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醉生楼(古代架空)——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14 19:44:40  作者:青红丝面茶
  厨子是个又圆又胖的中年男人,扎着个围裙,笑起来很富态。
  “没……没想啥。”吴牧风赶紧站起来,“范师傅,还用添柴吗?”
  “不用了,都烤好了。你把火灭了吧。”
  吴牧风点点头,封上炉子,把剩下的柴火放好,又拿起笤帚,把炉子周围的脏灰都扫干净。
  “还有啥需要我干的吗?”
  范师傅冲他招手,“来,过来歇会,吃点好吃的。”
  盘子里放着几块月饼,但都是残次品——要么是边缘烤糊了,要么是表皮裂了,不过每块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吴牧风被这香味勾了一下午了,要不是因为心里想着晚上的见面,估计都要被折磨疯了。
  “尝尝。”
  吴牧风欣喜地走上前,先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手,才去拿盘子里的月饼。但他没好意思多拿,只拿了一块小的。
  “怎么样?”范师傅问。
  外皮酥得掉渣,里面的内馅又甜又香,吴牧风刚咬了一口眼睛就亮了,“太好吃了!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月饼!”——当然,他这是夸张了。他小时候那么穷,压根就没吃过月饼。
  范师傅很高兴,“不错吧!咱这手艺那可是顶尖的。你别看这几块卖相差了点,那可和给客人的是同一批做出来的!”说着,他指了指厨房里面的桌子——上面整齐码放了一堆食盒,是晚上要送给客人的月饼。
  “喜欢就再吃点吧。你小子干活踏实,更难得的是还不偷嘴。”范师傅乐呵呵地把盘子往前推了推。吴牧风却想起了麻子他们,于是犹豫着问,“呃……范大哥……我能拿回去两块吗……”
  “拿回去?”范师傅眼珠一转,“给相好的?”
  吴牧风赶紧摆手,“不不不是……”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看你对着炉火傻乐了一下午了。怎么,晚上和相好的约好了?钻小花园?”
  吴牧风的脸一下子红了,范师傅却嘿嘿笑道,“咱都是过来人,懂!没事,你先吃。我再给你包块好的,你晚上和相好的吃。”
  说着,他走进厨房,看着面前不同档次的食盒,又问道,“看你这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你相好的应该也不赖吧?”
  吴牧风的脸红得不像话,却一句话也没说。范师傅也不多打听,一脸过来人的慈祥,“有好吃的还能想着相好的,你这人不错。那我今天就给你包块最好的!”
  “这还不一样吗?”吴牧风好奇地问。
  “那当然了!你看这不同的食盒,对应的是给不同院里送的。要是普通的散座客人,就送咱刚才吃的那种芝麻的……要是包厢里的客人,就是伍仁的……”范师傅边说边指,吴牧风这才发现,这不同档次的月饼,装的食盒也是不一样的。“你相好的是哪个院的啊?今晚没活吗?”
  “他……”
  明明十分魁梧壮硕的男人,一说起这话却羞涩得像个小姑娘,范师傅觉得这孩子挺质朴,对他印象不错,于是索性打开最精致的一个食盒,“甭管她是哪个院的,这月饼她也没见过!”
  圆圆的月饼沉甸甸的,即使隔着油纸也隐隐透着咸香。范师傅一脸神秘地递到他手里,“这可是宫里的做法,我特意跟着御膳房的大师傅学的。是专供那几个头牌倌人房里的客人,一般人可吃不到!”
  ————
  中秋夜的醉生楼同样热闹,只不过热闹开始得更迟一些——再爱寻欢作乐的公子哥们也得先在家里祭过祖、吃过团圆饭后,再来这温柔乡找乐子。
  入夜时分,吴牧风避开众人,悄悄拿出藏在床底下的自制爆竹,用布裹好。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小心地揣好范师傅给的月饼,然后对着门外的水缸整理了下头发,这才偷摸着出门。
  即使走的是漆黑小路,吴牧风的脚步也丝毫没有迟疑——高耸的东书阁就像一个灯塔,永远指引着方向。激动使他的步伐越来越快,他兴奋地奔向那栋漂亮的小楼,却没注意到,自己也踏进了那楼的阴影里。
  但这里空无一人。
  吴牧风在墙脚下转了转,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于是他又朝东书阁的方向走了两步。远处是不时炸起的烟火,但这个小院周围却是漆黑一片,冷冷清清,连个下人都没有。
  八月十五云遮月,天空中只有几点星光,堪堪照亮东书阁雄伟的轮廓。
  本应灯火通明的东书阁楼顶此时也黑着灯,连窗户的轮廓都看不清。吴牧风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头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些低沉的音节。
  被声响吸引了全部注意的吴牧风忘记了这是不该靠近的地方,他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响声发出的漆黑楼顶,一脸疑惑。
  “啊!”
