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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恋爱脑(GL百合)——凤崎舞

时间:2024-10-26 08:10:13  作者:凤崎舞
  林婵待她,从上船那一刻起,就与众不同。这在林昭节等亲近之人的眼中,尤为明显。只有江秋洵这个从来都被她偏爱的人后知后觉,直到昨夜雨中的拥抱,才恍然大悟。
  现在想来,当初康老大夫这个看着林婵长大的老大夫执意要江秋洵下船,或许就是直觉地感到了林婵的异常。
  江秋洵从没想过,时隔十三年,林婵居然没有忘了她,在看不见她模样的情况下,依旧认出了她。
  心心念念的人也把自己放在心上,这是何等的令人欣喜若狂?
  江秋洵眼中隐有泪光,求饶道:“阿婵,我错了,你就别再这样与我生分了嘛~”
  林婵指尖微动,抚摸她的肌肤,幽幽道:“你与我是旧相识?”
  江秋洵道:“是呀。”
  林婵声调微扬道:“可是,我不曾有过名为‘江秋洵’的旧友呢?”
  江秋洵听她这句带着刁难质问的话,反而有种尘埃落定之感,提心吊胆一整天,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婵温言细语,比旁人动怒还可怕。
  她知道今天不把自己公开处刑,这一关是过不了了,只得支支吾吾道:
  “阿婵,是知风错了。我知你定是恼了我,我之前错得离谱,连真名都未曾告知于你。我还行事武断,自以为能很快处理家里的事来找你,未向你交代清楚便一走了之。我自行其是,思虑不周,不曾考虑你的感受,十三年来杳无音讯,又让你找不到我……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
  林婵“嗯”了一声,点头道:“所以,你的真名不叫‘知风’。”
  江秋洵听了她这风轻云淡的话,不知怎的眼皮直跳,道:“真名真名。那时我脑子不清楚,恍惚间记起你在知风草边见到了我,便给自己取了小名叫‘知风’。”
  最后斩钉截铁地强调:“所以那不是假名,‘知风’就是我真名。”
  当初两人不过初见,保持安全距离是很正常的事,都知道此乃假名。坏就坏在林婵用的是真名,如今翻出旧账,可不就显得江秋洵是个骗子?
  林婵耐心地听她说完,神色清淡地点头,示意知道了。
  江秋洵道:“那你原谅我了吗?”
  林婵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道:“我未曾生你的气,原谅二字从何说起?只是这些年来,你杳无音信,我很担心。我曾让镖局寻你。可惜,无论中原南蛮,还是关内关外,都没有消息。”
  江秋洵愧疚得心都要碎了,却又无可解释,只能用脸颊在她的掌心蹭了蹭,道:“对不起。”
  林婵抚摸着她的发顶,道:“不过是让你等了一天,你便焦虑不安。”
  一句轻轻柔柔带着纵容的话,让江秋洵脸色瞬间煞白。
  ——林婵只让她等一天,便心软放过了她。
  她却让林婵等了十三年。
  江秋洵心如刀割。
 
 
第31章 
  江秋洵前世家境殷实, 念书也还好,模样可爱,聪明伶俐, 性格讨巧,从小就受长辈偏爱,同龄友人甚多。
  她善于撒娇卖乖,骨子里自信又傲慢,喜爱享乐, 又敢于拼搏, 在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许多人倾慕的对象。
  她朋友很多,但从未对谁产生过想要恋爱的冲动。短暂的一生,一直是一个人。
  直到穿越后, 遇到林婵。
  或许在遇见林婵第一眼的心动, 是源于被拯救的吊桥效应。但林婵把她救回枣城之后几个月里, 她不但没有在心跳平复后恢复理智,反而越陷越深。
  她有些无所适从。
  江秋洵从来没有过感情经验。
  但前世资讯发达,谁念书的时候没和朋友讨论过“恋爱”?她也曾幻想过自己将来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只是直到毕业上班,也从未遇到过一个人让她动心。
  江秋洵这样爱慕者繁多却始终坚持不谈恋爱的人妥妥属于异类,再加上她长相不俗, 一直为人所诟病, 暗地里诋毁她过于高傲、瞧不起人。
  她表面不在乎, 但其实心里很难过。
  语言不能杀人, 却是诛心的刀。
  她在嫉妒中成长, 一直努力尝试不在乎别人的恶意。陌生人的污蔑倒还好些, 反而是身边的亲人、朋友、同学、同事……越是看起来亲近的关系,越是抬头便能相见的人, 他们的恶语越能伤人至深。
  有句话叫“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这句话的意思谁都懂,但在生活中,要做到真的太难太难。谁又能真的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呢?
