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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明夷凑过来问道:“主子,咱们现在怎么说?”
  萧楚舔了舔齿,说:“走。”
  ***
  刚面完圣,萧楚就吃了一夜的酒,躲进侯府闷头大睡了三天。
  他还没做好在京州待一辈子的准备,也并不打算按天子所说的那样颐养天年,京州的乱花迷眼,太容易沉沦进去了,所以他干脆闭门不出好省事。
  在边境潇洒肆意了二十余年,打了一场翻身仗后被圈在了天子脚下,萧楚心里窝着天大的火气。
  最后实在是忍不了,这天夜里他就打马出了内城,想着在外城找点乐子。
  夜里跑马很考验目力,但在边境的很多年都需要长夜行军,对萧楚而言不是什么难事儿,然而出了内城不多时,他就遥遥看见不远处的一个村落正红光遍地。
  这村落的模样甚是怪异,分明已是夜三时,竟比内城燃的灯还要多,远远看去像是起了火一般,萧楚勒马驻足,刚想细看,却听身后又传来车轮碾动的声音,一辆马车停在了萧楚身前。
  这个点,竟还有人从内城出来?
  萧楚目光盯着车帘,只见一柄翠绿的折扇从厢内伸出挑开了帘子,从里边走出个气韵出尘的人,披了件青色道袍,正对车夫交代些事情,声音听着沉冷。
  “麻烦您了,今夜我要留宿于此。”
  待到萧楚终于认清那人的模样后,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
  “裴怜之?”
  裴钰应声看来,神色也是僵硬了一瞬,随后有些不情不愿地说了句:“侯爷。”
  这声叫得萧楚心里头有些别扭,他的确已经受封了,不过年纪尚轻就被叫声爷,叫人不大习惯。
  萧楚翻身下了马,将马鞭随手递给了裴钰身后的车夫,那车夫满脸疑惑地接了过去。
  他说:“小裴大人还有点野趣,肯跑来这荒僻之地赏月?”
  裴钰不理睬他,回身跟车夫说了两句,随后便往那处村庄的窄路上走。
  萧楚见状赶紧跟了上去,纠缠道:“怎么不理人?”
  裴钰冷漠地说:“侯爷,你我二人不过一面之缘,我不喜欢同生人来往,麻烦您多担待了。”
  “别叫爷啊,”萧楚还是跟在他边上,兴致挺高的模样,“我在京州待得烦闷,好不容易出来走走还遇着个面熟的,你做什么去,咱们一道呀?”
  裴钰干脆不答话,自顾自往前走,萧楚见状直接拦在了人身前,抱着臂看他,蛮不讲理的模样。
  “你必须告诉我。”
  裴钰不理他,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觉得一股失重袭来,随后要命的勒感拽痛了他的胃,萧楚竟把他直接捞起扛上了肩头,嘴里还说着“不告诉我就算了”,一边兀自往前走着。
  裴钰感觉自己快被颠吐了,使劲拍了两下萧楚的肩背,怒道:“放我下来!”
  萧楚不管不顾,还是往前走,手箍着人的腰不放。
  “说,你要去干什么?”
  “不说!”
  “不说我就这么带你跑两圈。”
  他真的说干就干,准备顺坡往下跑,裴钰喉咙都有些反酸了,掐紧了萧楚的上臂,待到实在忍受不了了才梗着喉咙吐出一句。
  “你……放我下来……我再说!”
  萧楚停了动作:“真的?”
  裴钰急喘着气答道:“对,真的。”
  萧楚这才心满意足,抓着他的腰准备把人放下,在这个动作间,手滑过了劲瘦的小腹,触感相当新奇。
  裴钰站稳到地上了,萧楚心虚地看了他两眼。
  他不大敢细想方才箍着裴钰时候的细节,只劝慰自己,要么那道袍的做工别有匠心,要么裴怜之真的是个小狐狸精。
  否则他怎么会下意识觉得——
  好舒服,还想再摸。
  裴钰有点儿狼狈地整了整袍子,咽了下喉咙,方才那股反上来的胃酸烧得他喉口又涩又疼。
  被萧楚挑了火气,他瞪了这人一眼,说:“秋祀将近,望仙台的天坛要引泷河的水,这几日水质出了问题害了疫病,我来这地方查案子。”
  萧楚道:“就你一个人?忒寒碜了。”
  “人手不够,况且这案子的动静不能太大。”
  萧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手就往人腰上搭,像是为了再确认一次,手掌又摸到那块弧度惊人的凹陷处。
  他不禁问道:“裴怜之,你怎么这么瘦?”
  裴钰被他摸得痒,动动身子逃开了。
  萧楚见状无奈道:“都是男人,你不会以为我要图谋不轨吧?”
