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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谢助理三个月前就死了(近代现代)——幸枫

时间:2024-10-17 20:55:04  作者:幸枫
  寸头男也是挡不住这几人一口一个哥的在那儿叫着,便也只透露了一点:“其实我也不知道多少内情,但我哥前不久给我打了……”寸头男警惕地环顾了眼四周,见到没人注意他们这边,这才悄悄伸出手指头,比了个数字10,引得其他三个人低声惊呼。
  “这么多?!”
  “还行吧。”寸头男脸上洋洋得意,“之前可不止这个数,估计还只是个首款。”
  “卧槽……这也太牛了!”
  “杜哥,以后你多带带咱,咱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寸头男转着小酒杯笑道:“别别别,别抬举我,我还是那句话,有钱就大家一起挣。”
  ……
  酒过半巡,寸头男只觉得这烧烤店逼仄不透气,便起身出去抽烟。
  外头冷飕飕的,他哆嗦着手刚从裤兜掏出香烟叼在嘴边,旁边忽然站了个人。从他低头的视角恰好能看到对方的皮鞋,一看就是高档货儿,高端人士穿的。
  但那些高端人士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寸头男抬眼看过去,还没来得及诧异对方干净的长相,只听他平静地报了一串数字。
  寸头男愣了一下:“啊?”
  对方偏头觑了他一眼,换了个表述:“三串羊肉串,九份烤生蚝,七根牛肉串,一份砂锅粥。三九七一。”
  信息全部对上。
  寸头男骤然恍悟,马上压低了声音道:“……你是那边的人?”
  “货都到了?”谢时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本来也不需要回答。
  寸头男忙不迭点头:“是是是。都到了,我这就带你过去。”
  寸头男把烟揣回裤兜,将几个小弟叫出来,同时出来的也有随同谢时舟一起的那俩保镖。
  货物放在一中型货车的货箱内。
  寸头男将车后箱的铁链解开,拉开门栓,露出里边陈列整齐的货物,一共三个泡沫箱,全都木制框架固定牢实,没有任何拆封的痕迹。
  谢时舟给俩保镖使了个眼神上车检查,确认没问题后,谢时舟对寸头男说:“钱款晚点会打到你账上,你注意查收。”
  寸头男摩挲手掌,嘿嘿笑了两声:“行行行,那货物就交给你们了……”
  寸头男和马仔们纷纷离去。
  谢时舟只负责监看货物交接,并不需要跟进货物运输,而且江震也不会让他知道FDP.X的去向。他大概明白江震这么做的意图,同时他也知道自己用“雪之玫瑰”投诚,就会面临这样的“胁迫”。
  谢时舟目送中型货车远去,用手机给江震发了条信息:“江总,货物已完成交接。”
  发完短信,他收起手机,往路边走。
  这个时间点不算太晚,应该能打到车回去。
  寒风冷冽,谢时舟裹紧羽绒服刚路过一辆黑色奥迪,车门忽然开了。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手腕忽然被一道极大的力量拽住,紧接着就被拖进了奥迪的车后座。
 
 
第64章 (修)
  周延深得到可靠消息,说是有一批FDP.X的植株将从海外走私运回国内。交易地点和时间都已明确,在京郊一小城区的烧烤摊内,但是跟随人员和接头人员分别有多少人,暂时还不清楚。
  不过植株是由江震订购这一点毋庸置疑。
  俗话说,捉贼须捉赃,只有切切实实的人赃并获了,才能利用这一点顺藤摸瓜,将江震的走私违禁物的罪名坐牢。只是这事比较危险,周延深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更没有通知梁沉、于涛等人,只身一人乔装打扮后驱车来到烧烤摊附近。
  为了防止意外,他比约定交接的时间提前了将近两小时到现场。
  周延深并不清楚FDP.X的准确形态,是像大型观赏盆栽需要用货车装车,还是小盆景多肉,一辆私家车的后备箱就可以容纳,所以几乎每一个进了烧烤摊的人他都会留意。
  其中一辆冷链车上下来四个人,为首的戴着一顶防寒帽,双手插在大棉袄的衣袖里,边走向烧烤摊边和身旁的小弟说话,但说话时又很明显的一前一后错开半个身位。
  表面看上去挺平等挺和谐,实际却不然。
  和其他进店的顾客相比有些古怪,但还需要再观望。
  奥迪毫不起眼地停在路边,仿佛只是某个当地居民下班回来找不到停车位随便寻了个地方停车。
  腕表上的指针一直在走动,先前进店的客人也都三三两两地走了出来,但那冷链车上的四人一直在店内待着。
  周延深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二十九。
  还有一分钟,就到交接的时间。
  现在他已经基本确定那四人就是走私送货的小团伙,指腹在拨号盘敲下号码,只要江震那边的接头人一出现,他将会立刻按下拨通键。
  只是他没想到前来接头的人居然会是谢时舟。
  ……
  “谢时舟!你疯了吗?这种交易现场是你能来的地儿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
  “什么叫不用你操心?你是我男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短暂停顿几秒,周延深像是深吸一口气,极力压着怒火道,“谢时舟,你要知道FDP06一旦东窗事发,你根本跑不掉你明白吗?!”