  一声低哑的男声从漆黑的楼顶传来。随后,原本寂静的夜空突然放起烟花。炸开的花火盖住了头顶的声响,却照亮了那个传出奇怪声音的窗户——
  吴牧风看到,东书阁顶楼那个视野最好的窗户上,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那人身形瘦削,皮肤白皙,漆黑长发胡乱垂在身前,半遮着他雪白的脖颈和赤裸的胸膛。他的脸和一只手贴在窗户上,身子却在有节奏地耸动。
  不断绽放的烟火映在他脸上,给他迷醉的表情又添上一层暧昧。
  吴牧风大脑一片空白,身子像结冰一般僵在原地。接着他看到,一只突然出现的大手摸上他满是春色的脸,将一块点心粗暴地塞进他半张的口中。但随之而来的巨大撞击又让他发出“啊”的一声呻吟,点心随即掉落。
  它顺着窗缝掉下,摔在吴牧风脚边。绵密的蛋黄馅洒了一地。
  男人撑在窗沿的手已经泛白,他用力抓着窗棂的边缘,试图抑制住自己破碎的呻吟。但身后撞击的力度更大,也更粗暴,他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愤怒,也明白了这一切的原因。
  “啊……啊……”
  他被撞得一阵阵眩晕,再也控制不住声音,只能喘息着呻吟。
  当他的视线重新聚焦时,楼下那个魁梧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远处此起彼伏的烟火把这漆黑的房间照得忽明忽灭,他就在这光怪陆离的光影中,感受到身后之人骤然绷紧的身体。那人一声长吼,体内凶恶之物就像要将他贯穿般,狠狠钻到最深处,才肯释放。
  ————
  夜已经深了,但是外面的烟花依旧密集。而且像是特意为这房间放的一般,全都炸开在窗前。
  原本跪趴在窗前的男人此时正仰面躺在华贵的毛毯上。那毛毯是波斯国进贡,由最顶级的考克羊毛制成,手感蓬松绵软,躺在上面便如同在云中一般。但那原本雪白的毯子此时已满是斑驳痕迹,粘在男人赤裸的身子上,黏糊糊的。
  但男人仿佛什么也没感受到,他眼睛僵直地看着窗外,看着夜色里不时窜起的烟花,感受自己被撩起的欲望慢慢消散,感受神识慢慢回归。
  身后之人不知何时已披上衣服,一袭纯黑绣金线大氅衬得他格外华贵,也格外阴沉。但他依旧袒露着魁梧的胸膛,腰间余威犹在的凶物还挂着晶莹。他又坐回窗边,看着仰面躺在桌上一丝不挂的男人,幽幽问,“好看吗?”
  男人依旧看着窗外的烟花——这是全醉生楼视线最好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束烟花从绽放到消亡的全过程。半晌后他才“嗯”了一声。他的声音沙哑,不知是因为刚才喘得太厉害,还是叫得太厉害。
  “那是我给你放的好看?还是那个死斗士给你放的好看?”
  男人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红色淤痕,连动一下都感觉浑身在痛,他乏力地闭上眼睛,淡淡地说,“你在吃一个奴隶的醋吗?”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摸上他平坦的小腹,在那团漆黑毛发中沾得满手湿粘,又掰起他瘦削的下巴,撬开贝齿,将手指塞了进去。
  咸涩味道立刻在男人口腔中蔓延,粗鲁的手指不停搅动他柔软的舌头,但他只是温顺地张着嘴,任由手指在其中肆虐。
  不知发泄了多久,直到男人娇嫩的唇角被扯出丝丝血迹,那根手指才结束了它的惩罚。但随后它又移到了胸口,开始狠狠揉搓那一点嫣红。
  “爽就喊出来。”那人手上的力气并没有放松半分,口中却故作轻快道,“怎么,只有被别人看到时才兴奋?你刚才一看到那个奴隶,连叫的声音都不一样了。”
  男人眉头微皱,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躲开,但下一刻却被捏得更疼。没几下后,那一抹红便又立了起来,胸前的红痕更深了。
  那人裹了裹披在肩上的大氅,双手抱臂,像打量一件私人珍藏般,看着躺在奢华毛毯上的赤裸美人——他浑身皮肤雪白细腻,稍一用力就能留下暧昧痕迹,几日都退不掉。他身上没有多少肌肉,胳膊腿细得仿佛轻轻一掰就会断掉,屁股和大腿根却很丰满;他光滑的膝盖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不时发作的旧伤让他稍一久跪便疼得连楼都下不了;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这间装修奢华的房间里,就像一个任人亵玩的摆件。
  他明明已经被折断了翅膀,拔掉了利爪……可他怎么会为了救一个人,又变回了那个翱翔天外的雄鹰?