  后来江秋洵就溺水而亡,穿越到这个世界,经历过生死,才真正放下了一切,发自内心的不再在意别人诋毁的话。
  人生那么短,一生所遇的人那么多,人的爱不是无穷的,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在乎。
  而林婵就是她的“值得”。
  在枣城养伤的日子里,她常常在夜里烦恼:这份渴望亲近、思之如狂的感情,是依赖,还是倾慕?
  她来不及分清楚,但无论如何,林婵都是她最在乎的人。
  林婵的安危也最重要。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一次也濒临死亡,所以她明白死亡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林婵这么年轻,她不想林婵体会那种恐怖,在伤势还没全好的时候,就执意要走。
  她始终坚信,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更无论恨与爱。当年的她没有能力保护林婵,只是想象一下林婵落入张放手中的结果,她便不寒而栗。所以哪怕回到十三年前,再选择一次,她的答案也不会变。
  江秋洵知道自己擅自决定,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隐瞒欺骗,林婵心生厌恶才是人之常情。
  也或许早已忘记了她这个生命中的过客。
  唯一不敢想的是,林婵会这么快认出她。
  这么多年了,她的声音已经有了改变,林婵又因眼疾暂时看不见。
  江秋洵原本想的是,阿婵的视力一般三四个月后会恢复,自己便在这一段时间里,和阿婵重新认识,倾心以待,徐徐亲近。等阿婵复明之后,知道了她是当年的知风,或许也不会那么生气,能原谅她的……吧?
  林婵重诺,若是能讨得一句相守的诺言,哪怕生气也不会赶她走。赖在林婵身边,日复一日讨其欢心,总能有消气的那一日。
  可她得到的却是万万不敢奢望的结果——这许多年,林婵一直没有放下她,一直担心着她,还找了她很久。
  十三年,不知未来、茫然地等待,江秋洵想想都觉得窒息。
  这么多年,林婵该是如何难过?
  江秋洵只要想一想,都觉得胸口像是压着一块巨石,每一个呼吸都沉重得心痛。
  她难过地想,自己留在林婵心里的形象,不该是一个小骗子、讨厌鬼吗?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
  “不要哭了。”林婵捧着她的脸,拇指拭去她的眼泪。
  然而江秋洵这个人,最善于恃宠而骄,得了林婵的温声细语,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如决堤一般止不住地流。
  林婵只好拿着绢帕继续给她擦泪。
  江秋洵扯着她的袖子,道:“阿婵,你骂骂我。”
  林婵道:“为何要骂你?”
  江秋洵道:“我不跟你联络,不给你消息,让你等待那么久,你不生我的气?”
  林婵想了想,道:“不生气。我只是会担心你。久了之后,明白担心无用。但还是会很想你。”
  不生气。
  很想你。
  林婵简简单单的话,比山盟海誓更动人。
  江秋洵抱住她的腰,道:“阿婵,你怎么这么好?”
  林婵搂着她,抚摸她的背,道:“你今后还会不会骗我?”
  她的指尖温柔地按在她的脊柱上,只要用她身后的内力按下去,便可让江秋洵半身瘫痪,再也站不起来。
  江秋洵被她抚摸得很舒服,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抚摸的猫,恨不得指天发誓:“不会骗你,阿婵,我永远不会再骗你。”
  林婵道:“那对我还有隐瞒吗?”
  江秋洵有些慌乱地沉默着。
  那就是有了。
  林婵笑道:“你有你的苦衷,我不多问。但从前的事便罢了,以后有事,须得和我商量,不可再离开我身边。你不在,我会担心。”
  江秋洵忙不迭地答应。
  她终于止住了泪,望向床边铜镜里,但见自己眼角还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虽然林婵看不见,她还是急忙去屏风后净了面。
  江秋洵哭了这一场,这才回过味儿来——林婵也一直心里有她。她不是单相思。
  隐秘的欢喜喜便如源源不断的泉水,从心底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房中唯一的烛火有些许暗淡。
  天边一轮弯月,皎洁的月光穿过窗棂,洒在床边。
  江秋洵看着床边正襟危坐的林婵,忍不住笑弯了眼,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
  林婵听见她靠近,仰头望着她。
  江秋洵笑盈盈道:“阿婵,你记不记得,当初我受伤了,是你亲自为我宽衣解带,沐浴擦药?”
  林婵点头。
  江秋洵道:“当初我就说,你救了我,不必等来生,今生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你。从今日起,我便兑现诺言,为姐姐端茶倒水,铺床叠被暖床……可好?”
