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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赵光宗见着祁北南拿了油酱菜,笑与姜汤源说道:“姜郎君好口福,今日能吃到阿南手中的油酱菜。你不知此人多抠,路上央了他几回都不肯启了吃。”
  姜汤源闻言看向祁北南:“何种珍馐,祁兄如此珍视。”
  祁北南道:“哪里像他说得那般,只是油酱菜存的久些,便没急着取出来用。”
  他一头说着,一头便开了酱菜,立时一股油香味道散出。
  姜汤源一双迷糊的眼睛亮起来:“光是闻着就觉香,倒不枉赵兄念着。”
  祁北南把油酱菜用勺子舀进碟子里头:“姜郎君只管尝吃,这油酱菜配粥,夹在馒头素饼里吃倒是送口。”
  姜汤源不客气,动了筷子。
  闻着香的油酱菜,吃着更是口齿缠香,若是配粳米饭,他觉着能送三碗进肚。
  “这是如何做的,味道竟是这般香人。”
  祁北南见姜汤源不吝又动筷子,便道:“我只晓得这油酱菜是选用冷不结团的清油,将脆嫩的上笋结,香蕈,雪菜,肉糜合炒而成,至于其间入了哪些香料,我还真不知。”
  “看似家常菜,用料却好生精细。这般体贴用心,可是家里人做的?”
  姜汤源觉着味道实在美,出门在外,家里多少都会预备些酱菜在路上吃。
  他往前只觉着在外无奈下不得馆子才只能吃这些,今日尝吃着了好的,方才觉得竟是好食。
  “是。”
  祁北南道:“是我……夫郎与我做的。”
  说出这般称谓,他嘴角不由得扬起了些弧度。
  赵光宗闻言,不由得看了祁北南一眼,只笑,不说话。
  姜汤源眉心一动,笑道:“原不怪祁兄不舍取出吃用,不光是这酱菜味好,情意更好。”
  祁北南道:“见笑了。”
  说罢,姜汤源又招呼着两人吃盐水鸭和咸鸭卵。
  这都是金陵的菜,盐水鸭瘦香不说,那咸鸭卵当真是腌得好,油润润金黄黄的,夹上一点送进口中,滋味香醇。
  祁北南也是好些年不曾吃上这一口了,吃了好几块鸭肉。
  足又吃了两只咸鸭卵。
  姜汤源觉着祁北南的油酱菜好,讨了一碟儿送去与屋中的姜汤团吃。
  夜里,赵光宗泡了泡一双长坐而疲软发胀的脚。
  热水浸过脚脖子,泡了一刻钟的时间,只觉着身体都松快了不少。
  明早一早还得起来赶路,他今晚不打算温书了,预备早些歇息。
  不想站起来肚儿却发撑,晚食姜汤源带的盐水鸭子味道好,他此前没吃过,便吃用了不少,又是实在的肉,倒是现在都还饱着腹。
  瞧着窗前撒着的月华,外头月色当不错,不妨出去走一圈消消食回来再歇息。
  这时辰驿站外头还有几个官差正围坐在一处吃酒菜侃话,见着赵光宗出来,道:“郎君,可勿走远了。”
  “我就在驿站周围走走。”
  夜色皎皎,虽是不如夏夜里的月儿明亮。
  但今日十六,月亮倒是圆。
  他绕着驿站走了三圈,返还来时,肚子里差不多松快了。
  驿站园子里头吃酒的官差也都散了,只余下了个在收拾打扫的老妇。
  赵光宗迎着月色正预备回屋去,仰头见着阁楼上的姜汤团。
  他身上系着一件连帽的井天色缀白毛斗篷,整个人浴在月光之下,一张不大的脸宛若镀上了一层清白的光。
  许是人也在赏月,目光静静的看着远山处的银盘。
  赵光宗正欲收回目光,不想扰了人清雅。
  忽的起了风,阁楼旁的一株开得繁盛的李花散乱了花瓣,从姜汤团身侧拂过。
  他一时贪看,定住了目光。
  上头的人大抵也是注意到了赵光宗的目光,他微垂下某之际,手间的帕子忽的教风给扬了去。
  轻盈的手帕随风自阁楼飘下,竟受风吹至赵光宗的胸口间,他身子阻着风,帕子竟是好一晌落不到地上。
  赵光宗见此,将帕子拾了起来。
  他仰头看向阁楼,姜汤团也微有些紧张的双手扶在栏杆上往下看。
  四目相对,静默了片刻。
  须臾后,伺候姜汤源的一个小哥儿方才下楼来,从赵光宗手上取回了手帕。
  回至屋间,赵光宗也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他坐在窗前,只觉那张手帕的料子当真是好,丝滑柔软,上头似乎还绣着几片栩栩如生的竹叶。
