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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你现在喜欢什么天气?”向非晚突然问,偷看的人吓得一激灵,心底有点复杂,没有往日的凶,说:“现在喜欢晴天。”
  “为什么?”
  她沉默半晌,说:“因为监狱里的雨天,只能在室内干活,见不到太阳和蓝天。”
  向非晚的身子僵在那,叠好的衣服,她扯开,抖了抖,声音也低沉了些:“我记得你原来特别喜欢雨天。”
  “人是会变的,”叶桑榆说得意味深长,“是吧?向非晚。”
  “我还是喜欢有风的天气。”向非晚垂着头,“你还记得我喜欢……”
  “惷天的风。”叶桑榆喃喃道,“我记得,我说你的拥抱,像惷风一样和煦温糅,你说即便我们不在一起,惷风也会绕过全世界,替你拥抱我。”
  她声音带着惆怅,笑意苦涩:“我都记得。”
  正因为一切都记得,所以才会痛苦。
  她们上午的飞机,从冰岛起飞去美国,经济舱。
  起飞前,叶桑榆已经压低帽檐,歪头朝着窗户,似乎睡了。
  向非晚点开手机的浏览记录,又点进视频浏览,最新也是最后看过的,是她录制叶桑榆睡觉的样子。
  她偏头看了很久,最后慢慢歪头,靠着叶桑榆的肩膀。
  叶桑榆的肩膀抖了下,并没有躲开,向非晚轻轻地挽着她的手臂,指尖像是小蜗牛,试探着与她交叉相握。
  直到最后,她们在两万米的高空,十指相扣。
 
 
第24章 
  2月伊始, 纽约天气灰蒙,乌云翻滚,似乎在酝酿一场风雪。
  飞机降落在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 专人专车来接, 向非晚话不多, 寒暄的工作,叶桑榆作为“助理”派上用场。
  她读书时英语不错,可笑的是, 得到极大提升的机会,是在监狱里。
  她在监狱图书馆工作, 整理书籍打扫卫生顺便学习,她浮躁的心后来在书中汲取到短暂的安定。
  一路先到酒店, 也是专方安排。
  叶桑榆有种穿越到旧时中式酒店的感觉, 传统复古,古红漆色的家具, 墙壁仿红砖, 奢华的套房有种怀旧风。
  房间扑面而来潮湿阴冷的气味,叶桑榆被刺激得打喷嚏。
  向非晚拎起她的行李,招手道:“走吧。”
  “啊?”叶桑榆愣了愣,“不住这里?”
  “这里给冬青她们住。”向非晚带她下楼,冬青的车子已经在楼下,拎行李放进车里。
  车子一路向繁华的市中心去, 不同肤色和面孔闪过, 偶尔传来粗暴的脏话, 叶桑榆才有种真切感, 她是在国外。
  她们穿过一条极具中国特色的街道,新年将至, 一片喜庆的红迎风舞,像是大片血流涌动,看得叶桑榆眼晕。
  车子最后停在独门独栋的别墅,灰瓦白墙,前面附带花园和人工草坪,此刻绿油油的,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春色。
  冬青拎行李送到门口,回头想嘱咐叶桑榆多照顾向总,但看她脸色苍白,神情恹恹,有些不忍。
  再看向总一脸担忧关心桑榆,让她先进去,冬青识趣地闭嘴。
  “向总,有事您随时叫我。”冬青放好行李,低声问:“过年当天,真得不用我们过来帮忙吗?”
  “嗯。”向非晚摆摆手,冬青只能先走了。
  房间是轻奢素雅的布置,没有抢眼的亮色,是叶桑榆喜欢的类型。
  暖气足,她进门脱掉羽绒服,回头问:“这是谁的房子啊?”
  “我的。”向非晚把行李放到角落,“你先休息会儿,我做点吃的,今天不出门,明天直接去GEU总部。”
  她们独处时,向非晚更像是助理。
  叶桑榆懒懒不想动:“那中午你做,晚上我做。”
  向非晚只说:“去躺会儿吧。”
  这两天飞来飞去,休息不好,她现在还有点晕。
  向非晚从厨房出来,瞥见沙发上耷拉着一条腿,她擦干手绕过去。
  叶桑榆眉头皱得紧,她刚碰,人就睁开眼睛,不大愉悦:“做什么?”
  “回房间睡。”向非晚半蹲下身,问:“我抱你?”
  叶桑榆翻了个身,呢喃拒绝,人又没动静了。
  向非晚去厨房忙了会儿,再出来听见时轻时重的呼吸声,她刚捞起肩膀要抱,后背被打了下。
  叶桑榆拧眉,不耐烦地嘟囔:“你又干嘛?”
