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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恋爱脑(GL百合)——凤崎舞

时间:2024-10-26 08:10:13  作者:凤崎舞
  郡主生长女朱尧瑛的时候,年纪尚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养孩子,秦逸又被长公主塞进了军中历练,时常不在家,便带着随母姓的朱尧瑛回娘家镇国公主府。
  朱尧瑛自幼被祝青亦教养,她性子调皮,长相性子像极了公主,深受两位祖母偏爱,弟弟妹妹难望其项背,于是无法无天,年少在尚文苑就是一霸。
  之后不知道祝青亦使了什么手段,让秦海过继给了自己父亲,于是秦逸就成了祝陉的嗣孙,跳过秦海直接继承了“忠义侯”的爵位,即为“忠义伯”。后立功进封,再一次封“忠义侯”。同时,他也成了祝青亦的侄儿,也就是郡主夫人名义上的表兄。
  他既是前朝名臣祝陉之孙,又是皇室的郡马,象征着两方关系和谐。自他开始,两方集团的联姻逐渐增多。
  对于皇帝来说,使得朝堂更加稳固;对于祝青亦来说,父亲的爵位给了小郡主的夫婿,也为公主解决了一桩心事,减少了公主对女儿的愧疚。
  祝青亦的阳谋手段,也被朝中许多人看在眼中,从此不敢小觑。
  朱尧瑛长大后,虽然是县主,却堪比公主,许多郡主都要看她脸色。
  她见不得自己最尊敬的祝祖母没名没分。虽然和公主拜堂成亲,但并没有录入皇室宗亲玉牒,被许多官宦贵族瞧不起,暗地嘲讽她是妾室。于是她在毕业的时候故意胡闹,让天下人知道祝青亦是谁的孩子,让天下人知道祝青亦的父亲和侄儿为这个国家做了什么,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功臣之后,生来高洁,一点都不低贱。
  当今皇帝是本朝第三位皇帝,是镇国公主的侄儿,为了得到这位不插手朝政的姑姑的支持,也会给大长公主颜面。
  始作俑者的朱尧瑛,也不过是被自己爹“打断了腿”,对外说是休养三个月,实际上早就金蝉脱壳跑出去玩儿了。
  江秋洵吃个瓜都感受到了皇室朝堂的复杂,道:“大长公主当年娶妻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真是不容易。这位祝夫人也是高人。”
  正所谓物伤其类,江秋洵联想到了自己和林婵成婚。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都非议无数,更勿论第一个吃螃蟹的大长公主了。
  不过这也让江秋洵了解了朱尧瑛这个林婵最好的朋友。
  她的小指头勾着林婵的小指,揶揄道:“阿婵,你这般守规矩的人,怎会和瑞安县主这样无法天的人成为忘年好友呢?”
  林婵微笑道:“我与你成亲,便已算不得循规蹈矩之人了。”
  分明是控诉自己带坏了她,可江秋洵却忍不住隐秘地欢喜。
  大概是,被心上人特殊对待的愉悦。
 
 
第77章 
  一个月前。
  京城。
  柳义朝正院走去, 摸了摸腰间的烟袋。
  若是平日里这个时候,他总会拿出烟丝来闻一闻,再抽一杆。
  但现在么……
  是没这个功夫了。
  他刚给老爷办事回来, 就被门房告知老爷叫他去正院的厅堂。
  还没到地方,远远地已经听见了老爷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估计是老爷又摔了什么东西。
  “逆子!”
  前方传来老爷柳修的怒喝。
  转过走廊,柳义看见了厅堂中的两位少爷——柳宏文,柳锐武。
  两位少爷身边是破碎的瓷片,隐约可见到其中有半片茶碗底座。想来刚才老爷摔的就是茶碗了。
  老爷坐在上座, 穿着蓝色红边的锦衣, 戴着员外帽,气得吹胡子瞪眼。
  留着短须的老大柳宏文正在嘟囔着:“……都说了这次是真的。”
  柳修喝骂道:“真个屁!人家田长老都说了,你俩不是练武的材料, 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武林高手!”
  老二柳锐武不乐意了, 道:“爹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 灭自己的威风呢?”
  柳修更气了:“逆子!看看你说的什么浑话?什么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这句话能用在这儿吗?田长老是你的对手吗?你在私塾的十年读的什么书?”
  柳锐武在地上跪得笔直,根本没有罚跪的意识,直愣愣地答道:“爹你忘了?我在私塾没有十年,第九年就被夫子撵出来了啊……哎哟,爹, 你作甚又拿扇子打我?”
  柳修道:“文不成武不就, 养你二十四年, 养你不如养条狗!还不快把扇子捡回来!”
