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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秋月白被他突然闹出来的动静吓了一下,手被火燎到了。
  他收敛心神,站起来走到陆绯衣身边:“不是慕容雪?”
  他没见过慕容雪,自然不知道慕容雪长什么样。
  只见陆绯衣一手拿着从那黑衣人脸上拽下来的黑布,一边阴声道:“不是,这人只是他的一个手下。”
  “哈,”他嘲讽一笑:“难怪说带着这么几个虾兵蟹将就来了,原来是替身。“
  那人面容白净——或者说是被吓得面容苍白,他道:“杀你这畜生,何必用教主出手?”
  陆绯衣捏住他的脸,冷冷一笑:“嗯哼,那你现在杀了吗?”
  “……”那人说不出话来。
  “阿秋,你说……杀不杀他?”
  陆绯衣问他。
  秋月白皱着眉头,脑袋里还有些纷杂,不是很想管这些琐事,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便你。”
  陆绯衣将头转回去,对着那个冒牌货笑吟吟,但那笑中却不带好意,反而透露出一股邪恶的意味,道:“那就放你一马算了,只是也不让你好过。”
  冒牌货白毛汗都冒出来了,嘴还是比鸭子嘴硬:“陆狗,你就算杀得了我,你也没有好下场!”
  “啧,都说了不杀你,就你话多。”
  陆绯衣“哼”了一声,从冒牌货身上翻出一把小匕首,有些幼稚的如同小孩子一样,在做事之前进行一次宣告:“我要把你舌头割了。”
  “你啊啊啊啊——!!”
  他说做就做,并且做的很快,匕首一划,那冒牌货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疼得满地打滚。
  “好快的匕首,好用。”
  陆绯衣笑吟吟的道,“看你还能骂我吗?”
 
 
第020章 一场交易
  不得不说,陆绯衣被人叫大魔头还是有点原因的。
  冒牌货已经不能再回答他了,自然也就不能骂人。
  他只能在地上扭曲的打滚,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没用的东西。”陆绯衣踢了他一脚,嗤笑一声,“你要杀我,我却只让你变成一个哑巴,如此还是我慈悲心肠了,你该感谢我才是。”
  那人仇恨的看着他,仿佛面前的人是他杀父杀母的仇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啧啧啧,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陆绯衣伸了个懒腰,有些疲惫道:“歇着罢你,可别明天你们的人没找到你,你自己给自己气死了。”
  说完这句他便不再理那人,转而与秋月白说话:“你怎么了?怎么感觉闷闷不乐的。”
  秋月白闭着眼坐在火堆边:“与你无关。”
  陆绯衣坐在他旁边,又挪了挪更靠近了他一点,随口又说出那个他之前就提过好几次的话题:“怎么?是得意楼的事?你怕他们做什么?要我说你干脆和我回春风殿,如此,他们就不能动你。”
  要在平时,秋月白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可能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是此时他想到自己几乎已经是暴露了,也不知时玄兰那边听到风月恨与花自落带回去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不用脑子想也不是什么好反应。
  到时候呢?
  若时玄兰肯为明月夜花费十万黄金,那他听到这个消息只会更加重视这件事……
  会派人来把他抓回去的罢?
  会亲自来么?
  秋月白的手不禁握紧,狠狠抠住一边的一块破木头。
  他闭目,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若是时玄兰亲自来,那他就完了,他不敢想要是被抓回去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怕不会比陆绯衣好。
  他看向陆绯衣,第一次考虑身边这个不靠谱的人的主意。
  但他很怀疑。
  秋月白二十余年来只敢信任自己,其余皆有三分怀疑之心。
  他在思量面前这个人在这件事上是否可信。
  但似乎其他无论什么事与眼前这件事相比都对比得没有那么危险了——这是秋月白的感受。
  仓促,太仓促了。
  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仓促。
  于是他问:“你是认真的么?”
  陆绯衣笑眯眯道:“当然,男子汉大丈夫骗你是小狗。”
  秋月白道:“你这话还不如不说。”
  陆绯衣哈哈大笑。
  “若你说的是真的。”秋月白又道:“我便送你回去,直接去春风殿。”
  “呀,今天真是好日子。”陆绯衣笑吟吟:“你不是在开玩笑么?”
