余回胸口淌下一滴汗,他同向南珺对视,讲,“但祛疤膏早都无效,让你的画永久留在呢度,刚好。”
  “我...”向南珺欲言又止,似有好多话想讲,到了嘴边却只剩下干瘪代词。
  事过半程,余回竟说停就停,亦能同他对坐说话:“这处刺青同脸上道疤,边个更好?”
  向南珺挂在他身上,勉力维持平衡,不致让自己落下床去:“点有人呢样问?就算我真觉那道疤更好,都唔会期待你为我再受第二刀。”
  说到这他话又变好多,劝解自己许多次,仍是无可避免同黎耀文比较:“我羡慕你为黎耀文的付出,所以想都有点什么证明我在你处与他人唔同。但讲羡慕都系讲笑,我点可能真要你拿健康同安危去赌。在你眼里我真有那样唔讲理?”
  好深情一番剖白,余回偏曲解他的话:“睇落去呢处刺青,仲系唔能得向小少爷的心。”
  “我没有!你唔好瞎讲,”向南珺急上心头,却自有东西限制他行动,退也无处可退,只好伏于余回肩头,急道,“我点有唔中意!”
  ……
  他一声鼻音轻唤余回:“风哥...刚刚呢个称呼...”
  他还是控制不住提起余回从前的事。在这样的时刻,煞风景。
  “你唔要急,今晚过后,我全同你讲。你问乜,我答乜,得不得?”
  好,当然好。他不知余回从前,却知余回此后不会再用这样的语气同第二人讲话。
  余回不再回避,知这一晚过去,总要同向南珺提起旧事。向南珺给予他无条件信任,在一段亲密关系里,实在好难得。
  他没理由心安理得地收了,却贪得无厌不知回报。
  ……
  向南珺望住床单上那一大片湿渍,心如死灰。
  都二十岁的人了,居然、居然被——
  他一条手臂搭上额头,近乎要哭出来。
  却未想到先前的难堪还未散尽,竟又陷入新的漩涡里——
  余回将他双手按至耳侧:“唔要动。”
  向南珺意会,开始疯狂摇头,眼里近乎飚出泪来。
  他望住余回,他为自己心软那么多次,会否在此时也一样为自己心软一次。
  他或是高估了自己,又或是低估了余回。再或者,感情本身就是要人命的东西,一旦沾上,哪还分什么君子,什么小人。
  余回不再在他面前做一个体面的绅士。
  ……
  彻底结束时,日出都已进入倒计时。向南珺窝入余回怀中,昏昏欲睡,满脸愿望实现的餍足。
  他轻拨开向南珺额前碎发,轻声问:“呢几年...都系自己弄?就没想过找人试下?其实你知,成年人都...”
  不知为什么一定要在这样的时刻同向南珺这样讲。或许是心生悔意,他压抑这么多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偏偏在向南珺身上失控。
  “心里明明装住个人,还同别个做呢些事,总过唔到自己心里呢关。唔知系对唔住人家、对唔住自己,仲系对唔住你。”向南珺似是累了,话答得都似呓语,“有话回头再讲,睡先喇,我好困。”
  余回一声轻叹:“宜家仲坚持认为我系个好人?”
  怀中人又毫不犹豫点点头,发丝蹭过他锁骨,痒来得一波又一波。
  余回俯身,吻上他刚布满泪痕的侧脸:“唔要爱我,向南珺。你都睇见我有多糟糕,我唔值得你中意。”
  “我把自己送你,你收也收得好高兴,点解仲要讲呢些话。明明讲好要话我知从前往事,做至最尾,不仲系一字未提——”向南珺双眼紧闭,半梦半醒,声音渐低,“余回,你知唔知你呢样行为在港话里叫咩啊?”
  余回掌心垫在他脑后,轻抚一下,要他继续讲。
  他似是入了梦,又似乎没有。思索间上下唇互相砸两下,终于想起那个称呼:“大老千!”
  【作者有话说】
  有很多删减(无力,心酸,膝软跪地,仰面痛哭)。
  蛮努力了,其他随缘。
  -
  以及,因为是全文存稿,所以所有情节都是9子自己的xp,可能有些情节不适合极端控控,请注意及时避雷。
  鞠躬,谢谢还在的大家,球球海星评论。
  TO:审核霸霸,对不起是窝不知天高地厚是窝错了窝不该挑衅宁的权威!知道厉害了!都拉灯了!保证!(你瞅瞅字数就知道了!只是坚尼地湾涨了个潮而已,其他啥也没发生...QAQ 再改就没了555555555
 
 
第67章 改.“你中意抢别人东西?”
  梁天宁手持赛车执照,拥有WRC参赛资格,国际认可;隶属于西班牙一个私人车队,他是股东亦是车手。
  生死时速,玩的就是心跳,向南珺这样安分守己的乖仔是不会懂。
  这一年的WRC年初就开始,梁天宁随车队跑了几场。在冰雪路面的运气不佳,车子速度过快,不慎侧翻。
  他休息多半月,复查未再有大事,领航员却伤筋动骨,无有三个月无痊愈可能。
  队内没有预备役,他也只能提前告别当年WRC,尽管就算一直跑下去也未必会有什么成绩。
  重在参与,梁天宁自认看得开,是为了给热爱一个交代。
  前领航员仍骨折在床,车队经理几日前call来,讲,为他寻到一名替补,技术过硬、背景过硬、实力过硬,问他有无兴趣见见。
  距下场赛事仍有近月余时间,如果磨合不错,或许能在他擅长的粗砂石路段登上当年首个领奖台。
  梁天宁一下在港市的潮湿天气里活过来。甚至对所谓替补领航员姓甚名谁什么背景统统不多问,便一口应下。
  对方爽快挂掉电话,同他约好下周西班牙见。
  他组个酒局,宣布好消息,也为自己践行。地点在港市南部的翠枝山会所,山脚就是宁海湾别墅群,港市房价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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