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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呵,他?”风月恨的表情带着点嘲意,但很快又消失了,转变为仇恨且正经的表情:“你的指令不听也罢。”
  花自落听出她言外有意,眼波一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手上却很用力的戳了一下风月恨的伤口:“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整天这样怨气冲天做甚么?姑奶奶我难道有对不起你的地方?白眼狼。”
  她叹了口气,将灯捧到二人之间,突然转换了语气,冷冰冰道:“若你还是执意要胡来,坏楼主大计,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他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上个月那几个的下场你也见过,今天我救你已经是我好心,这一刀是你应得的惩罚。”
  风月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风月恨知道这几句话并不是完全只是威胁,但她现在并不在乎花自落说的那些东西。
  ——只要她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告诉楼主,难道不算大功一件么?
  说完那一句提醒的话之后,花自落松开了风月恨,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仿佛刚刚那个狠厉的声音并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好了,你就好好自己想想罢,对了……”
  她抿着嘴笑了,双手捧着灯,弱柳扶风一般靠在门上:“今天晚上的事我已经传信回去了,想必楼主明天就能一清二楚,到时候如果他把雪粉华也拨过来,那可就是‘风花雪月’一应俱全了,咱们得意楼最厉害的四个人都在这,不得喝几杯?”
  风月恨猛然看向她,很愤怒:“你居然敢抢我的功劳?!”
  “什么你的我的呀,那上面写了你的名字么?”花自落“呵”了一声,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我先说了,那便是我的,怎么,你难道要杀我?”
  说完她便捧着灯进了房门,一副丝毫没有将人看在眼里的样子。
  如果可以,风月恨是真的想杀了她,但她自己现在也受了伤,还要动手也只能是送死。
  她气得牙痒痒,想着,这个世界的人要是都死了就好了,什么陆绯衣明月夜玉女教,还有这劳什子……只有所有人都死了,这个天地才干净。
  风月恨一边生气,但正事还是要做,她咬牙切齿的想要给玉女教的人传信——今天晚上便是慕容雪与她商量好的要来杀陆绯衣.
  可是方才临走之时,她发现了那个来的甚么“慕容雪”只不过是替身一个,眼下也是明白了自己着了慕容雪的道。
  只要自己死了,得意楼肯定会派更多人手来杀陆绯衣,到时候他们就轻松了。
  但这时候她又转念一想,这娘娘腔都敢算计自己,那何必还给他们传什么消息?
  于是风月恨收起了动作,将刚刚掏出来的木头鸟放了回去。
  她的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仿若喋血后的冷兵器。
  就让这些废物自己去看罢。
  看陆绯衣杀了的那些人,还有吊在门口的尸体。
  看你们还有什么好下场。
  清晨。
  楼台上。
  帘外雨潺潺。
  一个身着紫色宽袍华服、带着木头鬼面具的男人坐在棋盘前,捻住一颗白棋,一手挽着衣袂将棋子落下。
  他的对面没有人,只有沉沉的雨幕,但他坐得仍然很端正,仿佛面前真的有一个对手一般。
  旁边有一张茶几,上面放着已经冷了的茶水与一把古朴的紫竹扇。
  再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身着白衣,带绢帽,一副书生打扮。
  这里是如何台,台前是一片无垠的碧波,唤作如何湖,湖外是如何岭,绵延万里,十分壮观,此刻下着雨,湖面上水濛濛的一片,山也是水濛濛的,带着些灰蓝色。
  云霭环绕着山巅,将山色晕染开来。
  千年前这里传说有神仙来过,本地豪绅修建此台,宴请神仙,酒席上问了神仙三个问题。
  ——台如何?湖如何?山如何?
  ——人不如何,台不如何,山不如何,水不如何。
  此三景故而得名。
  只是,昔人已乘黄鹤去。
  白衣人凭栏远眺,将万里山川尽数收入眼中,心中忽然感慨万分,叹息一声。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白衣人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不外乎如是。”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鬼面人独自对弈,又落下一黑子,他声音温和,气质出尘,就算带着这样一个丑陋的面具,也被声音衬托的十分亲和:“神医莫非是想念家人了?”