  “不是,陆绯衣,我可以与你做一桩生意。”
  “哦?”
  陆绯衣歪着脑袋看他:“你说说看?”
  “我护你完好无损回春风殿,回去之后,你护我三年。”他道:“只三年,我也许会提前离开。”
  秋月白这一下转变实在是大,陆绯衣也不免惊讶。
  “得意楼有这么可怕么?居然要躲三年?”他缓缓道。
  秋月白说到这时脸色也苍白了许多,他看了看地上躺着的那个冒牌货,走过去将人彻底打晕,然后坐回来。
  “此事说来话长,我并不是……并不是与你开玩笑。”他定了定思绪,缓缓道:“只是,我也不欲隐瞒你,确实很危险,若你答应我,则我在一日你与得意楼的关系就没有缓和的一天。”
  陆绯衣盘着腿托着腮,轻笑:“何苦小瞧我?若是你,三十年我也敢护。”
  花言巧语。
  秋月白只当没听见后面那一句。
  “这么,你是答应了?”
  他问。
  陆绯衣这样不够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自然也不会怕区区一个得意楼。
  他笑了,张开手:“若你想,随时欢迎。”
  秋月白低着头,用指节抵着鼻梁苍白的笑了——一个这样强大的人居然也会露出如此疲惫、脆弱如琉璃盏的神情,漂亮又易碎。
  陆绯衣看见他修长的脖颈因垂下头形成一种柔韧纤细的弧度,仿佛只要稍微一折就能折断。
  他听见秋月白低声说:“多谢。”
  哎呀。哎呀。
  只这两个字,竟然让陆绯衣有些听痴了,明明此人并未看向自己,可刚刚他听见那两个字时又感觉仿佛被人弯弯绕绕的瞟了一眼,指尖心尖都有些酥麻。
  他不知自己着道,心情还挺愉悦,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有本事,所以就连秋月白这样的人都肯相信自己了。
  又见秋月白掀眼看他,一双漂亮的眼睛无情亦有情,看人时如一泓秋水。
  “如此,有一件事我便不能瞒你。”
  他的嘴唇颤了颤,似乎是在想该如何说出这件事。
  陆绯衣已经有些飘了,他“哼哼”了两声,“你说便是,难道还有什么能吓到我么?”
  “……”
  但因为这件事的确很让人惊讶,秋月白等了良久才继续说:“明月夜没有死。”
  陆绯衣飘着的心停了一下,觉得不对。
  又听见秋月白继续说:“我与他也不是同门。”
  陆绯衣感觉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他接着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
  “等等,好像是有点太刺激了。”陆绯衣打断他。
  秋月白仍然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反应过来。
  “你,你……”
  陆绯衣说不上来现在心中的感受,就觉得很怪。
  他问:“那你脸上,我那天为什么没有摸出来?”
  “你还记得那天我说想让你帮我找一位姓云的女神医么?神医的手段总归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秋月白淡淡道:“不过我那一日也是在赌你看不出来。”
  他的手缓缓覆盖住了一半脸,又垂眸道:“更何况我已经带了快九年。”
  陆绯衣还是觉得不对:“能摘下来么?”
  秋月白摇摇头:“不行,若非特殊的手法就必须得用特殊的药水,否则只能连皮带肉一起剥下来。”
  顿了顿他又道:“……若非如此,岂能瞒天过海?”
  陆绯衣平时嘴巴灵活,这下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秋月白微微眯着眼道:“你想看?按理来说既然你答应了我的交易,我们之间就不该有什么大隔阂了,毕竟已经是‘我们’,而不是你和我了……”
  他轻轻道:“可一来我现在无法摘下面具,二来不摘下总还是比摘下来好,它太显眼了。”
  “它”指的是秋月白原本的脸。
  确实是十分显眼的一张脸,只要见过一次,无人再会忘记。
  只不过在陆绯衣心中,对明月夜的脸印象最深的时候还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就已经很好看了。
  他脑海中的身影似乎在与面前的人进行重叠,但无法完全准确的想象出面前这人面具之下现在的长相……
  刚刚秋月白那一句“我们”,太吸引人了。
  尤其是对陆绯衣来说。
  对面的人偏着头看着自己。
  陆绯衣想,更有意思了。
  好复杂,也不是没有联想过这两个人,但是秋月白亲口说的就是不一样,让陆绯衣有一种他似乎找回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陆绯衣突然站起来,有些期待的问:“那你还记得我么?”
