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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不择食(近代现代)——H_mark

时间:2024-11-13 07:02:47  作者:H_mark
  傅沙将手里的资料分发给大家,道:“我去律所了解过,这个方诚的代理费很高,是普通律师的3-4倍,但宋明的资金全部被冻结,他根本没有能力请得起这位律师,所以我认为,方诚很有可能不是宋明请的。”
  庄杨点点头,接话道:“我了解的情况和傅沙差不多,这个方诚说是宋明的律师,但是他们只在看守所见过一次,而且根据我在方诚所在律所的私下走访来看,方诚手上目前还有两件回报率较高的案件,并且他的助手说,从没看见方诚在为除了那两件之外的案子做准备,换句话说,方诚也许根本没打算为宋明辩护。”
  付涵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一口,皱眉道:“我听说宋明改过口供,一个人认了所有的事?”
  傅沙点点头:“就在见方诚的第二天。”
  付涵皱眉道:“看来这个方诚身上有猫腻,他根本就不是诚心来为人家辩护的,小庄,你带人去查一下这个方诚的资金往来……”
  庄杨道:“已经查过了。”
  付涵一愣,心说庄杨动作真够快的。
  庄杨将手里的文件投屏给大家道:“昨天下午我去银行调取了方诚近半年的大额资金交易记录,除了日常的客户打款之外,还有两笔近七位数的记录。其中一笔是个海外账户,查起来有些困难,另外一个是国内的账户……”
  庄杨拿出一张照片贴在白板上,介绍道:“账户的所有人就是这个人,叫傅彬。”
  照片的主人是一位青年男性,染着一头黄色的短发,带着单边的耳钉,右锁骨上有一条很不起眼的纹身,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看着像个文艺青年。
  庄杨看着这张照片,突然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付涵挑挑眉:“什么来头?富二代?还是方诚的客户?”
  庄杨笑着摇摇头:“这个黄毛是环岛艺术学院的美术生,前年毕业,有个画室,算是个自由职业者,还真不是什么富二代。而且这个黄毛他其实和方诚并没有什么来往,我去他开的画室了解过,只能算是个勉强维持生计的工作,没有什么实质盈利。”
  何序抓了抓下巴打了个哈欠:“那我一会就带人去找这个黄毛例行询问,这人看着年轻,估计没什么经验,三两句话的,没准就套出点东西呢。”
  何序顶着一张组里长相最乖巧的脸,痞里痞气的说出这些话,傅沙看着有点违和,他记着自己刚调来的时候,何序的眼神清澈且愚蠢,说起话来也轻声细语的,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可见工作的确会让人进化成吗喽。
  宋明那边仍旧大义凛然的独自抗下所有,外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码头那边近期上岸的都是些合法交易,像是一切都在停滞不前,庄杨觉着自己急需一个突破口来打开这种平静的局面,这么看来,这个方诚和黄毛的资金往来也许是个关键点,一个普通家庭背景,初出茅庐刚毕业的小朋友,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会议快结束的时候,有个内线的电话打进来,何序本来不想接电话,但直线距离,自己离电话最近。
  电话另一边的人简略说了两句挂掉,何序看着座机的听筒愣了几秒。
  “付队,庄哥……”何序皱巴着脸斟酌道:“我现在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庄杨露出‘你是不是活够’的表情淡淡的看了看何序。
  何序咽了口唾液:“好消息就是,那个傅彬,也就是黄毛,辖区派出所已经查到了……但是去晚了,他在昨天早上的凌晨两点坐上了开往英国的飞机。”
  付涵无语道:“你这算好消息?”