  “回房……”她的肩膀被舀了一口,叶桑榆眯着眼,抱怨道:“再偷偷抱我,我踹你。”
  叶桑榆在这边的睡眠不好,睡得不沉,稍微一碰就醒。
  向非晚只能拿来毛毯,给她盖上,她又一脚蹬开。
  最后只盖在小腹上,她还没转身,叶桑榆嫌热扯掉丢地上,她无奈地摇摇头,去拿了个更轻薄的被子盖好。
  叶桑榆睡睡醒醒,噩梦不断。
  一会儿是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声;
  一会儿是大片血红,天被浸润成骇人的红;
  一会儿又是满天飞雪,向非晚站在路灯下,冷漠地看着她……
  她睡得难受,呼吸都提不起力气,时不时深呼吸像是被抛到岸上的鱼,残喘着,苟活着。
  向非晚做好晚饭,坐在沙发边,轻轻环抱她,一下一下地安抚。
  叶桑榆厚重的呼吸平稳了些,光渐渐退去,黑夜爬满房间每个角落。
  向非晚给冰岛的老爷子发了个邮件,索要琉璃球型房设计师的联系方式。
  老爷子回复很快,发给她一个邮箱,后面补充:他这人有点脾气,你也知道,有天赋的人多半如此,他要是拒绝你的请求,也是很正常的,上一个被他拒绝的客户,是欧盟某国的领导人,总之,你试试吧。
  梦里强光照得叶桑榆睁不开眼,她仿佛被恶魔附体疯了一样,握着匕首,刺进一个人的胸膛。
  光倏地退去,她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是向非晚,血色染红她的白衬衫。
  她从惊吓中醒来,哭腔喊“晚晚”,正在窗边打电话的向非晚,从夜色深处走向她。
  “小叶。”向非晚叫她,她浑身发抖,胡乱地抚摸翻她的衣服,她没在心口找到那把匕首,也没有滚烫的热血。
  “作噩梦了是不是?”向非晚冷白的肤色,像是梦里没有尽头的雪,但此刻并不是冷漠冻人的表情,她怔怔地望着。
  向非晚揽人入怀,轻轻抚她的后背:“都是噩梦,梦都是假的。”
  梦是假的,但撕心裂肺的刺痛感仍在。
  她恨向非晚,但从没想过向非晚真的死掉,所以梦醒来那一瞬,她是真的怕了,怕向非晚有事。
  晚上,是向非晚做的京州特色菜,也不知何时准备的蔬菜、海鲜和肉类,调料比国内的都全乎。
  白炽灯下,满桌菜色搭配,勾起她的胃口。
  向非晚主动给她夹菜,第一次没躲,第二次躲开了。
  “我自己会夹。”她绷着脸,向非晚笑:“多吃点。”
  叶桑榆埋头吃半晌,一抬头,向非晚正在看她,眸光浓郁的情愫都要溢出来。
  “看我干嘛?”她冷着脸。
  “秀色可餐。”
  “你说什么?”
  “我说我吃饭。”向非晚端起碗,终于开始吃饭了。
  饭后,叶桑榆张罗洗碗,被向非晚推出来。
  她站在门口,故意怪里怪气:“没看出来,你挺爱干活。”
  “是啊。”向非晚也不恼,好脾气地说:“我在教你奴役我,学着点。”
  那还用学?叶桑榆往沙发一坐,打开电视,等向非晚从厨房出来,蹬蹬腿扬声道:“我要泡脚。”
  国人到哪儿都养生,向非晚打来一盆水,里面放上药浴包:“以后买个泡脚桶。”
  她蹲在地上,挽起叶桑榆的裤腿,握住光滑的脚踝往水盆里放。
  叶桑榆有些不可思议,存心折腾,热了凉了,水添了再添,向非晚一点火气都没有。
  她最后觉得无趣,蔫巴巴地窝在沙发上,电视里说的什么她都没听见。
  之后是温柔的掌心按着她的脚底,叶桑榆一下子养得弹起来:“你干嘛?”
  “给你来个足底按摩。”
  “不要。”
  叶桑榆怕养,一扑腾,水溅得到处都是。
  向非晚的衣服诗了,贴着肌肤,露出仅致的线条,她似乎没察觉,反而是盯着她的脚,白白/粉粉的,挺可爱的。
  她说:“我突然想起个事来,就是有次你脚受伤……”
  “闭嘴。”
  向非晚笑意很深,笃定道:“你记得。”
  她当然记得,她脚伤了,那时是在野外,她感觉是被毒蛇舀了。
  向非晚带她去水边洗去血,露出红痕,她怕死一直哭,向非晚捧起她的脚,裹她的伤口,还认真地说:“毒血被我西出来了。”
  偏偏那时她脸红心跳,整个人呼吸都不对,向非晚问她是不是有感觉了,她修恼地嚷:“我这是中毒了!肯定是中毒!”
