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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我是心疼您。”
  “不用。”
  冬青心里酸溜溜,想给半夏发信息,翻两人聊天记录,那也是个疯批,她干脆没心情了。
  叶桑榆连续几天,主要都在睡眠中度过,饿得不行才点个外卖。
  苏稚和向非晚都打过电话给她,她也懒得接,这会儿拿起手机翻了翻。
  苏稚发了一堆照片和信息,向非晚发了几条,都是提醒她好好吃饭和休息的。
  其中撤回了一条信息,后面紧着说,让她怎么开心来,其他的都不用在意。
  萎靡颓废的生活,持续到初六。
  明天要上班了,叶桑榆爬起来,头发扎起来,换套干净衣服出去吃饭。
  新年期间,店铺开得少,她找了家沙县小吃。
  玻璃门上挂着喜庆的福字,店里没几桌,老板两口坐在桌边一起看视频,边笑边捅咕,像是新婚的小两口。
  叶桑榆愣愣看了半晌,心底生出羡慕,进而想起她和向非晚的种种画面……她赶紧打住这种念头。
  饭后,她沿着冷清的街往前走,远处路灯影影绰绰的光,像是她们曾经一起抓过的萤火虫。
  她怎么又在想她们?叶桑榆懊恼地踢路边的石子,石子滚到车站旁,一辆公交车停下。
  车门敞开,车上空荡荡,她脑子一热,上车,坐靠近后门的第一排。
  这是她曾经热衷的位置,矜贵的大小姐为了哄她,一起追上来,然后意外发现向非晚居然晕车,差点没晕在车上。
  叶桑榆歪头靠着车窗,想起向非晚一次,她骂自己一次。
  穿过两个红灯,她已经骂了自己很多次,最后累得放弃抵抗。
  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大概都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公交车居然经过向家老宅,两旁的梧桐树枯枝高耸,树根底下堆满了雪,路肩上站着几个戴口罩的人,手里拎的好像是油漆桶。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边都是向家的路段,停的车子也都是向非晚的。
  眼看着有人提桶往车上泼了绿色油漆,叶桑榆霍然起身:“下车。”
  正好前面到站,她下车一路往回跑,一个男生正拿着刷子往车窗上写fuck,几个女生嘻嘻哈哈笑。
  一个空桶被风吹倒骨碌碌滚向她,她顺手拎起来,啪地砸中男生的后背。
  男生趴在车上,弄得满身油漆,一群乳臭未干的中二少年,仗着人多,骂骂咧咧就要还手。
  叶桑榆在监狱里就练过,出来也没断,一脚踹倒男生。
  双马尾女生颤颤巍巍拎着桶往她身上倒,她闪身夺过来,直接泼出去。
  哗啦一声,男生成了彩人,几个女生脏话连篇,抄起棍子就打。
  叶桑榆闪打踢踹,男生躺地上口出狂言,她直接一脚蹬倒油漆桶,她们连滚带爬没躲过,身上都弄上油漆,气得她们又哭又骂。
  叶桑榆打电话报了警,双手插兜看着他们,问:“为什么往车上倒油漆?”
  “又不是你的车,你少TM……啊!”男生的胸口被她踩住,她揪着衣领,冷声警告:“嘴巴放干净点。”
  “我去你……”男生说到一半,被叶桑榆突然挥砸的拳风吓得噤声,她的拳头离脸几厘米距离,比划着没有落下去:“一个脏字,一拳,来,你骂。”
  有人趁机想跑,叶桑榆起身几步揪住她头发拽回来。
  向非晚和片区派出所一起过来的,她这边是别墅区,大面积都是向家的,熟识的片警打给向非晚告知。
  见了警察,稍微一吓唬就都交代了。
  原来华信集团最近拒绝了一个明星代言,他的粉丝心生不满,尤其当明星暗示是向非晚个人原因,护主心切的粉丝便偷偷来报复。
  警察批评教育,替他们求情,向非晚不打算计较,叶桑榆一把挡开她,冷声道:“不行,必须赔偿,你们五个,谁也别想逃脱责任。”
  警察不认识叶桑榆,看向非晚:“向总,这是哪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叶桑榆冷着脸,“未成年犯错,也要付出代价。”
  警察催着让几个人道歉,低声提醒:“还不道歉?这车要几百万知不知道?”
  他们才意识到问题严峻,连忙低头说错了,叶桑榆食指指尖,顶着掌心:“停!不接受道歉,必须赔偿。”
  警察为难地看向非晚:“向总,这不是您的车吗?是听你的,还是听她的啊?”
  叶桑榆回头看她,眸光凛凛,向非晚走到她旁边,认真道:“听她的。”
  向非晚派冬青处理这件事,她拉着叶桑榆的衣服:“要不要去坐坐?”
