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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思来事情不大简单,她便与明达做了商量。
  明达虽宠爱侧室,可也不敢拿家族利益开玩笑,他是生意场上的老人精了,听得妻子说来,也瞧出了穆家的险恶用心。
  明观鑫便提议设了个局,明呦棠那痴憨姐儿,教穆家儿郎迷惑,不知家中人设了圈套让她钻,还真去偷挽月纱的拿货地址与穆家送去。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之际,教明达抓个正着。
  “我那三妹妹这回可是把爹气出了个好歹来,为着个男子,爹娘老子都不顾了,爹骂她白眼儿狼,教她痛吃了几鞭子,任凭她小爹如何哭嚎都没用。又罚关了祠堂,如今受了禁闭不教出园子。”
  “至于那穆家,也真是恶心,教儿郎出来勾搭人骗门路,你说这叫甚么事儿。我还只听说过用貌美女儿哥儿勾搭人的,男子还是头回见。足已见得穆家为达目的何其手段不用。”
  “两家是彻底撕破脸断了往来,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了。我爹是不会教穆家在县里顺心的。”
  明观鑫出了一口大恶气,整个人都松顺了。
  他怪是得意道:“我爹说我遇事沉得住气,又还懂得筹谋,是能撑得起家里生意的人。于是他将挽月纱的生意交予我做了~”
  明观鑫将事情说得轻描淡写,可也掩饰不住的欢喜:“可看着,事情没完呢,穆家那个敢戏耍我,后头生意场上我不会教他有好果子吃。”
  萧元宝一直安静的听着他说来,眼睛弯弯,嘴角上扬。
  “你光瞧着我笑甚,痴傻了不成!”
  明观鑫见萧元宝不说话,倒教他怪不好意思的,轻轻攘了萧元宝一下。
  “鑫哥儿就像是阳光照着的晨露一般,在发光。”
  明观鑫抿着嘴,面上是笑:“说些酸话,祁郎君才学好,也把你教成个才学人了。”
  萧元宝正色了些,他长吸了口气,又缓吐出,拉过明观鑫的手:
  “我就要去京城了,可总还挂记着你的事情,怕你多难受,想不开。如今见你处理的这般好,我也能宽心的远行了。”
  “我没有那般容易被打垮,这回真还谢你与桂姐儿,若不是你们来告诉我,我们家也不得那般快速的看起穆家的面目。此前,他只在我们家面前装的多好,多理事,我爹欢喜,我也跟着满意。”
  明观鑫道:“人心复杂,要遇见个良善正直的人实属不易。你去了京城那边,虽有祁郎君的照顾,但你也要小心着那些人。京都繁荣广阔,更是甚么人都有。”
  萧元宝点头:“我记下了。”
  “只是你的婚事,又得搁置。”
  明观鑫道:“姻缘自有天定,没可心的人物,那般急着成亲做甚,倒是不如自己潇洒快活,我不比你和桂姐儿。”
  两人说了好一通话,明观鑫才离去。
  四月十八一日,萧元宝上了马车,与萧护作别,赶往京城去。
  这一日,恰巧是祁北南出考场的日子。
  萧元宝把车帘子卷得高高的,受春风贯吹整个马车,将衣摆也扬了起来。
  他拾掇的简素,穿着暗蓝稳重的衣衫,收拾成了个已经成婚的夫郎模样。
  原本白皙的脸颊子也涂抹得暗黄,还在脸上点了些影响美观的麻子。
  秦缰见了他的装扮,都忍不得一笑。
  萧元宝见着官道上的行人见着了马车里的他,也都立收回了视线去,颇有种被冒犯了眼睛的模样,他心头反倒是稳妥了。
  得听秦缰说他们过去的时候花费了十四日,回来一个人骑马行程快,但也费了十二日。
  如此远的路程,他又没有出过远门,即便身旁有秦缰,心里总也还有些不安稳。
  不过接连行走了几日,一路上顺遂寂寥,他也就逐渐习惯,放宽了心,只想着能快些到了京城。
  京都这头,祁北南出了贡院,回至落脚处,两人蒙头睡了足足一日。
  次日一早,才回缓了精神。
  在贡院里头九日时间,实在是憋得慌,出了贡院,人复才得活了过来。
  这时间里,都没人去想去挂记成绩了,只想好生痛快的宣泄一番才好。
  “会试当真是教人脱层皮。”
  赵光宗摊在园子杏树下的摇椅上:“回想九日间的考试,我现在脑子都是糊涂的。”
  祁北南笑道:“便是皇家的书院国子监出来的举子,进了春闱考场也多是拍脑袋的,你觉着糊,也是寻常。”
  “既已考过,忧愁焦急,宽心肆意,成绩也都在那儿了。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不如趁着放榜前好生逛逛。”
