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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没绕弯子,他不想等萧元宝慢慢去发掘这件事,早说让他心里早点有些谱儿:
  “喜欢,总是会额外照顾些的。”
  萧元宝一愣,旋即道:“怎么会!我与马郎君不过就见过一回,便是上次在家里吃席面儿的时候。”
  “一面之缘亦是足够了。”
  萧元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嚒。
  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祁北南未再多言,只道:“进屋吃饭吧,也是有些饿了。”
  萧元宝有点心不在焉的,应说了一声:“好。”
  夜里,祁北南打了两个喷嚏。
  觉着有些冷,心头想着事,也未曾留心。
  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身子滚烫起来,方才知病邪侵体,染了风寒。
 
 
第68章 
  早间秋雨已经停了, 不过外头还不曾晾干,屋檐上的水滴滴答答的落进水渠里,倒是别有一番清晨的静谧。
  园子里风吹着, 怪是冷。
  扫地的铁男干着活儿也加了件衣裳穿在里头。
  昨天夜里吹风, 街巷里的樟树叶子落了好些到园子里。
  湿糟糟的,一派秋败之色。
  铁男瞧着不好看,于是早早的就把园子给打扫了。
  萧元宝起身盥洗罢了,去灶上看吃什麽。
  刘妈妈剁了羊肉馅儿, 包了些馄饨,又还蒸了鸡卵羮。
  萧元宝瞧着吃了都是暖身子的,便没说要再添菜。
  厨上暖和, 还感觉不上秋凉, 萧元宝昨儿夜里也没睡太好, 眼底下有一点点乌青。
  “哥儿, 郎君今朝可是休沐?”
  萧元宝听见说话声, 抬头见着是赵五哥。
  他提着水回灶屋来, 道:“郎君向来起得早, 我一向水也送去得早, 这时间去取用过的人,发觉水都凉了, 郎君竟是没用。”
  萧元宝闻言蹙起眉头:“今朝还不到休沐的日子呢。”
  “莫不是睡过头了还没起?我瞧瞧去。”
  萧元宝说着往祁北南住的屋子去,又还不忘嘱咐一声, 让灶上备着热水。
  祁北南倒是早醒多时了,他惯起醒的早, 到了时辰, 自便苏醒过来。
  只是今早一醒,脑子就昏昏沉沉的好似千斤重似的, 身子上也没力气。
  他知道这是病了。
  索性就躺在床上,心里有事,也懒得动弹。
  “怎还不起来!”
  萧元宝进屋子的时候,见屋里静悄悄的,钻进里屋瞧了一眼,床帐都还没拉开。
  他还是头一次见祁北南在床上赖着,既是意外又惊奇:“上学该迟到了!”
  “让刘五哥带话去书院吧,今日告假。”
  祁北南的声音从帘帐里传出。
  萧元宝正想问作何告假,可一听说话的声音就不对劲,沙哑又有些虚弱。
  他也顾不得什麽了,连忙跑了过去,拉开帘帐,就瞅着祁北南缓慢的从床榻上坐起。
  他穿着身白亵衣,本就显得素。
  此下身体不适,墨发散乱在腰间,眸子光彩不多,唇干而泛白,更显得虚弱。
  萧元宝靠近人便感觉出些非同寻常的热来,伸手摸了摸祁北南的额头,另一只手又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放在祁北南额头上的手掌心被烫了个实在,他眸子大睁:“哥哥发热了!”
  言罢,他慌忙道:“我立马喊铁男请大夫去。”
  祁北南轻嗯了一声:“别忘了告假。”
  萧元宝慌忙跑了出去,一通吩咐后,又匆匆端了一盆子凉水回来。
  他打的井水,比缸里的水还冷些,绞干了帕子,速速去叠在了祁北南烫人的额头上。
  另又取湿帕子,与他轻轻擦拭脖颈与手心。
  祁北南发热,如此受冷帕子擦拭一番,确实要舒适不少。
  他看着萧元宝眉头一直蹙着,抬起手指点了一下他的眉心,道:“换季风寒,再寻常不过的病症,别担心。”
  “哥哥鲜少生病,怎得还受换季所扰。”
  萧元宝心疼又还难受,自小祁北南与他就不同,儿时他身体不好,容易生病卧床,总是他在照顾自己。
  这么些年来,他记忆里头就没有祁北南卧病在床的时候。
  冬日里雨雪天气,那般严寒的时候,他早起县学读书受了冷,却也只是咳嗽几声。
  吃一副药下去,两日就好了。
  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好好一副强健的身子,突的就病倒了。
  萧元宝不免有些自责,昨儿秋雨寒凉,他在外头耽搁那般久做甚。
  晚回来就罢了,应当熬煮一碗姜汤驱寒的,哥哥一进书房去就没个时间。
  “人食五谷杂粮,哪里会有不生病的。”
  祁北南看着萧元宝眼睛下的乌青,道:“看了大夫吃了药就好了,倒是你,昨儿夜里没睡好么?”