  何序叹了口气:“您得结合坏消息来听,坏消息就是,黄毛刚出机场不到一个小时,在打车去往酒店的路上,遭到街边的流浪汉打劫,他和司机都被捅伤,现在人正躺在当地医院的ICU里,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庄杨是想到过如果这个傅彬身上真有什么故事,会有人对他下手,但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快,对比国内束手束脚而言,国外的确更自由容易动手,好在黄毛本人再怎么折腾,他的社会关系都是断不了的,这盘棋还能下活。
  ————————————
  周三下午是个难得的休息日,也是言炎用两个白加黑班换来的,连着过了一个月的单休,她琢磨着再不喘口气,人就快英勇就义了。
  下班约了男性朋友逛街看电影,从商场出来的时候是夜里十一点,言炎想着这个档口去泡吧正合适,听说城北新开了两个酒吧,里面的男模即会跳舞,身材又棒,视频看的她赏心悦目,本着‘人不好色好什么,难道how are you’的原则,言炎决定怎么着也得去瞧瞧。
  在路口叫了辆车,司机很快就接了单,还有五公里,有点远,言炎正想取消订单,眼前突然开过来一辆白色面包车。
  这个点儿街边行人本来就少,除了远处有两声狗叫之外,昏暗的路灯下面看不到一个人影。
  眼瞧着那辆车在路边匆匆停下,从车里扔下一人后又迅速驶离视线范围。
  被扔下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路边,靠在一边的树干上休息,低着头,手在皱皱巴巴的外套里摸索着,他在找烟。
  被血染红的手指动作娴熟的点燃香烟,那人发现了言炎的存在,眼神淡淡的看过来。
  嘴角青紫,眼皮肿胀着,额头上的创面微微张开,原本干净的短发都被渗血浸湿沿着侧脸汇入,对方身上的黑色外套很好的遮盖住了身上的刀伤,那人一脸风轻云淡的看着言炎,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点烟的手指却微微颤抖,言炎知道,他疼。
  言炎想,如果是在几年前碰见他,绝对会和安宜一样,站在他面前,说几句事不关己的风凉话,然后头都不回的走开,可是当自己逐渐长大,开始明白理解了那人身上承担的东西,就再也无法做到置身事外的享受一切。
  言炎冷静开口道:“是不是想装作不认识我?”
  “你怎么在这,大晚上还不回家?”泉冶抹了把脸上的血痂,皱着眉看向言炎身边男性道:“你男朋友?”
  言炎的身边的男性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略带怒意的瞪着泉冶,头微微侧转看向言炎,柔声询问道:“言炎,这人你认识吗?”
  这人你认识么?什么叫认识,么?切。
  泉冶有些不满的努努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位男士。身形高大,肌肉线条良好,长相招摇,眉眼里却带着点腼腆,中规中矩的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起话来很温柔,有点禁欲的味道,的确是言炎会喜欢的皮囊,单看护着她的架势,人品似乎也不赖。
  但是。
  但是现在几点了,泉冶自顾自想着,这个点约小姑娘出来,能没点龌龊思想么。
  言炎和泉冶一句话也没说,四目相对,两人都死盯着对方。
  男性友人察觉出不对劲来,后知后觉的转身看向言炎低声确认道:“……你前男友?”
  泉冶扔掉手里的香烟不忿的向前一步看着这人道:“哎,你这么晚约她出来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别想欺负她,别以为你长得……”
  “对,这我前男友。”
  “?”
  言炎打断泉冶的话,冷冷的看向那位倒霉的男性友人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和他聊聊,我们改天再约。”
  男性友人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站在原地几秒,走开两步又退回来。
  “用不用我叫救护车。”他指了指泉冶道:“或者我能帮上什么?”
  言炎摇摇头催促道:“你快走吧。”
  男性友人又看了泉冶两秒才若有所思的离开。
  泉冶一瞧,这哥们儿还挺大度的,能容忍自己的女友和‘前男友’有联系,要么就是这人不是真心喜欢言炎,要么就是把言炎当备胎,但无论哪个,泉冶都忍不了。
  等男性友人离开,泉冶重重的靠着树干坐在地上,他是真的很疼,那个男的再多待几分钟,都怕自己撑不下去。
  背后的树干上蹭上了自己身上的血污,泉冶非常有公德心的扭着身体用手心擦了擦,最后发现血这东西太难处理,根本就擦不掉,就此放弃。
  “这男的长的是不错,但是大晚上约你出来,他想干什么,言炎我可告诉你啊,别被这种皮囊好的人骗了,多长个心眼,长得好看的我见得多了。”泉冶舔了舔起皮的嘴角怕自己说的太重,又加了句:“当然了,你要是真喜欢他,也不是不行,就是别受欺负,有委屈告诉我,我帮你出头,别自己憋着,我看他这长相,前女友也少不了,你没事多留意留意周围……”
  “他喜欢男的……”
  “哦,喜欢男的也不……”泉冶愣了愣,猛然反应过来:“那你不早说,我还真以为是你男朋友。”
  言炎耳后的头发又重新染回了蓝色,泉冶觉着还是这个颜色顺眼多了,但是他在这边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言炎还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他知道,这小姑娘生气了。
  泉冶也大概猜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不怎么好看,被人虐待了快二十四个小时,总归不是什么好模样。这次的亏是自找的,明明有机会脱身,那会只是单纯的想着看看是什么人想对自己下手,没成想被四个傻-逼轮番的拳打脚踢,煎熬了一天一夜,好在虽然带着一身伤,但也从中得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以身犯险的事泉冶不是第一次做,妈的,就是过程有点憋屈,一直在挨揍。
  泉冶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还回去,这都是后话,首先还是要处理一下眼前的事儿。
  “你一个小姑娘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去吧。”泉冶佯装无所谓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道:“我抽支烟就走,你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就行。”
  言炎低着头俯身抽走泉冶指尖的香烟,轻声的说了句什么,泉冶看似走神没听清,下意识的问了句:“你放什么屁了?”
