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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刺客诈死之后(古代架空)——天东有若木

时间:2024-11-15 15:59:26  作者:天东有若木
  陆绯衣微笑,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垂着眼意味深长道:“……还有更硬的呢。”
  这个表情简直像极了秋月白在初见时的那个小镇子上、刚认识这么个人的时候,骄矜,玩世不恭,又贱兮兮的,看得人直想抽他。
  但要是真抽他了,说不定还让这人爽到。
  秋月白低声骂了他一句,眼尾已经泛红,眉头皱起。
  陆绯衣没听清,凑过去问:“你刚刚说什么?”
  他一巴掌拍到陆大魔头的后脑勺,终于忍无可忍:“你要做就做,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
  陆大魔头满意地亲了又亲身边人的额发,手臂一揽将人搂入怀中。
  他看见秋月白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手指覆盖上去,擦干。
  然后顺着眉弓鼻梁一路摩挲向下,人也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秋月白听得耳朵尖都红了,掐了他一下。
  他的手腕上还有红色的痕迹——是绕指柔留下的,这可恶的东西已经彻底沦为陆大魔头的帮凶了。
  陆绯衣被他掐得倒吸一口凉气,委屈地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了……”
  秋月白却踹他:“我看你是不知道在哪学坏了,滚远点。”
  陆绯衣皮糙肉厚,这么轻轻的一脚并不能伤害到他一点,顶多只能算是什么情人之间的情趣,他一把抓住踹过来的脚,用手捂了捂:“你真是无情,分明刚刚还说我怎么怎么好,完事了怎么就忍心将人丢在一边,哪有你这样的……等等别踹我!!我去帮你打盆水来擦擦……”
  说着他抓起衣裳披衣下床,迈着长腿三步两步蹦到门口,临走前说:“……你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秋月白:“……”
  他披着陆绯衣的被子坐在床上,等着那人回来。被子上沾染了陆绯衣的气味,将他整个人包裹,腰和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酸酸软软的。
  就不应该答应他胡闹。他想。
  没过一会儿,陆绯衣果然回来了,端着一个木盆,里面的水热得刚刚好,清理过后整个人都爽利很多。
  他将水倒了,又回来一把黏住秋月白,像一贴狗皮膏药,怎么都抱不够一样。
  秋月白还记得正事,推了推他:“你这些天就在这躲着?”
  陆绯衣将人搂在怀里,哼哼唧唧:“什么叫躲……他们都找不到罢了,怎么能叫躲呢?”
  秋月白懒得和他计较这些,道:“你听着,我有事要同你说。”
  陆绯衣“嗯”了一声:“你说。”
  “……”秋月白恼怒地将衣裳合好,“别摸了!”
  陆绯衣收回手,委屈的说:“难道你都没发现你穿错了衣裳么?你穿的是我的里衣。”
  秋月白低头一看,沉默了。
  似乎是刚刚起来得比较急,看都没看就随便拿了一件。
  那自己的那一件……
  陆绯衣笑嘻嘻:“在我身上呢,穿着有一点点挤。”
  秋月白无语:“……那我还给你。”
  “别。”陆绯衣止住他:“穿着就穿着罢,咱们俩谁跟谁啊。”
  秋月白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我要和你说正事。”
  陆绯衣点头如小鸡啄米:“你说,你说。”
  又道:“……你冷不冷?”
  秋月白:“……不冷,你别打断我。”
  陆绯衣:“嗯嗯,不打断你。”
  秋月白:“你听我说,你从现在开始……”
  陆绯衣:“等一下。”
  说着为他拢了拢被子。
  又一次被打断的秋月白:“……”
  陆绯衣还故作无辜:“你说罢。”
  秋月白:“你……”
  陆绯衣:“我……”
  秋月白:“…………”果然。
  他眯着眼看面前人:“你故意的?”
  陆绯衣眨眼装蒜:“没有啊。”
  秋月白不信:“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说什么?”
