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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那地上撒泼的老汉一只眼睛扫见孔武有力的方有粮,暗道倒霉。
  怎生这个时辰了还有衙差巡街。
  他不敢惹官差,悻悻的爬了起来:“皮子没痒,皮子没痒,我就是跟这相公兜兜乐呢。”
  言罢,人灰溜溜的便跑了。
  男子见状,松了口气:“多谢官爷,否则今日遇了这泼皮,还真不晓得如何是好。”
  方有粮正想说小事一桩,车子上却传来一声试探的问:“是……是方大哥么?”
  方有粮闻声望去,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接着车子上的年轻妇人惊喜的抱着孩子下车来:“方大哥,竟真的是你!”
  “柳姐儿。”
  方有粮看着那张眉眼熟悉的脸,后知后觉的笑了起来。
  柳儿褪却姑娘时的青涩,已然有了妇人的丰韵。
  她面色红润,眉眼柔和,俨然是过得不错的模样。
  “夫君,这是我同乡的一位大哥。”
  柳儿欢喜的同身侧的男子介绍了方有粮。
  男子见状,连忙又深谢了方有粮一番。
  “都说了是同乡,还这本客气作甚。”
  方有粮道:“有些年没见着柳姐儿了,这朝可是回乡省亲?”
  “嗳,我这回与夫君家来,顺道带着孩子给爹娘瞧瞧。他们还没见过外孙呢。”
  方有粮探身上前去瞧,孩子尚小,不过两岁的模样,已然在柳姐儿的怀里睡着了。
  白乎乎肉唧唧的一个哥儿,怪是可爱。
  “一路赶过来,累得睡着了,不然还能教孩子唤上一声舅。”
  男子与孩子轻轻掖了掖襁褓,又与柳姐儿拢了一下披风。
  方有粮连连点头,说很好。
  “方大哥,你甚么时候做了官爷,好生威风。若不是你的声音还没变,我都不敢认。”
  方有粮笑道:“也不过是今年的事情,说来也是机缘。”
  他有些想谈,可张了张口,又未在深谈下去。
  “我回村里要是你们还没走的话,得空说与你们听。”
  一阵风吹来,他道:“天色暗了,一会儿就更冷了。你们夫妻俩带着孩子,先早些回去,也省得教家里人左右等着担忧。”
  “嗳,好!方大哥回了乡,到我家里去吃盏子茶。”
  男子扶着柳姐儿上了车去,自再前去驾车。
  “方大哥,今日多谢了你。”
  方有粮点点头,与探窗出来的柳姐儿还有他的夫君挥了挥手。
  风吹得街市两旁的叶子簌簌作响,驴车消失在了视线之中,他仍旧还痴痴的站在风中,望了良久。
  街角的羊蹄子店率先挂起了一只灯笼,在慢慢昏暗下去的天色之中,起了光明。
  方有粮倏然一笑,他迎着风大步的朝着自家前去,心里头是前所未有的松快。
  像是积压在心里头很多年的一块石头,忽的撤了去。
  这般感受,他一时有些不适应,可很快,就觉着甚是轻松。
  冬月里,萧元宝往冯娘子的宅子里去了几回。
  他有做菜的底子在身上,又还机灵,要学一个新的菜很快。
  几次下来,陆续学会了如何料理羊肉、鸽子、鹌鹑,鹿肉、鸳鸯等鲜肉。
  分别取用这些肉,每种至少会三个菜出来。
  冯娘子言,待这些生禽料理得熟了,过阵子若好采买,再教他治水里游的。
  像是螃蟹、王八、虾子、蛤蜊、沙鱼等等……说出来的菜式更是五花八门。
  都是以前萧元宝少有接触,或是不曾接触上的。
  每回从冯娘子宅里回来,他都受益颇多。
  冯娘子起初是本着还萧元宝一个人情,简易指点他一二的心思。
  可时日长久的接触下来,她倒是愈发的欢喜起萧元宝了。
  萧元宝学东西认真,教他一回的菜,下回来,味道就能拔高,可见家去没把学的东西放在一头,而是又狠下了功夫。
  做师傅的,哪里会不欢喜聪慧肯上进的徒弟。
  外在萧元宝又是个贴心人,听人咳嗽一声,雪梨汤便送来了,胳膊腰身一酸,药膏药酒又送来了。
  知晓她想着儿时的那口市井菜,也是变着方儿的与她做来吃。
  人心都是肉长的,像她这般上了年纪,快五十的孤寡老妇。
  受人这般惦记关切,再是见惯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却也忍不得心头暖。
  渐渐的,从萧元宝隔着七八日自行厚着脸皮前去请教一回,成了三五日间,她便要唤丫头借口做菜去喊他来。
  萧元宝倒是乐得跑过去。
  冯娘子教了菜,就端出上好的点心果子出来教萧元宝吃,又与他说些宫里京城中的趣事,能把人留到夜饭吃了再走。
  “冯娘子未免也太能待客了些,以前午些时候就回来了,慢着开始下晌才回,如今是天黑了方家来。只怕再过些日子,要腾出一间屋子来,教你在那头宿下了。”
  萧元宝从冯娘子平日里乘坐的小轿儿上下来,就见着祁北南已经在自家宅门前的门房里等了好些时候了。
  他突突跑去,宅门前的两只大灯笼照得人眼睛晃晃的。
  祁北南立在门前,长身玉立的人,却是一股哀怨相。
  萧元宝知道人不高兴了,伸手摸了摸祁北南的手背,道:“哥哥的手怎么这么暖和,我一路冻着回来,觉得好生冷。只怕这天气是要下雪了!”