  柳锐武委屈道:“你都不让我习武, 我怎么‘就’得起来?”柳锐武一边顶嘴一边爬过去捡扇子。但捡起来后没还给老爹, 而是顺手揣进自己的怀里。
  柳修骂道:“你们要习武, 枣城南门三十里就是正玄派山门,你们不去名门正派拜师, 竟然满大街请骗子回府——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柳锐武比他更生气:“谁让田老头说我和兄长不是练武的材料,还说我们哥俩儿练武只能强身健体,一辈子都成不了武林高手——爹你听听,这像话吗?堂堂正玄派长老,居然不能把我教成武林高手,那我还去正玄派干嘛?”
  柳修:“正玄派都教不了你们,谁能教?那些骗子?……我的扇子呢?拿来!”
  柳宏文在一旁插嘴道:“都说了不是骗子……是飞鹰剑派的长老。人家说了,我俩天赋异禀,去了就收我们做亲传弟子,倾囊相授!”
  柳锐武连连点头。至于扇子……什么扇子?没见过。
  柳修道:“还说不是骗子?无量剑派在南边,远在千里之外,会千里迢迢来北面收你俩当弟子?”
  柳宏文道:“要不怎么说咱哥俩是天赋异禀呢?正玄派是厉害,但阿姐说了,是正玄派的功夫不适合我们,不是我们资质不好。”
  柳锐武附和:“对啊对啊,阿姐说的,一定不会错,正玄派不适合我俩,说不定别门派的功夫适合咱们呢?爹你看,人家飞鹰剑派的长老都说了,我俩非常适合修炼他的功夫。”
  柳修道:“蠢货!阿婵说的是你们不适合练剑,飞鹰剑派也是剑门!这骗子,竟敢说你们能练剑!单凭这一点就说明他是骗子!你俩一个二十八了,一个二十四了,老老实实成家立业,不要再成天异想天开!”
  父子三人都拿“阿姐”说事,将其说的话奉为圭臬,竟无一人怀疑“阿姐”的话不对。
  柳宏文:“断无可能!”
  柳锐武:“不行!我买宝剑的钱都给了。”
  柳宏文捂脸:“……二弟你这蠢货,这个不能说。”
  柳锐武:“啊?”
  他看看老父亲铁青的脸,诺诺道:“……爹,刚刚那句话你当没听到可以吗?”
  柳修:“给了多少钱?”
  柳锐武咽了咽口水:“阿姐南下前给我们的小箱子……”
  柳修:“那可是婵儿给你们成家立业的钱!你都给那骗子了?”
  柳锐武:“没有……”
  柳修脸色稍缓:“还剩下多少?”
  柳锐武小心翼翼道:“还有一些……”
  柳修觉得不对,道:“一些是多少?拿来我看看!”
  柳锐武道:“还有一些碎银……”
  柳修气了个仰倒。
  “逆子啊!逆子!柳义!快把这两个逆子给我拖出去打死!”
  柳义带着四个家丁进来,去拖两个少爷。
  柳宏文:“柳义,你敢以下犯上!”
  柳锐武:“滚开!谁敢!”
  二人卷起袖子,把家丁推开。二人自幼习武,虽然武功不高,但横练功夫扎实,力气又大,四个家丁还奈何不了他俩,反而被他俩掀倒在地。
  柳义上前,在二人身上点了两下,二人立刻顿住动弹不得。
  “柳义,快解开穴道!”
  “啊呀呀你偷袭!是好汉解开穴道,咱们好好做过一场!”
  柳义愁着一张脸,叹气道:“二少爷,老奴可不是好汉。二位少爷放心,老奴会请最好的跌打大夫来救你们。”
  两兄弟动弹不得,被两个家丁扛在肩上走出去,刚出门,柳宏文就大喊道:“娘啊,娘啊,爹要打死我们啦——”
  柳锐武也大喊道:“柳义你给我等着!等我练成绝世武功,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柳义叹气,在他们身边轻声道:“原本老奴也想手下留情,可二少爷如此狠心记恨,老奴只好把少爷往死里打了。”
  柳锐武惊恐道:“爹,柳义这老东西公报私仇啊!他说要打死我!爹,爹,你听到没有!”
  但无论怎么大喊都没等来他老子的回应,反而是周围充耳不闻的几个家丁像聋子一样不受丝毫影响,习以为常的拖来两根条凳,把两个少爷绑在凳子上,脱了裤子,撩了上衣,拿来两根长木棍便要开打。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走了过来。
  柳锐武眼尖先看见,忙喊道:“常妈妈,常妈妈快来救我们。”
  柳宏文知道常妈妈虽做不得主,但若是给老爹求情,便也能拖得一时半刻等娘来救他们,于是道:“常妈妈,你快叫娘过来救我们,来晚了就没儿子啦!”