  “男朋友?你是觉得我们这样还能在一起?”谢时舟冷冷地暗讽一声,“周延深,我们分……”
  话还没说出口,唇齿就被堵住。
  “放开……周延深!”
  “唔……”
  听筒传来谢时舟试图抵抗的布料摩擦声。
  “我不会允许我们分手。”周延深低声说着,话语间充满着警告。
  僵持了一两秒,谢时舟率先打破沉寂,他低笑,嘲弄道:“最初,你不就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吗?翡翠号上、海市,你明明知道我是明正医药的人,我也从来没有向你隐瞒。但是你呢?你从一开始就瞒着我……”
  “我……”
  “我不想再听了,周延深,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
  暂停键按下,管事拿着手机望向江震:“江总。”
  江震盘着核桃的手停住,缓缓睁开眼睛,他瞥了眼管事,站起身,踱步至书房角落边的隔断造景鱼缸旁。
  水草游曳间,几尾孔雀鱼从中一晃而过。
  不多时,那隐藏在浮木与低矮丛林的一群虎皮鱼忽然冒出,直直地冲向那几尾孔雀鱼,啄咬着它们的鱼鳍、鱼尾。
  江震低头瞧了瞧,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还是太嫩了。”
  也不知指代的是什么。
  他又随口道:“吩咐照料鱼缸的佣人,日后给虎皮鱼喂食,尽量用些活饵,别尽拿些饲料。”
  管事恭敬道:“是。”
  听了这段音频后的江震心情也颇好,不得不说,他还是得感慨尽管谢忠平当初和他渐行渐远、分道扬镳了,但他依旧帮助了自己许多。
  尤其谢时舟这枚棋子,还真是好用。
  江震问:“郭亮那边,周延深是不是已经在调查了?”
  管事:“江总料事如神。周延深果真去找了那财务总监,但是郭总监嘴巴非常严实,倒没吐露什么。”
  “他嘴巴严实?不过是在明正捞的钱多,我也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江震不偏不倚地评判道,“他自己也知道,一旦他利用职务之便吃回扣的事儿被揭露,依他那数额,免不了要坐几年牢。”
  何况当年在上边还未看重“制酒计划”时,那巨额的实验开发金,他郭亮也是出了主意,深度参与了。到时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顺藤摸瓜的,郭亮也跑不了。
  江震眺望着庄园内凋敝的枯树,沉吟片刻,道:“这样吧,你替我组个局,把周延深叫上,再给董局递个帖子,就说有要事商议,请他务必拔冗前来。周延深这小子实在缠人,我没工夫陪他折腾。给他个机会钓他上钩,再彻底了结了他。”
  ……
  当晚,周延深家中。
  落地灯只亮了一盏,客厅内昏暗一片。
  大理石质地的茶几上、厚实的羊毛地毯上凌乱地铺着许多文件纸张,置于最上边的则是一张烫金邀请函,和一封信。
  周延深一只手抓着一份文件瘫在沙发,另一只手的手背搭在额间,似在闭目沉思。
  良久,他探身拿起那封信,盯了半晌,最后紧皱的眉头松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把散乱层叠的资料一张张捡起,垒在一块,装入一份牛皮文件袋内。
  ……
  周五傍晚,冬日的落日余晖折射在高楼大厦间,落地玻璃窗明光烁亮,仿若行游于天地的一尾金鱼。
  谢时舟走到地下停车场,刚准备下班,一辆宾利添越缓缓停在了面前。
  副驾驶座的吴管事下车,将后座的车门拉开,躬身道:“谢特助,今晚有个饭局,江总需要您陪同。”
  闻言,谢时舟看向车后座,江震已然坐在车上,手指交叠覆在膝盖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手背。
  上了车,车子发动。
  江震先开口道:“这些天我有点忙,也疏于对你的关心。”他语调不紧不慢,“送货的时候没出什么意外吧?”