  林婵道:“那昭节可要谢谢你了。”
  江秋洵道:“那倒不必,我还要多谢她呢。”
  说着伸手拉住了林婵的衣带,娇媚笑道:“阿婵,我给你宽衣呀。”
  林婵握住她手腕阻止道:“不必了——”
  江秋洵轻笑一声,悄悄道:“阿婵试一试嘛,让我伺候你,很舒服的。”
  她刻意压低声音,把正儿八经的宽衣说得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婉转的语调,让房中油灯的昏黄光芒也变得暧昧了起来。
  她语中绵绵的情意,尽数勾缠在林婵的心尖儿上,缱绻温柔。
  林婵忽然松开了握住她的手,好似江秋洵清凉的手腕忽然变得烫手。
  江秋洵又笑了一声,慢慢拉开了她外裙的腰带。
  林婵多少有点洁癖,衣物以白色居多,把她原本浅淡的唇色衬得多了一分嫣红。
  江秋洵抽掉了腰带,任由外衣顺着肩滑下去,掉落手肘处,露出有几分透明的纱质白色里衣。
  原本被外衣锁住的温热,一下流散开来,带着馥郁而雅致的香气。
  江秋洵被这香气蛊惑,矮下身子,一只手撑在床边,一只手掌心脸贴近林婵胸口,嬉笑道:“阿婵,你心跳好快啊。”
  江秋洵嗅着香气,埋在她的侧颈,轻轻咬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在肌肤上,明显激得身下的人战栗了一下。
  江秋洵心情大好,道:“阿婵,你为什么心跳这么快?你在想什么呢?”
  林婵没说话,也没动,外衫半解,任由眼前之人拉得散乱。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湿润的牙印,双眼被白绸遮挡,被江秋洵困在床边,楚楚可怜……早已没有了白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样。
  江秋洵哪里抵抗得了这样诱人的林婵?又是感叹、又是调笑地骂了一声“假正经”,亲吻她的唇角,心中满足地叹息。
  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她看不见,她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自己的触碰……仿佛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了江秋洵一个人。
  想想都觉得激动,开心又满足。
  “记不记十三年前的那个下午。”江秋洵抵着她的唇角含糊不清地说,“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说完,虔诚地含住她的下唇。
  林婵没有拒绝,纵容她的吸吮,任由她研磨舔舐。
  唇齿间弥漫着彼此的气息,灼热的呼吸,让热度慢慢攀升。
  江秋洵只觉那柔软温凉的唇被自己的含弄得滚烫,让人口干舌燥。
  喘息间,她看了看林婵的唇色。变深了,湿漉漉的,像刚撕开皮的杏肉,又香又软。
  一定是因为她太用力。可这人的唇舌真的好甜,她忍不住,停不下来。
  林婵启唇回应时,柔软的舌尖相触,她瞬间浑身战栗,酥酥麻麻的痒意那人的掌心蔓延开,又从后脊爬上来。
  江秋洵吸吮她的唇,就像含着酒心果冻,在舌尖反复舔舐,还贪婪地想要尝尝深处比酒更醉人的津液,她急切又含糊不清地喊:“阿婵……”
  林婵没应,只是轻咬了一下她的舌尖,但力度太轻,更像是含了一下。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捏住了江秋洵的后颈,轻柔抚摸,像是安抚,又像是拿捏。
  江秋洵舒服地低吟,在她怀里溢出喟叹,眼尾尽是媚意。难以抑制的她情迷意乱地地挤进林婵的怀中,难耐地坐在她的膝盖上。
  林婵隔着衣物握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的继续亲近。
  江秋洵不依,想要继续贴近,仰望林婵,央求地喊:“阿婵,你好香。”
  娇颜如玉,活色生香。江秋洵满脑子都是亵渎心上人的不堪念头。那只放在腰上拒绝她的手的温度,也让她感到炙热和颤抖。
  这是她两辈子的初吻。
  也是她今生多年的妄念。
  在梦中、在脑海里,期待尝试过无数次,如今终于近在咫尺,气息交融。
  她急切地拉扯林婵雪白的里衣。
  但林婵轻轻吐了一口气,态度坚决地阻止了她,捏着她的后颈往后,迫使她远离。
  早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江秋洵,被两人间忽然挤进来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哆嗦,一脸茫然,看清眼前的林婵,不明所以,再一次凑过去索吻。
  林婵点着她的额头推开她,数落道:“不可贪得无厌。”
  江秋洵:“……?!!”
  她满心跃跃欲试的情动,就这样被林婵不轻不重地一指按住了。
  林婵摸索着拉上了江秋洵滑落的领口,遮住了这只馋猫半遮半掩的香肩和锁骨,把她按在床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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