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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历渊直脸色虽不好看,还是说道:“忠军办事罢了。”
  “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去?”徐增问道。
  “你的意思是?”
  “一切都太顺利了。”徐增道,“也许我们一直在端王的掌控中,无法再回到京中,也没法再走出西北。”
  历渊直被他提醒,想到最近的事情,脸色变得难看起来。“那你待如何?”
  “各谋出路罢了。”徐增道。
  “我要回京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去。”他想告诉自己效忠的皇帝,端王并非忠心不贰之人,该早做防备。他想要劝说徐增,正想着如何劝说,一把刀从身后捅到胸口。
  徐增趁他不备,插在了他的心口上。
  这半年多他们与皇帝书信往来,等到皇帝知道真相,大约已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如今他们察觉到端倪,说明温承已经不在乎他们是否会知道,因为温承也要打算动手了。
  他并不想在这场争斗中慨然赴死。他在京中有家人,但与那些所谓亲族关系极差,他来从军本来就是为了活命,而这一次,他要逃往关外,另谋一条出路。
  端王府里,薛映每日依旧是陪着小孩子玩。这个时候的小孩既不会坐也不会爬更不会走,几乎只是会睡,按理说没什么意思,他却总是觉得看不够。
  这是他幼时所希冀的画面,命运没有给他这样的馈赠,但他的孩子可以过这样的生活,他的心里也是满足的。他每天都与温承一起给他穿衣服,戴帽子,在天气和暖的时候抱着他一起去外面看会儿。
  小孩对他俩的气味也很是熟悉,见到他们总是要他们抱。渐渐地,小孩子似乎开始能分辨出不同的人,每次也让他们换着抱一抱。
  温承每每面对这种事情,也十分有耐心,薛映看着小孩笑得开心,便在旁边想温承说得很对,小孩子没长大的时候,合该让他无忧无虑。
  温承也很愿意看薛映与孩子玩耍,这让他感到很安宁。更让他满意的是,薛映身体底子还是蛮不错的。冬天的严寒已经过去,不再受孩子的影响,也没有悬心的事情,薛映一扫先前走两步便会疲累的样子,每天可以说是神采奕奕。
  满月酒是件很重要的事情。薛映闲着无事,提早开始准备。他给小孩子选了衣服和配饰,正在对比着。那天是大日子,预备给小孩穿的是一身红色,桌子上摆放着金银首饰,薛映拿着首饰比在衣服上,问道:“会不会太俗了些?”
  “都戴上吗?”温承点评道,“都戴上的话,他可能觉得沉。”
  薛映想了下那个画面也觉得累赘,他很心疼小孩,当即道:“有道理。”他拿起衣服和帽子,又看了一会儿,嘀咕道:“可不戴有点素了。”年纪小的孩子多是穿红戴绿的,再衬上金银项圈和金玉锁子,颜色鲜亮才合宜。
  温承看他在那看来看去,提议道:“让他戴个长命锁,再选个项圈就是了。未必一定戴身上,放在床上也是一样的。”
  薛映点点头,按着温承的说法重新摆了一通,又加了点别的东西,又开始装扮小床。到了那天,会让小孩子待在自己的小床上接受长辈的祝福。忙了一会儿孩子又醒了,他又哄睡孩子。等到一切结束,然后薛映松了口气,坐下来喝茶。
  薛映从温承手里接过茶,喝了一会儿,发现周围很安静,于是看向温承,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便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温承微微笑道:“你这几日总是抱着孩子。”
  薛映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于是凑上去:“我没有想忽略你。”然后他抱住了温承:“那我也抱抱你。”
  温承看着薛映撂下茶杯后十分自然地坐在了自己的怀里,抱住自己,心里满意,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薛映,等待着他下一步动作。
  薛映心想这阵子天天都在看孩子,和温承说得最多的也是孩子,多少有点忽视了。他能感受到温承倒没有不高兴,可饶是如此,他也明白自己要更在意温承的想法。他脑子里想着,现在这样抱着,加上有一段时间没有亲昵过,心里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他揽住温承的脖子,与他接吻,这个吻很漫长,又很甜腻。
  吻到一个断续,薛映小口喘着气,眼睛里晕着一层水雾,泛着细碎的光影,他小声问:“你想做点什么吗?”
  看着他明显情动的模样,温承逗他:“你在想什么?”
