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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叶桑榆的手臂垂着,白皙纤瘦的腕子,像是一截上好的白玉,纤细指尖微蜷,修剪平整的指甲圆润可爱。
  她睡不着,盯着叶桑榆的手出神,大脑却还在盘算着之后的计划,想到快天亮才闭上眼。
  天色微明,叶桑榆内急,一时迷瞪不知身在何处。
  她盯着陌生的房顶,心一阵阵的慌,但敏锐的嗅觉闻到熟悉的淡香,那是刻进骨子里的味道,她又安心了。
  躺了几秒,她复又想起,自己刚才内急,这才坐起身,脚一下子猜到温软的物体。
  她以为是错觉,脚尖踩了踩,向非晚低低嗯了一声。
  一低头睁开眼吧,吓了她一跳,内心腹诽:怎么躺这儿了?也不怕被踩死。
  再回到沙发上,叶桑榆睡不着了。
  她直挺挺躺了会儿,突然思路一转,纳闷向非晚这次怎么没做噩梦?
  殊不知,向非晚刚入睡没多久。
  叶桑榆歪头趴在那,大大方方地盯着看。
  向非晚五官辨识度极高,锐利分明,是极具攻击性的长相,俗话说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
  向非晚睡觉的姿势也很规矩,内敛克制,不像她会放飞自我,从床头能睡到床尾。
  红唇微阖,呼吸悠远绵长,叶桑榆使坏,故意捏她鼻子,向非晚挣了挣,她偷偷松开手。
  叶桑榆时常能感觉到内心的矛盾,一方面她感觉向非晚似乎很爱她;一方面她又无法忘记这两年的事。
  她卡在记忆和未来的中间,这个中间叫现实,她走不出过去,也迈不进未来。
  随着胡思乱想,叶桑榆又陷入睡眠。
  人趴在床边,倒控的姿势,口水滴到向非晚脸上。
  向非晚起初摸到脸诗,以为自己流口水,再抬头一看,小家伙唾液银丝钓“鱼【她】”。
  两个人睡得都不沉,睡睡醒醒中午才起。
  大年初一早上,照例是要吃饺子的,叶桑榆在厨房煮饺子,向非晚淘米,她打呵欠问:“你不吃饺子?”
  “我初一和十五吃素。”向非晚将米倒进砂锅里,开上小火咕嘟嘟煮上了。
  各吃各的,饭后叶桑榆一起收拾的。
  她下午换上衣服准备出去转转,向非晚站在门口堵住她:“我要跟你一起去。”
  这好像当初的她,跟屁虫一样跟着向非晚,世间大抵都有轮回,爱情亦如此。
  叶桑榆在门口等,向非晚没几秒钟喊她一声,她不应,向非晚会探出头来看她:“我以为你走了。”
  “快点。”
  不一会儿,向非晚又在喊她:“小叶?小叶?桑榆?”
  “快点!”
  向非晚一只手自力更生,难度可想而知,稍微用力一扯装饰用的腰带,手心一阵痛。
  她开始挑鞋子,喊了一声:“桑榆,你还在吗?”
  门口的人百无聊赖:“不在了。”
  她噙着笑,探头看一眼,叶桑榆板着脸:“傻笑什么?快点。”
  叶桑榆穿了黑色的皮靴,她挑了个款型相似的换上:“走吧,可以出门了。”
  向非晚精心搭配,时尚芭莎模特既视感,显得她很粗糙。
  人背着手等她开门,窗户半敞通风,门一开,呼的一下吹到门口,扬起向非晚散落在肩膀的发丝。
  叶桑榆上下打量她,鼻尖皱了皱,嗅到一丝淡淡的腥。
  向非晚低头看看自己:“不好看?”
  “举起手来!”叶桑榆手指模仿枪,向非晚举起左手,她指了指右手:“举起来。”
  右手,是被包扎的那只,纱布已经被血浸透。
  “你病得不轻啊。”叶桑榆拽人回来换纱布,数落一通,向非晚也不搭话,转移话题:“我们出门去哪呢?”
  叶桑榆自觉地给她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没好气道:“去喝西北风,去不去?”