  答案自然是没中毒,但那天被向非晚捧着脚踝吮伤口,她接连做梦,都不太健康。
  眼看着叶桑榆脸红了,向非晚抿着唇,笑得满眼宠溺:“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她踹出去一脚,被向非晚擒住脚踝,人低身埋头,视线一寸一寸往上移,单是这动作,让叶桑榆的心尖一跳。
  “在这里呢。”向非晚突然抬头,眼底深情与墨色一般浓,她就扬眸瞬也不瞬地望着叶桑榆,将唇印在淡淡的疤痕上。
  她挣扎未果,恼修成怒:“变态,放开。”
  向非晚这才放开她,端着那盆水走了。
  叶桑榆那晚,感觉小腿一直很热,尤其是右腿。
  窗外夜色深沉,卧室点缀的小月灯,投下的暗影是满月。
  她昏沉入睡,梦接连而至,迷糊醒来看地面的半月,翻了个身长出口气。
  她以为午梦千山,不过是窗阴一箭,时间尚早,她又继续酝酿睡意。
  手机突然震动,她眯着眼,是向非晚发来的,写着:新年快乐。
  像是以往数个新年,向非晚都是第一个发来新年祝福的,除去2年的牢狱生活。
  叶桑榆失神半晌,没有回复她,而是点进家族群。
  她在“人生不值得”的群里发:又是一年,爸,妈,新年快乐。
  手机丢到后面,叶桑榆缩进被子,睡意迟迟不来。
  她翻身摸到手机,重新点进向非晚的对话框,新年快乐被她写了删,删了写,最后还是删除了。
  翌日,是忙碌的一天。
  天气依旧昏沉,GEU的大楼,耸入云端。
  灰色玻璃反射的光,也是灰蒙蒙的,叶桑榆看着压抑,只顾看脚下的路。
  宣讲会,叶桑榆担任翻译,整体过程,比她预想的顺利。
  当然,这离不开向非晚的精彩表现。
  她生来仿佛就是一束光,无论站在哪,都会熠熠生辉。
  叶桑榆不愿承认,但自信张扬,处变不惊的向非晚,确实足够迷人,她侃侃而谈,任何难题,她都游刃有余。
  GEU高层对她满意,但部分成员企业有意为难,毕竟加入一个新的成员,意味着利益也被瓜分。
  秦熙盛通过视频参加的会议,他作为国内唯一的成员企业,对向非晚没有给与支持,全程高高在上。
  他们有过几次短暂的眼神交汇,秦熙盛眼神冰冷。
  她没有避开他的视线,回以讥笑和嘲讽,秦熙盛脸色顿时黑了。
  会议结束已经是下午,成员企业的投票将通过线上匿名进行。
  让人没想到的,除掉弃权的,反对和赞成票数一致,所以GEU的负责人查理表示,还需要向上级请示。
  据说GEU的初始创始人是一位亚洲人,后来入了美国的国籍,是一个谜一样的神秘人物,大家都称呼他X先生。
  “如果X先生需要考核我,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向非晚以此结束今天的会议,冬青开车,载她们回去。
  路上,向非晚接到秦熙盛的电话。
  叶桑榆坐旁边,隐约听见他说,投了赞成票,提醒向非晚兑现承诺。
  向非晚偏头看她一眼,她佯装不知,向非晚说:“放心,我会兑现的。”
  今天是新年,冬青和半夏去酒店过节了。
  她们留在这里,度过异国他乡的第一个新年。
  向非晚精力旺盛,回家剁馅、揉面,叶桑榆在旁边打下手,两人难得地有片刻的安宁。
  董正廷的电话这时候打过来,不是打给向非晚,而是打给叶桑榆。
  她瞟了一眼忙碌的身影,走到旁边接通。
  他此刻也在美国,明天就要回去了,回去之前希望能见她一面:“主要是有点事想和你说。”
  “董先生,电话里说吧。”
  “嗯……”董正廷压低声,“你和晚晚在一起的话,可能不大方便。”
  他顿了顿,补充道:“很重要的事,与晚晚有关,也与你有关。”
  叶桑榆确定地点,低声说:“董先生,那我可能会晚点。”
  “叫我正廷好了,”董正廷淡笑道:“我叫你桑榆,可以吧?”
  她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回身吓了一跳。
  向非晚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拎着一把刀,厨房灯光从侧面照过来,表情阴郁凝重。
  叶桑榆绕过她,擦身时,向非晚缓缓道:“你要出去?”
  “与你无关。”
  向非晚回到厨房,握着刀柄的手渐渐用力,手背青筋凸起,骨节苍白。
  叶桑榆回卧室翻出外套,经过厨房时状似无意瞥了一眼。
  向非晚低着头,一动不动,地上一滩血迹惊得她心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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