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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穿越到古埃及乱世的普拉(穿越重生)——松鼠small桂鱼

时间:2024-11-14 19:02:46  作者:松鼠small桂鱼
  男孩摔在了地上,闷哼一声,不动弹了,但嘴还在不自觉地蠕动着,像是仍在寻觅着刚才的那抹甘甜。
  赫纳布赶忙取过水罐,凑了过去。男孩嗅到了清水的气息,也不挑剔,一把夺过罐子,拼了命地喝起来。
  “咕噜咕噜”水罐很快就见了底,男孩又使劲地吮吸了两下,确定一滴不剩了才松手,仰面瘫软在赫纳布的怀里,彻底昏睡过去。
  见怀里的人神情安详,赫纳布终于松了口气。他摸摸自已的脸,那里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刚才被男孩抓过的地方流血了。
  真狠!小崽子,你是来讨债的吗?
  两天后,男孩终于醒了。他茫然地看着拉摩斯和赫纳布这对父子,眼神里透着几分畏惧。
  赫纳布的心情复杂,虽然他早就料到他不认得自已,也希望他不认得自已,但当发现他确实不认得自已的时候,又有些怅然若失。
  拉摩斯问:“以后叫他什么名字好呢?”
  望着那熟悉的眉眼,赫纳布平静地说:“就叫他普拉美斯吧。我喜欢这个名字。”
  普拉美斯,意思是普塔神和拉神把世间一切的美好都赐予他。这是赫纳布以前送给帕米的名字,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名字。这一世你就用这个名字吧,希望这个名字能护佑你一世平安。
 
 
第8章 同生共死(番外二)
  一连数个晚上,赫纳布都做着同一个梦。
  梦里,他刚刚率军结束了一场苦战。此战战况一度胶灼,最终,埃及军险胜,大挫敌军。
  战后,他兴奋地拉着帕米的手,两人爬上高高的山巅,并排站在悬崖上,眺望硝烟还未散尽的战场。
  悬崖下是一片光秃秃的荒原,贫瘠、寸草不生。金黄色的石头和略带褐色的土地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土兵们正在清点敌我双方的战损,忙着从死人身上扒下可用的装备。在距离战场几百米远的地方,是另一个世界,宝蓝色的湖泊在艳阳下,闪着粼粼波光,像是一片不染腥风血雨的世外桃源,令人神往。
  赫纳布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依然心潮澎湃,声音里难抑激动:“帕米,我的好兄弟!今天如果没有你,我一定会死在这里。在我精疲力尽想要放弃的时候,你对我说,你就在我的身后,会陪我血战到底。知道吗?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浑身充满了力量。”
  帕米冲他浅浅一笑。“将军,我曾对神发誓,要一生追随于你,与你同生共死。”
  正午的阳光白到刺眼,山谷间泛起了薄雾。一阵北风吹过,吹散了薄雾,吹动了那片平静的湖水……
  赫纳布从梦中惊醒。上一世,他们曾经历过的一切,现在只是他一个人的回忆了。他满心遗憾,又有些庆幸。前世弥留之际,帕米的那句“我爱你”,像根利刺,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上。既然时间轮回重启,他已经不记得自已了,那么一切就可以重新开始,自已也不用再纠结那个答案了吧?
  赫纳布再也睡不着了,心事重重地在军营中到处晃悠。土兵们见他经过,都热情地上前与他打招呼,他一一回应。
  上一世,他十四岁参军,这里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再熟悉不过了。他叫得出每一个土兵的名字,知道他们的家庭状况,有几个兄弟姐妹。他曾带着他们冲锋陷阵,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会在未来的几年中战死。如今,一切重启,他要改变他们的命运吗?如果历史被重写,未来是否还会和上一世一样?
  “连长!”巫医盖伯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盖伯是这两日他派去给普拉美斯治伤的医生。
  “什么事?”
  盖伯吞吞吐吐,小心地斟酌着字句。“大人,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要向您禀报,是关于普拉美斯的。呃……您能随我去个地方吗?”
