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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向非晚报出地址,居然是在海边。
  叶桑榆脱口反问:“你不会又想深潜吧?”
  “没有。”向非晚长舒口气,轻快道:“这里夜景很漂亮,海风很大,我喜欢这片海,喜欢风。”
  叶桑榆在路边打包了汉堡套餐,一路穿过行人车流往海边去了。
  6月的京州,白天热得像是蒸笼,夜里纳凉的人不是去公园就是去有水的地方。
  叶桑榆远远地望着海岸线边,站了不少人,欢声笑语隐隐传来。
  定位显示向非晚离她还有一段距离,她越前开人烟越稀少,周围只有风声和海浪翻滚声。
  再往前,路灯间隔拉远。
  每盏灯都是高高的个子,像是在低头看着深夜经过这里的路人。
  左侧森林阴郁,黑压压的,路越来越窄,周围的树木愈发呈现原生态。
  信号不好,断断续续的,她直接关了导航,只能沿着唯一的路往前走。
  她终于在路的尽头看见向非晚的车子,莫名地松口气。
  不一会,向非晚从昏暗的朦胧深处走出来,她站在光亮下,挥了挥手。
  “你怎么跑到这么远?”叶桑榆推开车门,潮湿的海风灌进来,向非晚扬起笑:“这里多好,只有我们两个。”
  “先吃点东西吧。”叶桑榆叫她上来,“外面风太大,坐车里吃。”
  向非晚摸摸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小叶对我太好了,我更爱你了怎么办?”
  叶桑榆没理她,撕开包装,把牛肉煲递给她。
  之后她把吸管插/进常温的果茶杯,放到中央扶手的位置,头也不抬道:“这是你的。”
  她喝可乐,放在自己这边的中央扶手里。
  陆续把鸡块、紫薯包和烤翅等等都拿出来放好,她剥开鸡肉堡的包装,一抬头注意到向非晚捏着汉堡没动,问:“怎么不吃?”
  “等你一起。”向非晚用牛肉煲撞撞她的鸡肉堡:“干杯。”
  车窗留了缝隙,风从头顶刮过来,吹乱发丝。
  向非晚两手拿着汉堡,唔唔两声,叶桑榆指尖挑起发丝,掖到耳后,随口道:“谁让你不绑头发。”
  “头绳丢了。”
  叶桑榆从手腕上拽下一根头绳:“呶。”
  “我好饿,腾不开手。”向非晚咬着汉堡,少有的大口吞咽,看起来是真的饿了。
  叶桑榆强迫症犯了,放下汉堡,冲她勾勾手指。
  向非晚转过身,乌黑秀丽的长发丝滑,在她掌心里留下洗发水的植物香。
  “谢谢小叶。”向非晚眉眼弯弯地道谢,抽出自己的吸管,看她询问:“我想喝一口你的可乐,可以吗?”
  “不可以。”
  “噢。”向非晚埋头,把吸管插进可乐吸了一大口,打了个气嗝儿,不好意思红了脸。
  叶桑榆没忍住笑出来,吐槽道:“你横竖都要喝,还问我干嘛?”
  “我的给你喝。”
  “那也是我买的。”叶桑榆故意的,“你有别的,可以给我喝吗?”
  向非晚挺胸:“只能喝氖了。”
  她差点呛到,掩唇咳嗽两声,脸都红了,无语道:“你都没怀孕,哪来的……那什么!”
  “可你以前很爱喝的。”
  叶桑榆臊得脸通红,以前确实是为了向非晚的豆腐,费尽小心思。
  喝氖是她最爱的事,绵绵阮阮,弹性口感,果在嘴里很带劲儿,那时向非晚会抱着她,开玩笑道:“我的小孩儿,我的小宝贝。”
  向非晚摁开了收音机,音乐台正在播放老歌《至少还有你》。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林忆莲深情地唱着“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叶桑榆这时候正好抬眼,瞥见向非晚发线的银丝,她的心被刺痛。
  她们最爱乌黑的长发,曾经相约一起留长发,如果剪短发,也要对方一起陪着。
  但是她入狱,她被迫剪了头发;而向非晚以前有一根白头发都会介意,现在发线雪白一片,世界对她们真的不够友好。
  “你说我要不要染黑?”向非晚显然是注意到她的眼神,叶桑榆垂眸:“看你自己。”
  “我个人无所谓。”她的语气听起来也确实毫不在意,叶桑榆蹙了下眉头,“你现在生活态度怎么这么消极?”