  常妈妈道:“夫人让我来问二位少爷,名册上各家姑娘的名字来历性情可背熟了?”
  柳锐武道:“那么多字,背不了。”
  柳宏文转转眼珠,道:“背了背了,我已背了。”
  常妈妈道:“请大少爷背一背。”
  柳宏文道:“周家二小姐周……”
  常妈妈:“名册上并无周二小姐。”
  柳宏文:“谁说没有?是你没看见,在名册后面。”
  常妈妈道:“少爷切莫狡辩。”
  柳宏文:“说了有!是你翻书看漏了!”
  常妈妈:“名册是奴编写的。”
  柳宏文:“……怎么可能是你编写的?那么多人家的小姐你怎么认识?”
  常妈妈:“我认识她们的奶妈。”
  柳宏文:“胡说!你天天在家又没怎么出门,怎么可能有这么庞大的社交圈子?”
  常妈妈:“她们都是表姑娘私铺里的客人。”
  柳宏文:“……原来是阿姐的客人。”那没事了。
  常妈妈:“夫人问,二位少爷可愿去相看各家姑娘,早日订下婚事。”
  柳宏文:“人生大事怎能如此草率,这得从长计议。”
  柳锐武:“不行!我还没有行侠仗义、笑傲江湖呢!”
  常妈妈道:“夫人说了,没找到心仪的姑娘之前,不要去后院找她,就当没生过你们俩。”
  又对柳义道:“可以打了。”
  然后在两兄弟眼巴巴的注视下离开了正院。
  柳义在一旁叹气道:“二少爷啊,就算你能学好功夫,怎么也得十来年,总不能一直不成婚吧?而且我听说啊,人家江湖上的少侠都是十几二十岁,你年纪也不小了,和别的江湖侠客玩儿不到一块儿去。”
  柳锐武终于大哭道:“哇——当年我就说要去闯荡江湖,都怪你们把我关在院子里念书,还说抄完架子上的书才能出门,结果我抄到现在都没抄完!”
  柳宏文也叹道:“曾想仗剑走天涯……奈何私塾不放假。英雄何眷美人怀,鸿鹄志在安天下。”
  哐当!
  柳老爷一脚踢开大门,疾步走出来,骂道:“真是死不悔改!让你学文章考功名,你作首歪诗连平仄都不通;让你学管账,你一年把铺子都亏了出去;让你老老实实站桩,不到一刻钟就偷懒。就这样,你还想练成绝世武功?靠什么?靠做梦?两个脑子不清醒的东西,与其死在江湖上,不如今日死在家里!”
  说着抢过下人手中的木棒:“我今天非得要打死他们两个逆子!”
  柳宏文的惨叫划破苍穹:“啊——阿娘啊,爹要打死你儿子啦!阿娘救命啊!”
  柳老爷对另一个拿着木棒的家丁道:“愣着干什么?给我往死里打!喊什么都没用!”
  柳宏文:“爹,别打啊,打死我,你老了谁给养老?”
  柳老爷:“呸!没有你,我能多活十年!”
  柳锐武:“我还要给阿姐养老……”
  柳老爷:“你阿姐不用你养老,我看你养活自己都难!今儿打死你,也免得你再败你阿姐给的银子!”
  正院一时间鸡飞狗跳。
  两兄弟皮糙肉厚,多年横练功夫养出来的筋肉特别结实,柳修年纪大了,武艺稀松,反而不如两兄弟。手都打酸了,两兄弟还有力气哭喊抬杠。
  最终柳老爷扔了棍子,让柳义把大呼小叫的两个混账儿子抬回东院。
  直到去了夫人房中,见着夫人秀团扇,才终于想起来——他的扇子呢?那是他请了秋山先生墨宝的折扇!
  当晚,柳老爷去拿回扇子,想着来都来了,顺便在东院又把两个儿子打了一顿。
  第二天,两兄弟在侧院趴着,一边哎哟哎哟地喊,一边吃着糕点喝着蜜水,忽然听小厮过来告密,说表姑娘从南边寄信回来了,要请老爷写婚书求亲。
  柳锐武一下子跳起来,道:“什么?我阿姐要成亲了?……哎哟我的屁股!”
  他捂着被打了两顿的屁股,不顾伤势道:“……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我去帮她抢回来!”
  柳宏文却愣了道:“男方要入赘吗?”
  按道理说是娶亲的一方写婚书。
  小厮面对两位虎背熊腰的少爷,讷讷道:“是表姑娘要娶一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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