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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师父,带您来就是为了给您看这个,”孟秋也捏着鼻子跟过去,说道,“泷河这几日水质出的问题,就是因为上游不停地出现一些死鱼,而且哪怕今日清理掉了,明日还会出现。”
  萧楚在稍远些的地方伸手进河水探了探,是温的。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说:“虽说雁州赤地千里,但我大概知道,这温度,大概鱼成精了才能不翻肚皮吧。”
  裴钰也想下手去探,被萧楚给拦住了。
  他笑着看裴钰,说:“小裴大人,我替你试过了,这水太脏,别碰。”
  他下意识覆住了裴钰的手,又忍不住滑了一下才抽走。
  没关系,不曾过界。萧楚想。
  孟秋没察觉出来这二人有些旖旎的氛围,从袖口拿了一包油纸出来,呈到他们面前展开,里边是一小撮灰白的粉末。
  裴钰撵了一些在指腹,嗅了下,皱眉道:“石灰?”
  “是。”孟秋正色道,“在这岸边发现了不少。”
  “那就好说了。”
  裴钰将那石灰撒去河里一些,不多片刻河水便开始泛泡,时不时地发出些微小的滋滋声,很快,河里又浮上来了几条鱼肚白。
  “石灰遇水则热,河水温度太高,鱼类活不下去。”
  孟秋继续说:“还有一点十分蹊跷,槽岭村的黄册我遍历过一遍,从前两年开始多了不少的灰户。可官府前年就禁止烧灰了,这处地方怎么还会有灰户在开采石灰?”[1]
  萧楚道:“赚钱呗,边军的枪火投入大,还需要定期固防,一年要从各地运来不少石灰,京州紧贴着雁北,从这处无论是走水路还是陆路运送,都方便得很。”
  说罢,他手肘抵了下裴钰,在他耳边小声调侃了句:“你带出来的徒弟怎么像是不如我,要不你改收我当弟子吧,好师父。”
  他这声“师父”和孟秋尊师重道的那声可不大一样,萧楚说得暧昧又缠绵,仿佛是存了以下犯上的坏心思。
  裴钰听出来了,心跳竟有一瞬的坠落。
  孟秋是满脑子的疑惑,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顶着官府的压力,非要去做石灰的营生呢?”
  裴钰站得离萧楚远了些,说道:“方才我问了你,这村子的田亩和人口,这些年地主豪绅兼并土地的问题严重,这村子的田亩均摊下来,每户人家不过半亩,生活尚且是苟延残喘,更何况是京州的赋税增高,他们活不下去,只能另辟蹊径。”
  他们说着继续往祁禄山的方向走,绕着山脚下转了半圈,终于找到了个窑洞,这里门口被一些碎石块虚掩着,像是不想叫人发现。
  萧楚抬脚往中心一踹,石壁瞬间塌陷下去,落石滚滚而下,显露出了里边的光景。
  “小裴大人,看来京州不听话人的还挺多啊。”萧楚看着几乎要把山体凿穿的窑洞,讥讽了一句,“这村子,没准过几天就要埋了。”
  裴钰跟着探进去,面色极沉:“挖得太深,把上游和窑洞连通了,冗余的石灰倾泻进泷河水里,把整条护城河都给污染了。”
  “难怪害了这么多疫病!”孟秋愤愤道,“师父,我们这就去叫衙门来拿人吧!”
  裴钰刚要回答,却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随后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他捂住头,喃喃道:“怎么……”
  裴钰浑身的血气仿佛一瞬之间被煮沸了,开始滚烫烧灼着他,连胃里都是翻江倒海,几欲呕吐,整个人抓心挠肝地难受。
  孟秋注意到了裴钰的异状,赶紧上前关切道:“师父,怎么了?”
  裴钰强忍着不适,低声说道:“村里知道我们今日要来泷河上游勘察,他们不可能没有准备。你们待在此处,不要再让人靠近。”
  “可是……”
  裴钰喝道:“少废话!”
  孟秋被他这一声吓得身子一凛,赶紧说道:“我我我知道了,师父您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这边我们俩也可以。”
  萧楚可不乐意待这儿:“诶,小裴大人,我陪陪你吧?”
  裴钰身子越来越烫,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他咽了咽喉咙,瞥了眼萧楚,随后疾步就往来时的浓雾里走去,身影很快就没入其中,藏匿不见了。
  “这是……”
  萧楚似笑非笑地看着裴钰匆匆而去的背影,自语道。
  “要我做什么呢?”