  祁北南闻听人冷,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萧元宝的手,将他两只手拢在了手心搓了会儿。
  “谁教天黑了才归家的。”
  “我能在冯娘子那学到好多东西,她见识真了不得。甚么菜都晓得,甚么衣料布匹金银首饰都认得。她有心留我,我也乐意听她与我说话。”
  祁北南捏了萧元宝的脸颊子一下,冷冰冰的,鼻尖还有点泛红。
  他想着,你俩倒是乐意了,却是不管旁人的死活。
  “冯娘子欢喜教你那些见识,也是你讨人喜欢。乐意学,便多学一些。”
  祁北南转牵着萧元宝的手,往宅子里头去,一边走一边道:“得好生泡泡手脚,瞧你的手都冰人,更不提脚上了。”
  腊月初几上,城里下了场雪,跟着雪来的,还有秋里出去的商队。
  明家和杜家的两支商队,赶在年前,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第71章 
  这日一早, 明员外亲自带着商队买回的纱绸登了祁家的门,一来把料子送上,二来答谢与祁北南的这桩生意。
  手脚麻利的仆役, 足足抬了两大个箱子前来。
  “那纱绸人在并州云中县下一处庄子上, 商队到了县里,遣了人去打听接洽,这才成的事儿。”
  明达说起来欢喜:“商队领头传信儿回来与我言,云中县是个闭塞的小县城, 通商之人少有往那头去做生意。若非是出发前得了确切的消息,否则谁会想到那般小地上还有好货。”
  “冬季天寒,买纱绸的人少, 纱绸人卖出去也没几匹布。预备存够了货, 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售出去。”
  “可压了货在手头上, 到底心里头也不安稳, 商队前去商谈, 他便愿意将有的货先出了, 转做银子捏在手上另行存货。”
  明达教下人开了箱子, 同祁北南点看纱绸:“这些料子唤做挽月纱, 正如郎君所言,月下能泛起粼粼之光。”
  “我一门外汉姑且在白日里瞧着这些料子都觉好, 更别提是月色下了。”
  祁北南拾起一匹光滑轻薄的料子瞧了两眼,上回见到这绸纱, 还是他前去京城赶考的时候。
  那年进到繁华巍峨的京城中,舟车劳顿, 已是明月高悬, 只见楼宇高处有人穿得这么一身衣衫,揽着一身月华, 活似广寒宫的嫦娥下凡了一般,教人看痴了去。
  祁北南道:“天气暖和时身披华衣,月下赏花吃酒,何其光彩照人。”
  明达应声附和:“祁郎君好眼光。鑫哥儿爱买些料子,眼光最是刁,瞧了这纱绸,也生是央我要了半箱子去。”
  他颇有些想知晓祁北南是如何知道并州县下的庄子里,那般远的地界上,会有这样的好料子。
  不过好奇归好奇,他并没有不知事的张口去刺探。
  祁北南并非池中之物,人自有些门道在身上。
  贸然询问,只怕教人多心,得罪了人反倒是不美。
  无论他如何得知,总之是把这桩生意与了他做,又何须追根求源。
  明达转言要紧事:“商队前去采买,与纱绸人谈的价格是两贯钱一匹。郎君所出一百贯,拿得五十匹料子。”
  他取出此次买纱的账簿,同祁北南一观。
  挽月纱甚么价格祁北南心里有数,当初他初见这纱绸觉得好看,也想买一匹与萧元宝捎去,可彼时料子已经在京都风靡,价格飞涨到了十余贯钱。
  他手头紧,又还要遣人送东西到岭县,路费更是了不得,便只好作罢。
  如今两贯钱一匹,属实是价贱。
  城中那些料子中上等,款式老旧的丝绸尚且要三四贯钱的价格,挽月纱料子虽不说上等,但新颖,这般价格买下,自然是很合适的。
  不过祁北南也算得来账,挽月纱之所以能低价拿到,一则是尚未大肆在市场上流通,价格还不曾涨起来。
  纱绸人还未把生意做稳,遇见明家这般大商队,能一回盘空他的积货,足可见实力雄厚。
  两厢必然不会只做这一回生意,定拟了契约,往后还会拿买货物。
  为此才谈了个十分低廉的价格下来。
  大树底下好乘凉,祁北南就是料到了这些,才站在明家这颗大树下乘到了凉。
  “我与明老爷也是老相熟了,你生意的品性我是信得过的。”
  祁北南扫了两眼账簿,作似意思了一下,实则他一目十行已经看了个清楚,道:“若是信不过,也不会将这桩不错的生意与明老爷做。”
  他将账簿合上递还与明达:“明老爷,你说是不是?”