  陆绯衣:“没有啊……真的。”
  秋月白冷笑。
 
 
第110章 美人计
  看这人这副模样,明显就是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秋月白打量着他,陆绯衣低眉垂目,好不老实。
  真会装。
  他冷笑。
  陆绯衣道:“哎呀……”
  秋月白:“不许哎呀。”
  陆绯衣闭嘴。
  他怒道:“我是认真与你说话,你再这样敷衍我,那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此分道扬镳罢!”
  陆绯衣听他的语气,觉得他好像是真的动怒了,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看他。
  秋月白冷着眼,一双美目如结冰了一样,不看人时也觉得冷得慌。
  陆绯衣搂紧了怀中人,想要亲他的脸,却被怀中人躲开,只亲到一点头发。
  陆绯衣低声讨好:“那你说,我听着,不打断你。”
  秋月白却早有先见之明,斜睨他一眼:“我说了,你肯听么?”
  陆绯衣移目:“你先说,也许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秋月白冷笑一声就知道是这样:“那好,你记着,从明天开始回你的春风殿去,不要在外面逗留了,你应当也听到了一些消息,小心点你的狗命。”
  陆绯衣舒了眉眼:“你是在担心我么?”
  秋月白:“我可不担心不惜命的人。”
  陆绯衣:“我还是惜命的——我有分寸。”
  秋月白:“你最好是。”
  陆绯衣哄他:“放心罢……我知道的。”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陆绯衣偏着脑袋瞧秋月白的表情,看他冷着脸生气的模样,心中一股爱意不觉涌上心头,爱到浓时几乎想要就这样把人揉进骨头里,从此不再分离,想着想着忍不住又偷袭着亲了一下。
  这一次秋月白没来得及躲开了,皱了皱眉。
  陆绯衣又想,皱着眉也这么好看。
  秋月白眉头紧拧着:“……你最近不要出去杀人了。”
  陆绯衣亲了亲他的头发:“是他们先来找我的。”
  秋月白:“那你也不能再杀了,你再杀,便树了更多的敌,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陆绯衣道:“可我不杀,他们就要杀我呀。”
  秋月白:“所以我叫你回去,带着那个小乞丐,回春风殿去罢。”
  陆绯衣没应,只是说:“我不杀,他们也有名头要整我了。”
  秋月白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回不回去?”
  陆绯衣没说话。
  他又加重了语气:“陆绯衣。”
  陆绯衣还是没说话。
  秋月白微微放软了语气:“我这是为你好。”
  室内静悄悄,屋外有风在拍门,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二人,陆绯衣握住他的手,觉得有些冷,又放在自己腹部暖着。
  他说:“我不走。”
  秋月白深吸一口气,无奈。
  他翻过身来,跪坐在床上,拨开面前人挡住脸的头发,看着陆绯衣俊俏的脸,捏了捏他的脸颊肉缓缓道:“……就听我这一回,算我求你,行么。”
  陆绯衣也说:“为何不能我求你别赶我走?”
  秋月白:“我几时要赶你走了?”
  陆绯衣:“你今天来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他反手握住秋月白的手,将那一串琉璃珠子重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二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动作,直到陆绯衣缠完。
  陆绯衣垂着眼又说:“……只许你一人独断专行,却不许我有想法,究竟是谁自私、谁不懂事、谁更让人担心?你太霸道了。”
  秋月白道:“你在这,是给我添麻烦,你……”
  “是谁不给你添麻烦?”陆绯衣道:“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秋月白:“你明知道这里我最担心你,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何苦跑出来见你?你却偏偏不让我省心,若你非要如此,我们当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陆绯衣气性也上来了:“没什么好说的就别说了,非得争这些个破玩意给谁看?你把我当什么了?累赘?只许你在外面蹦跶,我就得在家里等着你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回来?若你跟谁跑了,我又去哪里哭去??实在是好样的,简直是把我看轻!”
  他说着就要穿衣裳下床。
  秋月白一把拽住他:“谁又将你看轻了??我说过半句这种话?”
  陆绯衣回头冷哼一声:“你不说,却胜过别人说过一万遍!!”