  赫纳布点头应允,两人来到了军营的西北角。这里有几顶帐篷,平日里是用来堆放杂物的,没什么人。盖伯扒开帐篷上的小缝,往里瞅了瞅,随后招呼赫纳布过去。
  帐篷里没有点灯,但顶部开了个小窗子。清冷的月光洒下,正好落在帐篷的中央。那里摆着一口小水缸,瘦小的普拉美斯团身坐在里面。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一边洗澡一边哼着首曲风奇怪的小调。对生活在沙漠地区的人来说,洗澡是莫大的奢侈享受。
  他洗了好一会儿,才从水缸里爬了出来,从旁边取过帕巾,擦拭着身子。之前晒伤的地方已基本痊愈,白皙到透明的肌肤恢复如初。只是……后背上赫然现出几条长长的丑陋“蜈蚣”,看着像是陈年旧伤。
  上一世,赫纳布曾见过帕米的裸体,条条道道可怖的口子比现在还多。但那时的帕米已然成年,经历过战场的厮杀,伤疤更像是铁血男儿的勋章,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在一个瘦弱的小孩身上瞧见,可谓触目惊心。
  等普拉美斯离开后,盖伯方才开口:“大人,这几日普拉美斯的记忆恢复了一些。他说他出生自富贾之家,家里世代从商。他是家中独子。他的父亲外出经商要离家几个月,因为舍不得母亲和他,就带上了他们。谁知路上遇到了强盗,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都死在了沙漠里。”
  赫纳布还想着普拉美斯背后的伤,心不在焉地附和道:“没想到他身世竟如此坎坷。”
  盖伯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大人,根据我多年的从医经验,那些应该是鞭伤。虽然早已愈合,但看得出当时伤得很重。一个深受父母疼爱,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孩,这些伤从何而来?”
  “他有说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赫纳布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小人问过他,但他说不记得了。”
  “看来还没完全恢复。”
  见连长没有打算深究的意思,盖伯继续道:“大人,我觉得这个孩子很可疑,没有跟我们说实话。我听说他是您捡回来的野孩子,深得将军喜爱,已经收为义子。这……似乎不太妥当吧?是不是应该禀明将军,提防一二?”
  赫纳布眉头微蹙,冷冷地问:“这事,你和别人说过吗?”
  别人?盖伯迟疑了一下,答道:“还不曾向他人提及。”
  赫纳布明显松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这事你不需要操心了。他的身份我很清楚,不是奸细。明白了吗?”
  一向面若冰霜的赫纳布竟然笑了!暗夜里,盖伯只觉得脊背凉飕飕的。
  这个男孩果然可疑!但……似乎是自已管了不该管的事,保命要紧!
  他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小人只知道治伤,别的一概不知!”
  打发走了盖伯,赫纳布继续在军营中四处游荡。想着刚才的事,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做了决定。若是继续把普拉美斯留在军中,怕是迟早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不如早做安排,尽快把他偷偷送走。只有普拉美斯安全了,他才能安心地去做他该做的事。
  至于那个把普拉美斯带回这个世界的人……他对着南天空中最亮的那颗天狼星默默赌誓:“我不知道你是谁,你有什么企图,但我一定会让一切回到正轨!”
 
 
第9章 初入都城
  (马尔斯穿越后成了普拉美斯,为了不至于看起来混乱,从这一章开始,主人公统一称呼:普拉美斯。)
  普拉美斯仰面躺在小帆船上,用胳膊枕着脑袋,无聊地掰着手指数着日子。距离他离开南部军区,已经一周了。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连绵不绝的光秃秃山脉,成片成片刚播种的麦田,零星的几棵枣椰树……沿途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他厌倦。
  和他一起前往底比斯的还有赫纳布的驭手安努斯。在南部军区的时候,普拉美斯曾见过他几次。这是个个子略矮,颧骨微突,面容寡淡,着装简朴低调,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土兵。但他做事细致,也许因为这样,赫纳布派了他来送自已吧?
  “咚咚咚~”
  不远处响起了一阵激昂的鼓声,其间还夹带着竖琴和木笛的协奏。普拉美斯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从甲板上爬了起来。声音来自河边的一座小神庙。他期待地看向安努斯,眼里写着请求。
  “连长吩咐过,中途不得耽搁。”其实安努斯也很好奇,不过临行前赫纳布反复叮嘱过他要小心。
  普拉美斯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抱着安努斯的胳膊撒娇道:“我们就去看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对着一张肤白粉嫩的小脸,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安努斯还是心软了,勉强点头答应。
  他们上岸的地方是一座叫康翁波的小城,河边的神庙里供奉着鹰神荷鲁斯和鳄鱼神索贝克。刚才的鼓声,来自中央广场,这里正在进行向索贝克献祭的仪式。一头成年的尼罗鳄被摆在祭坛上,马上就要被做成木乃伊了。
  小祭司们围着鳄鱼,和着祭乐的节拍,跳着颇为豪迈的舞蹈。一个高级祭司模样的人取过利刃,探向鳄鱼的下腹。刀尖与皮肤相碰的瞬间,本已昏厥的鳄鱼突然苏醒,竟轻易挣脱了绳索,爬了出来。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侍卫们很快反应过来,冲上去,举着刀一阵劈砍。但奈何这条鳄鱼体型巨大,皮糙肉厚,刀砸在它的皮甲上,除了带起点点火星,丝毫不能伤它分毫。
  鳄鱼怒了,横冲直撞,看热闹的民众见势不妙,四散逃窜。一个五六岁大的女孩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留在了原地。鳄鱼很快注意到了女孩,朝着她慢慢爬了过去。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敢上前救她。
  危险!普拉美斯急了,抽出安努斯腰间的匕首,冲了过去。“滚开!滚开!”他挥舞着匕首,想要分散鳄鱼的注意力,恐惧让他的声音不住地颤抖。
  鳄鱼愣了愣,见来的是个毛孩子,一脸鄙夷,直接向他扑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普拉美斯的身侧传来了一股大力,把他推倒在了地上。他刚要爬起,眼前的一幕让他震惊,那个他想保护的,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孩,正平静地注视着鳄鱼,口中念念有词。
  鳄鱼想要进攻,但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挣扎着就是不能前进。最后,它安静下来,顺着小女孩手指的方向,慢悠悠地向着尼罗河爬去,庞大的身躯渐渐没入河里,没了踪影。
  一个身着制服的高大男人走到众人面前,大声道:“这不是大神索贝克想要的祭品,坦塔舍丽大人让它回去了。”这个男人是神庙的侍卫长吉塔斯。
  祭品鳄鱼没了,祭祀中断,围观的民众很快就散了。
  坦塔舍丽走到普拉美斯近前,蹲下身子,捏捏他的脸,惊喜道:“竟还有这样的人,你叫什么?”