 
 
第36章 强吻
  萧楚是真怕裴钰突然暴死。
  他就跟在裴钰身后,看着他穿过晨雾,跌跌撞撞钻进了一户无人的房屋。
  他停下来犹豫了会儿到底要不要继续跟上去。
  照理来说,他压根没必要管裴钰,他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来外城跑马玩儿两圈,正巧遇上了裴钰而已。
  萧楚搭起臂,在原地撵了撵靴底的泥。
  不过,他不觉得裴钰是个烦闷的人,他很有意思,要是这人突然死了,他还没准真要去刑部挨几句审,来京之前大姐交代过最多次的事情,就是要他安分,他自己非要跟来的,就得把“裴钰的护卫”这份假差给办到底。
  萧楚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会帮你,真是纯凭良心了”,提脚就往裴钰那座屋子里走。
  老旧的格窗被打开时发出了沉闷的嘎吱声,萧楚没直接进屋来,而是撑着脸在窗外看着里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小裴大人,一声不吭就跑了算怎么回事?属下要担心的,大人要办什么事,我替您……”
  他话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裴钰原本把所有的门户都给关紧了,屋内昏光一片,几乎目不视物,但借着萧楚开的这窗,他看得却很清楚,这人瘫软在地上,袖口都被卷起,正微张着口喘息着。
  萧楚见他状况不大对,脸上的笑意顿时冷下些,快步上前开了门,到裴钰跟前半蹲了下来。
  “你怎么了?”
  裴钰勉强抬眼看了一下他。
  “……中毒了。”
  “裴怜之,那姜汤你喝了?”他晃了晃裴钰的肩,蹙眉道,“你是蠢货吗?”
  “没喝……”裴钰喃喃了一声,说,“昨夜……是昨夜的那熏香,被动了手脚。”
  “这毒效发得竟如此之慢?”萧楚狐疑道,“况且我与你同住一间,怎地你就中毒了?”
  “也许真是身子不行,不及雁州人这般百毒不侵,”裴钰有些没力气地自嘲了句,“你跟上来,做什么?”
  “这会儿你倒是谦虚了,我怕你死了,连累我下诏狱,”萧楚正抓着他的肩,温度隔着衣料烫到了手上,他心跳一失,赶紧收了回去,转而说道,“看你这样子,这公务恐怕办不成了,我让孟秋送你回去?”
  裴钰强撑起身子,摇头说:“不行。”
  萧楚见他不肯,知道和这人说不通话,于是改口道:“小裴大人,人还是不能逞强,你这副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给你下了什么药呢,办个事儿都不正经的。”
  裴钰眉间皱了皱,看了他一眼,说:“……你也出去。”
  萧楚眨了眨眼睛,琢磨了片刻他这句话的意思,这才反应过来。
  “真是……?”
  “差不多吧,碾碎在香粉里的,没内服药性那么大,我尚且能自制,”裴钰往自己手臂上拧了一把,掐出一个暗红的印子,有些恨恨地说,“这么下作的手段,只可能是梅渡川。”
  “梅渡川?”努力回忆了一下这有些耳熟的名字,这才恍然道,“哦,我有印象,前几日一直往我府上送东西的商人。”
  裴钰又去掐自己另一块皮肤,似乎这样就能保持些清醒,萧楚实在看不下去他给自己那细嫩的皮肤上掐得青青紫紫,赶紧抬手拦住。
  “京州的党争激烈,这人与我对立,想踩着我出头。”裴钰觉得他靠得太近了,挪了挪身子,“你离我远一点。”
  萧楚哪里管他心里有多焦灼,还临危不乱地笑,说道:“踩着你出头,给你下春.药啊?”
  也就是说,他现在这副模样,心里被催发的情意折磨得相当痛苦,需要有什么办法缓下来。
  如此一联想,萧楚顿时有点儿心不在焉,不自觉地跟他找着话茬,想继续留在屋里。
  他眼神飘着,有些心虚地问:“小裴大人,那你这回来槽岭查案子,就没事先做好准备?不知道有人要害你?”
  “是我没思虑到。”
  裴钰神识不大清明,没看出他的小心思,他头靠上了墙面,呼吸声很重,几乎说一句话就要喘个气。
  “我本意是来借水质调查一事,去……去抓梅党的把柄,没想到……槽岭村的官民这些年里,已经发展得盘根错节,这里的地方官不愿见我,是有原因的。”
  他们自进这村庄以来,自始至终都没见过村里长的身影,按照礼数,裴钰这种朝廷官来乡里办事,地方官是必须要出来接待的,可别说裴钰了,连来了好几日的孟秋,也愣是没见到这人的身影。
  相反,他接触到的一直都是村里的百姓。
  裴钰深喘了一下,继续吊着半口气说:“槽岭村的政事已经是官民共同涉政了,大祁的税收工作分配到了各个地方,这里的官员为了政绩,默许村民开山凿石,随挖随用,所以才多了这么多的灰户,石灰的营生比起务农而言,要方便得……”
  他说着说着,身体里就开始出现些更强烈的反应,浑身的血气都开始激荡,身子也变得酥麻无力,裴钰皱紧了眉,不禁有些粗鲁地扯开了衣襟,胸膛大片的薄粉暴露在了萧楚面前。
  看得萧楚也有点儿热,佯装无意地问了一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
  裴钰没有回答,垂着眼忽然开始发愣。
  “裴怜之?”
