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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田野地头间也尽数是种瓜点豆的村户, 热闹得很。
  “一会儿咱们上完了香, 转道去庄子上耍一趟再回来可好?”
  萧元宝问白巧桂。
  “好哇, 说来我还没得去你村上的家里顽过。”
  白巧桂受萧元宝一邀, 就还真想去消遣一通。
  萧元宝欢喜, 庄子去年末又修缮了一番, 扩了牲口家禽棚, 外在还专门搭建了个菇子棚用做育菇。
  时下庄子可又敞大了不少, 人员也多了,都赶超了平庄去。
  两人闲说着就到了庙里头, 这边比路上更为热闹。
  人声鼎沸的,香炉里头并满了香烛, 烟雾腾飘,香火倒是旺。
  萧元宝与白巧桂一并进去烧了香, 叩求了菩萨。
  又还捐了些香火钱。
  小沙弥见萧元宝捐的香火钱不少, 便教他抽个签。
  萧元宝心想抽着上签也便罢了,抽中下签只怕教他心神不宁, 索性拒了摇签。
  两人从殿里头出来,时辰还早,瞅着庙里的野樱桃树花开得正好,便相携着转悠一番。
  青石板上铺着薄薄一层细小的白花瓣,好似是不会消融的雪,两人很是贪看。
  走着走着,不知觉就到了僻静处。
  萧元宝见着周遭景色虽好,可却不见人烟,想着祁北南以前跟他说那些拐子的事情,心里便有些发怵。
  他正想唤桂姐儿返还,却听得一道说话声响起。
  “你来此处寻我,他可晓得?”
  “作何教他晓得,他那般的性子,半点不和婉容人,又那样子的身形,同你差得也忒远了。”
  萧元宝听着声音有丝熟悉,却又不记得在哪里听过。
  且那说的话又怪是叫人遐想。
  虽是听人墙角不好,可这样的墙角实在是教人忍不得去听上一耳。
  萧元宝轻了步子,靠去那传出声音的山石后头,只微微探出了一只眼睛,他就瞧见了正躲在一颗野樱桃树下幽会的一男一女。
  倒是一双相貌极好的璧人,只是人物却教萧元宝直直怔在了原地。
  若非是他心力好,险些便呼出声来。
  “你如此说他,教他多没脸面。”
  着粉衣的姐儿听小郎君那般说,心头不知多欢喜,却还做着为旁人说话的模样。
  “他为着你可是节食好些日子,已然清瘦了许多。你若见着原先的他,岂不是夜里还得噩梦了去。”
  小郎君又巧言道:“他再是节食消瘦,也变不得模样。我只诧异一屋子的人,如何有的貌若天仙,有的却那般粗陋。”
  “你怪会说这些好听话来哄我,还不是照样与他婚约。”
  姐儿不知是真怒还是假怒,总之看起来都十分的娇美,惹得小郎君心中紧张。
  “那是家里头长辈安排的,我以往也不曾有过动心的人,便由着家里的安排。”
  小郎君痛心叹惋道:“谁晓得偏在婚约有了苗头时遇见动心爱怜的人,上天贯会与我开玩笑。”
  姐儿娇嗔:“我与他,你只说选谁去。”
  小郎君立马答:“且不说有眼睛的人都晓得选你,我只怕如此不能明确我的心意,偏要再与你说一遍,我心里只有你。”
  “你不嫌我是庶?”
  “甚么嫡出庶出,也只有那些做官的人家才分辨这些,将一屋子的人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咱们这些商户人家大气,可不受这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不管旁人,我是不管欢喜的人是嫡是庶。”
  姐儿心中不知多高兴,嘴角只扬着笑容。
  身子一偏一软,便靠在了那年轻小郎君的怀里去。
  萧元宝看到此处,只觉身侧一阵凉风扫来,桂姐儿不知何时也悄悄的过来了。
  先前还压着火气静静的听看着,待着两人缠抱在一处时,再忍耐不得,径直想从山石边蹿过去。
  萧元宝大骇,赶忙拽住了白巧桂。
  好在是他常年操锅铲的手力气大,把人给拉了回来。
  那头两人浓情,显然还不曾留意到幽会已教人发现,还继续说着情话儿。
  那小郎君哀哀道了一句:“虽是我对你百般的真心,想将你立时娶回家去,只怕是家里要将我痛打一顿,罚跪在祠堂三日三夜。为你,我倒是不惧罚,只是不忍你跟着我受苦。”
  姐儿见小郎君面中忧愁,心里生疼。
  “这话如何说?”
