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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不可!”赫舒想也不想就拒绝,脸色已经冷了下来,“皇上,祁熙推举的欧阳敬文接连打了败仗,这是你向他发难的好时机,你不该怕他。”
  “朕没有,阿姐,朕不怕他。再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吴奉不是已经去了前线,祁熙把持朝政,朕能说什么。”祁连奕明显有些激动。
  赫舒见状,也不想再说什么,道:“皇上,您该回宫了。”
  祁连奕仍旧不死心:“阿姐,你当真……”话没说完,赫舒已经不想再听,打开门示意他可以走了。
  祁连奕走后,卓小宛道:“这就是你要回来的原因?”她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嘲讽。
  赫舒目视前方:“我回来,是因为我是北晋人。”
  “你救不了的,你这个弟弟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祁熙手握大权,你也斗不过他,除非……”
  赫舒打断了她:“你不该回来。”
  卓小宛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和你一样。”她看着被祁连奕打开的食盒,面露可惜,“我熬了一个时辰呢。”
  赫舒动了动嘴角,冷着脸道:“你走吧。”
  卓小宛:“没事,我重新做。”
  赫舒:“我会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卓小宛转过身来看着她:“听说因为皇上执意为你修建陵寝,民间是怨声载道,你真的心甘情愿给他做靶子?你要我走,是担心我吗?”
  ……
  “啪”的一声,欧阳敬文的脸被打的偏到一边,唇角隐隐透露出血迹,足见对方力道之大。
  “大将军。”他低着头,重新跪好恭敬地抱拳行礼。
  吴奉沉着脸睨了眼跪在地上的人:“你在平凉闹的那一出,还以为你能中点用,王爷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不中用的东西,几十个死士就这么折在你手上了,还有脸回来,要不是王爷宽宏大量,你以为你还有命在?”
  欧阳敬文目光温顺,丝毫没在意脸上的伤,抬头问:“大将军,听说赫舒公主回来了,此事可真?”
  吴奉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提起公主,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贱奴才一个,不要痴心妄想。王爷说了,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他身边不养废人,脸擦干净,自己去领两百军棍。”
  欧阳敬文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无比听话:“是。”
  他离开了主将的营帐,柳常汝见他出来立刻上前去扶:“将军。”
  欧阳敬文甩开他的手,阴沉的双眸带着笑,问:“秦虎呢?”
  不等柳常汝说话,他又道:“不用说我也知道,那狗东西把打了败仗的原因都怪到我身上,很好,很好!”
  柳常汝见欧阳敬文正在气头上,不动声色劝道:“将军,大将军这次来势汹汹,怕是王爷对我们很不满,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要重新取得王爷的信任。”
  欧阳敬文脚步不停:“说明白点。”
  “王爷随时可以舍弃我们,不就是因为军中无人能比得过吴奉在朝臣和百信心中的地位吗,倘若我们能取而代之呢。”
  欧阳敬文看了他一眼,表情逐渐变得狠辣:“他才来,不能操之过急,你先帮我办一件别的事。”
  “将军请说。”
  “公主。”
  ……
  王昊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后来却没走科考之路而是选择了从商,今年刚好二十岁。因为是家中独子加之长得一表人才,为人风流,在兖州名声不小。可谁也没想到,那个人人感叹走错了路的王家公子才是如今越发显赫的王家背后的家主。
  贺景泠见到他时他正怀中搂着两个美妾调.情。管家将他带到后就退了出去,宽敞的画舫上隔着轻纱红帐,仪态大方的乐伎端坐在屏障后面弹奏,空气中都带着醉人的甜香。
  “王公子好雅兴。”贺景泠走到王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王昊眯着眼,俨然一副醉醺醺地状态借着美人儿手喝了一杯酒:“你就是……”他踉跄着起身。夺过酒杯,笑声爽朗,“贺煊贺景泠,贺老板,来来来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你既然来了兖州,我定好好尽尽地主之谊,带你看遍我们兖州风物。”
  说着,他拍了拍手,原本只有几人的房间里一连串进来了五六个容貌不俗风格各异的男子。
  “早听闻贺老板爱好此道,这都是本公子精心为贺老板挑选的,还望贺老板笑纳。”他说话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贺景泠,还不忘一口咬掉旁边的美人儿递过来的剥好的葡萄。
  贺景泠坐到王昊的对面,其中一个皮肤白皙样貌清纯的男子率先坐到贺景泠身旁,想要凑近给他倒酒。贺景泠抬手盖住酒杯,目光平静地望向对面:“滚。”
  小倌吓了一跳,哆嗦着收回手,也不敢就这么离开,看了眼对面的王昊。
  王昊笑容明显变冷:“贺老板,这就没意思了吧。”
  “那就谈点有意思的。”贺景泠兀自八风不动,他翻过酒杯倒扣在桌上,“比如说——你,你因为是家中独子,生来就备受宠爱,十三岁就开始接手家中生意,后来你就发现自己对经商更感兴趣,果断干脆地放弃读书一心扑在经商一道上,短短几年就有了现在的规模。”
  王昊的一双桃花眼中露出几分哂笑,没骨头似的靠在美人儿怀里:“我诚心邀请贺老板来这儿玩,贺老板捡这些陈年往事说未免扫兴了些。”
  “贵府的管家想必已经在准备令尊的丧仪了,王老板好雅致,不知何时回府奔丧?”