  “呵。”她轻笑,“小叶不要气,我明天就去染黑。”
  叶桑榆揉捏手里的汉堡包装纸,吸了口可乐,呼口气说:“明天也去把体检做了。”
  向非晚丝毫不意外,反而幽幽叹口气:“我就知道,她们会找你。”
  事实上,这次是叶桑榆提起的,她没说明,只是问:“你去不去?”
  “不去。”
  “哪怕我希望你去。”
  向非晚垂头,不做声了。
  “说话。”
  “我不想去。”
  “如果我非让你去呢?”叶桑榆掌心落在她的额头,往后推了推她,俯身歪头看她的眼睛,郑重地说,“除非你能给我一个不去的理由。”
  “我没病。”
  “谁说体检就是有病?”
  “我很忙。”
  “你还有事可忙?”
  “我……”
  “必须去。”叶桑榆撑着她的脑门,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如果……”向非晚看着她少有严厉的模样,心底竟有些隐隐的兴奋,“如果我不去呢?”
  叶桑榆的掌心滑到发线,滑落到后面拽住她的马尾,冷着脸色:“那我只能来硬的。”
  “你知道吗?”向非晚抬手抚上她的腕子,勾起笑,有几分媚意:“你这样讲话,我觉得好有魅力,更喜欢你了。”
  叶桑榆脸色阴沉,虎口卡着她的喉咙,严厉道:“我没给你开玩笑,向非晚,你到底去不去?”
  向非晚也不挣扎,垂眸叹气:“你知道我有多厌恶去医院,让我想想,可以吗?”
  “我可以陪你去。”
  向非晚眸光扬了扬,绽放流光色彩,有点难以置信。
  “你这是什么眼神?”她不爽地拧眉,放开手坐回去,向非晚捞过她的腕子抓住,“谢谢你,小叶,我会去的,但是能不能等到6月底?你知道,公司很多事情,都会在6月底……”
  向非晚半是商量办事撒娇,央求叶桑榆答应6月底去做全身检查。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叶桑榆板着脸,向非晚点头,后面却补充:“我不能保证都回答,但是回答的都是真的。”
  “……”
  叶桑榆一阵烦躁,隐瞒,该死的隐瞒。
  她说算了算了,之后推开车门,下车往海边溜达。
  向非晚试图牵她的手,她一把甩开。
  两人一前一后,沿着海滩慢慢往前走。
  夜间海风尤为潮湿阴凉,吹得脸颊冷冰,脚下细软的沙,像是谁曾经柔软易碎的心。
  向非晚跟在后面,扬声跟她说:“对不起。”
  她火气往上冲,自嘲的笑,大声道:“你道歉干嘛?是我犯见啊,到现在还在操心你的事,你的死活,跟我有个屁关系!”
  人在生气时,容易说出狠话来。
  叶桑榆气向非晚,但更气自己,气自己管不住心,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狠狠踢了一脚沙子,向非晚从身后抱住,她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向非晚埋在她后背,声音有些哽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然后又告诉我不能说,是吧?”她怅然苦笑。
  “我……”向非晚趴在她后背哭,在夜里更添凄凉,她的心都要被揉碎,痉挛着疼,她深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道:“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的选择,我们都在做自己想做的,挺好的。”
  “我爱你。”向非晚抽噎,身体微微发抖,“你不知道……”
  一股怒火从下往上蹿,她身心灼热的痛,猛地挣扎甩开人,用力往后推,歇斯底里地嚷:“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心根本不受我控制!我不想喜欢你,我不想爱你!我一点都不想,但是我TM根本做不到!”
  头一次,在彼此清醒时,宣泄出藏在内心的话,那是让她羞耻和愤怒的情绪,她明明被向非晚送进去了,她应该恨,不应该爱,但是她的身心不由自己做主。
  向非晚走过来要抱她,她猛地推搡,向非晚踉跄倒地。
  她捂着脸,双膝发软,跪在地上呜呜地哭,哽咽道:“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向非晚,你是不是以为我喜欢这样?”
  她痛苦地摇头,喃喃道:“我不喜欢,可我也没办法,我做不到不爱你,也做不到放弃730天的煎熬,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向非晚半跪着,踉跄爬到她身边,揽入怀里抱紧,轻抚她的后背,轻声道:“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喜欢被你折莫,被你柔吝,所以不要因为爱我,而怜惜我。”
  同样哭红的眼尾,向非晚凑到她耳边,笑意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犹如恶魔低语:“这是我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把我自己送给你,所以就请你在大会那天,万众瞩目下,放肆地休汝和见沓我的所有吧!”