  “我将你视为要紧人物,不想瞒你分毫。明家挽月纱的生意做得极好,几乎是断了穆家的商路,此次家里要我与明观鑫定亲,也是想结了亲家,讨得些挽月纱的路子。往后两家人一道做生意。”
  小郎君嘴中发苦:“可若我违背了明伯父初始的意愿,他即便舍得将你嫁我,如何还肯将生意路分出一条来与穆家。”
  姐儿全然浸在了柔情蜜意之中,哪里舍得心上人一丝烦恼。
  她道:“万事有我,你勿要忧心,我定与你拿得挽月纱的进货路子来。届时作为嫁妆与了你。”
  “呦棠,你待我实在是好。我都不知作何答谢了,只教待你一辈子好作为回报。”
  ……
  “方才你拦我做甚,就该准我上去挠花这两人恶心的嘴脸!”
  白巧桂气得不行,教萧元宝拉着回了热闹处,心里的火气不减反增,活似点了线的鞭炮,时下是炸开来了。
  她与萧元宝一同去明家顽过,也晓得了明家穆家要定亲的事情。
  彼时还欢喜,三人一道在屋子里吃酒想着成婚以后的日子。
  这才多少时日,就出了这样的事。
  她胃里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似的。
  萧元宝道:“且不说你冲上去是不是能打得过他俩,这般贸然的打草惊蛇,未必是件好事情。”
  他心里也乱得很,明呦棠他是见识过的,心中晓得甚么脾性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反倒是没太惊讶,只是没想到穆家的小郎君也是这样不端的人。
  亏得了那一张好面皮,笑起来和四月桃花儿一般,迷了人眼去,掩盖了面皮底下的龌龊。
  想着鑫哥儿对他还颇为喜慕,为着他瘦身少食,竟是真心都错付与了歪心眼儿的人。
  怪不得哥哥说人不可貌相,以前总听不进心里去,只觉得哥哥是吊书袋子。
  这朝可算是被狠狠的上了一课。
  说到底还是他们识人太少,不知外头的人心能如此的复杂。
  “这事儿我们得与鑫哥儿说才好,不能教他蒙在鼓里,受两人那般折辱欺瞒。”
  萧元宝道:“至于他如何处置,是明家和穆家的家事,咱们说到底是外人,不好参合这样的事情。”
  也是因为和鑫哥儿亲近,否则他们也不会晓得明家与穆家要结亲。
  事情断不可张扬出去。
  白巧桂连忙点头。
  撞见了这样的事,也没心思到庄子上去耍了。
  两人径直回了县城,不耽搁,下午就去见了明观鑫。
  乍得这样的消息,明观鑫怔愣了好一阵,半晌才回缓过神来。
  他当然相信萧元宝和白巧桂,不可能拿这样的事情来诓骗他。
  再来,明呦棠那小蹄子历来就爱抢他的东西,爱与他攀比。
  以前是吃的用的,现在有个相貌好的郎君要与他结亲,而不是自诩相貌好的她,心里头怎么能不动歪心思。
  可不管两人谁勾搭的谁,一应都是不知廉耻的人。
  一时间他觉得既是屈辱,又十分生气。
  “好啊,好得很!”
  明观鑫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只恨不得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
  “好一对男盗女娼的狗男女!”
  白巧桂头次见明观鑫这样生气,都不敢落座,她看着明观鑫眼睛落在桌子上的抱月瓶上,连忙过去抱住瓶子:“你可千万别砸东西。”
  “我才不砸!犯不着为这样臭烂虫子损我一文一物。”
  明观鑫大大往嘴里灌了一口冷茶水:“砸了东西闹开来,闹到爹娘那处,没凭没据的。明呦棠不承认,到头来受责的还得是我咧,我才不闹!”
  于大家宅的生存之则,明观鑫自小就耳濡目染,小时候还意气用事吃这样的亏。
  现在大了,还吃这样的亏,那未免太没长进,真就输给了明呦棠去。
  白巧桂稍稍松了口气:“你是如此的明事理,穆家那儿郎根本就配不上你!”
  “谢你们俩来告诉我,否则我还得受这俩东西的欺瞒。”
  萧元宝心中担心他们来告诉明观鑫这样的事情让他没有脸面,但是又不能不说,便柔声安慰人道:
  “两家婚事尚未说定,现在早早的认清了穆家那人是甚么品性,总比往后真定下了婚约才晓得要好。你别太伤心,也别太生气,为他们不值得。”
  “我知晓,宽心。”
  明观鑫道:“便是你说的这个理,我不会教他们如意的!”
