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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谢助理三个月前就死了(近代现代)——幸枫

时间:2024-10-17 20:55:04  作者:幸枫
  最上一层是7颗,中间是6颗,最下边是2颗。
  谢时舟细看着这几颗细钻,仿佛有什么线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一直看不透的东西也渐渐浮出水面。
  雪之玫瑰是他父母的结婚纪念物,几乎从来没有在外面展示过,翡翠号上的拍卖是它第一次亮相。
  而数字762。
  或许就是江震一直在找、一直想得到的“雪之玫瑰”的秘密。
  但是762指的是什么,谢时舟就不得而知了。
  是密码?
  但是密码一般都是六位数,最少也是四位,三位数的密码应该不太可能。
  日期就更不可能了。
  谢时舟沉思了一会,他的脑海中并没有任何有关数字762的记忆。
  那他的父母又为什么会在他们的结婚纪念物上留下这样的线索。
  还是说,这组数字是他多想了?
  手机屏幕频繁亮起。
  是一些应用软件的消息推送。
  谢时舟全部一条条清空,自然也看到沉在最底下,十几分钟前周延深发过来的微信。
  周延深:[你想的话,以后会有机会。]
  这话并不好接,而且也是一个话题的结束语。
  所以谢时舟回了个“嗯,晚安”。
  已经十二点了,周延深或许已经睡着了。
  谢时舟刚想放下手机,却见聊天框内又多了一句话。
  周延深:[你的晚安,我等到了。]
 
 
第39章 
  秋末初冬,满地金黄。
  漫长的阴雨季终于过去,但气温却没有回暖,反而一夜之间急转直下。
  错被运输的红酒也被紧急召回了三分之二,剩余的都落在了一些散户零售商那儿,估计回收还需要一些时间。
  明天万青也将和聚合投资正式签署合同,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作着。
  除了江其帧。
  江其帧本就对空降万青酒业毫无想法,而且说到底,当初如果不是因为谢时舟,他又怎么可能会被押送到国外,要不然他现在就该进明正医药担个副总的职位了。
  而不是每天窝在万青,签署一些文件,做一个名存实亡的总裁。
  江其帧回国后在海市认识了一些朋友,他在万青也没事做,索性叫了几个朋友晚上一起去公馆吃吃饭。
  这些朋友都很捧场,但江其帧不是看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一呼百应不过是因为他的背后是明正医药,他们各个都盼着能和明正攀上点关系,好打通在京市发展的通道。
  江其帧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些公司企业想进京市的圈子,还是做梦比较实际。
  就算扶持上来,去了也是炮灰,没什么必要。
  公馆是其中一个搞服装的朋友开的,专门用于接待他们这些贵宾。餐饮、茶室、KTV、SPA应有尽有,主打一条龙服务。毕竟有些事情不能在外边说,万一隔墙有耳被听了去那就不妙了,还得是在自家比较安全。
  江其帧意兴阑珊,他出来只不过是为了寻乐子,让自己不那么寂寞。
  那搞服装的朋友章昭瞧出来了,起哄着叫大家将自己的家属带过来玩,热闹点。
  江其帧包养的那小明星曾小路也在其列。
  饭桌上,有人问江其帧还玩不玩那玩意儿。
  江其帧把玩着曾小路的骨节分明的手,懒散抬眼:“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讪笑两下:“咱们这个圈还有谁不知道您啊?”
  江其帧不置可否地勾唇嗤笑:“退圈很久了,怎么?你有想法?”
  章昭大概也是个中间人,便说:“小江总怕是不知道,他一直想进圈玩玩,苦于找不着门道。这不是听说小江总您在圈内的事迹,就想来取取经。”
  被戴高帽的江其帧很是受用,也没当场拒绝,只说先交换个联系方式。
  “我可事先说好,炒币的风险可不小,小心把你老本都给赔光了。”
  那人连忙堆笑道:“小江总放心,高风险高回报,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吃过饭,章昭张罗着众人前往SPA馆做推拿。
  馆内点着令人沉稳舒适的熏香,话题也逐渐从金融峰会歪到了谢时舟上。
  “谢特助能力还是挺强的,万青是不是准备和聚合签约了?”
  “那谢特助好歹也是从明正出来的,明正的人差不了!”
