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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恋爱脑(GL百合)——凤崎舞

时间:2024-10-26 08:10:13  作者:凤崎舞
  江秋洵只能罢休。
  她坐在浴桶中的时候,仍回味着方才的亲密。
  那样清浅的亲吻,林婵都显得十分克制和内敛。
  唉。
  江秋洵能从其中感受到珍视,却也希望她能放纵肆意,一晌贪欢。为什么林婵这么守礼,是因为她魅力不够,不能让她色令智昏么?
  这般正经禁欲,更令人心痒了啊。
  可是,她对自己,为何就不曾冲动失控呢?
  不对。
  江秋洵回想两人相处的细节,笃定她也动了情。
  或者,就如那奔腾的滔滔江水——
  正因为河水汹涌,那江河之堤才反复加固,日日维护,否则只需一个蚁穴的缺口,便可令河水倒灌、江山失色;
  正因为她早已动心动情,才会连亲亲脸颊也克制隐忍,否则……
  想到此处,江秋洵唇角上扬,难掩得意。
  待她沐浴了整理好耳房出来,又想起之前自己漏的破绽,又担忧起来,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装作无意地问道:“刚才你倒水的时候睁眼了吗?”
  林婵不答,仰头望向她,微微歪头,似有疑问。
  林婵坐着,在下,江秋洵站着,在上。
  这仰视的姿态,牵出一丝暧昧的依恋。
  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让这里的空气都变得黏稠。
  江秋洵顿时又把疑问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上前一步,低头揽住她,低头吻上去。
  或许是没有了“沐浴的水快凉了”做借口,这一次林婵纵容了她,甚至张口任由她的舌头伸过来,任由她贪婪舔舐,抱住她,掌心在她后背轻轻抚摸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江秋洵终于放开了她,望着她原本浅薄的唇色变得艳红,餍足地舔了舔唇角,道:“咱们安置吧。”
  林婵点头。
  江秋洵见不得她这乖乖巧巧、惹人怜爱的神态,疯狂心动。余光扫到屋外竹林边放置长剑处的假山,这才想起来有重要的事忘了,小心地问道:“小康大夫说了,你眼睛有些充血,最近还不能看刺眼的光。现在天黑了,灯光刺眼,保险起见,少在烛光下睁眼。”
  林婵轻轻柔柔道:“好。”
  江秋洵又道:“还有,小康大夫说你之前用药太久,积药于肝,五气失衡,最近不用喝药了。啊对了,刚才……”你到底有没有睁眼?
  林婵随着她的问话点头,忽然打断她道:“方才听见屋外有瓦片踩踏声?”
  江秋洵眉心一跳,道:“南方就是这样,蛇虫鼠蚁多。明日我让晏寒飞弄些驱虫捉鼠的来。”
  见林婵这么问,定然是没看到了。
  江秋洵松了一口气。
  她的功夫还有不足之处,都是宗师了,竟差点在轻功一道上破功。
  她的内力只能说南方武林同龄无敌,但比起许多老宗师,还是差距明显。之前在大街上吓唬邓全老狗,空指弹刃,其实是用的共振原理。她和意娘从前玩得多了,业务熟练而已——她怎么可能用手指聚音成束?能这么做的人,古往今来听都没听说过。就算是弹指神通,最次也需要一滴水,光是空气那得武功高到什么程度?
  不过,事实证明,她高兴得太早了。
  床榻上,林婵道:“之前所说与同窗玩乐之事,阿洵可为我解惑?”
  江秋洵:“……”
  嘤。
  怎么还没忘记这回事儿?
 
 
第88章 
  宋翼手里拿着一张信纸, 坐在油灯下静静地看。
  他身边的十四五个精壮男子抱着刀剑看着他。这些人或席地而坐,或在桌子、柜子上坐着,或靠在门边、桌边站着。
  宋翼看完信, 放在桌上,拿起旁边的白玉扇,以扇为剑转了一个剑花,道:“南园那边给的消息说,合欢宗的人也来了。”
  合欢宗拐卖良家妇女, 和拐卖孩子的复生门, 在新朝建立后都渐渐没落了。天下安定后,户籍管理很严,必须手持路引才能出远门。
  原本合欢宗和复生门暗地控制了许多教徒, 开会路引并不难。但新朝对拐卖罪惩处非常严厉, 几乎都是处死, 而不经正规牙行,私自买人也是重罪。
  十几年下来,非法买卖之风被遏制,特别是在城镇周围,已经很难见到了。复生门还算过得去,合欢宗的人逐渐龟缩到了偏远乡村, 在城镇中夹着尾巴做人。连合欢宗都冒了头, 可见魔教确实有些肆无忌惮了。
  “翼哥儿, 魔教都冒头了, 俺们啥时候出手?”