  紧着低声说:“家人去世后,我一个人没来过这里。”
  叶桑榆转身往里面走,毕竟她也两年多没来了。
  老宅没人住已久,冬日里破败又苍颓。
  向非晚站在门口跺跺鞋上的雪,握住门把的手却又僵在那。
  她转身,肩膀微微缩着,少有地露出一丝怯:“你来开门,行么?”
  “为什么?”
  “因为,”向非晚垂头,低声说:“父亲是在这里走的,就在一进门的位置,我……”
  “我开。”叶桑榆打断她,站在门口,整理衣冠,说:“伯父,我和晚……”她下意识说出这句,那也是她每次来都会说的一句。
  她也没料到,再见面竟然是阴阳两隔,向叔华生前喜欢她,也喜欢她和向非晚黏在一起,她短暂地收起对向非晚的恨,升起对向叔华的敬爱和思念。
  她握紧门把,回身伸出手等着。
  向非晚犹豫着,指尖抵在她的掌心,她握住冰凉的手,挺直腰背,仿佛回到记忆中最平凡的一天,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说:“伯父,我和晚晚回来了。”
 
 
第28章 
  门打开那一瞬, 关于向叔华离世的尘封记忆,扑面而来。
  房间昏暗,她想开灯, 向非晚握紧她的掌心:“别。”
  她听出颤音, 僵在那没动, 低声说:“你可以哭出来。”
  向非晚放开她的手,背过身去,双手捂着脸, 哽咽着断断续续说起向叔华临走时的样子。
  他呢喃着说爸爸妈妈都在车站等他,他终于不孤单了。
  向叔华离世, 和已故的亲人团聚,但向非晚却只剩下一个人了。
  夜色可以藏起脸上的悲伤, 但声音和动作藏不了。
  向非晚吸气的声音, 肩膀微微耸动,叶桑榆垂头, 慢慢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往日清冷克制的人, 靠在她肩膀,泪水打湿她的衣服。
  《镰仓物语》里曾经这样写道:列车通往的黄泉站,月台站满了来迎人的已故者,这哪里是悲剧,这是团圆。
  这一刻,叶桑榆倒是有了真切的实感, 阳间的离别, 在阴界却是别样的团聚。
  向非晚站着哭了好一会儿, 扭头站在一旁, 说她可以开灯了。
  叶桑榆开灯,入眼的家居布局,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站在楼梯扶手旁:“我想去楼上看看。”
  “你去吧,”向非晚坐在沙发上,“我坐会儿。”
  叶桑榆去了向非晚的卧室,多少个夜里,她们同床共枕。
  卧室里本就不多的亮色都没了,绿植枯萎、花盘空空,鱼缸里只剩下几颗彩色的石子。
  床头柜上,放着她们的合照。
  向非晚穿着高中的校服,掌心落在她的头顶,她那时矮矮的,总跟着向非晚到处跑,被人说是小尾巴。
  她最后走到站在窗边张望,曾经绿意满园的别墅,如今枯草乱飞,雪堆成山,叶桑榆看得心里荒凉。
  极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向非晚走到她旁边。
  两人静静站了好一会儿,叶桑榆沉声问:“老爷子是自然离世么?”
  向非晚没做声,沉默有时是默认,但有时无声的否认,却又震耳欲聋。
  向叔华的死,叶桑榆没打算从向非晚那里问出来,她又转到书房溜达,书几乎都在原来的位置。
  其中还有她的,她挺意外,从小学到读博的,整整一面墙。
  向非晚站在门口,指了指书柜的最边上:“你的奖状和荣誉证书被我收起来了,怕落灰。”
  叶桑榆还从书柜的边角,看见自己的试卷,向非晚靠着门框提醒她:“试卷也都在,我帮你改的评语还在上面。”
  这简直是羞耻的提醒,她的试卷,除了老师的评分,后面都会有向非晚的评语。
  说是评语,都是夸她的话,夹杂着一些情话,她那时很喜欢看,总央求向非晚写。
  向非晚转身走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给她创造翻试卷的机会,她没好意思,记忆是过去,也就那样一去不复返了。
  回去路上,叶桑榆要自己走,向非晚挡在前面:“今天你帮我了,我得表示感谢,车子停在这里也是落灰,你开走一辆。”
  两人拉扯半天,向非晚直接把钥匙塞进她兜里:“顺便,送我回去。”
  车子停在枫林园,向非晚才跟她说,现在不住枫林园了。
  “你不早说?”叶桑榆怀疑她故意的,盯着那对哭红的大眼睛,她也不好说别的。
  向非晚的房子多,叶桑榆是知道的,具体多少,在哪里,她不知道。
  这次的房子,离华信集团挺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界儿,几百平的大房子。
  向非晚邀请她上去坐会儿,她有心拒绝,向非晚抢先:“我今天也是刚搬过来,还没开火,就我一个人,你帮我开个火吧。”
  她也不是那么别扭的人,主动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些吃喝,跟着一起上楼了。
  房内设计仍是她喜欢的简奢风格,用料贵,家具不算多,但都是大品牌。
  叶桑榆直接去厨房了,向非晚很快过来打下手,手里拎着围裙:“这个。”
  “我手湿,不方便。”她低头洗菜,向非晚抖了抖粉色围裙,示意她穿上,肩膀撞撞她:“来嘛。”
  她听得心尖一跳,这女人是在撒娇吗?