  裴钰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就顾着警惕他。
  二人一路往下走,就到了那庄子的牌坊前,那里站了位佝偻着背的垂暮老者和一个青年,青年正朝裴钰招着手。
  “小裴大人!”
  “来迟了。”裴钰朝二人颔首,随后看了眼他们身后灯火通明的村落,问道,“村里怎么都点着灯?”
  那青年正是孟秋,他没穿官袍,只一身粗布衣衫,脖子上挂着串辣椒干,正朝裴钰灿烂地笑,说道:“小裴大人,今夜乡里有灯会,老人家说明日再带你去见里长。”
  孟秋的目光又转而看向萧楚,犹豫着说:“这位是……”
  虽然萧楚名气响,但那日他压根没出现在梦华门前,见过他真容的人少之又少,孟秋这几日都在这村里查案,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萧楚于是随口胡诌道:“我是小裴大人的贴身护卫。”
  孟秋愣愣地点了点头,心说这护卫看着比主人家还像主人。
  裴钰对孟秋说:“观生,这几日辛苦了。”
  孟秋羞赧了一下,说:“应该的,天坛还没修缮完,这也是工部的事情嘛。”
  萧楚看不惯他们打官腔,打了个呵欠说道:“这天色也不早了,我家大人还要休息呢,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杨伯顿时面露愧色,小声道:“这位大人,咱们村里也没准备多的被褥……”
  “不打紧,”萧楚冲二人摆手,指了下裴钰说道,“我跟小裴大人住一间。”
  ***
  这村子在泷河的上游地带,靠着祁禄天山,依水而居,夜里能听到河水拍石的声音。
  裴钰扫了一圈屋内,陈设破旧灯火温吞,只有一张狭窄的床,压根容不得两人同睡,他叹了口气,对萧楚说:“你睡床。”
  萧楚哪管他,直接就往地上那草席上坐,说:“算了吧,你看着像个病秧子,我怕你睡一夜死过去了,我还不想刚来京州就被人扣个辣手摧花的帽子。”
  裴钰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便坐到床上去了。
  屋里点了一支线香,气味并不好闻。
  萧楚喜欢找人侃天,单臂撑着脑袋,笑嘻嘻地问道:“户部尚书真是你爹呀?”
  他叫明夷把裴钰仔细查了一遍,才后知后觉那天对裴钰说的话的确是大不敬,他抽自己一巴掌已经算好的了。
  裴钰乜了他一眼,说:“你查我?”
  “嗯,”萧楚不怀好意地笑,说,“你里里外外我都摸清楚了。”
  裴钰没听出来这弦外之音,抬手灭了灯,脱了靴往床上躺下了。
  他说:“明日你就自个儿回去。”
  萧楚应道:“行。”
  裴钰本就被线香的味道熏得困顿,见他答应便不再说什么,合衣而睡了。
  他刻意背过了身,不想对上萧楚的目光,但这大概不是什么好决定。
  月光从窗缝里泄下,映在裴钰的身上,柔软的衣料贴合着身体的曲线,把人近乎赤.裸地描绘了出来,萧楚盯着他的腰看,那道弧度简直像一眼甘洌的泉水,毫无破绽地连接起了臀胯。
  一起一伏,仿佛是纵横的山水,而那些衣物成了迷蒙的晨雾,欲拒还迎地拦住了萧楚的目光。
  萧楚看得胆战心惊,赶紧也背过了身去。
  他虽然爱说荤话,但那都是从小和边军那帮五大三粗的人学来的,他自个儿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不过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去牵哪个姑娘的手,也没对谁产生过怦然心动的感觉,可偏偏那天遇见裴怜之以后,他掌心里的触感怎么也抹不掉,总想着再去人的腰上试探一下,确认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腰肢怎么会如此摄人心魄。
  这晚上萧楚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突然后知后觉了一件事情,还被这灵光一现炸得五雷轰顶,在悄寂的夜里猛然坐起了身。
  完了,他好像是个断袖。
 
 
第35章 遐思
  萧楚一整夜都没睡。
  裴钰的呼吸声很浅,他听了一整晚,偶尔觉得他好像要死了,但又很快有了些动静。
  大概是三天睡太饱了,他想。
  丑时听到屋外鸡鸣后,萧楚翻起身打了个坐,他倒是不困,从前在外行军打仗时常有连着好几夜不睡的状况,还需要高度保持着警惕,防止敌军夜里来犯。
  天秋关一战中,他甚至带着那支边骑夜行半月,靠着屈指可数的粮草捱过了黄沙中要命的日子,最后一把火烧光了北狄后方的辎重,刺入北狄军营的腹里,将那铜墙铁壁捅了个对穿。
  但这都无所谓,他只觉得爽,他不在乎一战成名,也不在乎封狼居胥,他只想赢,只想把北狄人打得满地找牙。
  裴钰很快就醒转过来了,他意识还有些迷蒙,见萧楚正襟危坐着,下意识问了句:“你睡过了?”
