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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祁北南没跟着前去,留在庄子上看账簿。
  “这不是城里正抢手的好料子么!”
  方二姐儿今日也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裳,她在闺房里头瞧看了萧元宝带来的礼,惊得张起了一张小口。
  “宝哥儿,你送的这礼也忒贵重了些,我如何能要!”
  大几贯钱的挽月纱不说,又还与了她四支红烛、一对荷花烛台;两支银蝶钗子。
  “我这挽月纱不是外头高价钱买的,是哥哥一早便托商队跟着带回来的,哪有市面儿上那般唬人的价。”
  萧元宝道:“二姐姐欢喜秋里暖和的颜色,我挑了一匹扶光色的,看你喜不喜欢。”
  “喜欢,我可再喜欢不过了。”
  方二姐儿小心的捧着料子,脸庞微微发红的与萧元宝道:“待我做了新妇的时候就裁做成衣裳穿。”
  萧元宝听这话,再是欢喜不过。
  其实他本想再送二姐儿一些胭脂、香粉、口脂一系做妆的礼,后头还是祁北南点了他一下。
  二姐姐的郎君家里便是做胭脂生意的,哪里还短缺这些。
  若是那般名贵少得的胭脂香粉也就罢了,商队拿回的也并不是奢贵的胭脂香粉,如此拿去送二姐儿,只怕不能教人多欢喜。
  他这才作罢,将原本准备的这些东西换做了红烛。
  两人在屋里说了一晌话,外头还有些亲戚,二姐儿需得去照应,也便没能说太多。
  翌日,萧元宝早早的前来帮着给二姐儿梳了头发,晚些时候,男家那头的迎亲队伍前来。
  二姐儿盖着红盖头,上了花轿,就教人接了去。
  萧元宝瞧着新郎官儿穿了一身红艳艳的喜服,骑在一头脖子前挂了大红布花的骡子身上来迎亲,还挺俊秀威风。
  他看了一眼院子里头教人围着说话,客气应对的祁北南,不由得浮想联翩起来。
  倘若……倘若是他与北南哥哥能成亲的话……
  那他们本就住在一个屋檐下,还能骑着骡子马儿来接亲么?
  想来是不能的,总不可能教人骑着马儿骡子在外头溜转一圈再回来吧。
  萧元宝纠结了一番,回过神来,忍不得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
  他想什麽不好,偏想这些没头没脑的。
  一回头险些撞在不知甚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的祁北南胸口上:“新郎官儿这般出挑,瞧这么久?”
  萧元宝道:“二姐姐的郎君自是不会差的。”
  祁北南眉心微动:“再不差也是旁人的了。”
  “不看了,去吃席面儿吧。”
  二十四小年一日,百事通寻到齐北南跟前,将杜家分成的银子带了来。
  拿的两张交子银票,都是八十贯的数目。
  也便是说此次与杜家的生意,赚了八十贯钱。
  祁北南点看了账目,账上倒是没问题,不过也不晓得还有没有另外的账本。
  但就算是杜家昧了银钱,也不亏,左右他不过是动了动嘴皮子,算是坐收银钱,多一些少一点倒是影响也不大。
  且他只做这一回生意,不会长久以此营生,对合作人不必考量的太深。
  做这些生意,为的是挣一波快钱,到底冲着磷州的生意去的。
  祁北南盘算了一番,时下手头上已经有了六百贯左右,待着把手头上的挽月纱出手,还能挣上几百贯。
  如此一来,他手上当能有一千贯左右的银钱。
  他问百事通:“外头的挽月纱现在甚么价格?”
