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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恋爱脑(GL百合)——凤崎舞

时间:2024-10-26 08:10:13  作者:凤崎舞
  原来是晏寒飞出手迅如雷,把他的手指掰断了。断裂的手指被晏寒飞反拧着,以至于整个人都不能动弹。
  “大哥!尔敢?!”
  “贼子放手!”
  左右两人连忙上前,一人去解救他的手指,一人挥拳攻向晏寒飞。
  挥拳打向晏寒飞的这人,指节粗大,手背上有老茧,可见横练功夫也是练到家了。再看他拳头上食指与中指之间穿出半个指甲盖大小的尖角,还泛着金属。别说被他一拳头戳中柔弱的咽喉要害,便是随便身上哪里被他这样阴损的撩一下,那也必定得挂彩见血,运气不好打在脸上还会破相。
  可晏寒飞又哪里会被他这样慢的身手打中?
  他左脚踢出,快如残影,也不见什么声响和威势,就像是轻轻在他小腹处撩了脚。那人却反应极大的弓着身子后退两步,面色煞白,盯着晏寒飞“你、你”的说不出话。
  去拯救净街虎手指的那人,还没碰上晏寒飞的手,便听见“嗬——tui”,一道暗器从晏寒飞口中飞出来,朝他眼睛而去。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偏开脑袋。
  然而那“暗器”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躲开,只来得及闭上眼睛,让“暗器”打在眼睛上。
  左眼皮顿时火辣辣的疼。
  还湿漉漉的带着暖意,他还以为是“暗器”击穿了眼皮刺瞎了眼睛留了血,连忙伸手一摸,用右眼去看,却哪里是血水?原来是湿漉漉黏糊糊的口水。
  “哈哈哈哈——”
  原本气势汹汹、剑拔弩张的梨花街安静了一瞬之后,四处爆发出哄笑声,让这位净街虎的心腹无地自容。
 
 
第44章 
  江秋洵也很满意。
  晏寒飞收拾三个不入流的泼皮, 众目睽睽之下,三分惩戒七分戏弄,没下重手, 却也让几人一两个月都爬不起来,分寸拿捏得极好。
  净街虎见两个小弟也被轻轻松松拦住,连忙道:“哎哟,放手,你, 你放手!我认栽了, 认栽了!”
  晏寒飞掰着他的手指往下压,他钻心般疼痛,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往下蹲, 最后单腿跪在地上。
  晏寒飞这才松开他的手退后几步, 笑道:“哎哟哎哟, 可不兴行这么大的礼。”
  净街虎疼得汗如雨下,赶紧爬起来,捂着手指退开,嘶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是被你打趴下的,可不是跪你!我李柘跪天跪地跪老娘,从不跪旁人。技不如人, 今天老子认栽了, 但这事儿完不了, 你们给我等着!”
  放了狠话, 三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周围百姓哄然大笑,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净街虎被打跑了, 江秋洵这才好整以暇地环顾四周,指尖拂过自己鬓角, 耀武扬威道:“哼,姑奶奶的美貌是这种泼皮能看的吗?这闭月羞花的美貌,只有我们家阿婵能看!哼!”
  那神色语气,活脱脱一只自恋的花孔雀。
  说完,带着“打手”晏寒飞和护卫顾婓摇曳生姿地离开。可这回,再无人敢对她投去冒犯的目光。
  这时候,长街的另一头转角处,露出一辆马车的一角。
  江秋洵瞥见街角眼熟的马车,欢欢喜喜地迎了上去,钻进马车。
  “阿婵,我给你带了花。”江秋洵从小竹篮里拿出一束从山民那里买来的鲜花,递在林婵身前,“闻闻看香不香?”
  花香早已在江秋洵进马车的一瞬间充满了整个狭窄的空间,林婵又怎会闻不到?
  林婵道:“香气淡雅。阿洵有心了。”
  江秋洵自然是有心人。眼盲之人,因为长期没法用视力,就会更加依赖嗅觉、听觉。江秋洵不但在院子里改种了各色花卉苗木,还特意在山民处买来鲜花。江秋洵挑出了一些卖相最好的、香气不那么浓烈的鲜花做成花束,护在篮子里,直到此刻。
  没有哪一个舞文弄墨的女子不爱花。
  林婵自然也喜欢。
  江秋洵送的,她就更喜欢了。
  她跪坐在林婵身边,兴致勃勃道:“你猜这是什么花?”
  林婵伸手摸了摸,掌心大小的花朵很柔软,绽放到了极致,还有些许露水的湿润,带着寒意,想来应是生长在潮湿寒冷之地。
  “这是……玉茗花?”