  更何况,他要救的,还是一个最低贱最卑微的下等奴隶。
  “为什么救他?”终于,嫉妒转化为愤怒,愤怒毫不掩饰地夹杂在这声阴冷的质问里。
  但羊毛毯上的男人依旧懒洋洋地躺着,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疲惫。他双腿胡乱伸着,保持着被操弄完的姿态,两股间流出的白浊液体沾满他赤裸的屁股。
  “正好那天想骑马。”他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嗓音依旧干涩,“大概是泡久了温泉,忘了腿疼。”
  “这么说来,倒是怪我对你太好了。”那人冷冷道。
  “也许吧。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男人疲倦地闭上眼睛,“不然这日子未免也太难熬了。”
  说完,他感到那个魁梧的身影再次靠近,随后那只粗大的手掌就握上他纤细的脖子。他睁开眼,看着咫尺间那张阴晴不定的脸,淡淡地问,“你要杀了他吗?”
  压在他身上的人并不回答,只是用自己壮硕的身子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更粗鲁地蹭着他疲软的下身。他感到了对方那再次复苏的凶器。
  压迫感极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觉得我杀不了他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但敲门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作死,只轻微敲了一下,便停下来了。
  “什么事?”
  听到格外烦躁的声音,敲门人赶紧答,“主子,到点了。”
  五秒钟后,“……知道了。”
  掐在喉咙处的手松开了,但男人还没来得及喘匀呼吸就被打横抱起,赤身裸体坐在桌子上。随着动作,一条白浊痕迹顺着他光滑的大腿流下,滴在地上。
  衣橱中全新的华服被拿出,裹住男人满是暧昧红痕的胴体。新的玉簪、玉佩被再次装点上。不一会后,男人就又恢复了圣洁华贵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激烈情事的痕迹。
  看着毫无反抗之力、任人打扮的男人,“主子”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淡淡一笑,“捏死一只蚂蚁,哪有看着它不停爬向一块肉、却永远都得不到有趣。”
  男人瘦削的下巴再次被捏起,“你……就是那块肉……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你,都垂涎你,都幻想你……但就是吃不到……”
  说完他再次凑近男人纤细的脖颈,在衣领和头发都遮盖不了的地方,狠狠留下一个吻痕。
  “去见一下你的小朋友吧。他还等着给你放烟花呢。看他喜不喜欢,我给你的打扮。”
  26 本来干的就是这行。看到,看不到,都一样
  直到被关进牢房,吴牧风大脑还是懵的。那些张牙舞爪的质问“你在东书阁下鬼鬼祟祟干什么?”“你私藏爆竹想炸什么?”“你还偷客人的点心?”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是那张情动的脸、那赤裸的肩颈和那抑制不住的呻吟。莫名的愤怒直冲他脑门,他想要发疯,想要毁掉这一切。
  但事实是,他刚一挣扎就被无数双大手摁住了。咔嚓一声,他脖子上的奴隶环就被套上铁链,再一勒,他便窒息到再无还手之力,只能绝望地用手去扯那牢牢锁住的黑色皮革项圈。
  “老实呆着!看天亮后怎么收拾你!”
  脖间的铁链被挂在房顶,即使踮脚站着,他还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就像一头待宰的羊。
  他被勒得满眼泪水,大脑眩晕,以至于房门再次被打开时,他都没有第一时间看清来人。
  “放了吧。”
  门外是一声年轻的声音,但语气里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随后谄媚的讨好声此起彼伏——
  “哎呀真是误会啊……您看这怎么搞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嘛!”
  “这天色黑……巡逻的弟兄们还以为是什么贼人,是奴才有眼无珠,没看清人……”
  “卓爷您可恕罪啊!”
  吴牧风终于看清了来人,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正是诓他去东书阁下的小卓子。
  “你耍我!”愤怒至极的吴牧风立刻朝那人扑去,但对方只是轻轻一拉铁链,窒息的感觉再次升起,他死死盯着面前打扮华贵的小厮,却毫无还手之力。
  小卓子淡淡地说,“我早就说过……你不配……”
  “你!”
  吴牧风满脸通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到他被勒到开始翻白眼,铁链才被松开。吴牧风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小卓子面前。他大口喘着粗气,半天都爬不起来。周围的家丁面面相觑,一时看不懂形势。
  小卓子拍了拍手上的铁锈,淡淡地说,“误会而已,不必上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