  一丝淡淡的香味尚且还余留在他拾过帕子的手间。
  赵光宗嗅不出究竟是甚么香,却觉格外的好闻,清新雅淡。
  这样的味道,出现在姜汤团那般话少,安静的小哥儿身上,似乎很得宜。
  他躺进床榻间,心中想着,姜汤团的话确实很少。
  结伴了这些日子,两人好似也就初次见面时做见礼说过一回话,此后的这些时两人撞见,他也不过微微颔首致意,不曾张口……
  赵光宗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
  翌日,大伙儿早食都快吃罢了,他才迟迟的起了身。
  祁北南见着出门来的人,与他添了一碗粥,外取了一个馒头递过去:
  “可是驿站没睡好?往日里最是起来的早的。”
  赵光宗接下,摇了摇头:“没。只是贪睡了。”
  昨夜似乎一夜的梦,然则清醒时,却又记不得梦见了些什麽。
  祁北南一行人抵达京城时,已然距从岭县出发去了十三日之久。
  京都巍峨繁荣,富贵迷人眼,教一行从地方上来的考生看得浑身都有了些劲头。
  一扫舟车劳顿的不适,全然受风土人情而吸引了去。
  姜家几代人为官,京中有亲眷,自是不必在外头寻住处。
  两厢各留了通讯地址,至此才做了别。
  祁北南貌似头回来京,实则轻车熟路。
  引着赵光宗前往内城与外城的交界地段,在一处唤作羌梧坊的地方寻到了合适的落脚处。
  两人合赁了个一进院子住了进去。
  祁北南率先落笔写了封家书,教邮驿快马加鞭送回岭县。
  他本想是教秦缰返还的时候带回,只他人也才到京城,不好教人立马折返,如何也得歇息个三两日,养足了精神才好回去接人。
  然则岭县这头,萧元宝捏着手指算了算日子,估摸着祁北南也当是到地方了。
  他便着手预备着自个儿要去京城携带的物品。
  白巧桂在家里来顽,得晓他能去京城,心头羡慕的不行。
  “他也没说教我去京城,半点不惦记我。”
  白巧桂捻着一块果糕吃,嘴里甜滋滋的,心头却苦巴巴儿的。
  “罗郎君便是有心你去,只怕白伯父也不准。”
  萧元宝不晓得京城那头的天气,摸不准要带些甚么样的衣裳过去。
  收拾了两件喜欢的,便置在一头,等着祁北南与他捎了信回来再做打算。
  “你们俩如今定了亲,可说甚么时候成婚?”
  萧元宝眨了眨眼睛,忍不得打探一番。
  “日子没定呢,许也得等至明年了。”
  白巧桂道:“今年会试,中与不中都有得耽搁。”
  萧元宝点点头,想来也是。
  “待着初九进考场一日,咱俩一同去庙里烧炷香吧,再捐上些香火钱。”
  “好哇。”
  白巧桂答应道,待着四月里头,天气暖和了,出门踏青游玩的人也多。
  出去热闹一下也好。
  “这开了春儿,冯娘子的身子不晓得可能好转一些。”
  萧元宝微微叹了口气,去年冬月,一季冯娘子的身子都不见得好。
  他过去瞧人的时候,整个宅子似都浸在药汤里一般,走进去就能嗅着味儿,教人心头多忧心。
  “今儿整好空着,不妨去瞧瞧她老人家。”
  白巧桂如此提议道,冯娘子虽教萧元宝做菜,可待她也好。
  每回过去的时候,总与她些好吃食不说,还拿些稀罕东西送于她。
  萧元宝应声说好,去前,又在灶上收拾了一盅鸡汤。
  冯娘子的肝不多好,萧元宝听白巧桂说石斛、玉竹这些草药养肝。
  他想着冯娘子终日里吃药,只怕是再不惧苦的人吃多了汤药也嫌难以入口。
  为着老娘子能舒坦吃上几口汤药养肝,他便将这两味药材入进乌鸡一同炖,添些干橘皮增风味。
  问了桂姐儿,如此做来不坏药性,炖出来的鸡汤还香。
  “这汤炖得入味儿,别有一番好滋味。便晓得是药,我也乐意多吃些。”
  冯娘子得了萧元宝的石斛乌鸡汤吃,面色红润,笑着夸萧元宝:“你这贴心孩子,总想方设法的为着我好。冬月里受你送来的那些药膳吃了,我觉着身子好了许多。”
  萧元宝道:“冯娘子便是夸我,不过听得你身子有好转,我心头还是舒坦。”
  “不是说来诓你,实是你做的药膳好,滋味美。药膳吃着跟平素里吃餐食一般,我肯多吃些,不似吃药汤的抗拒,养了身子。”
  冯娘子拍着萧元宝的手:“这个冬月都不似往年的冬那般难熬,你瞧瞧,我的气色都红润了。”
  萧元宝今儿过来,倒是瞧见冯娘子的气色确实红润了不少。