  “明员外家的新料子好,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抢着买,价格足足涨了五百文。”
  百事通先前虽不晓得祁北南与杜家合作的新料子是什麽,但明家的料子在市场上出现,他立马便得知了这就是祁北南原本要给杜家的生意。
  他心中忍不得想,穆家先前倨傲,将他不客气的赶出了门,如今看着明家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将他们家的丝绸生意给占了光彩去,只怕是毁得肠子都青了。
  倒是不枉他这般想,前两日杜家人请了好茶,将他邀去,好言好语的央他问祁北南的消息,心头想着要挽月纱的路子呢。
  百事通既吃这碗跑闲的饭,能在城里混到今时,便晓得干这行首要的就是嘴巴严。
  祁北南若是愿意现身,起初便不会让他做中间人两头跑。
  他自然没有张口提祁北南一个字,受了穆家的好,却也只答应前来问话,成不成的,全凭祁北南的话。
  “若是他早些答应下来,这生意自然是他的。”
  祁北南慢条斯理的吃了口茶:“可做生意不想担风险,只想见着了好才动手,天底下哪里来这样的好事情。”
  百事通道:“穆家言,郎君尽可开条件。”
  祁北南笑了笑:“让我尽可开条件的不只他穆家。”
  百事通明悟了祁北南的意思,也便没有再多言。
  祁北南道:“你办事很是玲珑周到。”
  百事通见状,连忙道:“郎君信我才教我在这般要紧的生意上牵线搭桥,与郎君做事,不敢不周。”
  “往后有甚么事,还需你周道。”
  百事通欢喜道:“小的定当与郎君的事为首要。”
  祁北南又赏了百事通十贯钱作为此次事成的奖赏。
  年后,春上,天气转暖。
  两场赏花宴后,挽月纱的价格从八贯余钱涨到了十贯上。
  祁北南得闻明家的商队已预备离县,铺子里的挽月纱早已经卖尽,市面上流通的都是那些有头脑的小商贩,提前在明家囤了几匹货下来,趁着涨价好倒卖。
  挽月纱的名气打响,却这时候断了货,想买纱的人跟无头苍蝇似的寻料子。
  市场上说是十贯钱的挽月纱,从倒卖商的手上拿一匹起码得再加上两贯钱。
  祁北南知晓这厢时机到了,方才将手头上有挽月纱的消息放出去。
  一头是识人甚多的百事通,一头是与人梳头的方二姐儿。
  当日消息传出,百事通便前来拿了十五匹挽月纱出去。
  他专与人跑闲传递消息,早已有不少人前来朝他打听何处还能买到挽月纱。
  祁北南这头一放货,他便与人这些人家送去。
  买家欢喜,他亦得了不少赏钱。
  方二姐儿这边结识的都是富贵人家的妇人夫郎,哥儿姐儿的,最是爱买料子的人。
  只要去给人梳头发时,透露出有挽月纱的门路,都央她介绍。
  不过十来日的时间,祁北南手上的四十二匹挽月纱尽数售尽。
  他倒是以十贯的价格售出,只不过百事通和方姐儿把挽月纱拿与买家是说得多少数目,他便不得知了,也未前去打听,毕竟中间人也是要拿些好的。
  这朝算下来,挽月纱就挣了四百二十贯钱,除却一百贯的本钱,也还有三百多贯。
  手上一千贯钱是有的了。
  磷州铺子的事情可算是有了着落。
 
 
第72章 
  六月过罢, 七月中上,又一年秋时。
  夹道上的早桂飘出花香,今年县里有下场之心的秀才, 都紧绷了起来。
  八月乡试, 当预备着前往州府上应试了。
  往日里光风霁月,从容不迫的秀才郎君,神色忧忧,到底还是显露出了些对前程的忧心。
  “这回乡试课室中的同窗欲结伴同行, 相互有个照应。”
  祁北南与萧元宝道:“马俊义包揽了前去州府上的车马,我们便不必另行准备了。”
  “马秀才恁大方,我记着哥哥课室里还是有七八位秀才郎君的。”
  萧元宝这几日都在给祁北南准备赶考的物品, 也不是头回下场去州府上了, 准备起来倒也得心应手。
  “这几年在县学读书, 大家相处的确实和睦。今朝是同窗, 来时科考路上若走得远, 为官做宰, 在朝堂中同窗便更显可贵了。”
  祁北南道:“如今多来往周到, 也是为将来。有朝一日想起同窗之谊, 遇事也会顾念几分情分。”
  萧元宝想着,眼下最低也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郎君了, 不说往上多远,哪怕就上一重, 也便是举子老爷了。
  免除赋役,有了做官资格, 属实易为人脉。
  他不禁感慨:“到底是官宦人家子弟, 想的果真长远许多。”
  祁北南道:“既是过日子,要想过得顺心, 如何能不下功夫去谋计的。”
  萧元宝应声:“那我与哥哥多准备些吃食带在路上吧,与同窗郎君们分食,咱也不能白白沾旁人的便宜是不是。”
  祁北南说了句好。
  此行前去磷州,不仅应考,他还想着顺道把那头买铺子的事情给一并办了,省得到时候再周折又去州府。
  但那头的生意若无人打理,到时候还得他亲自费心前去。
  他盘算一番,决定去磷州时把铁男带上,教他跟着自己跑一趟,提前熟悉一番,到时候铺子租赁,还得要有人看着。