  两人在等榜的时间上,把京城的内城外城都逛了个遍。
  中间还与罗听风和姜汤源吃了茶酒。
  旁人心中牵挂着榜,祁北南掐着手指算,萧元宝能不能赶在出榜前抵达京城。
 
 
第86章 
  进了五月里, 京都的天气可见的退了春时的柔和,多了夏月的燥气。
  白昼渐长,夜色见短。
  天起了些暗色, 城中的高楼宇便早早挂上了通明的灯笼。
  待着天边一片灰白时, 坊市间的灯笼尽数亮起,自高处望去,十二闹市街宛若金色的银河。
  会试十五日出榜,明日榜单便会张贴于贡院外的围墙上。
  祁北南负手立在皓月晚风之下, 他不晓得萧元宝究竟是哪一日出发的,只是算着时间,当就在出榜前后能来京城。
  他看着夜色渐浓, 想着许是不能和小宝一同观榜了。
  空气有些干燥, 夜里吃了好几盏子茶, 入了夜也没甚么睡意。
  从屋子出来, 瞧见赵光宗屋里的灯也还亮着, 明日放榜, 估摸也是心头焦愁的睡不着。
  祁北南未前去扰人, 自出了宅子。
  他想去走走, 消遣一番。
  不想刚出宅门,就见着一辆马车从巷子口驶进来, 祁北南潜意识的停下了步子。
  这几日里,他没事就爱出来看看, 瞅见马车进巷子,都要偏头看上一眼, 这朝形做了下意识的动作。
  马车渐近, 坐在车头前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挥着鞭子的少年面孔, 不是秦缰是谁。
  祁北南心中一喜,连忙从宅子前的阶梯上迎了下去。
  “吁~”
  秦缰看见宅子门口的祁北南,欢喜的喊了一声。
  “郎君!”
  祁北南面间有笑:“怎这个时辰进城来,不是嘱咐了夜里不赶路的么。”
  “哥儿说明日就出榜了,若在城外耽搁一夜不划算,便加快了行程,今儿夜里入了城来。”
  祁北南赶忙去车子前,正要掀开车帘子,一只手倒是先他一步自里头掀开了车帘。
  立时一张黄焦焦的小脸儿落进了眼睛里。
  祁北南一惊:“怎面黄成这模样?可是赶路辛劳过度了?”
  萧元宝忍不得一笑:“再累也累不成这模样,这是我自个儿涂抹的,如此方便赶路。”
  祁北南胸口微松:“就你鬼主意多。”
  话罢,他伸手去牵住萧元宝,快俩月没见着人了,心头不知多想。
  萧元宝正想借着力从马车上下来,不想祁北南握住他的胳膊,顺势圈住了他的后腰,将他从马车上抱了下去。
  初夏的京城,祁北南衣着的单薄。
  他按在他胸口上的左手,清晰的感受到了结实紧绷的肉躯,与自己发软的皮肉是全然不同的。
  萧元宝心底一颤,手指微屈,耳尖发红。
  “瘦了。”
  祁北南放在他腰间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得出如此个结论。
  萧元宝连忙道:“只是正月里吃起来的肉少了。”
  “身形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瘦的。”
  祁北南一笑:“你欢喜清瘦一点,这样也好。”
  说罢,他唤了到京城时新赁的妈妈和门房出来,把行李都收拾进屋去。
  又让秦缰好生去歇息,来回折腾了三趟了。
  萧元宝先进屋洗了个脸,去与赵光宗打了个照面。
  两人没说几句话,赵光宗料想他赶路来已很是疲乏了,没久拉着人叙旧。
  萧元宝这才得回了屋,一屁股坐下,就再不想动弹了。
  他头回赶这样久的路,新奇罢了,只觉得当真是个累人的事儿。
  终日里屈在马车里头,小腿肚子又酸又胀,脚也肿了起来。
  在驿站客栈落宿,又不大睡得踏实,当真是受罪。
  萧元宝正捶着自己的腿,祁北南便提了个食盒进来。
  跟着,新赁的妈妈又送了一大桶热水。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只怕一路上都没好生吃。”
  萧元宝瞧着食盒盖子打开,取出来一碟子辣炒兔子肉,一碟子豆腐小菜汤,还有一碟酱菜,配得一碗粳米饭。
  香喷喷的,好似刚出锅一般,本是没甚么胃口的萧元宝嗅着味儿,顿时觉得胃有些发酸。
  “将才教人去食肆里头买的,趁热吃些。”
  萧元宝取了箸儿,大口的往嘴里送饭菜。
  “这食肆的味道真好,兔子肉半点不觉腥臊,入味得很。”
  “吃得贯就多吃些,我和光宗在京城的这些日子,没在家里吃,也叫的这家食肆的菜。”
  祁北南道:“这间食肆不大,尝着味道家常,倒是好送口。”