  言炎冷冷的摇摇头骂道:“我说,你现在这模样去哪个医院人家都会报警,不想多事你只能跟我走。”
  泉冶张嘴想要拒绝,言炎毫不客气一脚踹在他腹部的刀口上,后者吃痛闷哼一声,抬眼没好气的看着她。
  言炎吼道:“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立刻通知派出所。”
  泉冶很想说,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这句话,我都听到了。
  你说的是,哥,我到底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右臂被人不算温柔的拉起架在对方有些瘦弱的肩膀上,泉冶不忍心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一个小姑娘身上,只得忍着疼用一条腿受力,没成想言炎压根不领情,踢了踢他的小腿。
  她不满道:“平时在手术台上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你小瞧我?”
  泉冶没领情,挑眉道:“你说我每年给你那么多钱,你在医院受罪干什么……,真给我装职业情怀啊?”
  言炎白眼道:“管好你自己吧,傻-逼。”
  泉冶无奈的摇摇头笑笑,反手握住妹妹微微颤抖的手心道:“……哥真的没事,看着吓人,其实没有多疼,真的。”
  言炎抹了把脸,没好气道:“我可没心疼你,你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我活该。
  但是,别哭了好么。
  作者有话说:
  妹妹短暂出现,哈哈,我还挺喜欢妹妹的。大家咧。
 
 
第40章 
  言炎兼职的诊所就在附近。
  院子里一共有两栋楼,门诊和住院部,虽然看着简陋又朴素,但是比上次去那个看着像危楼似得好多了。
  泉冶在车里喝了一瓶电解质水和高糖的饮料,大脑归位,精神集中,人舒服多了。
  下车之前泉冶还打趣言炎是不是上次那个诊所倒闭了,不出意外的收获了对方一个大白眼。
  言炎的办公室干净整洁,门口放了两株茂盛的发财树。
  在更衣室里换了身衣服,言炎穿上白大褂,简单的消毒之后戴上了医用手套,泉冶觉着这小姑娘戴上口罩干练的样子,像极了恐怖电影里面的杀人犯。
  泉冶内里的白色衬衫仅剩了两颗珍贵的纽扣,大部分都被伤口的渗液浸透,并和它们融为一体,言炎大概扫了一眼,脸上的都是皮外伤,估摸着那些人下手知道轻重,身上几处刀伤都没到要害,却都在最疼的位置,锁骨的位置还被人戳了几枚图钉。
  言炎拿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泉冶,冷脸到:“怕疼么?”
  泉冶咽了咽口水接过毛巾比划道:“……分情况吧。”
  言炎哼了声,接话道:“我就是问问,你怕疼也没用。”
  “……”
  毫不客气的拔出几枚图钉,鲜血迅速的从那几个小孔中冒出来,言炎用纱布死死的按住止血,而后动作麻利的扯开泉冶身上伤口黏连的衣服,双氧水洒上去反复清创,再用纱布包扎好,临了还不放心的打了针破伤风。
  泉冶拿开盖在眼睛上的毛巾,缓缓的竖起大拇指。
  “……我想送您一副锦旗。”
  言炎弯腰扔掉污染的手套道:“写什么。”
  泉冶吐出四个字:“在世女李逵。”
  “……”
  言炎懒得搭理他,脱了白大褂走到更衣室里换衣服。
  泉冶的衣服都被这小姑娘丢在垃圾桶里,浑身上下只留了一条平角内-裤,他只得披着条毛毯缩在老板椅上,他琢磨着得叫人来送身衣服才行。脸上的两处伤口都被言炎用裁剪好的敷料贴好,泉冶对着镜子瞧了一眼,还行,伤口的位置不起眼,就算留下疤也不会影响颜值。
  言炎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冷冷的将手里的男士衣物扔给泉冶。
  浅灰色的长款大衣,黑色连帽卫衣,还有一条同色系的运动裤。
  泉冶愣了愣的看着身上的三件衣服道:“……你真交男朋友了?”
  言炎白了他一眼,无语道:“废什么话啊,让你穿就穿,不穿就光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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