  白衣人又叹了一口气:“分别许久不见,自是想念,只是相思无用,云妹身体不适多亏楼主派人照料,白某无以为报,还需为楼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方能一报大恩大德。”
  鬼面人听到后停下动作,将手上的棋子丢回棋篓,站起身来走到白衣人的身边,同他一起看景。
  他点点头:“你有这份心自然是好的,想来令夫人也会慢慢好起来。”
  鬼面人便是得意楼的楼主,时玄兰。
  白衣人名唤白满川,江湖上被称为神医的人有许多,但白满川绝对是最新也最出名的那一个,他凭空出世,却医术惊人,不到两个月便做到了名满天下。
  但无人知晓,他虽然医术高明,可自己妻子却生了神医也治不了的重病——并不是诊不出来,而是诊出来了却没有药。
  五年前他被招至得意楼,时玄兰以那一味关键的药与其交易,要求他留在得意楼为自己做事,白满川当年出名本就是为了寻药,如今有人愿意给他,他自然也愿意与其合作。
  于是便在得意楼待在了现在,已经快六年了。
  六年,岁月倥偬,但似乎没有在时玄兰身上留下一点痕迹,他知道时玄兰年纪定不会小,但六年前白满川就见过他的手,很光滑很年轻的皮肤,到现在也是。
  “这个月月末,我会派人多送一次药回去给令夫人。”时玄兰一只手里拿着扇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他单手拨开扇子,用那把漂亮的紫竹扇接了会雨,他温和的笑了:“希望白神医能快点让我见到惊喜。”
  “是,下月初想来药就能研制出第二版,到时候送来给您一看。”
  白满川听到他的话,有些控制不住的高兴,很恭敬地道。
  只要能救云妹的命,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那真是好极了。”时玄兰很欣慰的点点头,将扇子上的雨水抖落,收好。
  忽而,一只木头鸟穿越雨幕,朝着如何台飞来,越来越近,直到降落在栏杆之上。
  这木头鸟是得意楼专有的一种工具,样式很多,眼前这只是传信专用的,飞得快,隐蔽,还很轻。
  白满川将那只鸟取了过来,递给时玄兰看。
  时玄兰认得这只鸟,是花自落的,因为他自觉风月恨为人浮躁,所以在派遣风月恨去杀陆绯衣后又派出了花自落,只为求得事情稳妥——眼下花自落应当与风月恨在一块才是。
  白满川也认出来了:“莫非是那陆绯衣的事有结果了?”
  时玄兰摇摇头,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许久之前,他与陆绯衣也打过交道,在他的印象里这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又疯,不要命起来没人能制得住他。
  花自落才去了没几天,就算要杀也不可能杀得那么快。
  如此,只能是其他事了。
  “若是他们两个还不能拿下陆绯衣,只怕我就要亲自去了。”时玄兰叹了口气,拆下木头鸟身上的机括,取出隐藏在鸟腹部的信匣——里面放着一张纸。
  时玄兰将那张纸拿了出来,打开。
  因为站在栏杆附近太久,他华美的衣裳被雨微微沾湿,呈现出一种有些厚重的光泽。
  纸也被雨水沾湿。
  白满川看不见纸上写的东西,但他听见时玄兰笑了。
  然后他又看见时玄兰将信纸揉在掌心,不过片刻再张开手时,那张纸已经被他的内力催化成了碎片,随即被风吹走,不见踪影。
  “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时玄兰笑了,还是很愉悦的那种笑。
  “当年,阿月那孩子用我给他的刀伤了我,然后离我而去……”他的眼中,眷恋、怀念、柔情、伤感一应俱全,还带着些长辈对晚辈无可奈何的惋惜:“虽然所有人都觉得他死了,我也觉得那样的话活下来的机会不大,但这些年总归还是有些念想,我一直觉得他是不会就这样死了的。”
  “他毕竟,他总归是我最喜欢也是唯一的孩子。”时玄兰感叹道:“如今我的孩子脱离我在外漂泊那么多年,我实在是想念。”
  白满川听完他说的话很震惊。
  时玄兰这几句话,话里话外好像都是在说……明月夜没死。
  而且这个消息还是花自落传过来的,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在陆绯衣的附近。
  陆绯衣和明月夜……吗?