  “就算再厉害那不也是小江总底下的人?还得是小江总会御下。”
  这时,某个几年前在京市发展的老板,正好听说了江其帧和谢时舟的那些过往,便对当年的事起了些探究的念头。说实话,这件事在当时闹得虽然不算大,但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都听说过,不过也就过了个耳,只当一桩茶余饭后的笑谈,毕竟只是家里俩小辈小打小闹,聊过几句便也忘了,毕竟比这更劲爆的比比皆是。
  “小江总,所以当年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啊?我可是听说真的有老板花几千万就为了见谢特助一面。”
  江其帧慵懒地靠在软垫上,闻言,一手揽着曾小路的腰边说:“几千万倒不至于,少说也是几百万吧,也是钱多闲得慌。”
  众人哄笑着。
  将高不可攀的人贬损在脚底,似乎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能在销金窟那种地方叫人一掷百万,看来谢特助这身段容貌也是上乘。”
  聚在这里的人和万青几乎都没业务往来,也都没见过谢时舟,现在都对这号称“京上筠”的谢时舟纷纷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京上筠”是那时给谢时舟冠的代称。
  意为就算是坚韧不拔的青筠不也沦为了他们的玩物,不也依然要对他们俯首称臣。
  而对于那些深谙此道的男人来说,谢时舟这样的清冷难以征服的人才更能挑起他们的征服欲。
  说起来,这也是谢时舟自作自受。
  江其帧晃着酒杯,抿了口红酒,似在回味。
  谢时舟刚来江家那会,除了问他那什么硬币在不在他那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怎么说话,一度让江其帧误以为他爸是带了个哑巴回来。
  不过江其帧哪知道什么硬币,他花钱从不用硬币。
  后来可能也是谢时舟在江家住习惯了,在他住进江家的第四个月,他怯生生地开口喊了句“江叔叔”。
  那时江震非常震惊,也很欣喜,至少在江其帧的记忆中,他的父亲几乎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江震待他,永远只有冷漠和严苛。
  江其帧原以为谢时舟的到来能让他在这个冰冷的家中收获一个贴心的玩伴,可事实上却不尽如是。
  谢时舟和他念的是同一所私立学校,他成绩很好,基本每次考试都是A,各科老师也是对他赞不绝口。于是他成绩单上的B就显得格外刺眼。
  明明同在一个班级,家教老师也是一样的,谢时舟的成绩总是比他高出一大截。
  但其实在星川,他的成绩同样也是优等。
  可谢时舟太过突出,也太过耀眼。
  或许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心中埋下了怨恨的种子。
  玩伴?
  这哪里是玩伴,这分明是找了个竞争对手。
  从前江震不怎么过问他的学业,一是因为这些内容都太浅显,不足以和社会对接,二是他之后是要继承家业的,像行业动态、市场分析等等,都有专业的人替他做,他只要不是不学无术就好。
  但谢时舟一来,原本的局面骤然打破。
  尤其是学校的朋友们都对他说,谢时舟作为江震的养子,极有可能会和他争夺明正医药,他对谢时舟的危机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何况之后江震一直带着谢时舟出入各种酒席宴会,也让谢时舟慢慢接触明正的业务。有时候他能看到谢时舟进了江震的书房,隔了几个小时才出来。
  为了不让明正医药落入外姓人之手,江其帧开始用功学习,也终于在初二一次模拟考中获得了A,也超过了谢时舟。至此,他的成绩就一直稳定在A的水平,反观谢时舟,许是疲于应付名利场,在学业上也渐渐的力不从心,再也没有起色。
  原本江其帧应该得意的,他在江震面前证明了自己要比谢时舟更出类拔萃。
  但江震依旧对他冷冷淡淡。
  甚至于江其帧还听到了一些传言。
  说他谢时舟和江震关系不清不楚,还扬言谢时舟是他的“后妈”。
  这些谣言没有人敢传进江震的耳中,就算江震听见了,也不会当回事,所以江其帧更不敢质问他父亲和谢时舟是什么关系。
  但猜忌一日不解开,终会像心魔般一直缠绕在脑海。
  甚至放大一切想象。
  每次见到谢时舟被江震留在书房,他都不由得在想,他们在书房做些什么,什么事需要谈论这么久。
  是以高中时他便在学校带头孤立谢时舟,而谢时舟的不在意更是叫他恼火。
  那一次斗殴叫家长,江震也来了。
  回到家,江震将他们两个叫到了书房,他没有对江其帧说任何话,只是一直和谢时舟继续讨论明正医药的项目,江其帧站在一旁,冷汗直冒。直到三个多小时后二人谈完,管事端来水果点心,江震才结束话题,叫他一起来吃一点。