  秋月白又道:“我什么时候又要和别人跑了?”
  陆绯衣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最恨你身边的那些人了,一个个的都要往你身上靠,若不是我还顾着你,简直想一个个的都戳死……”
  他越说越生气,一反常态挥袖将秋月白的手甩开,一拉门就要走。
  秋月白拦住他:“陆绯衣!你能不能再听我说两句?何苦如此!”
  陆绯衣看他,冷笑:“左右不过是赶走我的话,听了反倒令人觉得恶心。”
  秋月白一把把门合上:“你先别急,我都没说完……”
  他拉住面前人的手,将他整个人往回拉,陆绯衣却和定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秋月白无奈:“你……”
  “刚刚说和我无话可说的是你,说分道扬镳的也是你,怎么现在又做出这副样子?”陆绯衣冷声道:“……你既然都说得出口,怎么我还不能走么?又跑过来拉着我干什么??”
  秋月白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口,最后只道:“抱歉,是我失言。”
  陆绯衣气未消,听不进去他的道歉。
  秋月白又道:“你要怎么办才好?”又见陆绯衣撇过头去,不愿沟通的样子,他放软了语气再说:“先回去坐着,别站在这里了,瞧你衣裳都没系好,你不冷,我还冷……”
  他刚刚跳下来拽陆绯衣时没有穿鞋,此刻光着脚站在地上,足尖都被冻红了。
  陆绯衣经由他这么一说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冷哼一声,最终还是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了:“谁叫你不穿鞋的?”
  两个人又回了原位,秋月白盘腿坐在他的床上,看见他又不说话了,也知道今天晚上是自己急躁失言,心中觉得愧疚。
  他道:“陆绯衣……”
  陆绯衣靠在床边,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并不和他坐在一起。
  秋月白叹了一口气:“你过来。”
  陆绯衣没动。
  秋月白又道:“……你过来,你的衣裳那么穿着,不冷么?”衣带也没系好,露出一大片胸膛,这样冷的天,一不小心就冻病了。
  陆绯衣小声地“哼”了一声,挪了过来,看他要干什么。
  秋月白替他理了衣襟,将衣裳掩好,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陆绯衣的肌肤:“……若你实在生我的气,那我也就不劝你了,你愿意做就做罢,合该我今天晚上来得不对。”
  陆绯衣的眸光闪烁,神色有些动容,皱了皱眉。
  秋月白又道:“你低一点身子。”
  陆绯衣微微弯了腰。
  温凉的唇贴了上来,短暂接触便离开,紧接着秋月白找了自己的衣裳穿好,下了榻:“既然如此,那你今天便好生歇着罢,我走了。”
  陆绯衣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秋月白好像真的不劝他了,穿戴整齐后就要往外走,马上就要开了门出去了。
  就在门被打开时,陆绯衣回神:“等一下!”
  秋月白很耐心地回头,用目光问他还有什么事。
  “你……我……”堂堂陆大魔头不知怎么的忽而变成了一个结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望着秋月白那张平静的脸,脑袋里急速想着该用个什么理由将人留下来。
  最后又想到秋月白方才叫自己躬身,亲的那么一下。
  他耳朵尖都红了,又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理由:“我……我还没消气呢,你就走了?”
  秋月白仍然静静地望着他,半晌:“那你……要我怎么做?”
  黑衣勾勒着他修长的身形,如夜中静放的玉兰花,那一双眼无情也似有情,看得人几乎要屏息。
  陆绯衣开口,声音干哑:“……你过来。”
  秋月白便过去了。
  -
  第二天,当陆绯衣醒来时秋月白已经走了。
  他摸着身侧空荡荡的空间,有些恍惚——人走了有一会儿,那一块已经完全冷了,冷到几乎感觉不到有人曾经来过。
  如梦里南柯、枕上黄粱。
  但陆绯衣很清楚并不是梦,他一下子坐起来,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慢慢重新聚集在脑海里,如未曾熄灭的火焰,噌的一下重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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