  坐在地上、膝上放着金丝大环刀的汉子咧着宽大的嘴, 笑起来像是要吃小孩儿恶鬼。
  “对啊, 好久没打架,手都特么痒了。”
  说话的精瘦大汉侧坐在桌子上, 盘着右腿,左腿掉着晃来晃去,嘴里叼着牙签儿,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宋翼横了他一眼,又扫视过众人,道:“急什么?太子说了,要一网打尽,谁敢打草惊蛇我撕了谁!”
  这群滚刀肉被他恶狠狠地警告了一点都不带怕的,反而嘻嘻哈哈地笑着。
  “翼哥儿怕什么?魔教各门这三个月以来在繁州等地频繁作案,大肆敛财,已经到了明目张胆的地步,哪有可能被咱们惊住?”
  “是咧。要我说,就得揍几个,打了小的出来老的。”
  宋翼道:“你懂个屁!杀几个魔教的反贼能有什么功劳?魔教苟延残喘这么多年,背后没人勾连会这么大胆子?肯定有幕后主使。我可是拉下面子好一顿求爷爷告奶奶,才借了林门主的南园查消息。你们可不要给我搞砸了!上次去西山围剿那群鬼耗子,就是你们乱来,让贼首溜了,结果被锦衣卫摘了桃子!”
  “是是是,这次一定不敢乱来。”
  “都怪滦瘸腿打急了眼,中了鬼鼠的三当家的激将法。”
  “怎能怪我?最先和他骂起来的分明是你和光眉毛!”
  ——砰。
  宋翼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道:“吵个屁!都给我跟紧了,等剿灭魔教,挖出幕后指使,自有你们升官发财的那天。谁特么敢自作主张、不听调遣,别怪我不讲情面!”
  “翼哥儿这话说的,我们怎敢自作主张?”
  “翼哥儿放心,你让我们往东绝不往西!”
  “对对。翼哥儿武功盖世,剿灭魔教轻而易举。”
  “魔教算什么?翼哥儿重组江南武林也不在话下!”
  众人纷纷表忠心。
  一群大老粗,拍马屁都没水平,直白得让人尴尬。
  但宋翼脸皮比城墙还厚,早已经习惯了,只有条不紊地吩咐众人要做的事,最后再次叮嘱他们各安其位。
  这群归顺朝廷的江湖人,受不了军队受约束,而没有当过兵、不曾融入军队体系的他们也不可能在兵部讨到地方卫所小头目的职位。
  江湖武人最好的出路就是在刑部旗下的六扇门追捕江洋大盗,查案跑腿。然而他们江湖习气重,桀骜不驯,须得功夫比他们好,又有身份人脉,才能镇得住。
  宋翼虽然被逐出家门,被老子扬言断绝父子关系,但他故交好友皆是朝廷官宦子弟、世家后人,和母亲娘家这边亲戚也都亲近,妥妥的官三代,其他捕头与他根本不能比。他的功夫也是名家传授,连桑邑近身也不是他的对手。背景强、功夫好,被刑部委以重任来指挥这群草莽。
  他当初和九皇子撕破脸不久,就在西北军被上官按了罪名拉回京城关进大理寺。他被亲爹逐出家门,哪怕周围人都知道他被冤枉,也依旧不清不楚地把他关在牢里,不敢得罪九皇子。最终还是朱尧瑛出面求情,又牵线认识了大商贾林婵,让林昭节借银子给她打点,终于洗脱罪名,把自己捞出来,又进了刑部。
  说来也怪,他在六扇门中日久,走南闯北,却从来没见过传说中的“止风剑”。同为朱尧瑛的好友,朱尧瑛却似乎也没打算介绍“止风剑”给她认识,倒是这次南下剿魔,松口牵线,借了“止风剑”手中的情报网——南园,打探魔教事宜。
  正玄派的势力位于北武林,得了皇帝的授意整顿武林,不但暗中把触角伸向了南方,还把魔教的情报记录得十分详尽。他出发前面见太子,太子说止风剑明面上说有暗伤闭关,其实早就暗度陈仓,率领北方的武林高手南下,配合六扇门铲除魔教毒瘤。
  如今止风剑算不算是投了太子?
  说起来,太子殿下虽贤德,可当年还是王府世子的时候,为当今陛下挡灾中了毒,身子羸弱,多年来无所出,还曾一度病危,直到林婵的二徒弟林玉燕去天山采药回来,配了药慢慢调养,才让太子身体康健了许多。由此看来,止风剑确实和太子一党近亲。
  有了止风剑等高手暗中协助,又手握令牌、公文,随时可以调官府协助,为的就是将魔教一网打尽,怎么能为了几个现身的魔教高手就出手,坏了大事呢?