  他见此道:“也是桂姐儿,她与我说了哪些药材如何用,我这才能琢磨点药膳出来,否则如何做得来这些。”
  “你们俩都是好孩子。”
  冯娘子吃罢了药膳,引着两人进屋去。
  取了两只描金的红匣子出来,与了一人一只。
  萧元宝开了匣子,内里是把珐琅彩镜子,不知是什麽物做的,镜面照人可清晰。
  他还不曾见过能将人眉眼鼻子如此清楚照出来的镜,不免稀罕。
  白巧桂得的是一只花丝银蜻蜓簪子,工艺精湛灵巧,十分美丽。
  瞧得是如此贵重的物品,两人都不敢收。
  “我知你俩定了亲,这是一点子心意。”
  冯娘子把匣子推过去:“长辈送与晚辈的小礼,乖巧的小辈可收下。”
  白巧桂与萧元宝对视了一眼,方才谢过冯娘子收了下来。
  “你俩定亲下的郎君都是读书人,前程远大,好得很的事情。”
  冯娘子倒是真与两个孩子高兴,又忍不得嘱咐他们两句:“只我是过来人,与你们唠叨,成亲以后也不好一味的依附郎君,需得寻着些自己的事情做才好。”
  “桂姐儿我是安心的,她医术好,有这番手艺在,总有得是好处。”
  冯娘子与两人亲切的坐在一处,她偏头与白巧桂道:“只要成婚后不疏了手艺,是上是下都走得通,不愁。”
  说罢,又看向萧元宝,道:“宝哥儿是有上进心的孩子,与我相识,也是为着手艺功夫,极好。”
  “祁郎君我见得几回,他才貌俱佳,为人处世老道,将来会有大前程。老娘子一生阅人无数,不会看错。”
  “他将来做了大官人,官眷便不好是与人置席掌勺的灶哥儿了。那些个官宦人家,甭看出身高,实则也与乡野上的娘子夫郎一般,爱说人闲。”
  “你与郎君情意是深,可久听那些瞧不起人的话,听得多了,难免不会生出些嫌隙来。”
  萧元宝仔细的听着冯娘子说,他心中觉着娘子说得不差。
  其实自阿南哥哥中举以后,身侧往来的人渐渐都有了些改变,他出门营生置席,便是哥哥只还是举子,也有些跌了他的颜面了,若他再出息高中进士,那必又是另一番天地。
  祁官人的夫郎擅治菜,这般听来是个长处;可祁官人的夫郎是个灶哥儿,听着好似就不大对味道了。
  冯娘子见萧元宝不说话,道:“你别怪老娘子多嘴,在你们情意浓厚的时候说这些话来。”
  萧元宝连忙摇头:“娘子说得极好。”
  “我跟着娘子学了许久的菜,大菜已会,如今出门去接席,只怕是那些人家都争着要我去,可我却不曾着手去办这些事情。”
  “一则,家中事多不得空;二来,心头也隐隐觉着不妥当。”
  祁北南去了京城,这阵子他在家里无事,也才静下心来仔细想了一番自个儿的事。
  “只我幼年就学了这桩手艺,若是不与人置席掌勺,岂非是白学了这些年。”
  他心中有些纠结。
  冯娘子笑:“会手艺只有好,没有白学的说法。不做掌勺,也总有旁的用处。”
  “开食肆,办酒楼,东家懂得做菜,才更好经营。”
  “家里倒是有一间铺子还留在手头上,开个食肆也无不可。”
  聘请上厨人,他常去盯看,琢磨菜单即可,不必要亲自在灶上掌勺。
  如此旁人也不好多嘴什麽了。
  只是,也还有不恰当之处。
  还是那句话,要是哥哥高中了,往后做官定是不可能在岭县的,如此他如何看管这头的铺子。
  只要铺子经营久了,入了正,倒也不必他在跟前盯着。
  可如此,少不得也要个一两年的光景才好。
  萧元宝心头没个定数,求教冯娘子。
  老娘子只说,要他先多去了解一番行情,熟悉了食肆酒楼这一行当以后,再行打算。
 
 
第85章 
  四月初三一日, 祁北南遣了秦缰回岭县接萧元宝。
  六日后,天不亮,他与赵光宗同乘一辆马车, 一并进了贡院。
  大门落锁, 春闱即始。
  这日一早,在岭县的萧元宝也早早的起了身。
  他与白巧桂约定好了一并前往庙里上香。
  天气晴朗,官道两旁的树木发芽葱翠,桃李相映而开。
  风里是春日的青嫩香气, 萧元宝和白巧桂坐在板车尾,吹着风倒是怪舒坦。
  这几日天气好,外出游玩踏春的富贵闲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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