  萧楚晃了晃他。
  “被药毒傻了?”
  他凑近了些想去看裴钰的状态,这人的皮肤变得很粉,嘴唇干涩,身上还出了些细汗,把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
  这落魄的模样倒是没见过,和这两日裴钰的清高自持完全不同,反而有些狼狈。
  和说不出来的诱惑。
  萧楚咽了咽喉咙,强行定住神。
  保、持、距、离。
  他还不想因为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人就彻底染上断袖之癖,况且他素来最瞧不起被些个漂亮皮相给迷得神魂颠倒的人,这能有什么出息?他第一回跟裴钰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好看的东西就像狐狸精,要坏人心神,一眼即过便好了,绝不能眷恋,裴怜之他……
  萧楚越想越乱,都没发觉裴钰已经重新抬起眼望他,他们二人靠得太近了,只保持了咫尺之距,连气息都是彼此错杂交缠在一起的。
  他心里都快念上清心咒了,哪里顾得上裴钰在干什么,这只发了春的小猫儿就顺着他的气息找过去,眼睫下都是雾蒙蒙的,像是半梦半醒的醉态。
  待到萧楚和他对上目光时,只觉得唇上忽然一软。
  裴钰蜻蜓点水般地吻在了他唇上。
  萧楚还在兵荒马乱的时刻,裴钰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直接往他脑袋里扔了一记闷雷,把人震得“轰隆”巨响。
  他被亲了?
  待裴钰退开后,萧楚呆滞地摸了摸唇。
  他被一个……男人亲了?
  萧楚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觉得胸口被一个力道推着,竟然是直接跌坐在了墙角,裴钰双目都是浑浊的,看着意识早就不清醒了,他跨坐到萧楚身上,继续亲吻上来,他的唇有些干燥,好像很希望从萧楚这儿得到一些滋润,可无奈技巧烂得可怜,只会咬得人疼。
  萧楚虽然被咬着,头脑还是一片空白,他被裴钰胡乱堵着吻了好几回后还动也不动,可渐渐地,唇上都沾满了裴钰的气息,他软下的身子也紧贴着自己,像是欲求不满的勾引,直接撬动了他的意志力。
  “保持距离”四个字忽然被他给扯得稀碎。
  萧楚心里的一点儿小别扭在这个吻里,被他给彻底掐死了,在裴钰无声的邀请中,他认命一般,手插进了裴钰的发间,托着人的身子,主动迎合了上去。
  大概自己也被京州的疯子给带疯了,成天耳边被念叨的都是花天酒地,今儿个去哪个风月场烟花路,裴钰这点勾人的地方就轻而易举地迷晃了他眼睛。
  但好歹人长得好看,没准他爹也能允了自己和一个男人成婚?
  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成婚!
  他们都吻得很深,却也很笨拙,交缠间发出了些错乱的水渍声,好几次唇齿的磕碰甚至出了血,连舌腔里都有些腥甜的气味,但接吻这种事情萧楚就好像有与生俱来的天赋,简直一点就通,他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跟着裴钰呼吸的节奏,耐心地引导着他将那些被药物催出的情.欲发泄出来。
  直到裴钰好像终于被浇灌得满足了,他才缓缓地离开了萧楚的唇,双目朦胧地望着他。
  萧楚呼吸有些短促,手埋进了他日思夜想的腰窝里,笑着说:“小裴大人……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我们才认识了多久,你就这般亲昵?”
  听到萧楚这话,裴钰的神智这才猛然被唤醒过来,他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萧楚给剥干净了,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坐在人的腰胯上,方才的情意热灼显而易见。
  他双目圆睁,不可置信地盯着萧楚看。
  “你干什么!”
  萧楚无辜道:“天地良心,我什么也没干,是你自己突然亲我的。”
  “我自己?”裴钰像是不信,喃喃着重复了一遍,脸上写满了惊愕,“我自己?亲你?”
  萧楚冲他露齿笑:“是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裴钰被惊得只会重复萧楚的话:“看上你?”
  萧楚指节在他后脊滑了滑,宽慰道:“没关系的,虽然咱们都是男人,你爱慕我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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