  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妥,清咳了声,说:“我是说,你怎么还不走?”
  “不走了,”萧楚阖眼兀自打着坐,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裴怜之,我听闻京州多好男风,你也是如此么?”
  裴钰已经清醒过来了,皱眉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句,萧楚睁了眼睛去看他,神色有些复杂。
  “若真是如此,那咱们得保持距离了,我真的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他才来京州不过几日,这阵妖风就吹到自己头上了。
  说完这句,萧楚果然没再继续纠缠,心里反复念叨了四个字。
  保持距离。
  他还不想跟他爹说,自己以后要娶个男人回家。
  二人这就没话说了,在屋里待了不多时辰,就听到一阵叩门声,屋外传来孟秋的声音:“小裴大人,您醒了吗?”
  裴钰起身去开门,发现孟秋和杨伯已经在外边等着了,杨伯这人不大爱说话,但他盛了两碗姜汤过来,递给了裴钰和萧楚,眼里闪着些期待的神色。
  孟秋的声音清亮明朗,眼中带着笑,解释道:“老人家说村里晨间冷,喝点儿姜汤暖暖身子再走。”
  裴钰刚要张口道谢时,萧楚就替他接过两碗姜汤,冲杨伯抬了抬头,说话很不客气:“上午咱们办事就三个人吧,你可以走了。”
  孟秋听他出言不逊,神色顿时沉了些,说:“这位兄弟,请你注意下言辞。”
  “哦,”萧楚随手放到了桌上,敷衍道,“那麻烦这位,叫什么?杨老人家,先离开吧。”
  杨伯听萧楚直白地赶人走,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多留一刻,冲三人歉声连连,狼狈地转身匆匆离开了。
  孟秋见萧楚如此无礼,心中大怒,可他又是裴钰的贴身护卫,指着他鼻子骂岂非驳了裴钰的面子?于是只好瞪着萧楚,不满道:“这位兄弟,你既领了别人的情,就莫要如此待人。”
  萧楚倒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说:“下毒了怎么办?我家主子可金贵,受不了这委屈。”
  裴钰觉得这话听着不舒服,白了他一眼。
  “师父,这……”孟秋一时情急,竟唤错了称谓,“这老人家人很好的,我来村里这几日都是他带我熟悉,他只是不善言辞,不能就为此,要叫人如此欺辱!”
  “哦,师父。”萧楚耐人寻味地重复了一声。
  裴钰倒是没拉偏架,拍了拍孟秋的肩,语重心长道:“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公务中。”
  孟秋自知犯错,顿时愧赧,点了点头,却也没给萧楚好脸色看,趁裴钰转身之际,狠狠地剜了萧楚一眼。
  萧楚不搭理他,只顾着去逗裴钰:“小裴大人,等等我呀。”
  清晨的薄雾很浓,从山间一直缭绕蔓延到山下的村庄,连路都迷蒙不清,颇有些寒气逼人的意味。
  萧楚跟在裴钰身后,目光流转在他墨色一般披下的长发上,每根头发丝都井井有条,一点儿杂乱的蛛丝马迹都捕捉不到。
  萧楚是雁州人,相貌和中原、江南人有些差别,头发不像裴钰那么直顺,反倒带着卷儿有些蜷曲,见到裴钰这样的,就忍不住要上手去摸一摸那顺滑的头发。
  会不会比他的腰碰上去还要舒服,还要柔软?
  裴钰背对着他,哪里知道他这些狭昵的心思,还在跟孟秋说着:“这几日都查到些什么?”
  孟秋道:“回师父,这地方叫槽岭村,住的百姓大多是农民,我这几日在泷河上游勘察水质,发现不少问题。”
  裴钰问道:“这里去泷河上游大概多少户人家,多少亩田地?”
  “大约是一百余户,二百五十亩田地。”
  三人边走边说,一路走到村后的一处山脚,从那处远远地就传来一股腥臭味,萧楚嗅觉灵敏,立刻皱起了眉。
  他沉声一句:“死了不少。”
  “死人了?”
  裴钰神色一凛,立刻快步上前去,那股浓重的血腥气直扑面门,他抬袖捂了口鼻往河水里看去,果然有猩红的血丝漂浮在水面上,顺着血水的来源往上,那里层叠地堆积了一群尸体。
  只是,不是人的尸体,而是一群断尾残躯的死鱼。
  裴钰回头瞪了萧楚一眼。
  萧楚摊了摊手,说:“我没说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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