  萧元宝和白巧桂在明家待了些时辰,好生的宽慰了人一通才回去。
  明观鑫好好的送走了人,在大门前还是无事的模样,人方才返还园子去,原本用自尊撑住的理智瞬间崩溃。
  门还未关上,他便再绷不住,捂着脸在屋里痛哭了一场。
  既哭自己头回萌动的心就这样无疾而终了去,又哭那两人在背后如此损他。
  明观鑫将院儿门闭着,在屋里三日也没出去,东西也吃不进。
  人昏昏沉沉的,做甚么都没力气。
  这日,马俊义上家里来,顺道来他园子里想讨些好吃食。
  “怎么回事,如何瘦了这么些!可是病了?”
  明观鑫见着马俊义,有气无力道:“我这处今日可没有好吃食与表哥吃用。”
  “瞧你这般没精神,我黑心肝儿不成,还惦记着吃。”
  马俊义看着起码小了两圈的人,一时间还以为走错了园子,他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教你如此憔悴。”
  明观鑫道:“家里的一些琐碎事罢了。”
  他不想提自己的那些糟烂事情,岔开话题:“表哥今日怎么舍得出门来,先前落榜,一直闭在屋中苦读,如今春闱开始,你可算是想开了?”
  “我那不算什麽事,再等上两年继续考便是。”
  “外祖说了,家里又不是供不起,便是考上一辈子都不成问题,左右我爹心中我也是不会中榜的无用之人,我急着与他示好做甚。先前一直想不通透,其实也就是自己与自己过不去,一朝想明白了,也不觉是甚么大事。”
  马俊义道:“我且是与你推心置腹了,你还不与我说说你是怎么了。”
  家里人姑且还不知,他如何又好与马俊义说。
  马俊义见他不张口,又道:“你历来性子直率,时下却如此,莫不是婚事的事情不顺心?”
  明观鑫一下子被说中了心思,心头有些不是味道。
  顿了片刻,他道:“便与你直说是也无妨。”
  “我听外祖说是穆家的小郎君,那个相貌十分端正的人物。怎的,他欺负你了?我教训他去。”
  “可别提他了,事情不好听也不好看。”
  明观鑫瞥了马俊义一眼,瞧着人精神抖擞,满面红光,一改了过年时的颓丧模样,又一派翩翩郎君的样子了。
  他先前带着吃食去瞧他,人没精打采的,他还说他不似个男子,一回挫折就打倒了去。
  再看眼下的自己,与他之前瞧不起的模样也没甚么差别了。
  他道:“先前我不当说表哥,人在不顺挫折的时候,当真是甚么都听不进。”
  马俊义难得见明观鑫低头,既是意外,又不免忧心:“究竟甚么事,都教你自省起来了!”
  明观鑫忽的又变了神色,他扬起下巴与人道:“共情你一番,你倒是又笑话起我来了。”
  “我哪里是想笑话你,是担忧你才这般!”
  明观鑫道:“那若我说是明呦棠欺了我去,表哥如何断公道?”
  马俊义道:“你俩一直谁也不让谁的,今朝你被气成这模样,料想她是做了不恰当的事情。我站你还不行么!”
  明观鑫听此,心头好受了不少。
  “今日见表哥都能振作起来,我也没由头再这般消沉。”
  马俊义见明观鑫眼里有了些神采,一笑:“你这般想,我就安心了。这才是儿时那个敢与我打架的人物。”
  明观鑫也笑起来,小时候马俊义来家里头拜见亲戚长辈,端着一派官家少爷的模样,又爱出风头,怎么看怎么欠揍。
  一群孩子在园子里头放风筝,为着一只纸鸢。
  他便与马俊义打了起来。
  彼时马俊义还比他大上几岁,却是个瘦伶伶的软菜鸡,自己实在敦实,竟将人还给压制住了。
  这事逢年过节都会被家里人拿出来笑一场。
  以前马俊义觉着十分没有面子,这朝倒是能拿出来当宽慰人的笑话说了。
  明观鑫心头好受了些,道:“且等着吧,我要教欺我的人没那么痛快!”
  马俊义笑道:“这才对。”
  “速速整换了衣装,咱们两个伤心人一道外头吃铺子去,也给自个儿打打气。”
  明观鑫这才从园子里出去。
  ……
  萧元宝再度得到明观鑫后续的消息时,已经是四月下旬了。
  秦缰快着行程返还了县里头,只待着歇息两日,便可动身往京城去。
  他正在家里收拾箱笼,见着人昂首挺胸的来了家里头。
  心中微微一宽,连忙放下手头的事情来询问。
  “我设法前去套了明呦棠的话,这小蹄子正是得意的时候,很容易就露出了马脚教我看出。
  得知事情确凿,绝计没冤枉了她,我便前去与母亲说了这事儿。”
  明母气怒之余,估摸出穆家怕是打着结亲的幌子来套取挽月纱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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