  两人一起出门,已经是下午3点。
  一前一后,往闹市区去,叶桑榆见识到,某些人口中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也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流浪者,他们有的挤在角落,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有的则是挥拳相向,争夺的不过是一个有太阳照射稍微温暖的地方。
  周围人来人往,喧闹声,嬉笑声,没人注意阴影下的肮脏与不堪。
  迎面来了一群年轻人,朝着她们吹口哨,向非晚没理会,叶桑榆头也没抬,但有人主动撞了向非晚。
  叶桑榆一抬头,向非晚被撞进她怀里,她抱住,让对方道歉。
  对方自然不肯,反而骂骂咧咧。
  叶桑榆要上前理论,向非晚抓着她的手,摇了摇头:“没关系,不用和他们计较。”
  向非晚的理论还是那样,狗咬你一口,你总不能咬回去。
  叶桑榆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凶道:“那我可以打爆他的狗头。”
  向非晚笑着说:“你在意我,这就足够了。”
  “我可不在乎你,”她顿时不气呼呼,摆出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是维护一个中国人的权益。”
  向非晚在后面噙着笑,一脸你说得都对的表情。
  说好的逛逛,无非就是逛街,奢侈的大品牌,比国内便宜。
  叶桑榆没太大兴致,向非晚说给她买,她撇撇嘴:“我有钱。”
  向非晚挽起她的手臂:“那你给我买行不?”
  “那不就是要包养你?”叶桑榆挑眉,打量几眼,故意说:“你有什么特别的,我包养你不如包养年轻貌美大学生。”
  向非晚松开她的手,半晌没说话。
  等她去洗手间,一出来见向非晚正在照镜子,指尖正贴着眼角,认真寻找皱纹,都没注意到她。
  她在外面等着,忍不住有点感慨,那么漂亮的人,也会不自信啊。
  她如此想着,瞥见刚出来的向非晚,化了精致的淡妆,眉眼飞扬,灵动秀气,美出新高度,再加上亮润樱唇,犹如白雪里沾染点滴殷红,内敛中透着张扬。
  “桑榆?”向非晚走到跟前,挥了挥手,叶桑榆发觉自己看出神,立刻别过头,直冲冲往前走。
  “要看电影吗?”向非晚跟在后面问,叶桑榆才发现自己横冲直闯的后果是进了电影院,她索性买了票,现在就能入场。
  她们位置靠后,远离人群,叶桑榆呼吸间,能闻到杂糅气息里那一丝细腻的香,来自向非晚。
  大屏幕的亮光照得五官朦胧,这时偏巧向非晚微微转头,四目相对,暗夜里无声地碰撞,暧昧不清。
  叶桑榆的心跳陡然加速,热气往上涌,热得有点燥。
  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再没回去,不一会儿向非晚找出来,叶桑榆正坐在桌边喝水。
  “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叶桑榆突然问。
  “你想什么时候?”
  她说想明天回,第二天真就坐上飞回去的飞机,私人的,冬青开的,说是和向非晚一起考的证。
  路上,叶桑榆犯困,打了个盹儿,再醒来飞机已经落地。
  她揉揉眼:“这么快就到了?”
  “这边有个海岛,很漂亮,向总说让你看看再走。”冬青起身打开机舱的门,叶桑榆下来,一阵凉风,挺舒服:“向非晚呢?”
  “啊,向总有事先走了。”冬青回头看她:“这边就明天陪你转转,你看可以吗?”
  叶桑榆走走停停,海岛风情,高树林立,绿荫葱葱,景色确实不错,但她总觉得少了什么。
  暮色,她坐在海边,迎着海风,远处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浩瀚广阔天地之下,她有种虚无感,空落落的心无处附着。
  许久后,手机响了,叶桑榆隐隐有种预感,掏出手机,果然是向非晚打来的。
  向非晚温润干净的音线,带着淡淡的愁:“也许你不信,我很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此时清夜无尘,月色如银,她心底渐渐充盈,虚无散尽。
  向非晚低声问:“你有没有想我呢?一点点都算,有吗?”
 
 
第27章 
  入夜, 她躺在海岛的竹斋里。
  外面落了雨,淅淅沥沥。
  梦里第一次不是血红色和满天飞雪,而是看见慢慢生长的青苔, 从石缝里钻出来, 嫩绿翠芽周围是盛放的万紫千红, 风吹花动,惊了一山春色。
  她在梦里等风起,等花开, 等青苔疯长,也在等她的人来。
  等到梦醒, 她也没等到。
  叶桑榆睁着眼,呼吸间, 是雨后清新的空气。
  她失神半晌, 回想起昨晚不欢而散的通话,她回答的冷漠又绝情, 她不想。
  向非晚意料之中的结果, 笑了笑,说:“我还是会想你,日日夜夜。”
  她听着莫名心烦,反讽道:“想我?然后和男人结婚是么?”