  这一载有余,铁男在县里,识字算账学得不差,已经大有长进。
  他初到家里时年纪不大,少年孩子最是学东西快得时候,家里怎么教,也便怎长本事。
  如今十三四的年纪了,足以立些事。
  且只要把铺子的事情打点妥当,租赁收取赁金,也不是甚么难事。
  事情不难,但不能没有人手。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用人使人何尝又不是。
  好在早先有那么一星半点的预备,否则这时候更是不知哪里去寻人来做事。
  祁北南拿着去钱庄置换的出来便于携带的两张五百贯交子,不知放在何处。
  置放在包袱书箱中,只怕将东西遗落了去。
  思索一番,觉得还是贴身放在身上。
  七月二十一日,一行上十个人,车马队伍排做一长排,停在城门口。
  家眷前来送行,细声嘱咐,依依惜别。
  “好好待在家里,若嫌乏味无趣了,可回庄子上住些日子。”
  祁北南站在自要乘坐的那辆马车前头些,与萧元宝嘱咐:“少贪凉吃些冷饮,身子吃不消。”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都晓得。”
  萧元宝道:“哥哥也别读书太晚,熬得眼睛疼。路上一切谨慎小心,考得好不好倒是其次,平安最要紧。”
  “嗯。”
  祁北南应承了一声,看着跟前长高了不少的萧元宝,已然快到他的下巴了。
  萧元宝长大,眉眼渐开,不仅年幼时的乖巧可爱,倒是生得更好看了些。
  人总是在分别时方才用心的看一眼身边的人,以此在分开的日子中足有清晰的面容用来思念。
  他轻轻给萧元宝理了理衣角,用只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也别不挂念。”
  萧元宝微微怔了怔。
  他耳尖微红,躲开了祁北南温热的目光,点了点头。
  马俊义今朝从家中出门时便与外祖父小祖父请安做了辞别,老人家身子不爽利,自是不能来城门口相送。
  舅舅舅母又去外乡行商生意去了,一时间竟是无人在城门口惜别。
  他只好在置了一盆子冰块的马车里头等着同窗。
  马俊义从窗子望出去,只见几位同窗的爹娘差不多都前来相送,成亲早的,妻儿更是掩面不舍。
  他见此情境,胸中怅然,微微有些不好受。
  此次乡试,他爹别说是相送了,便是送来一封家书,勉励或是嘱咐二三乡试一事也是好的啊。
  他心中怀揣着一丝期许,信在路上耽搁了,没赶到送在他手上。
  可他心中何其清明,他爹有心送信,一个节度使,如何会连封家书都不能按时送到。
  马俊义心中哀凉,暗处谴责过他父亲薄情寡义,却又还是忍不得想从他那获取些父爱。
  他正欲要放下马车帘子,以防再触景伤情。
  瞟眼见着站在角落的祁北南与萧元宝,两人不知在说什麽,十分和睦,眉眼间都有些笑意。
  倒是也稀奇,祁北南也无父母爹娘相送,独只萧元宝一人送行。
  他瞧着言笑晏晏,暖心动人的萧元宝,心中一叹。
  更是觉着自己无用。
  早前自己尚未全然发动去求人好,便从表弟的口中得知人家暂且没有婚配打算。
  他又不是痴傻之人,如何会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一头不免心生遗憾,如此好的一个小哥儿不得,另一头又觉挫败,接二连三的所求不得,论谁的信心都会受到些打击。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时辰差不多了,诸位家眷,郎君们该出发了。”
  赶车头子见马俊义靠在车子中神思倦怠,以为他是等的不耐了,便高声言了一句,催促着人上路。
  秀才们这才作别家眷,陆续上了车子。
  萧元宝唤铁男照顾好人,与祁北南挥了挥手,未再言,只静静的看着车马远了去。
  人在跟前时,再是作别也还未觉多不舍,真当是远了,不见得踪影,方才后知后觉的涌起些怅然若失的情绪来。
  他长长吸了口气,宽慰着自己很快便家来了。
  这才尽量轻松的踩着街市上的石板回去。
  马车一路往城外行去,七八月上,正还是热的时候。
  车子里的冰在第二日全部消融了后,怪是闷热,大伙儿两人一个车子,怕在路上闷得中了暑气,有驿站的地方都会停下来喘口气,歇歇脚。
  祁北南去打了一壶冷茶装在水囊里,赵光宗找去了茅房,诚邀祁北南一起,他婉拒了。
  打了水准备回马车那边,转头见着马俊义,招呼了一声:“可还好?”
  “还成,我出远门的次数不少,倒还习惯。”
  祁北南点点头:“那我先过去了。”
  “祁兄,不妨到我车子里坐一程吧,天热赶路书也瞧不进去,我一个人怪是乏味。”
  马俊义忽的道了一声:“两人说会儿话倒还打发时间,就是不晓得会不会打扰了祁兄。”
  “怎会,我在车子上也假寐,书箱子都不曾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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