  明达朗笑:“祁郎君所言不差,承蒙瞧得起鄙人。”
  言罢,明达抬手,跟着的人单独抱来了个红漆描金的匣子。
  他将匣子递于祁北南,道:“郎君说交情,我也厚着面皮再央一回交情。这桩生意还可长远的做,只是好不好做,还得请郎君行个方便。”
  “货好,迟早是要兴起。只不过遍地布行都有挽月纱,时日长短上,大有不同。”
  祁北南微微一笑,明达的意思他明白。
  如今得了好货,明达是生意人,看得出这东西能得利,他当然想着得更多的利。
  挽月纱在并州尚且不曾兴起,外地的丝绸商得知这般好货,到拿了货回地方上售卖,其间会有不短的一个时间。
  明达想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一家独自经营这桩买卖。
  只要旁的商户不晓得拿货地,他不仅能在邻县售挽月纱,且还能去州府上售,以及邻府地江州。
  州府上达官显贵比地方上云集,越是昂贵市面稀少的东西,反倒是越好售出去。
  祁北南打开了明达奉上的匣子,内里是红绸铺底的四根金条。
  一根当是十两重的规制,便等同于百两银,四根金条有四百贯钱之数。
  他未言,把匣子放在了茶案上。
  明达见状,摸不透祁北南是个甚么心意,道:“我知若非两家交情,祁郎君定也不会选择与明家合作这桩好买卖。”
  “我诚心想守住这桩生意的路,若郎君嫌这点不够诚意,你只管开价。届时岭县上只你我两家做挽月纱的买卖,岂非美哉。”
  祁北南对明达的利诱十分清醒,并不心动。
  若说往后就两家做挽月纱的买卖,属实是长远盈利之相。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家里底子薄,绸缎是要投大钱的买卖。
  既是做丝绸,未必就只卖挽月纱一样,全然不卖旁的丝绸了?
  倘若是自家的手艺人制造的挽月纱,那还能琢磨一番独只卖这一样料子。
  实际便是,他们只是路途迢迢前去拿货的,其间有太多的风险。
  若再行买卖旁的丝绸,姑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些银子投进去。
  就算投进去了,此前从未经营过丝绸布匹生意,往后如何能经营下去?
  “我不是生意人,挽月纱的买卖,未有长久经营的心思。而明老爷想做挽月纱的生意,怕却不止在岭县上吧。”
  明达讪笑了一声,早寻摸出祁北南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今再次觉出他心有盘算且不受人左右。
  “祁郎君眼明心亮,当真瞒不过郎君的眼睛。”
  祁北南看着明达:“明老爷这般有长远谋划的心思,才是商人当有的样子。商人不图利图什麽。”
  “其实我不与旁人言拿挽月纱的路子并非甚么难事。我还能告知明员外,我得此路子的人亦不在磷州,且无心这些生意。”
  祁北南道:“只是我不说,未必旁人就不能从别的路子上得知。届时又当如何?”
  明达听闻祁北南的话,知晓事情有了苗头,心中大喜。
  “祁郎君只管安心,只要你答应不张口,我自有法子防范,能保得一段时间上只两家做挽月纱的买卖。”
  “倘若是有人知晓了路子,郎君信我给我这桩生意,我也定信绝非郎君所传出去。”
  祁北南道:“话说在前头,对谁都好。届时若出纰漏,也勿因猜忌而伤了交情。”
  “为彼此安心,明老爷的心意我收下便是。”
  明达欢喜不已:
  “与郎君这般明事之人交往,当真爽快。”
  祁北南笑了笑:“明老爷吃茶。”
  上午明达脚下生风的走,下午与杜家生意的中间人也来了。
  商队一切顺利,拿得货也不错,不过祁北南投的钱要等着货出了才能分成拿回。
  此先送来了一箱子东西,算是商队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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