  萧元宝眨了眨眼睛,意外道:“京城可真好,这一夜了,也还能在小食肆叫到菜吃。”
  祁北南笑道:“京都繁华,人口众多,各行各业角逐比咱们的小县城中可激烈得多,宵禁以前,街市上的铺子想买甚么都买得到。”
  萧元宝眼睛亮堂,他在京郊外的高处就见着京城这头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待着进了城,只以为时间凝滞了一般,夜深了,街上的人却还多如牛毛,全然是县城元宵佳节灯会才有的盛况。
  他瞧着街边的铺子干净整洁,卖甚么的都有。
  巷子七通八绕,宛若迷宫;建筑巍峨精巧,鳞次栉比。
  街道宽敞,行过的宝马香车能教人的眼睛都看花了去。
  俨然就是个富贵金窝子。
  “你欢喜,得空我引你慢慢逛便是。”
  祁北南取出一只洗脚盆,倒出了新送来的热水,往里头倒了些玫瑰盐。
  他在萧元宝身侧蹲下:“泡泡脚身子会舒适许多。”
  萧元宝正想放下筷子,祁北南却止住了他的动作:“你只管吃你的。”
  他抬起萧元宝的脚,轻轻同他脱了鞋袜。
  只见两只原本没甚么肉的脚肿胀了起来,将皮肉都撑得有些平展了。
  祁北南不免有些心疼。
  “我自己来就好。”
  萧元宝面红,不好意思的想把脚往后缩,却教一只大手握着纤细的脚腕动弹不得。
  “不要乱动,待会儿把脚盆踢翻了。”
  祁北南试了试水温,再将握在手间的脚泡了进去。
  水温微微有些高,没到了小腿处。
  萧元宝长吸了口气,觉着好生舒适。
  祁北南见着他圆了眼睛,这才起身擦了擦手,由着他先泡会儿。
  萧元宝吃饱了饭,安然的靠在椅子上,微眯起了眼睛。
  在路上落宿的时候也泡脚,可都不如这回泡的舒坦,到底还是到了家安稳着才好。
  祁北南过去瞧了瞧,见着差不多了,取了帕子与他擦干了脚。
  “你不惯长时间坐马车,腿和脚都肿了。我给你捏一捏。”
  祁北南说罢,便矮身将萧元宝抱到了软榻上去。
  萧元宝落到榻子上,连忙便跪坐着:“哥哥写字的手,怎能做这些事。”
  祁北南在他旁侧坐下:“手还分什麽做得,什麽做不得。那泼粪的手岂不是不可拿筷子吃饭了。”
  萧元宝抿了抿嘴。
  祁北南道:“我又不是旁人,怕什麽?”
  他看着萧元宝的眼睛:“你不想教你夫君给你捏脚么?”
  萧元宝闻听夫君二字,心头像是扫过一片松软的羽毛一般。
  他耳尖烧得厉害了些。
  微顿了片刻,还是坐正,将脚伸了出来。
  祁北南嘴角微扬,握住萧元宝被泡得发红的脚,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一些。
  萧元宝的肤子白皙,小腿曲线流畅,总得是纤细的,尤其是脚腕,他一只手完完全全可以包住。
  可他又不是全然瘦削,身体上是有肉的,如此倒更是肉感可爱。
  指腹按压在细软的脚心上,觉着好似在按压面团一般。
  他轻轻的揉捏着,目光不明,克制着一些封禁了很久的冲动。
  手捏过酸软的小腿肚时,萧元宝浑身跟过电了似的,既觉得很舒服,又觉着祁北南的手掌比方才泡脚的水还烫。
  他看着面前的男子,眉如墨,目似辰,一张脸宛若画师费了好一番心力才描摹出来的成名作。
  瞧着如此一张脸,足已教人的心安定不下来。
  偏生这人还顶着这样的脸,低头与他认真的捏着脚。
  萧元宝只觉得羞赧得厉害,又很是贪恋这样的偏待。
  祁北南闭门出去的时候,萧元宝浑身松快了好些。
  身子舒坦,睡意也起了。
  他展动了一下身子,预备去把烛火灭了。
  走近窗前,红烛爆了灯芯,像冬月里拿在手间耍的小烟花一般。
  萧元宝眼睛一亮。
  灯芯爆,喜事到,明日定有好彩头。
  “郎君,这等粗活儿我来吧,水教我去倒。”
  祁北南放低声音:“你再送些水到我屋里,不消太热。”
  萧元宝听见外头的说话声,耳朵竖起来,有些迷惑。
  先前抱他的时候,他分明在他身上嗅到了湿漉漉的澡豆味道,显然是才洗过了澡的。
  怎又还要冲凉?莫不是与他按脚起了汗?
  萧元宝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早知就教他少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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