  江其帧知道这是江震在敲打他,也间接地证明他和谢时舟在书房也的确是在谈公事。
  但这并未让江其帧彻底打消疑虑。
  江震对谢时舟的特殊,众人皆是有目共睹。
  而江其帧也逐渐领悟,谢时舟在江震心中的地位并不一般,他若和谢时舟争斗,无异于以卵击石。此后,他一直和谢时舟维持微妙的平衡,直到大学,平衡被彻底打破。
  大学期间,江其帧喜欢上一个女生,女生和他见过的不同,明艳张扬古灵精怪的。他原本已经打算向女生告白,没想到女生却告诉他,她喜欢谢时舟。
  那一刻,江其帧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似乎不论做什么都比不上谢时舟。
  江其帧怒不可遏,恰逢江震出国开拓海外业务,为了一雪前耻以解心头之愤,他直接吩咐人将谢时舟丢进了京市最奢靡的销金窟,也是不少富家子弟会去寻欢的地方。
  那公馆不敢开罪江其帧,但也知道不能就这么听从江其帧的,那江其帧就算是明正的太子爷,至少现在还没坐上那个位子。
  最后只能折中想出了个法子拖延时间。
  公馆内的少男少女都不以真名示人,在公馆皆以代号称呼。同时为了区分,这些人的手腕都会纹着与代号相对应的刺青。
  “京上筠”以及谢时舟手腕上的纹身也是由此而来。
  之后江其帧还放出消息,将“京上筠”塑造得非常绝世出尘、超然脱俗,是以当时不少公子哥一掷千金也要见见这位“头牌”。
  不过公馆的负责人到底是不敢真将谢时舟推出来接客。
  而江其帧的本意也只是挑衅挖苦,只要目的达到,他的火气也消却大半。
  但他没想到谢时舟居然仍无所谓,甚至还擅自接见了一位贵宾,便是先头提到的花费了几百万只为见谢时舟一面的大冤种。
  后来因为这事,江震回国后一张飞机票将他送出了国。
  江其帧冷笑一声。
  旁人以为他是自己想出国镀金,但只有少数几人才知道他是被迫的。
  那章昭也是个人精,当即看出江其帧因谢时舟心绪郁结,便提议道:“说起来咱们都没见过这位谢特助,要不小江总您将人叫过来,给咱们看看是多绝色。”
  看绝色是假,借机戏弄消遣是真。
  江其帧笑了笑,道:“我叫他怕是不肯来。”
  “这有什么难的。”章昭顿时给江其帧出了个主意。
  ……
  谢时舟刚下班就接到江其帧的电话,他犹豫了几秒划动至接听键。
  预想中的声音没有响起,反而是一道清冽的男声怯怯地说:“谢特助?”
  谢时舟顿时心下了然:“我是。小江总怎么了?”
  “小江总……他喝醉了。”
  “哦。”谢时舟冷淡地应了声,随即报了一串地址,“这是他的家庭住址,你叫个司机送过去就好。”
  电话那头默了默,又说:“可是小江总指名让你接,不然他就不走了。”
  谢时舟面无表情地按下电梯下行键:“嗯,那他别走了,在那儿呆着吧,经理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也会好吃好喝地供着。”
  男生估计也是有点着急,声音也透着害怕地打着颤:“谢特助,真的能不能麻烦您来一趟……”
  电梯到了。
  谢时舟许是听出了什么,他垂下目光,若有所思片刻,说:“行,你告诉我地址,我过来。”
 
 
第40章 
  远方天色已暗,缭乱的霓虹灯在街道上划出一道道流光溢彩的线条。拐过街口,隐秘在小园林内的公馆逐渐出现在眼前。
  谢时舟下了车,他让人在车上等他,自己径直走进公馆。
  公馆负责人大概是提前接到了消息,领着谢时舟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堂从左侧阶梯上至二楼,一进入二楼走廊,左侧便是一方水庭,庭院设置了假山石及湍流的瀑布,水雾弥漫开,雾气朦胧,别具一番风趣。
  谢时舟淡淡收回视线,不多时便走到Spa馆门口。
  厚重的浮雕拱形门被侍应生从两侧推开,那些个寻乐作陪的公子哥们纷纷望了过去。
  只见不算明亮的灯光下,一个男人平静地迈步走入,他的视线先在室内环顾一圈,最后落在江其帧、以及江其帧身边的小明星身上。
  他长相的确是极好,五官轮廓清隽干净,眼眸也如泼了墨似的深邃。
  原先还嘈杂的Spa馆陡然息了声音。
  各个都带着或吃惊或探究或沉思的目光打量着这位谢特助。
  谢时舟浑然不觉,他走向江其帧,微微倾身说:“小江总,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随即朝曾小路使了个眼色。
  曾小路顿时投来感激的目光,从江其帧身边退下,悄悄地离开。
  谢时舟并非听不出来曾小路是被人胁迫才打来的那通电话。
  此时,江其帧见谢时舟果真来了,心情不由得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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