  “正是。这是绯爪芙蓉。它的花瓣色鲜如血,零星点缀着小片的雪色,娇嫩艳丽,却不畏寒意,开与折枝之人。就如我一般。”
  最后一句话江秋洵压低了声音,有点娇羞,更多的是得意。
  玉茗花的花语是理想的爱、不畏艰难的爱。
  山下的玉茗花已经凋谢了,山上的还开着。山民推着的小车上全是,整株的品相并不好,只有花开的鲜艳,原是准备卖给药铺,江秋洵便把其中的几朵绯爪的花朵挑出来截了胡。
  江秋洵现在看不见,但她附庸风雅,也是爱花之人,她也曾在枣城养过玉茗花,但这种花在北地不容易养好,更适合南方的气候。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江秋洵确实更像是南方人。
  二人在车里你侬我侬,却不知街头有一人目瞪口呆。
  正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春风楼楼主封青筠。
  她一身玄色束袖劲装,牵着一匹黑马,站在街头有幸目睹了江秋洵指挥晏寒飞揍人的全过程。
  等那辆马车走了,封青筠这才靠近林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眼熟的门房。
  “哟,你来了?”
  晏寒飞热情洋溢、满脸笑容地把自家堂主的马牵去马厩,跟李秦派来代他守门的人打了声招呼,带着封青筠就去了街角河边要了两碗热茶。
  “老封,喝啊,这锦山茶是锦城县特产,有一丝苦味,但清热解渴。”
  封青筠看了看周围。
  河边视野开阔,有人接近一目了然。河水清浅,也很难藏人。
  封青筠道:“这么小心?”
  晏寒飞压低声音道:“咱这位新东家,是听力超常的宗师高手,还是小心为妙。”
  封青筠倒吸一口凉气。
  “你说谁?新东家?正泰商号的东家林婵,是一位宗师高手?”
  她还以为刚刚遇到还活蹦乱跳的慕挽月已经够惊悚了,没想到还有更惊悚的。
  她咬牙切齿道:“这年头宗师是不值钱了吗?哪里又冒出来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宗师?你在信里怎么没有提过她是宗师?你自己看看你在信上都写的啥——新东家人傻钱多好骗?你是不是活腻了想和我一决生死?”
  封青筠还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又怕他是被仇家逮住了说胡话,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查看,结果……她担心个屁啊!
  “你为什么没有得失心疯?要是你真疯了,我就不用纠结毒死你还是打死你。”
  封青筠用杀人一般的目光瞪着他,“咚”的一声放下茶碗,道:“你看看你找的东家!这位商号的林老板,堂堂商号之主,一介宗师,不好好在家闭关修炼游山玩水顿悟精进,反而如此乐善好施,收留咱们家这么大一群只会张嘴吃的小崽子,免费让他们读书,这是一般武林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这是出身名门正派的嫡系弟子才有的做派!他们什么嘴脸你不知道?你是不是嫌咱们春风酒楼的日子过得不够惊心动魄?”
  不要以为这些名门正派的君子大侠们是真的人傻好骗,十个正派中人得有七个伪君子两个装逼犯,剩下一个真好人就算不错了。大多数名门宗师、大派弟子往往都自诩正义,可只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们就能为了利益,理所当然地做出任何违背道义之事。
  封青筠又道:“如今咱们虽然当着群雄的面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但谁知道当初干杀手的时候结了多少仇家?这些仇家的挚爱亲朋会不会铭记在心为他们报仇?那些人如果拿着过往的恩怨来找林婵,林婵会不会为了名声和利益对咱们下手?”
  “再者,林婵这一个宗师就够危险了,这儿还有第二个!”
  “慕挽月这妖女是如何睚眦必报你忘了?她都成宗师了,张放那狗贼低头要与她和解,要赔偿给赔偿要地盘划地盘,她仍是拼着同归于尽也非得把人弄死,把剑皇楼覆灭!寻常人哪怕知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道理,也做不到像她那样坚定,复仇这种事情一干就是十三年。”
  “这样的人,辛苦筹划假死脱身,全武林都被她瞒过去了,却被咱们撞破,你说咱们还跑的了吗?!”
  “你自己没救了,还把全酒楼拉过来陪你一起倒霉,你是不是傻?”
  “你说你是不是傻?!”
  封青筠想抽剑给他一剑杀算了,正好不用买,扔旁边这条小河就行,她骑上快马逃命说不定能逃过宗师的追捕。
  晏寒飞悠闲地坐着喝茶,道:“你这么凶干嘛,像是拿剑宰了我似的?别急别急,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呢,能有什么危险?放心,我还能害了咱这几个生死之交?”
  封青筠冷笑道:“在鱼钓回来之前,你这饵料当然得好好的。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就把你做成人肉包子。”
  封青筠手里捏着林婵的生平,她可不认为林婵这样的大商贾会是心慈手软之人。
  不过正派人做事好脸面,林婵在枣城赫赫有名,不论做生意还是做人,都再正派不过了。她和春风酒楼无冤无仇,不会为了区区几个杀手楼改邪归正的余孽就坏了自己的名声。
  只是被掣肘的感觉有些难受。
  相比之下,睚眦必报、一点小亏都不愿吃的慕挽月才是当务之急——这妖女肯定不会让他们好过。
  慕挽月是个特别矛盾的人。封青筠虽然和她合作十余年,却一直不懂她。分明游戏人间却又守身如玉,分明贪图享乐却一直咬牙坚持,多年睡不安寝也要与剑皇派对峙。吃喝玩乐一点都不耽误,可从未曾消磨她的意志。
  她这样坚持是为了什么?