  薛映看着温承,没有说话。
  才二十天,温承揉他的脑袋:“先好好养身体吧。”
  “我没有想这个。”薛映一开始心里存着点事情,没想到别的上面,只是亲了亲,才产生了新的想法。此刻有点羞恼的他想指责温承倒打一耙,但又觉得有点亏心,转过头不去看他。
  “生气了?”温承道歉很快,“是我想岔了,宝贝不要生我的气。”
  薛映很快被他哄好,睨了他一眼:“真是愈发油嘴滑舌了。”
  “那小映和我说一说,刚刚在想什么。”温承重新问道。
  薛映仰面望着他,脸蹭在温承的脖颈上:“我在想你。”
  明明是面对面的,又不是久别重逢,温承没太理解薛映在说什么,贴着他的额头问道:“想我什么?”
  “我在想,我是先拥有的你,才有的孩子,所有对我来说,你永远是最重要的一个。”薛映说完后,又吻了下温承的侧脸。
  温承没料到薛映想的是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好。这些好听的话并不需要文采矫饰,只需要足够的情真意切,便能打动听到这句话的人。温承吸了口气,重又亲吻着薛映。
  薛映完全靠在他身上,依靠着他,被他支撑着,没有半点力气,他头脑昏昏地道:“什么都做不了,我也不想睡了。”
  “那我们再去看会儿孩子?”温承问道。
  薛映认真想了下:“我们还是在府里走走吧。”
 
 
第53章 
  春天是多风的时候,薛映倒没有错过这个春天,没风的时候温承都会陪他在府内走一走,可自从天气寒凉之后,他再也没有在夜间出行过。愈靠近夏天,夜晚变得越发短暂,可今夜对他们来说有点漫长,薛映被弄得不太想睡,打算与温承一起在府内走走。
  “要不我们去看星星?”薛映道。现在约莫三月末,下弦月露出小半边,并不明亮,与此相反,这个时候的星星总是最多的。
  “今夜外面有风。”温承道。
  “今天风很小的,我多穿件衣服就好了。”薛映牵他的手,把他拉到衣架旁边,挨个罩上披风,前往藏书阁。
  王府里藏书阁的最上面并不是屋脊,而是一个露台,这原是为着方便晾晒书籍所建,今天正好上去看星星。
  两人熟门熟路地去爬藏书阁的楼梯,没一会儿,站在了露台上面,薛映打量了一圈,露台上面还修有围栏,既是防止上去的人摔倒跌落,也是怕突然来一阵旋风将藏书吹走。
  因着要观星,露台上面已经铺好了软垫子,薛映和温承躺在上面,一起看着星星。
  躺在上面,不用仰着头,薛映觉得很惬意,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了些过去的画面:“小时候天气很热时,我们会躺在外面睡觉,躺着睡不着的时候,便会看星星。”
  “躺在房顶上吗?”温承问道。
  “躺在草席上。”薛映同他讲,“房顶多陡啊,哪里能躺得了人。”栖县常年多雨,为着排水快,屋脊都建造得陡峭。可夏天的虫子又很多,若是躺在草地上,那更是不得了,于是大家在草席上抹上药水,躺在上面。
  “有没有喜欢的星星?”温承问道。
  薛映指着北边的那颗星星:“我喜欢那一颗。”
  天上的星星实在太多了,薛映随手一指,温承自然无法分辨,又问道:“哪颗?”
  安宁的夜里,望着同样静谧的夜空,薛映靠在温承的箭头,说话愈发随意:“你猜猜看。”
  顺着薛映指的方向,温承随便猜了一个。“北辰星?”
  “你怎么知道。”薛映很高兴,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猜中了。
  “这颗星星在正北方,夜里可以用它来分辨方向,很多人都认得。”温承道。
  于是语速很快地说道,“这颗星星看起来就很远。”而他小的时候,就向往着很远的地方。
  温承握住他的手,又道:“我记得在九凤山里,看不到这颗星星。”当时他们在山中寻路,晚上的时候他会看星星辨别方向,但那些在北方极其明亮的星星却与别的星星分辨不太出来,没有那样的清晰。
  “是的,有的季节压根看不到它。”薛映小声道,“好像很多地方看到的星星是不太一样的。我听那些去过海上的客商说,往南边行去,那边看的星星和咱们看的星星也不太一样。”
  “西北那边看星星也与这里不同。”温承道。
  “那边看星星是什么样子啊。”薛映问道。
  “西北地面很宽阔,夜里往远处看,天和地都连在一起,星星看得也更清楚,就像要垂落下来一样。”温承与他细细说起来。
  “感觉和在山上看有点相似。”薛映嘀咕道。
  在房顶上看星星,其实看不出什么花样,温承道:“下次若想看星星,带你去钦天监的观星台看。”
  “那里有什么?”薛映好奇道。
  温承道:“有些看星星更方便的东西。”
  “好。”薛映很快答应他。对薛映来说,在京城的屋顶上看星星除了能和过去对比不同以外,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对他来说,温承同他黏在一处,无所谓在哪里,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们继续看星星,薛映指着从前在南方看不清楚的星星,一一问起温承。那些常用来指引方向的星星,温承很是熟悉,还有的不太熟悉,温承便寻摸着到时候在钦天监寻个人,让他细讲一讲。
  “那颗星星是什么?”薛映又看了一会儿,发现有颗星星的颜色与周遭不同。许是因着先前是云彩遮蔽,一直没有看见,现在终于是瞧见了。
  温承沉默了下:“荧惑。”
  “我记得,这颗星星大约不是吉兆。”薛映想起古书里的一些记载。当这颗星星在心宿区的时候,便是凶兆。而这颗星星,恰好便停留在那里。
  薛映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温承,问到:“那他会不会疑心你?”