  王昊紧紧盯着贺景泠,似乎想从他那张淡定从容的脸上探寻出来一丝别的东西。
  “你究竟想干什么?”
  一开始跪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子悄然将匕首抵在贺景泠的脖颈处,贺景泠屹然不动,嘴角上扬:“你比你的父亲聪明,应该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听得懂,李珩衍不是你最好的选择,兔死狗烹的道理你应该明白,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需要我过多赘述。信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你大动干戈跑来兖州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商队被拦截一事,你想要通过我抓李珩衍。”王昊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贺景泠,单凭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发现不对,还敢独身来兖州,他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此刻还真有点对贺景泠刮目相看了。
  “当年明王叛逃至今下落不明,如今又有人趁机作乱,很难不联想到他,此人意图窃国,人人得而诛之。”话说到这里,也没有了遮掩的必要,他目视前方,一字一顿道:“王公子自诩风流不羁,千万不要学你的父亲。”
 
 
第111章 废人
  “你受伤了?”贺景泠走出画舫, 于殷跟着他,眼尖地发现他脖颈处的血迹,当即拔刀要找里面的人算账。
  贺景泠按住他的手臂:“无事,不要紧。”说罢又问于殷, “对了, 凌山他们现在在哪儿?”
  于殷忍着气将刀收回鞘中:“在仙客来。”
  贺景泠了然:“那我们现在去找他。”
  于殷跟在他的后面, 对贺景泠阻止自己去找王昊那厮的麻烦的行为很是不爽,沉着脸不说话。
  “韩轩呢?”贺景泠发现跟来的只有于殷一个人。
  “来了这个地方他怎么舍得离开。”于殷抱着剑道。
  这是什么地方,兖州最有名的花楼,韩轩心思不定,最爱喝花酒,这一点身边的人都知道,贺景泠没说什么,道:“随他去吧, 我们先走。”
  于殷又问:“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个尾巴你不管?”
  “不用。”
  仙客来中, 匡严礼等候已久, 他在中州逗留许久, 年末岁尾各种大事小事都需要他来处理, 平贤商会本就名声在外, 因为此次中州一事更是声名鹊起,从前祈京城中不起眼的庶子也成了家族外戚巴结的对象,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何况自从左侍郎匡衡广获罪以后他们匡家在祈京大不如前, 官场无人, 早就有了衰败之象。
  “你来了。”看见贺景泠,他起身示意贺景泠坐在他对面, 炉子上烧着的水还没有开,屋子里暖融融的, 这处客栈是仙客来在兖州的分号。
  贺景泠坐下,接过一杯提前泡好的正热的茶水饮了口,开口道:“凌山,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说这些太见外了,”匡严礼温笑道,“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倒是你,消瘦了许多。”
  贺景泠笑了笑,没接这话,素白的布衣衬得他身形单薄,随意散落的墨发仅用一根发带绑在脑后,声音清朗而平静:“刚得到消息,楚越联军渡过泗水河,雷信大败身受重伤,我军损失惨重。现在北晋派了吴奉来前线,吴奉是北晋的大将军,身居高位战功赫赫,他来了,与我们怕是会有一场恶战。”
  匡严礼自然也收到了消息,此刻深夜寂静,谈及此事也难掩怅惘:“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
  所谓大厦将倾独木难支,如今的大齐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像他们这种不过是无根浮萍,难免有风雨飘摇之感。
  “愁尽千里路,自有来风时。”贺景泠望着他,“凌山,你不是自怨自艾的人。”
  匡严礼自嘲苦笑:“如今我还要你来规劝了。”
  贺景泠:“今日我去见了王昊,兖州王家的家主,大通商会背后的掌舵人。”
  匡严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失态,回答道:“他年纪轻轻就掌管偌大的家业,只怕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还要归功于他背后之人。”
  “你说的是……”匡严礼立刻想到了一个人,他顿了下,有些不确定,“你是说他背后有人扶持。”
  “别忘了李珩衍母家是河东郡蔡氏,煊赫一时的世家大族,哪怕如今没落。”
  是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李珩衍叛逃至今仍然下落不明,世人都以为他死了,李珩衍这个名字也渐渐成了祈京城中的忌讳,谁也没有再提起过。可没想到今日竟然又在这里听说了他,再联想到大齐境内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只怕这背后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匡严礼有些疑惑:“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是他的?”