  这句话意在试探。
  “我碰到了周延深。”谢时舟端正地坐在另一侧,坦诚道。
  他也没刻意隐瞒,交接现场肯定不会只有当时的他们几人,江震不会全然交托信任,谁说得准他暗地里会不会又遣了几个人过去盯着。
  “哦?”江震挑了下眉,略偏过头,目光在谢时舟的侧脸停留几秒,又轻飘飘移开,他问,“小舟,你对周延深的感情有多深。”
  谢时舟藏在右侧的手缓缓拢紧,他垂着眼,声音微哑:“……叔叔怎么知道。”
  “我想知道一件事并不算难,何况那日江董寿宴,你那副神色也已经说明了一切。”江震随口解释。
  自从知道周延深就是聚合的Jason时,他不是没有猜测对方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归。
  但那又怎么样,不管周延深再怎么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照样都会扣在江勉头上,他敢将陈年旧案放出来吗?他能吗?越翻也只是越坐实江勉的罪名。
  可别忘了,只要他手中稳拿“吴永强”这张底牌,周延深根本奈何不了他。
  再者,他非常清楚周延深的诸多掣肘。
  谢时舟是一方面,而另一方是江河。
  这些腌臜事一旦揭发,明正医药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前期他先输几个子儿都没关系,谁又知道最后鹿死谁手。
  说不准还会两败俱伤,倒叫旁人捡了便宜。
  江震继续道:“如果你对他用情不深,只要你进入下一段感情,什么情伤都能治愈。”他低头斜下来的目光落在白玉扳指上,口吻也像是怀念着往事,“若是你想报这个仇,叔叔也可以帮忙。”
  谢时舟轻轻扯了下唇角,反问:“江总打算如何帮?周延深是你的亲侄子,血脉亲情,朋友之子,孰轻孰重,我还是拎得清的。”
  他的眼底含着不可掩饰的嘲讽,仿佛已经笃定江震的答案。
  车内暖气开得足,但坐在副驾驶的管事仍是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和谢时舟在江震底下共事了那么久,虽然之前听江震说谢时舟在他面前极尽伪装,当时他还有些犹疑,谢时舟这些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对江震也几乎是唯命是从。
  但现在看来,谢时舟并非是逆来顺受的人。
  这话里的刺儿不止管事能听出来,江震也不例外,但江震也只是低头笑笑:“你要这么说,便是看轻我和你父亲的情谊了。”
  提到“父亲”二字,谢时舟垂落身侧的手蓦地扣住了后座椅的真皮沙发,他像是竭力隐忍着情绪,好容易才平息下来,他虚笑道:“江总,你也只是利用我,利用我和周延深的感情胁迫他。如果我没猜错,那天交接的货物,就是FDP.X,不是吗?”
  这么直白的被揭露,江震也不恼。
  若是谢时舟瞧不出来这局,他倒是要怀疑一下了。
  江震不置可否道:“不过是合理利用,倒叫你这么恼怒。”他突然话锋一转,“还是说,你这么恼怒,是因为你对周延深还有情,甚至为了这情,可以不顾那不共戴天之仇。”
  这话就相当于在谢时舟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
  在东山庄园二楼目睹一切的江震很清楚谢时舟与周延深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但他就是要刺激谢时舟,要将那逐渐愈合的疮痂撕下来,看着他惨白的脸,仿佛一件被人砸碎后又勉强拼凑好的瓷器。
  他竟觉得十分畅快。
  时间久了,他都险些忘了,谢时舟可不仅仅只是谢忠平的儿子,更是朱海清的儿子。
  宾利添越在高档私人会所门口停下。
  江震和谢时舟方才的对话也都不欢而散。
  至少谢时舟不会觉得欢,所以车子刚停,谢时舟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借口自己要去洗手间先进了会所。
  管事站在江震身旁,看着谢时舟远离的背影,斟酌着问:“江总,这事我们还要不要再深入查一下?”
  “不用了。周延深出现在那儿兴许只是偶然。他如果是跟踪的谢时舟,这也能说得通。不管怎样,我们的目的都已经达到,至于其中过程,都不重要。”江震眯了眯眼,又意味深长道,“你说今天,周延深会不会将FDP的事捅到上边?”
  管事也说不好,只模棱两可道:“兴许吧。”
  江震:“就算不上钩也无妨,不过是再费些时间罢了。”
  这次组局,其实是一场鸿门宴。
  也是江震给周延深精心准备的鱼饵。
  他很清楚周延深作为聚合投资的创始人,万青酒业的投资人,不可能不对万青回收的那批红酒起疑——当初他选择投资万青,不也正是为了确认明正医药收购万青的举动背后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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