  “这时候了,还关切我有没有睡好。”
  萧元宝握着祁北南的发烫的手,与他捂凉手腕,责备他不知道关心自个儿。
  “若对自己稍上些心,也不至风寒了去。”
  说罢,他默了默。
  “我昨天……夜里仔细想了想,哥哥说得对。”
  “往后我再不与他说话了。”
  祁北南闻言眉心微动,当然知道萧元宝说的是什麽。
  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了些弧度。
  听他昨儿夜里仔细想了,最后是这么个结论,姑且不论对还是错,他心里都不自觉的松了松。
  面上却一贯平和,问萧元宝:“为何?”
  "我以为马郎君热心肠是本身就这般性子,外又因哥哥的缘故,这才待我那般。可听来,并不是如此。"
  “旁的交情尚好说,今日你帮我,明日我帮你也便罢了。可情意却难还,还不起人家的东西,就不当受。”
  祁北南听得心中欣慰,萧元宝想的和他想的一样。
  他起始不好多说什麽,怕左了他的意思,毕竟马俊义喜欢的又不是他,他不能因为自己高兴就替人下了决定。
  这般事,还得要看萧元宝自己的意思。
  祁北南装傻:“你说得不错。理是这般,只是……你不喜欢马俊义么?他也是个难得的才俊。”
  萧元宝闻言,嘴抿了一下,他放下祁北南的手,转起身去水盆浸帕子。
  心里有点不高兴,说这话是甚么意思,是个才俊他就得喜欢了?莫不是他不喜欢马俊义还教哥哥给失望了?
  “我年纪小,没去想过这些。等到要成婚年纪上,还早着呢。”
  萧元宝有点赌气道:“马郎君与哥哥是同年吧?人家已经到了婚娶的年纪,定是着急寻个能管家照顾他的人,我如何能再耽搁人家的年月。”
  “说来哥哥也当是加紧一番才好,晃眼弱冠了。”
  祁北南被噎了一下,他道:“虽说成家立业。但我觉着还是先立业,再成家的好,我不急。”
  “待着中举以后再去考虑这些事也不晚,至于什麽时候能成婚,顺其自然即可。”
  萧元宝听这套模棱两可的说辞,心里头却舒坦了不少。
  他又拧了帕子拿过去,继续与祁北南擦手,道:“只怕是到时候哥哥年岁大了,不好寻合适的人。”
  “若寻不到,就一个人过呗。”
  祁北南看着萧元宝:“我娘去得早,那么些年,我爹不也一个人过的。我瞧着也挺好。”
  “那不是因为有哥哥么,祁伯父有你陪着,这才不觉孤单。”
  祁北南道:“我不也有你么。”
  “还有萧叔,也不会孤单。”
  萧元宝看了躺着的祁北南一眼,旋即又垂下眸子,轻嗯了一声。
  “你若无意马俊义,也不可像你说得那般孩子气,就不与人说话了。到底是哥哥的同窗,如此这般,伤了和气不说,也教人觉着不坦荡。”
  祁北南道:“无论怎样,当说清楚明白才好,莫教人觉着你吊着他。想来他也不是个痴缠的人,会有分寸。”
  萧元宝应声:“知道了。只是马郎君到底不曾与我明示什麽,我也不好张口拒绝,只怕曲解了意思反倒是教人笑话。”
  “他与鑫哥儿是亲戚,来往的也多。我便与鑫哥儿说,我年纪尚小且还不考虑婚配之事,鑫哥儿明白了其间意思,想来也会传达到马郎君那里。”
  祁北南点头:“这样很好。”
  他觉着明观鑫当是知道马俊义心思的,否则也不会与他说小宝寻老娘子学艺的事情。
  过了些时候,大夫来同祁北南瞧了瞧,开了些药,倒确实没甚么大事。
  按着药方子拿了药回来,萧元宝守着将药煎好端进屋来,祁北南身体已经不如先前滚烫了。
  他怕人没力气,便到床榻前,将药汤一勺子一勺子送到祁北南嘴边,教他吃下。
  药熬得浓,味也苦,这般一勺一勺的喝,未免苦得更厉害,倒是不如一口尽数喝下去。
  不过难得受萧元宝喂一回药,祁北南靠在荞麦枕上,没多言,只老实的吃着药。
  “哥哥好好歇息,睡一觉醒来就退热了。”
  萧元宝要扶祁北南躺下,祁北南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历来睡眠少,早间已睡足了时辰,这会儿睡不着。”
  “喝了药就会困乏,定是好睡。”
  祁北南不言语。
  萧元宝见他不肯睡觉,无奈,转与他掖了掖被角:“不睡也可以,不过这时候再是不能费神瞧书了。”
  祁北南点点头,道:“不过我一人在此处躺着,不瞧书也做不得旁的事,未免太乏味了些。”
  说罢,看向萧元宝:“你一会儿可还有事情忙?”