  贺景泠:“朝廷诸臣对我的心怀不满不是一日两日了,杨敬是朝廷重臣,他的目的太过明显,当我察觉不对时他反应太大,立刻就集结诸臣向我发难,如此急不可耐,倒像是生怕我发现了什么。这几年李珩衍一直下落不明,本就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未防止这个失踪的李珩衍借着陛下亲征的空隙在祈京生事,所以必须要敲山震虎。”
  贺景泠是个怎样的人匡严礼早就清楚,可还是忍不住被他的深谋远虑而震惊:“所以你杀了他,用最残忍的手段。”
  “是。”
  匡严礼无话可说,他与贺景泠相识已有十数年,不过从前那都是点头之交,后来贺家出事贺景泠流放,再到之后的天下大赦,他们一直都没有过联系,直到后来他北上行商,途中偶遇故人,这才有了来往。
  他见过以前的贺景泠,那时候应该叫他贺煊,世家大族的嫡出公子,才貌双绝的少年郎,名满京城风头无两,就是祈京喜里最出众的皇子也比不过他的嚣张。最负盛名的世家子弟,无人能出其右的锋芒,当年那个永远热烈的少年收敛了爪牙,低眉浅笑敛目犹如一潭死水,平静而又漠然地诉说着他人的死生。
  匡严礼想不明白。
  当年贺家之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疑点重重,也事到如今,明明为贺家翻案是易如反掌之事,贺景泠却从来没有提起过。
  狐媚惑主,目无法纪,心狠手辣,残杀重臣,一桩桩一件件,传闻难以入耳,他根本就不在意,就好像,从来没有在乎过。
  和贺景泠相识这么多年,匡严礼有时候也看不懂他。他不知道贺景泠究竟想干什么,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义务对别人推心置腹,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向别人刨根问底。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分寸,进一步冒犯,退一步疏离,匡严礼从来不会做逾矩之事。
  “我能做些什么?”
  “当年我回京之时还是兵部尚书的董伯远因为贪墨一事进了大牢,他贪墨的那笔银子是仁帝本打算用来购置一种名叫火铳的武器,后来因为他入狱此事就此搁置,我想要是现在我们能有这么一批武器那必定是如虎添翼,也不至于这么被动,”贺景泠没有客气,继续道:“还有,王昊这种人不会永远的忠诚于谁,只有绝对的利益才能牵制住他,有你在他我不担心,只是何升人在南境,这次我带来了火铳的图纸,这件事绝不可让让王昊他们听见任何风声,商会诸事我分身乏术,都要靠你。”
  “分身乏术,你要做什么?”匡严礼听出贺景泠话里的意思。眼下大齐风雨飘零,内患稍平,局势未稳,谁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谁也不知道大齐还能撑多久。
  贺景泠道:“北晋赫舒公主回京,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可祁熙把持朝政,她怕是有心无力,北晋朝廷横征暴敛,他们的子民早就对这个国家死心,如果赫舒有心无力,那我就助她一臂之力。”
  “你要去北晋劝和?”匡严礼惊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既然知道北晋是摄政王祁熙掌权,是想去送死?而且平市就是个是非之地,若他们拿你挟持陛下,你当如何?是要陛下为你献城投降,还是让他不顾你的死活趁机发兵?”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贺景泠,你太自负了,你当真以为平市是无人之境?还是你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
  随着他话音落下,窗户之外猛地响起几声闷雷,一阵白光闪过,屋内蜡烛被灌进屋中的风吹的左右摇摆。
  匡严礼从来都是温和知礼,进退有度,曾几何时有过这么失态的时候,贺景泠捏着瓷杯的手悄然收紧,他就这么坐着,身影被摇晃的烛光拉长变形,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说出了一个他从始至终不愿承认的事实:“凌山,我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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