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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将打听来的消息说与萧元宝听:“后来不知如何,这老娘子便回了县里,当是要在这头养老暗度晚年了。”
  萧元宝问道:“岭县是老娘子的老家?”
  祁北南点点头:“是如此言的。”
  萧元宝眨了眨眼睛:“哥哥特地前去打听,是想我拜这位老娘子做师傅?”
  “老娘子虽只是膳食堂的宫婢,但若是不会厨艺,是进不得膳食堂的。她在宫里待了十年之久,后又在京都半辈子,所闻所见,再是没有比这般更有经验更能增长见识的灶人了。”
  萧元宝应声说是。
  “只不过这样的老娘子,见尚且难见着,就更别提能得她传教指点了。”
  “我听说县里有位相公,便言自己是宫里伺候出来的人,端得身段可高,两只眼睛都长在了天上去。素日里只接乡绅的帖子,商户人家的送帖儿都不带瞧的,做官儿似的威风。”
  祁北南道:“有些本领的人难免倨傲,像是宫里放出来的人,在京城上并不新鲜。若本领了不得的,在京都也一样过得好,但到底是少数。”
  “大多宫人也都是寻常人,最好的年纪都留在了宫中伺候,放出时年纪多数都大了,想寻个好人家并不容易。”
  “这些宫人也知在京城沾不得甚么好,若没有好去处的,大都会选择返乡。”
  “回了乡里消息一放出去,当地的乡绅士族对其反倒是毕恭毕敬,重金重礼请去教授自家孩儿长见识,替宫人养老。这样的事情地方上很是寻常。”
  “凡事只怕用心,不管事情成与不成,前去打听问询一番总是好的。若不成没有多少损失,若成了,其间好处自不必说。”
  萧元宝嗯了一声:“哥哥说得对。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我一定会去试一试。”
  “哥哥不必为我的事情再思虑周折,这回我自行前去打听吧。当初为着同蒋夫郎拜老师,哥哥已经为我跑了不少,晃眼就快年底上了,明年得秋闱下场,不可再分心旁的事情了。”
  祁北南倒是愿意为着他所有的事情周折,也不怕麻烦,只是他也知道萧元宝长大了,不会再事事都在他的羽翼之下。
  “好,依你的意思。”
  祁北南徐徐往前走着,晚风拂起广袖,送来凉爽。
  他偏头看着明眸皓齿的萧元宝,因着有了新的志向,眼中又闪出了光亮。
  像一颗星星。
  “小宝。待着秋闱以后,哥哥告诉你一件大事。”
  萧元宝正浸在如何与老娘子搭上线时,乍得听见祁北南如此说了一句。
  他微微一顿,不知为何,心中有个预感,祁北南或许会说婚约的事情。
  萧元宝没有追问,也没有多言,只道了一句:“好。”
  祁北南嘴角扬起,眸间可见笑意。
  过了两日,萧元宝去了一趟明家。
  这两日里他又问询了百事通,确保了芙蓉巷里真有这么一位宫里出来的老娘子以后,他才去把消息带给了明观鑫。
  两人交好,他也没瞒明观鑫,直言自己想与这位老娘子搭上关系,得她指点做菜。
  明观鑫本就喜好吃,得闻县里有这样一位宫里出来的老娘子,立便想尝吃一番宫里的手艺。
  “待我教人写了帖儿,封一箱子厚礼前去,把这位老娘子请来做几碟儿宫里的菜。届时我再唤上表哥,三五好友,你与祁郎君一并也都过来。如何?”
  萧元宝欢喜道:“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明观鑫笑眯眯,眼睛却打转儿,心中想着到时候如何宰他表哥一笔。
  萧元宝从明家回去,便安心的等着消息。
  谁晓得过了两日,明观鑫气乎乎的前来,言:“那老娘子端得高,竟拒了我的帖儿。言老人家骨头老,不爱动弹,喜好清净。没儿没女的,养老钱足了,没心气儿再去挣许多的银钱。”
  明观鑫还是头次见着这般老妇人,他拿足了诚意,往箱子里放了两只金蝉儿,另又些好礼。
  且还只是请人的物,待完了席面儿还有谢礼。
  不想老娘子竟真是个不爱财的。
  萧元宝也没有太过失望,毕竟初始听闻这娘子的消息便说她不受钱财所动。
  这朝算是应验了。
  说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娘子先前嫁做了商妇,见得钱财多了,不为所动也属寻常。
  只是这般,算是断了他原本的计划。
  要想认识老娘子,又只能另寻他法了。
  这日,祁北南从县学里头出来,发觉起了些雨。
  雨水飘在梧桐叶子上,风袭来,已然有些冷了。
  早午间都不曾下雨,也没备伞。
  祁北南看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不晓得萧元宝会不会来接他。
  “祁兄,可是未带伞?”
