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喜欢的话谁能忍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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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后面几章不建议囤,且看且珍惜...
至少我同你都交颈热吻过
第64章 改.箭在弦上,枪都快架好。
后生仔学什么都快,包括趁虚而入和先入为主。
余回反手用力,将人拽回身旁:“去我屋做什么?”
“不要讲你睇不出,今晚是黎耀文有意针对我。”向南珺答是答了,却同他的问话文不对题。
“你明目张胆替我挡酒,又追我出来,被他发觉,恨就要恨一双。我怎么知道自己几时就没好日子过,当然要及时行乐。”
他向前一步,鼻尖同余回仅剩咫尺,又讲:“如果拦不住你将来成为别人的,至少今晚要是我的。”
余回眉心一皱:“这么想同我上床?如果我爽过转头就走,这笔账你怎么同我算?”
这样近的距离,丝毫变化都逃不出向南珺的眼。更何况余回的动摇都明显到肉眼可见,向南珺怎么也不肯放过:“那晚是你骗我。其实我讲的话,你分明都听到,还都统统记在心里,是不是?”
余回一怔,明白过来这是灰姑娘要向他讨回那只遗落的玻璃鞋。
在他迟疑间,灰姑娘继续追问:“那晚你生日,是不是?”
这在余回意料之外,原来向南珺比自己想象中知道更多。只是问了也未问到点上,不知那日烟火同他生日其实存有一日时差。
这没必要解释,于是他顺着话讲,将错就错:“向小少爷又找到了谁问话?”
“你不要管我去问谁的话,”向南珺双臂勾上他后颈,两人相贴间,近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我错过你生日,却没礼物送你,今晚补给你,你收还是不收?”
柑橘香氛的气味,数年如一日。向南珺将自己精心包装,终于等来能做借口的日子,强硬塞至他面前,问他收或不收。
他叹气,反手搭上后颈的小臂,却未用力扯开:“你是不是故意要我为难。”
“我没要你为难,从来都没。”向南珺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恃宠而骄之色尽显,是一种猎物已尽在掌握的自信与欢愉,“我是不知你为难在哪处,明明在意我却装作寺庙方丈,不知的以为你带发修行,每日敲钟诵经、清心寡欲。”
余回仿似还在勉力维持最后一点方丈定力:“现在不是最合适时机。”
没法讲是我有事还未做,那事作罢我便生死未卜,如果我注定赴死,不愿临终前还将你染污,害你一辈子不净。
“你同人滚床单还要卜一卦,确认当日风水是否最适合做爱?”向南珺咄咄逼人,手竟大胆向下,五指向内收紧,“箭在弦上,枪都快架好,谁有那样好定力,讲个停就可以鸣锣收兵?”
明明是自己替他饮下杯酒,余回此时眯起眼睛望住向南珺,觉得他滴酒未沾,反而更似喝多那个。
恰逢此时一阵风吹过,吹得余回半醒。酒也半醒,被向南珺挑逗的东西一样半醒。
他向一旁撤出一步,面不改色:“我可以。”
向南珺仗着巷内昏暗,愈发大胆,手臂用力将余回扯回,衬衫衣角被扯出裤腰,细瘦的指尖带着夜晚的温度向里钻:“我不准。”
“你计谋起初都好成功,我当真信你是个直男。但是我又总是想起头先认识你那几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你未必就会不中意我。元州街之后,好耐我都说服自己离你远点,就怕掰弯你吃到报应。”
指尖流连不停,却轻易暴露主人其实并不熟练,动作生涩仿似现学现卖。余回迟迟不为所动,向南珺一时心急,便又仰起头去寻他的唇:
“可你装得不够好,我不当心同黎耀文正面遇上,你就自露马脚。你也知喇,我从小要什么不得,你如果不是我的,我又怎么会心甘。你叫我一声‘向小少爷’,不可以让你白叫。”
他的话多起来,余回找不到空隙反驳,只得噤声。深夜里便只剩向南珺自己的声音,裹着潮气暖热他耳朵。
“那次在我屋,我吻你,讲用coffee作报酬,你没异议;太平山顶,我同你拍亲密合影、拖你手,同陌生人讲我们拍拖热恋,你未否定。
“那场画展是你为我办,生日烟火都是故意要我睇。你不讲我不强求,但是你对我有意,我又不是感觉不到。我知我要的你不愿用金钱做衡,但你我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早用钱财都算不清。况且——
“你本就不中意女仔,之前拿这个做借口来骗我这么久,是觉得不够过瘾,还想继续骗落去?你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那几时先算合适时机?”
余回一愣,显然问的是“不中意女孩”这个说法:“你都知道了?”