  普拉美斯这才看清女孩的长相,粉妆玉砌的小脸,娇俏精致的五官,眼珠子水亮水亮的,浑身透着古灵精怪。
  “我叫普拉美斯。”他不悦地推开女孩的手。他不喜欢女孩看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件有趣的玩具。
  坦塔舍丽嫣然一笑,并不在意他的嫌恶,站直了身子,指着他的鼻子道:“我喜欢你,你留下来陪我。”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侧目,有惊讶,有羡慕,更多的是同情。
  普拉美斯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对她说:“不行,我要去阿玛纳。”
  坦塔舍丽一听就不高兴了,小嘴撅得老高,看向身后的吉塔斯。“我要他!”
  吉塔斯抽了抽嘴角,小主人还真是看上什么就要什么。他跨步上前,大声呵斥:“被坦塔舍丽大人选中是你的荣幸。”说着,他伸手就去抓普拉美斯的胳膊。
  就在这时,一个人挡在了他们之间,是安努斯。他递上一块泥板,压低声音道:“这是南部军区拉摩斯将军之子赫纳布的公函,请行个方便。”
  吉塔斯接过泥板看了看,又看了看普拉美斯,对女孩道:“这个人不能要。”
  令人错愕的一幕发生了,坦塔舍丽的眼眶瞬间红了。“就一个小孩子嘛,也不行吗?”她不停地啜泣,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吉塔斯无奈,在她面前蹲下,换了个温柔的语气哄她:“不如看看索贝克神的意思吧?若是索贝克神同意,我们就把他留下。”
  坦塔舍丽仍然很不开心,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取出一叠纸牌,递给吉塔斯。
  吉塔斯把牌摊在普拉美斯面前。“你的去留就由神来决定吧。”
  见普拉美斯没动,他挥挥手,身后的侍卫们齐齐拔出了弯刀。
  安努斯见状,也赶紧拔刀相护。“你们就不怕得罪了拉摩斯将军?”话虽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拉摩斯将军救不了他们。
  普拉美斯不傻,知道形势不利,只得顺从地抽了一张。
  坦塔舍丽接过牌,眼睛瞬间睁得老大,看向普拉美斯的眼神变了。“阿吉,让他们走。”
  ……
  待普拉美斯离开,吉塔斯好奇地问:“大人,他抽中了什么?”
  坦塔舍丽把牌递给他,上面画着一个背着包的小丑。小丑一脸天真无邪,望着远方的群山。
  “他是时空的旅行者!这个世界未知的变数!唉,阿吉,我好喜欢他,真的舍不得他啦!”说着,她扑进吉塔斯的怀里,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吉塔斯抱着女孩,轻叹了口气。他怎么这么倒霉,祭司大人把这样一个小姑娘扔给他照顾。不仅要陪着她玩抓了又放鳄鱼的游戏,还要充当她的保姆。为什么高高在上,被奉为神明的圣女,是这样一个任性的小女孩?
  ……
  四天后的清晨。
  躺在甲板上,还在睡梦中的普拉美斯被安努斯唤醒。
  远处出现了一座大城市,越靠近码头越热闹。大大小小几十条船只,井然有序地在狭窄的航道中穿行。有几条足有十几米长,船身吃水很深,显然舱室里塞满了货物。码头边停着更多地船,等待着卸货。民夫们清一色的光着上身,下身围着块三角缠腰布,有些穿着莎草鞋,有些打着赤脚,在船只间爬上爬下忙碌着。新鲜的瓜果蔬菜和琳琅满目的日用品,被他们一箱箱搬上岸,等待运往早市。小贩们不绝于耳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他们终于到了!这里就是古埃及的首都,天堂之城:阿玛纳。
 
 
第10章 天堂之城(番外三)
  法老埃赫那吞,原名阿蒙霍特普,生来就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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