  祁北南闻声,见着是马俊义,与他招呼了一声。
  “不妨乘坐我家的马车吧,届时捎送祁兄到门口,也不费事。”
  祁北南道:“多谢了。只是我还等着光宗,且家里见下雨,少不得前来送伞,到时候错开就不好了。”
  马俊义想了想,也是,便没再继续邀祁北南坐马车。
  可他也不急着走,反与祁北南闲说了会儿。
  “我听表弟说宝哥儿想求教一位宫里出来的老娘子,奈何我表弟去请,教老娘子给拒了。”
  祁北南默了默,心想明观鑫与马俊义当真是表兄弟来往好,这些事竟都与马俊义相谈。
  “确有其事。家弟喜好研究些吃,听得这般有本事的娘子,心生仰慕,便想去长些见识。”
  “宝哥儿当真是个上进的哥儿,只宫里出来的人难免清高自傲,许多瞧不上商户人家。要不然我拿了父亲的帖儿,再试一试?”
  “届时整好请些同窗一道在家中做客,教宝哥儿一道前来,与老娘子结识一番,如何?”
  祁北南听马俊义百般周全的话,微微一顿,寻摸出了些不寻常的味道来。
  虽知马俊义好心帮忙,可两人同窗两载有余,多少对人还是有些了解,以往不见十分热络的人,这朝却因为小宝的事情如此费心。
  未免也太殷勤了些。
  且不说马俊义能不能将人请来,即便是能,祁北南也不会答应。
  如若只是寻常的朋友帮忙,人情尚可还,这般别有用心的帮忙,如何还得了这份情。
  “马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家弟的事情怎好劳马兄。如今距秋闱时日无多,家弟尚且不肯我为他这些事情烦忧,又如何能教马兄奔忙。”
  祁北南道:“若他知晓,定会怪我不曾阻拦马兄。”
  马俊义见此,想再说点什嚒转圜一番,可话至此处,也不好再痴缠着相帮。
  科考前,于要下场的学子言,甚么大事也不如科考要紧。
  若一味邀人参宴吃席,倒教人觉着他爱耍乐,不务正业。
  他不想在祁北南心上落下个不好的印象,连带着在萧元宝那儿留下的印象也不好,心中虽遗憾不能借此场席面儿见萧元宝,却也只好作罢。
  两人又说了几句,马家的车来,马俊义才先行一步告辞离去。
  “嗯~单做同窗情谊不够厚,马兄这是想再添层亲戚关系呐。”
  赵光宗慢悠悠的走出来,摸了摸下巴。
  见着四下无人,凑到了祁北南跟前,笑眯眯道:“阿南,你这是要做大舅哥了啊。”
  “一边去。”
  祁北南薅了赵光宗一把。
  赵光宗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历来处变不惊的祁案首,这朝也饱尝一回惊慌的滋味了吧。”
  祁北南看向赵光宗,道:“你觉着马俊义这个人如何?”
  赵光宗见祁北南一脸正色,收起了面上的戏谑,道:“以同窗数载来瞧,我觉着马同窗倒也还是个不错的人。”
  “父亲乃江州节度使,母家营商富裕,可谓是家世不俗;为人和善热络,品行也未见大的不端之处,才学在县学中亦是拔尖儿;相貌上不说风姿绰约,却也挺拔端正。”
  “啧啧,细数说来,当真是个不错的好儿郎。”
  祁北南静静听完,赵光宗说得未有偏颇,确是如此。
  他又道:“那你觉着我如何?”
  赵光宗眉心微动:“你是要让我当着面拍马屁?”
  “那你便说我的不足之处。”
  赵光宗琢磨了一下,嘶了一声:“若是教我说出你的长处来,我能口若悬河不带喘气儿的说上三页纸;可教我说不足,一时间还真犯了难。”
  祁北南道:“倘若你是女子,你会选谁?”
  “啊?”
  祁北南道:“啊什嚒啊。将来若是你得了哥儿姑娘,莫不是不为他们择选女婿了?”