  秋月白疑惑:“什么?”
  “就是你当年在陈家庄……”
  陆绯衣看着他。
  秋月白细细的思索,最后却摇摇头:“不记得了。”
  陆绯衣又失望的坐了回去:“也罢,毕竟是许久之前的事。”
  他勾唇一笑:“却不知你我如此有缘,你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这是第三次见面——那我现在该叫你什么?”
  秋月白道:“前尘往事,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我已经不愿再做明月夜。”
  这倒是好说,陆绯衣便叫他现在这个名字也无妨。
  秋月白将刚刚与风月恨他们打斗时暴露的事情告诉了他,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说起关于时玄兰的任何事,又道:“故而我们需得快些离开。”
  陆绯衣摸了摸下巴:“确实是麻烦。”
  秋月白突然表明身份,又说起这件事,陆绯衣自然也知道这下一定是暴露了之后,想要借助春风殿的势力来保全自己——是一种利用的心态。
  但陆绯衣并不介意这一点,他与“秋月白”的相遇本身就是一场利用……人与人之间,有时能通过利用的方法来造成关系交织,也算是一种幸运。
  他方才故意露出一副脆弱的样子,是在让自己放松警惕、心甘心愿与他交易吗?
  陆绯衣想,也许有,也许没有,但确实是起效了。
  若明月夜没死的消息传出这个破庙……江湖上自有许多人帮他。
  毕竟当年得意楼名声大噪,不就有明月夜的功劳?
  这样一把好刀,大家本来都以为他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断了,结果有一天他重新出世,还不愿再跟随得意楼——那谁要是得到了这把刀,是不是可以复现当年得意楼的风光呢?
  秋月白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但陆绯衣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江湖上再没有如春风殿这样野到敢和所有人叫板的势力了。
  并且陆绯衣足够强。
  若有人想拥有这样一把好刀,那他就必须拥有足够握住这把刀的实力。
  再没有比陆绯衣更适合的合作对象了。
  这是一场不得不选择的选择。
 
 
第021章 如何台
  屋檐下。
  风月恨将手放在腰间的软剑之上,看着面前的雨帘,目光仿佛要穿透那些雨狠狠的钉在某种虚无的东西上。
  她肩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但此时还在隐隐作痛,这种疼痛令她更加清醒,也更加清楚自己心中想要什么。
  她已经如她的名字一般了,尤其是那最后一个字。
  恨。
  但风月恨并不是特别恨明月夜,她只是平等的想杀死某些人,这些年她杀掉的人已经很多了,但还是不够。
  既然无毒不丈夫,那女人狠毒一些也没什么——这对于风月恨来说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夸赞,杀伐果断,女人也是人,若是有人在她面前骂她恶毒残暴,只怕她会先大笑三声,然后再将那人的头削下来。
  “吱呀”一声,花自落婷婷袅袅的捧着灯走出来了,她走到风月恨的身边,一只胳膊柔弱无骨的搭在风月恨的肩膀上,另一只手便拿着灯。
  灯光淡淡的笼罩着二人。
  花自落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看上去妩媚又柔弱,与其身边的风月恨完完全全是两种不一样的风格——但她在得意楼的排名比风月恨还高。
  她桃红的衣裳从风月恨的肩上垂了下来,而那个地方下面一点就是风月恨的伤口。
  风月恨皱了皱眉:“别碰我。”
  “我又不是那些臭男人,如何碰不得你了?”花自落抿嘴一笑,千娇百媚,面若桃李:“这回还是我救了你,你可得好好感谢我才是。”
  女人冷哼一声:“你早就来了,却看着我受困。”
  “啊呀,难道这样就不是我救了你了么?”花自落面带委屈,“谁叫你不听我的,来之前楼主说了什么?你在外应该全凭我指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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