  朝堂之前出动兵马围剿山贼、铲除魔教,在前朝末年群魔乱舞的魔教被打压得潜入暗中。因他们分散藏匿,隐于民间,朝廷无法派兵围剿,只能让六扇门追查,多年以来,一步步压缩魔教的生存空间。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仍在南方底层百姓中兴风作浪,当今皇帝文治武功皆为不凡,显然不能容忍这些以武犯禁还操纵民意的魔徒。
  这一次,太子没有派出驻军,而是出动了北方武林的力量——南方武林或许有人与魔教勾结,是以南方的江湖人几乎都没有得到消息。此刻,不仅仅是锦县,以繁州为中心,靠近南疆的各州县全都有北方来的武林人。正玄派、麒麟堡、北斗陵、正阳峰、飞花山、皇觉寺、清风观……据说都派出了门中高手,只是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
  宋翼跷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的白玉扇在手中转着花儿,眉目间怎么看都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只听他道:“别给我几个魔教的头目值当什么?打死了无非也就一点悬赏。之后魔教照样能选出新的首领,皇帝陛下怎能满意?只有上上下下一网打尽,魔教势力连根拔起,方能毕其功于一役。”
  众人齐声应诺。
  ……
  京城。
  镇国公主府。
  管家提着袍角,脚运轻功,却不敢从屋顶上过,只在走廊上健步如飞,好似缩地成寸。
  他匆匆赶到主院,在主院门口却停下掸了掸衣衫,好似担心跑急了带了灰尘过来。站定之后,这才进了院子。
  主院有正在打扫、绣花的仆从,和正在擦拭院中凉亭桌椅的婢女,以及在暗中的公主府侍卫。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看清楚他是管家,这些注目的视线又转瞬间消失了。
  管家走到主院的书房外,快要靠近时便停了步,扬声喊道:“夫人。”
  语气有些急。
  有一打扮精致的妇人跨过门槛走出来,道:“夫人请三管家进来回话。”
  管家微微躬身低头,道:“是。”
  管家走进书房的时候,看见一个墨绿的身影坐在书桌前,正将手中的毛笔搁置在玉质笔山上。
  是公主妃祝青亦。
  祝青亦从案几后站起来,道:“何事?”
  她只是静静站在那儿,就是一幅江南烟雨图,每一根发丝都透着朦胧的清隽。
  她容貌自然是绝色,但她站在那里,令人不敢直视,好似直视便是一种亵渎。
  她看起来二十岁的容色,三十岁的温雅,四十岁的风韵,五十岁的睿智,竟然人说不清她的年岁。
  她非江秋洵那般明媚张扬,而像是被清雅的薄香勾绕着,烟烟袅袅地熏了太久,久远到哪怕是外衫衣带都沁了冽艳的风情。
  管家在她手下多年,对这位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夫人又敬又怕,从不敢懈怠,日夜勤勉。他低头道:“禀夫人,九皇子殿下来了,说有一封密信交给殿下过目。”
  在镇国公主府不加称呼被称为殿下的,就只有镇国公主本人了。
  祝青亦道:“你没告诉小九,殿下不在府上?”
  管家道:“说了,九皇子殿下说,殿下不在也无妨,这封信便交给夫人过目。”
  祝青亦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离开后,祝青亦抽出密信扫了一眼,片刻后折起来,递给身边那妇人。妇人会意,接过来也看了一遍,之后拿去在铜盆中烧得干干净净,还泼了水。
  妇人道:“九殿下不是被罚在府中禁足?他这次胆子倒是大,不怕被太子知道,还敢找公主殿下借秘籍。”
  祝青亦笑道:“怎能不怕?御马监那边出了事,太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他见缝插针地来求人罢了。秘籍……不过是为了挑起南面儿的争斗,倒是没什么,抄一份儿半真半假地给他即可。只是我不懂这些,晚膳后让殿下参详参详。”
  妇人道:“九殿下求这秘籍,定是为了南边儿除魔的事。看来他这是还放不下呢,却不怕太子生气,弄个罪名把人发配到天边儿去。”
 
 
第89章 
  祝青亦道:“少年人血气方刚的, 又被父兄千宠万宠,自然随心所欲,少了耐性。不过我听殿下说太子妃有消息了, 只是月份小,对外瞒着。若能平安生产,不论男女都好,太子也就不会再有后嗣之忧,自然也不会再拘着小九了。小九这般急切地想帮忙, 便由他去吧。”
  妇人却笑道:“您不怕他又和小县主到处闯祸, 三天两头躲进府里。”
  祝青亦笑道:“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
  妇人看了看天色,问:“夫人,晚膳给殿下准备什么点心?”
  祝青亦眉梢动了动, 掌心扶着案几, 轻声叹息道:“准备少许酸梅汤, 在井水里镇一镇吧。”
  妇人抿唇笑了,道:“夫人既然要惯着殿下,今早又何必不松口,让殿下闹了脾气?”
  祝青亦在案几旁坐下,扶着额头,愁道:“我若轻易松了口, 纵着她吃冷, 明日她就能吵着要喝酒, 后日便要去瀑布下淋水耍枪。都这么大岁数了, 仍不得消停。”
  妇人笑道:“殿下这般精神, 都是夫人照顾得好。”
  祝青亦摇头笑道:“我哪怕杀人放火, 寒酥都说我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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