  封青筠天赋异禀连一岁的记忆都有,和张放之间是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可慕妖女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掳来,对父母根本没有感情,虽然被张放当女细作培养但也还没来得及把她送出去,曾经打死她的那一掌也早就养好了,最多冬季阴雨天有点咳嗽,最后被追杀了一两年——可哪里就值得她这么大的火气十三年了都灭不掉?
  她在假死一事上做得如此天衣无缝,全天下都信了。当今武林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宗师的死,不是幸灾乐祸就是惋惜不已。
  但他们呢?
  却撞破了人家辛辛苦苦谋划的隐秘!
  晏寒飞这么重大的事情提都没提,还要把整个春风楼骗过来!
  让晏寒飞这仇家弄死算了!
  如今木已成舟,她逃都逃不掉。虽然慕妖女装作没看见她,但二人在大街上都打过照面了,不可能没看见。她要敢跑,城外荒郊野岭的,不是正好方便这妖女下手么?如今妖女金盆洗手装作普通人,大庭之下还更安全。
  更何况,她没有桑邑那样的轻功,哪里跑得出锦城县?三十岁之前能晋升宗师者古往今来寥寥无几,慕挽月这资质,或许只有北方那位“止风剑”能胜于她。就算是桑邑,也好几次差点慕妖女抓住。
  嗯?
  等等!
  桑邑?
  封青筠道:“我听说桑邑前几天被人废了,都说是一位宗师干的?是不是慕挽月?”
  晏寒飞道:“是她,我亲眼所见。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被林老板扣了。”
  他这才把遇到林婵和自己被抓的经过说了。
  桑邑是被慕妖女抓的,他最终还是没逃出这个女人的魔爪!
  桑邑偷慕挽月金库未遂,还想要轻薄她未遂,当年就被慕挽月追了三天三夜。但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慕挽月都还惦记着,非要把他抓住废了,这小心眼儿,没别人了!
  封青筠难以置信地瞪着晏寒飞:“你都知道她这么小心眼儿了,你找死为什么还要拉着我?”
  晏寒飞死猪不怕开水烫,道:“咱们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早就是不离不弃、异父异母的亲姐弟,这么说多见外。”
  封青筠还没来得及发怒,又听他挤眉弄眼地凑过来低声道:“你要是不来,这辈子都见不到慕挽月的另一面,人生得多无趣啊?”
 
 
第45章 
  封青筠蹙眉道:“什么另一面?方才骂街那样么?慕挽月当初教训封一刀的时候, 可是挽着袖子亲自上手的,比这可热闹多了。”
  封一刀虽然也姓封,但和封青筠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位姓封的刀法一绝, 在南方一个大城开了一家武馆,收了上百个弟子,成为当地一霸,和今天的净街虎不是一个级别的。
  他想抢慕挽月的肥皂生意,慕挽月还没表态呢, 慕挽月的合作者就已经动手了。当地负责售卖的商人背后是好几个大豪绅, 自家子侄就是武林高手,带了人马径直上门去踢馆。
  封一刀不是名字而是绰号,他姓封, 一把金丝大环刀刚猛迅捷, 寻常对敌, 往往将一身功夫全压在一刀的威势之中,一往无前。在当地,算得上顶尖级的高手了。可他一个三流武者,在宗师慕挽月的眼中,和花拳绣腿有什么区别?
  他也是在本地嚣张太久,平时做派高调, 调戏良家妇女、欺压良善、抢夺百姓谋生的产业……都已成为习惯, 字典里根本没有“怕”字, 在没弄懂慕挽月的来历前, 就贸然出手、抢夺香皂的配方。
  慕挽月是提供配方的人, 她孤身一人, 势单力薄,没办法撑起这么大一摊子生意, 再加上要笼络盟友对抗剑皇楼,不得不和许多豪强合作。她对付不了那些成百上千和她正当抢生意的竞争对手,却不代表她对付不了巧取豪夺的武林败类。
  封一刀这样的三流武者,连她的合作者的子侄都打不过,只需一个小年轻带了手下出马,就把人堵在了封宅的大门外。
  当着满街的人,慕挽月挽着袖子亲自上前,轻轻一巴掌下去,左脸肿得跟猪一样。
  慕挽月没用内力,她若是用内力,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就能把人扇没了。
  封一刀从前活得很没有尊严,发达之后十分要面子,也瞧不起女人,结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女人面前被耳光,顿时又羞又愤,气得哇哇大叫,扬言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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