  向非晚热情主动帮她系围裙,双手从前面穿过她的腰。
  她闻到熟悉淡香时,才发觉哪里不对,正视向非晚的眼睛挑理:“你干嘛从前面系围裙?”
  距离很近,向非晚眼底有她的倒影,此刻正目不转睛盯着她,莞尔笑道:“不可以吗?”
  她嘶了一声,正要发作,向非晚双手抚着她的腰往下拽围裙,养得她直接破功,往后躲,脸都红了:“离我远点。”
  两人简单做了一荤一素一个汤,主食是买回来的馒头。
  新家第一餐,两人面对面而坐,向非晚左手刚端起汤碗又放下,换了右手,显然是左手的伤口还疼着。
  她转身去拿来一个调羹,放到桌上,向非晚笑着道谢。
  饭后,叶桑榆去翻冰箱,果然有冰凉的饮料。
  她刚掏出来一瓶,往后直接撞进向非晚怀里,她个头矮了些,扬起头护食的样子有点凶,黑亮的眼睛明亮澄澈,小心思都写在里面。
  “你喝一点。”向非晚让步。
  她其实最渴望的是开瓶后的第一口,冰凉清爽,那股凉气往上冲,人也惬意地舒口气。
  “那么好喝?”向非晚红唇贴上她刚吮过的瓶口,微仰头,喉间痣随着吞咽的动作起伏了下,有点好看。
  “嗝。”向非晚打了个气嗝,叶桑榆没憋住,笑出来了。
  她有点难为情,睫羽低垂,不自在道:“我第一次喝。”
  骄矜的大小姐,曾经一日三餐都是有食谱的,碳酸饮料自然不能碰。
  叶桑榆转而却想到什么,重新打开冰箱门:“你不喝饮料,买这么多干嘛?”
  向非晚唇角动了动,愣是没说出什么来。
  叶桑榆探头正往里看:“不只是碳酸饮料,还有果汁、牛奶、酸奶……这些都是。”
  “是的。”向非晚承认,“这些都是你爱喝的,我想着以防万一。”
  “我不来就都浪费了,”叶桑榆板着脸,“老爷子最讨厌浪费。”
  “嗯,”向非晚的明眸从敞开的冰箱门后看她,“那你来,你来喝掉就不浪费。”
  叶桑榆嘁了一声,来了都不让喝,向非晚递过去:“那你再喝一口,你要来生理期,不能多喝。”
  最后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喝完了。
  区别在于,叶桑榆后面都是隔空往嘴里倒,向非晚直接对嘴喝的。
  瓶底最后剩的被向非晚称之为福根儿:“给你喝吧。”
  看着一小口,叶桑榆猛地仰头一倒,嘴巴喝了0.01,其余都洒衣服上了。
  向非晚忍着笑,转身去给她找衣服了。
  她盯着衣服上的波浪圈无语,刚换的衣服啊。
  向非晚的衣服,尺寸比她的大,尤其前面浑圆位置明显。
  两人的腰线倒是相似,收腰的设计,衬得身姿曼妙,她正在那欣赏,瞥见门口的向非晚:“你看我干嘛?”
  “好看。”
  “圆润地离开。”
  向非晚也不恼:“那我去洗碗。”
  饭菜后面大多都是向非晚做的,叶桑榆冲出浴室:“我来洗,别把伤口弄发炎了,再讹上我。”
  向非晚只是笑,由着她去了。
  等叶桑榆收拾完厨房,听见浴室里有水声,她通过虚掩的门缝看了一眼,向非晚正在洗她的衣服,而且是手洗,大概手疼,洗的姿势有点别扭。
  手机突然响了,吓叶桑榆一跳,向非晚摘下手套,歪头夹着话筒:“通融?不能通融。”
  她站在门口,无意偷听,不过都听到了。
  估计是晚上泼油漆的那几家,集体求情,希望能少赔点,别全校通报了,让向非晚通融。
  “这事儿我说的不算。”向非晚语气淡淡的,“是我的车没错,但我都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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