  萧元宝想着本是答应了桂姐儿,今朝要去帮她收拾采药人送来的草药,想了想,却还是作了罢。
  “我能有甚么事,不过是在家里做些阵线活儿,缝两件冬衣罢了。”
  “哥哥要是嫌一个人闷,我把线篓子端过来同你作伴就是。”
  祁北南翘起嘴角,挪动了下身子,舒坦的靠着软枕:“好。”
  萧元宝出去屋子,一会儿便返还了回来。
  他唤铁男去给桂姐儿带句话,说今日家里有事就不过去了。
  回屋子的时候,除却针线篓子,又还拿了些果子进屋。
  他给祁北南削了几块儿梨,又还剥了些橘子与他吃,活似伺候老太爷似的。
  “老娘子那头走明家的门路没能成,可有旁的法子?”
  萧元宝叹了口气:“我也正愁这事儿。”
  “兵书上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话适应之处多,不单只是打仗上。你想结交老娘子,首要当晓得她的喜好,烦忧,如此见上面了,这才能投其所好。”
  祁北南道:“请人出来做席这条路走不通,那便从旁的路走。这老娘子总不至于一直在家里不肯出门,可她欢喜往什嚒地方走动,你可晓得?倘若你亦在老娘子欢喜去的地方上,见着了人,又得晓她的喜好,总能寻着机会搭上话。”
  “哥哥说得在理。”
  萧元宝抬起眸子问祁北南:“可如何能晓得她的喜欢呢?我打听了一番,也只晓得老娘子自宫里出来,又为商妇。”
  “不过说来也怪,这些算是隐私之事,外头上尚且能打听到,却打听不到老娘子的喜好。”
  祁北南道:“因这些消息是老娘子自行放出来的,自然容易打听。她一个妇人,又没儿女在身边,来县里头养老,若不立些地位身份出来,容易教人欺凌了去。再来,许也是简单交待身世,好教昔日亲眷寻求。”
  岭县距京都山高水远,一去数十载,通信不易。人与人之间,若未曾在同一片土地上,说不准哪一日就断了联系。
  宫里出来的人,许多后半辈子都在寻亲,却也未得果。
  “那我该如何知晓老娘子的喜好呢?”
  祁北南笑道:“你便用个笨法子。费上半吊子钱,寻个跑闲的常在芙蓉街逛荡,守它个十天半月,不就晓得了。”
  萧元宝笑起来:“倒还真是个笨又稳妥的法子。我明儿就去寻个可靠的跑闲人。”
  下午些时候,赵光宗下学回来便直奔宅子这头。
  过来,萧元宝正在喂祁北南吃药。
  “我的好祁兄,你竟当真是病了,身子可好了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光宗早间在县学里,左不见祁北南来,右也不见来,快上课时,才得知人告了病假。
  他就没见过祁北南因病告过假,还以为他是有旁的事装病告得假。
  下学就急吼吼的赶来,不想人还真的卧在了床上。
  “就是风寒了,早间吃了药已经退了热,明日定就能去县学了。”
  赵光宗松了口气:“你也是难得了,竟也会病一场。”
  萧元宝喂罢了药,同赵光宗道:“赵三哥哥坐会儿,我去与你拿些茶水果子来。”
  赵光宗也没客气:“嗳。宝哥儿,我要吃一盏子你收的秋菊茶。”
  萧元宝笑着说了声好,这才拿着空碗出去。
  祁北南道了一句:“你嘴还怪是挑。”
  赵光宗回过头,瞧着靠在床间的祁北南,戏谑道:“我嘴是挑,不似有些人舌头跟坏烂没了味觉一般。”
  “少病之人就是不一般呐,药都要一勺子一勺子的吃,也是不嫌苦。”
  祁北南睨了赵光宗一眼:“你话是真多。”
  赵光宗笑起来,又道:“你这身子究竟怎么回事,我可不信落场雨就教你病了。是不是因着昨日的事情,心乱烦忧,这才惹了病?”
  “在县学里拘着,迟迟不得来瞧我笑话,心头焦急难受了大半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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