  赵光宗想想,还真是。
  便道:“倘若我要是个小哥儿,我定是选你。”
  “你看看啊,虽说你家世弱于马同窗,可旁的却是难有人能及。相貌、才学、品行都是一顶一的,将来定有远大前程。”
  “我要是个家世也寻常的小哥儿,但凡会想事,就不会选马同窗。”
  “他家世固然好,可婚姻要想顺遂些,到底还是讲究个门当户对。”
  祁北南看了赵光宗一眼:“你倒真会拍马屁。”
  “天地良心,我所言皆为真心。”
  祁北南又道:“那你觉着小宝傻么?”
  “他傻?他再是伶俐不过了。”
  祁北南便没再多言。
  赵光宗回过味来,笑道:“你凡事想得透彻,要你急,当真是难。”
  祁北南望着屋檐下的水线:“我不惧有人爱慕他,有人爱慕,这是好事情。”
  小宝是个很贴心的小哥儿,理当有人爱慕,今也足可见,他把他照顾的很好。
  祁北南心中很欣慰,但……“但我怕他爱慕旁人。”
  他声线放得低,颇有些怅然和不安。
  赵光宗闻言怔了怔,相识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祁北南为一件事如此没有底气和惶然。
  在他意识里,祁北南是无所不能的,如何他也会有害怕的事。
  “宝哥儿自小在你身边,你们是青梅竹马,事情水到渠成,怎会有变。”
  赵光宗宽慰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可从未见你没有信心过,怎到了这事上,也犯起迷糊。打起精神来,有你这么个人在身旁,如何还会有心思看向旁人的。”
  “宝哥儿又不是傻的,莫不是他分不清好坏不成。”
  祁北南苦笑:“世间最说不准,看不透,也最难以掌控的便是感情。”
  “布衣白丁也好,王侯将相也罢,但凡用了真心,都会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爱慕一个人,并非尽数是因为这个人好,这个人出色;许也可能会是因为一时的心疼,又或是什嚒旁的,便对他有了异于常人的爱慕。”
  “我便是明白这些道理,却也躲不过该有的情绪产生。也因为知道感情无法控制,所以担忧不安。”
  赵光宗虽不曾有爱慕的人,但也是到了能婚娶的年纪了。
  家里头这两年前来说亲的人家不少,家里头的意思是教他再安心读几年书,不着急这件事。
  为此,他虽已知婚姻,也曾想过要寻个不错的妻子或是夫郎,却从不曾对感情上有如此多深刻的感悟。
  一时间,他对感情二字是更为敬重起来。
  像祁北南这般通透之人尚且受其折磨,只怕是任何人沾染其中,都不得自在。
  赵光宗缩了缩脖子:“感情岂非害人。”
  祁北南吐了口浊气:“终有一日,你也一样会'深受其害'。”
  两人默着没再说话,各自陷入了沉思当中。
  过了些时候,家里头送伞的人方来,秋雨已然下得更大了。
  一路上行人匆匆,秋风吹来竟是后背生冷。
  至家中,祁北南的衣摆打湿了些,想着萧元宝在家拾掇什麽,竟没去给他送伞。
  问了铁男,说是去寻白巧桂了,人竟不在家中。
  祁北南默了默,到底是没去接他。
  两人顽在一处难分开,且也不是小孩子了,总有些自己的人情往来,不可管得太严格。
  今日的课业有些重,他衣裳也没换,径直就去了书房里。
  晚些时候,祁北南写完了课业,收拾了书箱。
  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没动,身子竟觉着有些冷。
  探头窗前,眼见天色暗下来了,却还不见萧元宝回家。
  这朝祁北南心中不免生了急色,取了伞要去寻人,方才到宅子大门前,就瞅着一辆马车往这头来。
  不偏不倚,马车就停在了宅子门口。
  车帘子一掀,萧元宝竟从马车上出来。
  “多谢相送,还请回去替我谢过马郎君。”
  萧元宝与车夫说罢话,见着大门前的祁北南,眸中一喜,连忙跨过阶梯跑上前去。
  祁北南眉头微紧:“马家的车子?”
  萧元宝点点头:“我回来的路上撞见了哥哥上回请来家里的那位马同窗。他甚是热心,说怕我一个哥儿受秋雨风吹受寒,要送我回来。”
  “我想着怎好劳烦人,这样也不合礼,便谢绝了他。不想这马郎君竟自从车上下来,把马车腾出,要车夫送我家来,他在茶楼里等车夫再去接他。”
  “我再拒不得,只好坐了车家来。”
  祁北南听着萧元宝说完,轻轻给他顺了顺头发,道:“没受冷便好。”
  他伸手牵过萧元宝,拉着人往宅子里去。
  须臾后:“马俊义确实和善,却也并非是个热心至此的人。”
  萧元宝不明所以:“嗯?”
  “他应当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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