向南珺垂首,认下一干罪状:“对不住, 我差人查你。”
“查到几多?”余回的语气似冷下一些,却又不尽然都是责怪。
向南珺支吾几声,却还是瞒不下,都交代出去:“所有。你一直都只中意男仔...还有你大学未再念落去的原因...全部,我都知。”
余回的沉默很明显发生在后半句出口后。
此时他是未经许可便窥探他人秘密的小人。他做好被质问责骂的准备,若余回生他气,转身就走,今晚这良辰美景断送在此处,他也只得认下是他罪有应得。
他以为余回有足够的理由同他发火,到头来也只是他以为。
余回开口,声音沉了几分,却依旧平静:“对我印象有无变改,是不是滤镜碎掉,终于发现其实我都没你想象中那样好?”
“印象是有变改,却不足够将我心意也一同更改。”向南珺说,“但是他们讲他们的,我到底还是更相信自己睇到的。”
“不觉我是个坏人?尤其是...”余回犹豫片刻,还是把话说下去,“知道我为什么辍学,还是要同我...?”
刚听闻时,向南珺也有过瞬间错愕。他消化许久,忍住未在第一时间找到余回对质。
那或许是横在余回心里的一根刺,昭示着他上一段感情的破碎和失败。如果贸然拔出来,就成为两个人的伤口。
“只听故事,我遇到过的所有人没人坏过你。可你却从未真的对我这样坏过。”向南珺斟酌过,才继续讲,“我不会因为别个的几句话就憎上或中意个人,我没那么随便。这件事,我信你一定会给我个解释。”
窄巷的灯光是暖黄色,淋在向南珺的侧脸,浇出一片真挚。
余回突地仿似卸了力,不再抵触向南珺扑上来的心思,向后倚上墙面。
昏暗街灯将向南珺眼底点亮:“我都对你坦诚到这种地步,你还可以忍住不带我光顾你屋?”
他怀中倚着那夜未能够亲自送回的灰姑娘。来不及他去主动找寻玻璃舞鞋的失主,对方却先上门来要同他相认。
曾悄悄立誓要护好向南珺,却还是逃不掉他一步步暴露在黎耀文视野。
无意招惹和刻意为难间,从不会相安无事。
他知早晚要起风浪,行动须比计划更快。
及时行乐。
这话向南珺当然可以讲得毫无负担,只是自己一旦也被这样的说辞蛊惑,难免成为担不起责任的负心汉。
来港市的初衷,同向南珺之间,要他怎可能抉择出来。
而如今,眼前人的眼底同四年前一样清澈,哪怕怀中尚揣着个尚未得到答案的问题,都一心不改。
余回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向南珺以为这一晚的所有努力都要再落空,以为这将是距离成真最近的一场黄粱梦。
却有人在这时牵起他手,同他共走下那一段和缓坡路:“去你公寓。我屋有影像监控。”
向南珺给他机会,他不愿再做个虚伪好人。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的标题非常直白,童叟无欺。
但是!
但是!
更三休一明天休息凹,哈哈哈哈哈sorry卡在这我也知道很缺德,但你们想看的部分前还得有个一章暧昧一下(别问问就是九子还没改好存稿,得留一天让我和审核斗智,每次到了这都被库库鲨,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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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这么艰苦的份上,九子求点海星行不行嘛(猛汉撒娇,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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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你好:这一章过审内容未变,只是对粤语对话进行了修改,申请通过。
第65章 改.“余老师教我功课好不好?”
无人揸车,向南珺拖余回手乘上港铁。太平山顶未完成夙愿得以实现,港铁冷气总是十足,向南珺大言不惭讲自己畏冷,近乎挂在余回身上缩于角落。
一身滴酒不沾,说起谎话却连草稿都无需多打。
下了港铁尚有段路要走,向南珺头痛不欲叫的士,又沉溺同余回拖手,变成酒后无目的漫游。
身后双层叮叮驶来,他便又拖余回上车,专去二层,坐最前排情侣专供极佳视野位。
“你知不知道,上次约在太平山顶我就这样打算,手拖手压马路、逛中环、乘港铁、搭叮叮——是不是好好的打算?”
“你同谁取经,做出份这样的攻略来?”