 
 
第98章 
  我比谁都想恨你, 但是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一道无解的题目,叶桑榆曾经抗拒承认,今天亲自说出口, 她反倒有些解脱了。
  从海边回来, 她半路转弯去了俱乐部。
  教练已经在等她, 看看时间,夜里11点。
  这一次,叶桑榆练习了一晚上。
  教练在旁边打呵欠, 昏沉沉地瞌睡,天蒙蒙亮时, 他伸了个懒腰:“今晚工资别给我了,我睡得不省人事了。”
  叶桑榆擦擦额头的汗, 全身也没力气, 坐在椅子上休息,眯着眼说:“速成的代价。”
  “你这不是速成, 是飞升。”教练打了个呵欠, 说:“早上请你吃饭吧,看你一晚上,不要命似的,靶子都被你扎烂了,到底仇人是谁,让你恨成这样?”
  叶桑榆拎着飞刀尾巴的红绸, 转着圈地甩:“你确定你想知道?”
  教练立刻抬手护住自己:“别, 我不想被自己射出去的飞刀, 射中自己。”
  叶桑榆简单洗了个澡, 和教练一起吃了油条和豆腐脑。
  金色朝阳,照亮蔚蓝的天,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
  她依旧没回家,调转车头,开往云林寺。
  上午云林寺门口,香客来往,香火气正旺。
  叶桑榆先去功德坊上香,之后去找寺庙的住持,问及寺庙里,能涉及到外人的场所,又或是能寄存物品的地方。
  云林寺是座历史悠久的寺庙,也意味着它还没有太多的科技化,很多资料是人工记载,少不了会有些纰漏。
  所以想要查和姜黎相关的,还得靠人力,她拜托住持授权:“我不会乱动,只是去看看。”
  住持面露为难,她一再央求,他重重叹口气,算是同意了。
  一整天时间,叶桑榆在云林寺走走停停,奈何云林寺太大,入了夜还没走完,天也阴沉,刮起大风,仿佛药下一场暴雨。
  她求个歇脚的地方,能住一晚就行。
  可惜最近住寺的人,供大于求,平日里的居士寮房全满了。
  她望着黑沉沉的夜,阴云密布,她不再多说,转身往外走。
  夜风很凉,裹挟着香火气,好像有雨点砸到脸上。
  昨晚一夜未睡,今天又走了将近一整天,此刻身体疲乏,头脑昏沉,困得厉害,一时分不清方向。
  她站在原地发蒙,雨点渐渐密集,云林寺的小沙弥追上来,告知有一间禅房空着。
  住持送她到禅房门口,沉声告知,这本属于向非晚的禅房,从不对外,考虑到她们关系甚好,所以让叶桑榆代为跟向非晚说一声再住进去。
  叶桑榆道谢:“您放心,有事的话,让她找我。”
  她关上房门,编辑信息,删删写写,最后赌气地想:就不告诉她,不是喜欢隐瞒吗?
  她太疲倦,好奇心也蔫了,倒在木板床上,就着呼呼风雨声,昏沉入睡。
  或许是寺庙的威严和沉静起了作用,这一晚,叶桑榆难得地没做梦,一夜到晨钟敲响,她迷瞪瞪睁开眼,才4点。
  她打了个呵欠,闭眼打盹,直到5点半闹铃醒了。
  晨斋是6点,叶桑榆简单洗漱,吃了个斋饭。
  周围一片清静,这顿素斋吃得也不错,饭后由小沙弥领着,挨个地方走动。
  一夜暴雨,路有些泥泞。
  她的双脚比昨天疼,走路也慢。
  所以原本计划半天走完,愣是又走了一天。
  她晚上照例又住在那间禅房,她这次坐在床边休息,环顾一圈,才有心思细细观察。
  按理说禅房是不允许休息的,只能用来坐禅,向非晚算是特例,会在这里吃住坐禅。
  禅房内部简单,大件是墙边的陈旧木质书柜,里面放的好像都是经书。
  她坐了会儿,慢慢起身过去,意外发现有个柜门是锁着的。
  方方格子很多,唯独这个锁了。
  叶桑榆左右瞅瞅,除了柜子,也就一张方桌,一个蒲团,还有一张木板床。
  她蹲在地上,看最下面的柜子,说是锁,其实是最陈旧的老锁,稍微用力好像都能拽开。
  叶桑榆左右看看,没看见任何细的东西,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冬青发来信息:秦熙盛和董正廷这两狗东西,又见面了,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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