  纸上的具体内容已经不得而知了。
  但时玄兰还在说话。
  他听见时玄兰继续说。
  “我想,一定是有人带坏了阿月,否则他怎么会做出这么令人伤心的事?他是个多么听话的人啊。”时玄兰低声笑了,又冷冷道:“不过他也是个小骗子,小狐狸。”
  “这下是不得不去一趟看看了。”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去将他带回来,二十四桥总归还是要有主的……”
  “还有春风殿那只小野狗,他的头,我也一并拿了走才好。”
 
 
第022章 不能直立行走的大魔头
  清晨。
  雨小了许多。
  昨天晚上秋月白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蓑衣已经被雨洗干净并且烤干了,他们穿上蓑衣继续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雨仍然在下,忽而一个转角瞧见雨中有一行人骑着马迎面走来。
  秋月白眯了眯眼,拽着马停了下来。
  来人却是几天不见的郁文越。
  马蹄声声靠近,他一见到秋月白就很兴奋的道:“前辈!”
  又看见陆绯衣,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陆绯衣“切”了一声,猜测这人也许是想说“你怎么还没独立行走”。
  秋月白看清人之后舒了眉眼:“你们怎么来了。”
  目前的状况来说,来得不是敌人就是最好的消息。
  郁文越抱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日一别,我深感惭愧,未能帮到前辈,于是率领部下前来,还是想着要送前辈一程。”
  至少要送前辈离开陆绯衣才安全。
  陆绯衣很不喜欢郁文越对秋月白这幅殷勤模样——仿佛一只小狗的主人本来牵着自己,但是中途来了另外一只小狗要蹭摸摸,主人便抛弃了自己一般。
  他会在心里暗暗的骂那只蹭摸的小狗。
  哪里来的野东西,太不要脸。
  这种情况只有主人把手再次放到自己身上时才会转好。
  秋月白“唔”了一声,“只怕我与陆绯衣暂时不会分开了。”
  郁文越疑惑:“为何?”
  秋月白自然是不想说实话,这个秘密还是不太适合此刻告诉郁文越:“我与他有些事,已决定亲自送他回春风殿,你们还是回去罢。”
  郁文越闻言很失望。
  他失望,陆绯衣便开心了。
  因为知道了秋月白的身份,又和他做了交易,陆绯衣便总觉得自己在他那好像是不一样的,至少比起郁文越他们肯定是非常不一样,如今秋月白与他们说明情况并表示自己要和陆绯衣走,便是在划分阵营——他与陆绯衣是一起的,与郁文越是陌路人。
  陌路人的地位,难道还能比得上陆大魔头么?
  想来自古美人更中意英雄,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陆绯衣顶多算个落魄英雄,但总归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如郁文越这般的草莽见到自己应该主动避让才是。
  但郁文越显然不是个识趣的草莽,他还要继续纠缠陆大魔头的美人:“那我也应该至少送前辈一程才是,断没有因为一点危险就抛下前辈的道理。”
  秋月白看了一眼陆绯衣。
  陆绯衣眯了眯眼:“不。”
  秋月白又看了看郁文越。
  郁文越:“只求能送一程,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前辈也可以尽管让我们离开。”
  “况且这里还是万叶山庄的地盘,无人再比我更熟悉,若是有我在,二位也会更安全一些。”
  秋月白似乎在认真考虑,最后他再次同意了郁文越试图加入的请求:“如此,那边请你送我们过白城前面那条河,如何?”
  “没问题!”郁文越一听他答应了下来也是十分的高兴。
  他这一高兴,陆大魔头又不高兴了。
  “不行,让他走。”陆绯衣面露不善,对秋月白道:“我不喜欢他。”
  如果陆大魔头可以选择变成一只猛兽,那他绝对会选择变成老虎,将面前所有的人都吃了,嚼得碎碎的,拼都拼不起来。
  尤其是万叶山庄这位公子。
  “你不要任性。”秋月白道:“他也没做什么。”
  以喜欢和不喜欢来接触或者排斥一个人,也太幼稚了。
  陆绯衣哼了一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秋月白止住了。
  他道:“既然如此,走罢。”
  一行人再次上路。
  陆绯衣靠近秋月白,悄悄说:“你为何非要和他们一起走?我之前与你说过,他们的人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用担心。”秋月白看上去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这件事一样,这倒是让陆绯衣突然觉得他会不会是另有打算。
  但是秋月白也没有要告诉他的倾向,这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陆绯衣心中狐疑,若是可以,他简直想要把秋月白拉到一边去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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