“同学拍拖都如此,好标准的参考,”坐不过两站又落车,向南珺在暖黄色路灯光里疾行几步到前面去,面向余回倒退着走,“你一定是好久没在校园读书,才不知。”
向南珺无心之言,被余回听进心里。当年辍学是最坏结果,不是他主动,更非他情愿。
若有机会可选,他也不想。TOP高校的化学系原是他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保送名额几已落定,他离梦想只差最后一步。
没得后悔药可吃,回头路他亦不能走,情景其实同现在也没什么分别,空有时光倥偬向前,独留他原地踏步。
不只有他。
还有个傻仔,自愿被过往困住,非要他在港市的一个潮湿回南日里,将过往的盛夏偿还。
向南珺已经拖他手再次走入坚尼地湾边高档公寓那部私用电梯。没得到他回应,又兀自将话讲完:“其实你不读,好可惜。如果有机会你同我一起去国外好不好,我是真想你做我学长。”
“学长?”余回被强行从低落情绪中剥离,望住他笑道,“我大你五岁,你老师都做得。哪有学长这样不会念书,延迟五年都还没能毕业。”
电梯门开,向南珺又拖人出去。一路都握住他的腕子好紧,此时他是阿sir而余回是偷心贼,要将人捉牢握紧,不然稍不留神就又被他逃掉。
向南珺故意站他左侧,手从身前绕过一圈,去摸他右侧裤袋中的门匙。
尚未对准锁孔便开始提前准备动作,向南珺一边仰头向他索吻,一边插入门匙。
而后开门、丢掉门匙、将人掼在墙上,一气呵成。
黑暗的玄关最适合做些悄无声息事,够安静,加厚的隔音材料更不会声张给隔壁的邻居听。
一时间空气里只剩潮湿的喘息,向南珺双手又开始在余回身上大胆摸索,似刚刚在无人浅巷。
“你中意做我哪门功课老师?”私人出租屋无第三人在场,向南珺彻底抛低社会公德、礼义廉耻,手指大胆挑开余回腰带,将裤链撕扯拉开。
做余回学生也好,今晚不温书不习题,他只要做个勾引老师的乖仔。
乖仔攀上余回耳侧,张口便将耳垂裹入一团湿热:“教我大人的功课,好不好啊,余老师?”
难得余回在此时煞风景,“余老师”都分明叫出口,却还是要同他确认一般:“你识不识得我是哪个啊?”
“怎么?”向南珺伸手拍下客厅开关,潮湿眼尾挑起看他,“‘余老师’叫不得,一定要叫大名才肯认账?余回、简风、风哥——唔!”
惊慌中双脚离地,他被一双有力手臂托住腿根,话音都被堵回喉咙不成句,只能任凭那人带着自己朝卧室方向走去。
还是慌乱中挣脱落地,向南珺转身先塞人去浴室。
浴室门虚掩,他在门外透过缝隙望进去,胸膛起伏喘息。等大块玻璃上雾气四起,某件期盼过许久的事似在刚刚终于尘埃落定。
思及此处,他终于回神,方才的嚣张气焰渐被浇熄。想到即将发生的事,适时才开始慌张。
浴室门打开,余回浴袍加身,该遮不该遮的位置,都被遮个严实。向南珺暗叫后悔,不该为余回也备一件同款浴袍,平白丢掉一次大好眼福。
心跳猛地加速,快过梁天宁在赛场上驾驶的飞车。此时如果自愿参赛,一定可以替梁天宁捧一座他数次求而不得的世界冠军杯。
余回发短,只简单吹过就已半干。此时从浴室走出,正见向南珺在床头,坐立难安。
脸红至要人怀疑是不是自己偷饮了酒。
他行至向南珺身侧,坐上床沿,双臂撑于身后,慵懒望过去:“现在反悔,还有时间。”
向南珺向来情绪稳定,唯独面对余回不识何为激将法。他将新抽出的内裤在掌心攥紧,头也不回冲入浴室:“谁反悔谁是狗啊!”
速度极快,却还是让余回一句话不小心趁虚而入:“识不识怎么搞啊,如果不会,余老师教你?”
关至只余一条缝隙的浴室大门倏然顿住。明白过来余回在讲什么的那一瞬,被用力关出震天声响。
向南珺在满是热气氤氲的浴室,靠住门板,喘息不停。
现在换余回能面不改色说这样的调情话,是他不争气。
箭在弦上,停不得,忍不得。
一件件褪去身上衣物,迈入淋浴间,脑袋开始变得空空。
慌至忘记才学会不久的清理步骤,只好狼狈退出去,至脏衣篓中的裤袋中摸电话,才发觉似乎在刚刚被遗落在床上。
犹豫片刻又将门拉开,探出半颗脑袋:“余回,可不可以拿电话给我。”
余回在绵软床铺中摸过一番,拿着他的电话靠近:“冲凉要电话做什么?放音乐还是睇电影?”
向南珺已脱至精光,只得藏身于门后,伸手却够不到余回掌中之物,心急之下音量变大:“查资料,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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