  那边果然没动静,她继续逼问:“口口声声说爱我,把我送进去坐牢, 我跟你说的话, 你当做耳旁风, 我说了, 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想你, 也不会爱你,你问多少次都是这个答案。”
  叶桑榆一股脑说完,气呼呼挂断电话。
  她说给向非晚,也是说给自己的,否则都对不起黑暗里逝去的730天。
  向非晚也不意外,重新听一遍刚才的对话录音,挂着淡淡的笑。
  董正廷的电话这时候打进来,语气不善:“好大的口气,还让我回电话,到底什么事?”
  向非晚提起纽约那通电话,董正廷冷声讥讽,反问与她何干,她淡声道:“我知道你们要见面,该说什么,你自己想清楚。”
  “多管闲事。”董正廷抱怨过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翌日,冬青带着叶桑榆出海游玩。
  她兴致不高,恹恹地坐在船头,冬青把船停在海边,躺在叶桑榆旁边晒太阳。
  天空蓝得刺眼,冬青眯着眼,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晃来晃去。
  叶桑榆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冬青轻轻碰了她一下,她眉头蹙了蹙,冬青低声说:“要聊天么?”
  叶桑榆歪头看她,意思是聊什么。
  “聊聊你和向总,或者聊聊你……”冬青顿了顿,不知能不能踩那个黑色禁区,“总之,你想聊的。”
  “你说,我听。”叶桑榆掌心交叠,枕在脑后,“关于向非晚的就行。”
  冬青想了想,概括性来了一句:我知道你在里面不好过,但向总在外面,比你还惨。
  具体多惨,冬青支吾,眼有怯意:“向总不让我们说。”
  “那聊个屁。”叶桑榆爆粗口,冬青无奈摇摇头:“以前觉得你可爱,现在你暴躁……”
  她嘶了一声,歪头挑眉,有点凶,冬青勾起笑:“暴躁得可爱。”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儿,冬青喃喃自语似的说起:“其实关于那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都是半夏和向总在处理,你要是有印象,应该记得,那时候我不在。”
  叶桑榆没吭声,但思绪倒流,确实,那是向非晚都是一个人,带她跑前跑后。
  “我那时外派出去了,我原来想着是单纯地培养我。”冬青后来再琢磨,总觉得事出有因,“可我回来后,向总消失了好长时间,公司的事都是别人代管,我问半夏,她也不说。”
  叶桑榆听她嘀嘀咕咕念叨,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没见过半夏。
  “除了你和向总,还有人见过半夏吗?”叶桑榆突然问,冬青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我和半夏见面,也不会聊工作,很奇怪是吧?但从我们跟着向总,就一直是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
  冬青记得,消失不见的向非晚再出现,人瘦了一大圈,气质更冷绝。
  “你可能没留意到这几年的巨变。”冬青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比如华信集团在半年时间,一跃成为京州市GDP第二名,而申请GEU组织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如今才算有回音;
  又或是,向非晚从孤掌难鸣,到现在和商界的大佬们都有了社交关系,别管是真心的朋友,还是虚情的吹捧,这些人给向非晚面子;
  再就是,向非晚和光明集团、北斗集团,都有很亲密的关系,这都是她实力地位的体现……
  叶桑榆半天没动静,冬青偏头看她:“你还在听吗?”
  “嗯。”
  向非晚短短两年的成就,别人奋斗一生也未必获得,背后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冬青替她买过酒,买过药,失眠问题解决不了,后来又去看了心理医生。
  “总之,你今天看到的向总,是她能呈现给你最好的那面了。”冬青声音低沉,“你不在的时候,她的样子……怎么说呢?”
  冬青措辞时,叶桑榆闷闷地吐口气,不冷不热地说:“你跟我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目的。”
  “呵。”叶桑榆抬手遮住眼睛,轻轻按揉,缓解眼睛的酸痛,“你跟我说她比我更苦,不就是说我不应该怪她么?”
  冬青被问得说不出来,她潜意识里确实这样想过:“向总很在意你。”
  “那又怎么样?”叶桑榆语气不善,冬青自讨没趣,坐起身,背对着她,说:“这是你们的事,我不该僭越,你明白自己想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做了也不后悔,那就好。”
  冬青开船,绕着海面,撞击的浪花,像是雨点落在她脸上。
  叶桑榆烦恼地翻了个身,冬青大声问她要不要钓鱼,她没说话。
  回到岸上,冬青想带她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树有花,想让你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她完全没了兴致,只想回家。
  于是,当天夜里,她们回到京州市,她拦了辆出租车。
  冬青打电话给向非晚做检讨,向非晚没说别的,让她以后别再提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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