  “不必理会。”温承将他往怀里揽了些。
  薛映见他不太想提,但还是很担心,紧接着又问道:“我记得,王府立世子是要经过皇帝准许的,他会同意吗?”
  “皇兄在世时许我选择自己的孩子立为世子。”温承道。先帝在世之时,为了避免今后乱局和亲族相残,做了不少布置。
  “你的哥哥对你挺好的。”薛映感叹道。
  “他是很好的兄长。”温承低声道。
  薛映知道温承与先帝关系很好,不想再提兴和帝那个扫兴的家伙,于是与他又一轮看星星。这一次他们讲的事情更加轻松些,快要睡着的时候,薛映在朦胧中想,下次他们还可以一起看月亮,可以早一点,不必等到中秋。
  满月酒到来的那天,端王府宾客盈门。
  京城众人已然感受到风雨欲来之势,人人都看到了形势微妙,知道来端王府喝满月酒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可若是不喝,谁又知道人家叔侄会不会真的翻脸?
  前几年,兴和帝亲政之后,人人都猜温承便要倒霉,谁料如今兴和帝待这个亲叔叔再三礼遇,年前甚至带着御医在府内看了一回。这让众人又迷惑,又觉得合理,于是大家还是看着宗室的动静,几个老王爷依旧欢欢喜喜地上门送礼,他们便也跟着去。
  他们算账算得很清楚。没有哪个皇帝会大肆地剿灭自家的宗室,就算是杀,也不可能全杀了,若是大家都去,而他们几个不去,也难免怕温承记上他们一笔。
  来的人虽多,进到寝殿看见孩子的人却不多,多是温承的族兄族叔并姑姑婶婶,他们见到孩子,皆是欢欢喜喜地送了礼物。
  薛映早早将小孩子打扮好了,放在小床上,可小孩子没给任何人面子,一直呼呼大睡,并不觉得四周吵嚷,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床堆砌满了一层金玉。
  等到孩子醒了之后,大家将放了洗儿果子的木盆端过来,预备给孩子洗澡。按理说应当是孩子外祖家中的人给孩子洗,但这里并没有薛映的亲人,温承便请了有些年纪的老太妃来举行这个仪式,小孩一进水里就开始不高兴,薛映看的有点担心,好在老太妃做过很多次祖母外祖母,很快安抚住小孩,完成仪式。
  擦洗干净后,又给小孩换了一身簇新的衣服,大约是因着屋里添了生人,温启便一直要薛映抱着,并不许把他放在床上。
  薛映便抱着他,然后让人给孩子剃掉胎发。据上了年纪的人说,将胎发打成络子,佩戴起来可以让孩子更加康健,小婴儿的头毛很柔软,薛映摸了几下,便让人拿下去打络子。
  祝福和祈愿结束之后,大家陆续被引着去了宴席。
  薛映仍在寝殿里抱着不肯让他放下的孩子,望着站在一旁的温承,道:“怎么还不去前面,那么多人呢,总得招待着。”
  温承却不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先前筹划的时候,他打算让薛映与他一起去宴席坐着。家里举办宴席,薛映合该与他一起坐在主位上,谁料眼下会如此。宴席上人多,孩子又小,实在没法抱着他过去。
  温承盯着孩子看了一会儿,无奈道:“我在等他睡着。”
  “大约一时半刻等不到了。”薛映也觉得好笑,刚才他见孩子睡着就要轻轻放在床上,谁料刚一放下,孩子立刻醒了,旋即变得警惕,再也不肯闭眼。
  “我想我们一起过去。”温承伸手一起抱住一大一小。
  “可他实在太黏人了。”薛映心道,这像谁呢,大约都有点像。
  温承没有说话,与怀里的婴孩对视着,小孩看了他一会儿,吮起了自己的指头。
  宴席请客,主家若是不去,总是失礼的地方。大家都是受邀而来,总不好让他们败兴而归。薛映看着抱着他不肯动的温承,便劝说道:“你且去陪他们坐一阵子,大不了托醉回来。我和孩子一起等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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